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儿承认自己恋母癖,乱交偷腥,渣父寻男妓报复小受口交肏入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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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最近好奇怪,早出晚归的去妓院,晚上把人带回来……”司南喜坐在包间里,朝着对桌的男人悄悄说,“他之前都不会碰不干净的男人的。” 男人眯着狐狸眼,笑得那叫一个八卦:“喜公子,男人发怒的时候什么也干得出来,即便是大公子也不例外。” “你说……一个洁癖,现在天天干自己以前最讨厌的事……” “大公子应该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男人道,“那位花泪公子,能让我见一面吗。我想亲自和他聊几句。” 司南喜有些犹豫地抱住双臂:“照理说应该可以,我爹好像很不喜欢他,他也对我爹爱答不理的。等爹爹气消了,估计就会把他送走吧。” “喜公子喜欢那个花泪是吗?”男人笑了笑,“从一开始就很担忧的样子。” “我怕我爹一直不消气对他动手。他这个人雷区太多,花泪随便一踩就是好几个。而且阿爹……”司南喜撇嘴,“我不想让他和别人做了,他也不是那种人。” 男人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你和你阿爹,不能说是南城最淫乱的,也能说是前十之内吧。” “我……我确实很淫乱。但阿爹是身不由己的,我之所以找处子给他享用,是因为我发现他泄欲之后能稳定人形,之前二爹把他关在地牢,阿爹只知道在里面发疯,后来我偷偷给他塞人,起先他是吃,后来才开始肏,比起性交,他更喜欢被口。” 说到这里,司南喜微微红脸:“……被叫淫荡也无所谓,我想要阿爹活在阳光下。好不容易,找到了像阿娘的男人,阿爹需要他,我也是。” “……”男人叹息着拍了拍司南喜的脑袋,“别哭。” “我阿爹被他们洗去记忆,怎么也想不来阿娘,我也记不清阿娘的一切了。苏郎,劳烦你把这一切记下来,我会找更多的证据,为阿娘洗刷冤情。” “喜公子……”苏炳叹息,坐过去抱住司南喜。因为花泪说少年身可爱,司南喜便维持着少年的模样,没有用模仿阿爹的身材幻出的成男身躯了。司南喜从男人怀里钻出来,蔫着狐狸耳朵。 “吻我好不好。”司南喜抱住他,“我最近都没有去找新的猎物,让我肏你。” 苏炳红了红脸,接着点头,乖乖脱下衣服撅着粉白的屁股朝向司南喜。 “啊……”司南喜虽是少年身,但那处依旧伟岸,继承了司南泊的优异基因,“嗯啊……嗯……喜公子……嗯……”苏炳紧紧抓着桌角,玉面微红,许久没被司南喜宠幸的后穴今朝又被肏到发红,“嗯啊啊啊……”什么时候,对司南喜那么百依百顺了。 明明最开始,是想接近司南喜,讨写桃艳消息豪门八卦,写写本子,却一不小心,落进了小狐狸的圈套。 “苏郎,好紧啊……”司南喜的声音也变成了明朗的少年音,苏炳突然想到司南喜才十三岁,他居然撅着屁股被十三岁的小孩肏成这副骚样,太丢人了……“呵,他们都怕我,说我是妖怪,你能接近我,我很开心。” “喜公子……苏炳……哈啊……苏炳知道公子有诸多委屈,”苏炳阖上眼,眼睫颤抖,“啊……好舒服……嗯啊……嗯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司南喜摁着男人的屁股猛烈抽插起来,次次到深处,苏炳捂住唇瓣压抑着淫叫,好爽,司南喜……为什么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啊啊……”屁股这回又得被肏到养半个月吧,司南喜终归还是太大了,而且他并没有成熟男人的担当,他就是个淫荡的孩子,纯粹的发泄兽欲。 “嗬呃……苏郎,接吻吗。”司南喜扒上去,捏着男人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亲吻,苏炳眯着眼睛,有些不敢看司南喜那张稚嫩纯白的脸,司南喜应该随母亲,长得又嫩又纯洁,不熟的人一看这就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少爷,但是他坏透了,是个天然渣,他四处留情和人做爱,但从来没想过为任何一个床伴付出真心。 