43.帮我压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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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叫白跃礼去传容思过来的这段时间,他花了大概五分钟思考了一下这段时间自己到底有没有欺负虐待过这个奴才。 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 容思生病,他便恩准他回旧都与家人团聚养病。容易那小家伙在游戏里顶撞他,他连火都没法过,还夸小家伙游戏打得好,又喂甜品又喂水果的。 然后容思那蠢奴跟抽风了一样羞辱他想奸淫8岁的小屁孩,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么大逆不道,他也就罚他去地牢里呆了一天半而已。 再后面,近侍团出事害白跃礼被折腾算计,他也没怎么罚过容思。 前几天当着他的面欺瞒,告了病假又偷偷跟着他去宋家邮轮,他连打一下都不舍得。全打了蒋子年了。 这么护着,还弄出一身病来??!!容大人,您还想怎么着吧?? 段承文百思不得其解。 容思叩了叩主卧的门。 “主人,奴才求见。” 段承文懒洋洋的赖在床上说到:“进吧。” 容思推开门,膝行进入。主卧的灯光很柔和,在柔和的灯光下,容思惨白的脸色都看不真切了。段承文并没有注意到他面无血色的脸。 “主人。奴才给您请安。”容思跪拜,身姿优雅,一跪一叩都是内侍局所有奴才争先学习的范本。 段承文把手机里体检报告点开放在容思面前了。 “你自己看看。” 容思忙接过手机,越看越紧张。他比两个月前添了这么多毛病?!!怪不得,怪不得这段时间觉得身子越来越差了。 “主人……”容思吓得想辩解几句:“奴才没用…奴才没用…求主人息怒…” 段承文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他坚定的认为自己没虐待这奴才,于是他理直气壮的说了句:“看你这身子,估计也伺候不了多久了。你安排安排以后伺候我的事吧。” ?! 容思几乎是大逆不道的抬头与主人对视了几秒。 的确,他的身子的确伺候不了主人太久了。他带着一身病怎么侍主呢?! 于是容思低下头,睫毛都随着身体微微颤抖。 “主人,奴才今日就去内侍局交接。奴才会交接好的。” 段承文点了点头,从床上坐起来,白皙的双足就在容思眼前。他开口询问道:“你准备让谁来伺候?我身边的私奴除了你,都有外事要处理,不能长期在主宅伺候着。” 容思看着主人就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本能的用手暖住主人的双足。“主人,奴才觉得白跃礼还堪造就,若您同意,奴才训练他一段时间让他推掉外面的私事,贴身伺候。” 段承文摇了摇头。 “白跃礼难免要出去下棋,不成。” 容思心里想主人的需求永远是第一位的,奴才们不管在外面的身份地位,如果主人需要都应该推辞掉以伺候主人为先。 可主人只说不行,容思也不敢顶嘴。他又提了几个方案,比如在内侍局再选派一个私奴或者从近侍里挑选几人。都一一被否。 容思急的冒了一脑袋汗,后背的鞭伤痛的越来越明显了。 他咬了咬嘴唇,叩首,虔诚又卑微。“主人,奴才身子不争气,不能伺候好您。奴才该死。” 段承文用赤足踩在了容思头上。并没有用力,但是足以让容思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这人用惯了真的讨厌换。换谁都麻烦。”段承文叹了口气,“你拿了段家这么多年俸禄,说不干就不干了?以后岂不是养着你吃白食?” 容思猛的想磕头请罪,可头被主人的尊足踩着,他一动不敢动。 几乎是绝望的开口:“主人………” “我不喜欢奴才吃白食。”段承文没什么感情的说出这句话:“所以,我懒得管你身子好不好,能不能用,别耽误伺候我就行。” 容思颤抖的应是。 段承文这才高抬贵脚的移开了脚。 “近侍团重训,没人近身伺候。明日你跟我去公司随侍。”段承文挥了挥手:“先滚回去到你房间去反省反省。” ———分隔线——— 容思第二天是被白跃礼叫醒的。 白跃礼笑眯眯的唤醒他,鞠躬:“前辈早安,昨日休息的好吗?” 容思有点迟钝的点点头,却意外没觉得疲乏,精神很饱满。 昨日主人明明叫他滚回来反省的,可他是怎么睡过去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反倒是睡了一个久违的好觉,一夜无梦。 他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主人让他反省他却昏沉沉的睡着了。 真该打!! 容思看了眼时间,一会儿就要近身伺候了。他不敢耽搁起身收拾了。 也许昨日睡得多,今日身子久违的清爽。容思越来越惶恐,主人让他反省,他却贪睡。 他真的是不堪重用了。 主人从盛京回来,整个段氏积攒了一堆破事。用了早膳马上就去办公了。 容思平日里很少出主宅,多在主宅伺候。平日主人去集团办公,会有两个近侍奴随侍。如今,近侍团重训,只能用容思伺候了。 办公室自然有专人打扫的一尘不染。段承文进了办公室就叹了口气,开始批文件了。 吴景默虽然名义上只是家主助理,但实际上却是整个段氏的绝对管理层和决策者。 各行各业的家奴帮主家把持着不同产业,庞大的段氏需要一个家奴统筹运营。送到吴景默手中的文件都已经是重中之重了。吴总每天忙的连喝口水都没空,更别提伺候主人在办公室的私事了。 段承文对自己的私奴绝对信任,吴景默都决定不了的事情才呈上来给家主过目。 就这样,每日段承文审批的事情依旧堆成小山一样。 容思很少来办公室,他瞧着吴景默连杯水都没给主人倒就火急火燎的开始说公事,容思一阵不满。默默倒了杯温水放在主人手边。 段承文喝了口水,指了指办公室内间的床。 “那张床,我一直睡得不舒服。你躺上去给我压一压,压出个人型来,睡得舒服些。” 吴景默低着头嘴角含了抹笑。 他家主人这口硬心软的脾气,也就容前辈这么傻,半点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