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老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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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看着向宇峰跪下去,段承文没叫他起身。 他冷着脸有些嘲讽的问了句:“你们倒是消息灵通,是不是都觉得我欺负容思那贱奴了?都过来给他求情了?” 对呀!您都把前辈下地牢了还断水断食的还不是欺负吗?这是虐待啊! 向宇峰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当然不能这么说,这么说简直就是找死。 他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主子。奴才哪敢呀!” 段承文哼了一声:“口是心非。”他太了解向宇峰了,紧张、害怕或者撒谎的时候就叫他主子,平日里叫他主人。这主子两字一出口,摆明了是想哄他的。心里不定怎么想他呢。 段承文是真委屈了,明明是他被容思人格侮辱,反倒所有人都觉得是他欺负虐待容思了。还有没有天理?去哪讲理去! 向宇峰跪在地上有些忐忑的在心中彩排给前辈求情的台词。他抬起眼睛想看看主人脸色,一抬头就瞧着主人有点委屈的神色。 向宇峰灵光一现,走知心姐姐的路线啊!主人和前辈一定是相互误解了呗! 想好策略了,老向也不客气了。他眨巴眨巴眼睛,说了句:“主人,我腿疼。跪不住了。您行行好,让奴才起来吧。” 段承文一阵无语,向总您跪了有三分钟吗?!但是他实在受不了老向从小用大到的耍赖的招数,于是大发慈悲挥手:“起来吧。” “谢主人。”向宇峰高高兴兴的站起来,一点没腿疼的症状。 “主人,上次带回去的荔枝好吃的不行。”老向准备先迂回一下,“还有吗?我能一会儿再装几箱回去吗?” 段承文白了他一眼,就知道天天来蹭食,“有,吃的东西管够。” 老向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他这么一笑连带着段承文抑郁了几天的心情都好了。他指了指沙发:“坐着吧,外面热,喝点茶。” 向宇峰乖巧的点了点头。俩人坐在沙发上喝茶吃荔枝。向宇峰一边吃一边说:“主家待我们真的是好。前几天,我和吴景墨聊公事呢,那家伙聊着聊着就流鼻血了。他说这段时间贪食荔枝,上火的厉害。要我说,不是我们贪吃,主要是您赏给我们的荔枝真的好吃。我自己能吃半箱子,吃的牙龈都肿了。” 段承文轻笑了一声,示意他不准再吃了:“跟你说过,上火少吃点。你们一个个的争点气行吗,都跟没吃过好东西一样。” 向宇峰喝了口败火的陈皮茶:“不怪我们贪吃。主要每年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一下来,您都第一时间赏给奴才们,您心里有我们这些私奴。而且今年的荔枝真的好吃,不信您问问前辈后辈们。比以往几年的还甜呢。”老向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诶,咱家所有私奴都领赏了吧?” 明知故问。段承文挑了挑眉。敢情在这等他呢。按理说荔枝所有私奴都有份儿,可今年就容思没吃到一口就被下地牢了。不仅没吃到荔枝,还被关在地牢里一口水都没有。段承文想了想时间,已经关了快两日了。 他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有话直说。再拐弯抹角的,小心我抽你。” 向宇峰紧张的身子紧绷了几分:“主人,您和前辈是不是有误会呀?前辈怎么惹您不高兴了?您告诉我,我去给前辈说道说道,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行吗?” 段承文不好意思和白跃礼说,因为白跃礼他们年纪太小,他根本不好意思开口。