哪怕他现在,叫得再亲热,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嗯……唔。”吻技也很棒,不知道这样温柔又霸道地亲了所少人才练出来的。 “我阿爹和阿娘做爱完,都会深吻结束。他们感情真要好。”司南喜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欣悦,“他很讨厌和其他人接吻。” “有人说你是父控吗。”苏炳撩了一下散乱的头发,露出暧昧的笑。 “没有。但他们都说我恋母癖。”司南喜直言不讳,因为他确实是个恋母癖。“以前,阿爹肏我阿娘,阿娘哭得很厉害,我就挠阿爹,结果他把我拎起来放在他的阴茎上,喷了我一身的精液,小时候我不懂,”司南喜舔了舔唇瓣,好像在回味某种难忘的味道,“我阿爹的鸡巴,确实很猛。” “你含过。”苏炳直勾勾地看着他。 司南喜微微掀起唇瓣,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捞起男人的腿继续啪啪肏着腿心的骚穴,苏炳蹙起眉头,忍受着司南喜迅猛又深邃的进攻:“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喜儿……就是这样……啊~~……好棒……” 司南喜凑近他的鼻尖,沉嗓低喃:“南城猛男千千万,遇见我爹少一半。离他太近,就算是我,也会想雌伏的。” “你知道南城有多少男女对大公子阴茎崇拜吗……”苏炳捂住眼睛,笑得浑身颤抖,“只要他想,南城——” “不,他不想。”司南喜摸着心口,上面还有五个指窟窿,“我变成阿娘,他发现了,差点没把我的乳房撕下来,他真狠,吓得我不敢靠近。”说着司南喜劫后余生地轻叹,“所以我才担心花泪,他压根没有意识到我爹有多恐怖。” “哈啊……哈啊……要到了……嗯啊~……!”苏炳弓起后背紧紧抱住司南喜纤细的少年身躯,被爽肏的肠道疯狂蠕动着,含着那根青涩却又身经百战的男根咀嚼不已,一发热精射在司南喜怀里,潮喷而出是水花打湿两人交合的部位,苏炳急喘着,用手摸了摸司南喜的屁股,“大少爷,这副身体确实没有那副猛。” “骚货。”司南喜微微一笑狠狠顶着男人的深处,最后将一发浓精射在他的后穴。 “呼……我差不多得回去了,乳娘又得骂我了。”司南喜有些头疼,“若不是因为傅香香,我就能随便把男人带回去,何苦四处寻觅。” “未来夫人还是不肯让你碰吗?”苏炳经常听到傅香香的大名,司南喜虽然老是说要把傅香香丢了,但一次也没有付诸实践,反而时不时便提他。 “他那个样子,谁硬的起来。”司南喜翻着白眼,“我才不会娶他,又凶又会装可怜。因为他是阿爹阿娘送我的,才一直留着他。” “他来葵水了吗?” “啊……”司南喜道,“没呢,还早。” “阴阳人在这世上可不好存活啊。”苏炳意味深长地说,“喜公子要是丢了他,他可活不下去。” “哼。”司南喜瘪嘴,“我走了。”说完拔屌穿衣服便走人。 ------------------------------------- 是夜,司南泊依旧是晚饭时候回来,一家子正聚在院子里享用晚餐,到真有几分家庭的温暖。 “阿爹。”司南喜停下筷子,“一起吃饭吧。” “吃过了。”司南泊搂着男人,头也不回的往屋里子走,花泪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招呼大家继续动筷。 “呵呵,大公子何时吃的晚膳,凤京怎么不记得了。”秋凤京挽着男人强壮的胳膊,一双上挑的瑞凤眼瞟一眼那姿色清纯的少年,“真是个美人啊。” “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罢了。”司南泊说话很冷,听起来语气厌恶至极。秋凤京连忙抚着男人心口让他消消气。 “公子……凤京这是惹您不快了?凤京一会儿得好好向您赔罪……” “你想怎么赔?”司南泊捏着秋凤京妩媚的脸蛋,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我的规矩你知道。” “凤京当然明白,不做爱,只口交。”