但向宇峰跟了他这么多年,年龄也差不了几岁,俩人一起渡过童年、青春、到如今已过而立之年,更亲密像是朋友的身份。 而且找不到一个人诉苦快憋死他了。 他又喝了口茶,缓缓开口。“容易那小孩儿我挺喜欢的,我本想过继给容思那贱奴给他养老,等百年之后也能有人给他供奉。我刚跟他说了我挺喜欢你那个侄子,让他留在主宅让你教养。他就跟抽疯了一样又哭又闹。” 向宇峰连忙点点头,示意主人继续说。然后呢?然后呢? 段承文吸了一口气,他真的都耻于说出口。 “他说。”段承文咬牙切齿:“他说,让我不要贱淫他8岁的侄子。” “噗…”向宇峰一下没忍住喷了,嘴里的茶水不受控制的甚至喷到了就坐在他旁边段承文的脸上。 段承文脸都绿了。 向宇峰已经快憋死了。憋笑太难了。而且喷了主人脸上一脸水,他手忙脚乱的拿了干净帕子给主人擦去脸上的水剂。 他憋的脸都在抽搐,嘴巴都不敢张开,他怕一张开就会哈哈哈哈哈大笑不止。前辈脑洞到底是有多大?!怪不得把主人气成这样了。 过了好半天,向宇峰跪下了。 “哈哈哈哈…主人恕罪。”他没憋住还是噗的笑出声来,“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忍住……哈哈哈…” 段承文快气炸了。好不容易找个人诉苦,这人还在赤裸裸的嘲笑他?!! 找死! 向宇峰过了半天终于憋住不笑了,他憋的都快打嗝了。 “主人,我错了。我不该笑的。”他憋的满脸通红,“您别生气。我错了。” 段承文踹了他一脚。指了指宽大的书桌。 “趴着去。” 向宇峰这次是真不笑了,倒是怕的瞳孔一收缩。这是要揍他了。 他都这把年纪了还要被压在书桌上挨揍?!! “主子。主子。别别别…要不您再讲一次,我这次真的不笑了。” 向宇峰一紧张就叫主子。 段承文不为所动。再次指了指书桌。“别让我再说一次。” 向宇峰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主子……” “三,二…”段承文已经开始倒数了。 我去,您这是来真的啊!向宇峰吓得不敢再拖沓了,一秒到位。 段承文看着老向乖巧的趴在书桌上,有点害怕的哆嗦。段承文依旧不解气,从书桌抽屉里拿出根藤条。 向宇峰已经开始绝望了。 您这是什么癖好!随时在书桌里放根藤条抽人吗?? 段承文还是给一把年纪的老向留了点面子,没扒掉某人的裤子。 不轻的五藤条接连不断的破风抽在了老向昂贵的西装裤上。 向宇峰疼的唔得呼痛:“主子,轻点轻点。受不了了。” “你受得了。”段承文又抽了十下。“以前藤条抽断了你都受得了,现在受不了了?” 老向被吓住了。干嘛总在挨打的时候提这种黑暗的过往? 他觉得皮肉更疼了。 “啊……主子,现在真的不行了,啊…!我年纪大了。您开恩…啊…!” 段承文抽够了二十下就把藤条扔地下了。 “你就是找抽。” 向宇峰迷茫了。他干什么了,他就找抽了?!!他就因为主人悲惨的遭遇而感到痛心疾首,一起谴责前辈脑洞大就被抽了?还有天理吗?! “对,我找抽。”老向犯倔了,脖子一扬,本来我都同情您了,现在不同情了。您就是欺负、折磨、虐待前辈了! 段承文如何听不出向宇峰口气里的倔强,他把人拉起来了。 “行了。没打你几下,别给我装可怜。” 的确,老向趴了一会儿觉得也并不是很疼。于是身子一直,又跪下了。 “奴才谢主人教训。您辛苦了。要我给您揉揉您辛勤揍奴才的手腕吗?”低着头,向宇峰默默的犯倔。 段承文真想再揍他一顿。 他往沙发上一坐,伸了伸手:“你别说,打你还真挺累的。过来揉。” 向宇峰真的无语了。您还真是……… 他再犯倔倒不敢不听话,于是乖巧跪在老段身边给他揉爪子。 段承文看着他一脸不情不愿的模样笑了。 “委屈了?” 老向厚颜无耻的点了点头。 “对呀,委屈了。我明明是同情您的遭遇,您还揍我?” 段承文被气笑了,他伸手抓住了向宇峰的手,白皙的手腕,修长的无名指上戴着一个婚戒。 段承文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无名指,有个同样品牌同样经典款式的简简单单的指环。 他叹了口气。他们都不年轻了。他们都老了。 也错过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