秋凤京伸出舌头舔舐着嫣红的唇瓣,“大公子,听说您那物是世间难得的猛物,却不知,这世间难得猛物,是怎么个美味法。” 司南泊坐在床榻上,分开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秋凤京直勾勾看一眼司南泊,接着趴在男人的胯间用贝齿咬开衣衫解开亵裤,所有遮蔽物褪去,那根硕大的软肉紫黑逼眼,秋凤京自诩阅男无数,头一回被这般巨物惊到,何等大物,也难怪司南泊只口交不做爱,估计捅谁谁坏。 “公子真大,倒显得凤京没见过世面了,这巨物哪里是世间难得,分明就是天下独步了。”秋凤京的笑很浅,让人觉得很舒服刚刚合适,但是不免有些官方。对于这样的称赞,司南泊早就听腻了。 而且他现在只能算是半硬,自从和花泪那日做过后,他便没精打采的,脑子里满是花泪的‘恶毒言语’,这对于灵师来说是很可怕的事,一个男人失去性欲,他这辈子也差不多走到尽头了。 “唔……”男妓的手指纤细白嫩犹如葱白,姣好的面容粘带珠光,殷殷小口徐徐张开,含住男人的的前端,富有技巧到即便是这样粗壮的巨物也不会被牙齿刮到,秋凤京缓缓眯起眼睛,努力张大唇瓣将那半硬的东西送入深喉,均匀热烈的呼吸洒在男人的小腹上,吹起浓密的阴毛。 “嗯……嗯……咕啾……”肉棒已经大半截含进口中直插咽喉,紧致的深喉和软热的口腔让这根阴茎缓缓勃起硬成更可怕的大小,男妓已然不能呼吸,双腮嫣红眼神迷离,但手指还是敬职敬业地爱抚司南泊的茎根和睾丸,好大……被这样的巨物奸淫喉咙,真是痛苦又兴奋的事。 司南泊的眼神是什么,依旧是那样冷,好像勃起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明明硬成这样,他是怎么控制欲望没有狠狠顶他的咽喉的? 秋凤京想了一下便想不下去了,他得快点让司南泊射精,不然这个大东西一直在他喉咙里会让他窒息在司南泊的胯下,司南泊伸手一勾便飞来一盏热茶一本小书,一边享受着男妓优质的服务一边若无其事地喝茶看书。 真是个任性的男人,是在表达对男妓的轻蔑么。呵呵,竟然完全不能勾起他的兴趣,这样的举止可是会让做男妓这样的职业的人备受打击的的。 “嗯……嗯唔……”秋凤京捧着男人的巨根,将整个根部完全吞了下去,唇瓣已经紧到快要撕裂的程度,整个嘴皮都火辣辣的,他甚至怀疑司南泊的大东西直接戳到了他的肺管,生理性的眼泪被活生生挤出来,他甚至能感受到司南泊在他喉咙里阴茎怎样搏动着,血脉如何的贲张,可这个男人却慢慢翻了一页书,稍微挪了挪屁股活动有些坐累的臀瓣。 天呐,秋凤京有些崩溃,这样还不射吗……他的喉咙已经撑不住了,好像活生生的要撕裂了。他开始头昏脑涨眼神飘忽,吞吐阴茎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司南泊似乎也注意到了,他应该快要窒息了,便好心地放下书,摁着秋凤京的脑袋顶动下体肏得那张小嘴咕啾作响唾液直流。 “嗯……嗯……唔……!”司南泊的动作算不上粗鲁,但是他那么大的东西无论怎样温柔都是具有攻击性的,秋凤京终于等到男人射精的那一刻,满满当当的精液犹如粘稠的尿液一般温热绵长,司南泊玩了一天居然还是那么精力充沛,可是秋凤京已经顾不上惊讶了。 “……呃!呕……”他捂住唇瓣,努力不让精液吐出来,可他现在很想呕吐,他似乎太卖力了。汹涌的精液从嗓子眼漫出来,他想包也包不住,嫣红的唇沾满白精,突然灌入的空气令他忍不住咳嗽。 “不用吞下去的。”司南泊淡淡的说,似乎对这样的情况司空见惯。 “呵呵,大公子真是令人着迷的男人啊。”秋凤京缓了好一会儿,用衣衫擦去精液和津液,“南城都说大公子自制力极强,凤京这回长见识了。佩服。” 司南泊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捏着阴茎将残留的精液擦在秋凤京的精致的脸蛋上,接着,他整理好自己,有些心血来潮地说:“饿么,吃饭。” “公子不是吃过了?”秋凤京抬袖掩笑,“不过凤京的肚子里只有几口男精,可没有饱。” “走吧。”司南泊放下茶盏,径直出去了。秋凤京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瞧着大打开的屋门,缓缓叹息。 这一千颗灵石的高价,可来之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