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攻魂魄占据自家小受身体,自玩嫩逼阴蒂高潮,又伪装成嫩受引诱采花贼人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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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泊若忙,玉相思就得顶替他的位置伺候闻面。可灵人按照时候去敲夫人的门,发现他早就梳好头发就等着洗漱了。玉相思倒有些意外,因为夫人头上那样复杂的发髻他照理是不会盘的…… 闻面当然不会盘,但司南泊会极了,瞧着镜子里粉颜朱唇的自己他恨不得现在就操一顿。 早起的闻面身子软软的,带着一股乳香,两只大奶沉甸甸的,稍微动弹就犹如水波一样晃荡。奶子有些漏奶,只好用浅紫的小花花乳贴将奶头贴住,光是这一会儿功夫,就足够这个男人捧着胸前傲人的巨乳又搓又揉玩到发红了。 “……嗯……这么敏感。”两条肥嫩的双腿间忍不住有些湿意,小花穴深处痒痒的,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他并未曾感受过,大腿并拢相互磨蹭着,但那股瘙痒并未缓和,男人坐在镜子前垂眸看着自己的小肚子,微微鼓起布满婴儿肥般的嫩肉,后穴的肛塞随着蹭动细微的吞吐着,张扬着它的存在。 “啊……用手插插好了……”男人眯起浅紫的眼睛,雪腮微红,吐出的声音和喘息也是嫩嫩的,身子靠在椅背上,竟然不能一下靠拢,男人差点翻了一下,两条腿翘了起来。 这副身体实在是太可爱了,司南泊心想。同他的身体不同,闻面被宠到身娇体软,轻微的刺激都能感觉的很清楚,特别是痛。他现在胳膊是没有太大力气的,因为闻面的胳膊之前被踩断过。 司南泊捞起两条腿,微微曲着搭上镜台,桃花眼望过去,接着马上就脸红了——大镜子清晰的照出了他那两条光洁如玉的腿,还有中间犹如蚌肉的嫩逼,大阴唇就是蚌壳,又粉又白,内部却红红的随着呼吸翕合着,吐出黏液,以往观察闻面的私处时他都是开心又兴奋的,但当他自己观察自己的逼时这倒反而羞耻起来,但里面确实有一股瘙痒难以祛除,他把手对准蚌壳里的小洞,缓缓顶了进去。 “……嗯……感觉怪怪的……”异物进入的感觉特别明显,哪怕雌穴已经被肏得十分顺滑,啵的一声中指已经滑了进去,但除了在阴道浅处戳戳毫无用处。男人拔出手指,怀疑地看了看它的长度,闻面的手比他小了一圈,根本玩不出快感。 不过他很快改变战术,对于面儿的身体他了如指掌,充血膨大的阴蒂也渴望着爱抚,他只需要将手指轻轻捏上去就能玩起来。但司南泊显然低估了这颗小小的肉球,摸上去的一瞬间便觉得很舒服麻糊糊的,另一只手扶着白奶子揉搓着,“嗯……好舒服……整个身体都酸麻了……”撩挑的喘息和娇俏的呢喃,失魂的眼神也令他更加痴迷,镜子里的面儿比平时更加色情浪荡,雪白的身子在靠椅上不安地扭动,阴蒂高潮来临的那一刻,酥麻的快感狠狠击中了他,司南泊第一次感受到阴道紧缩的感觉,忍不住叫出了声,“哈啊啊……真爽……腿心都在抖……嗬呃……嗬呃……” 快感过后,那阵磨人的骚痒总算没了。但是高潮后的小穴湿哒哒的流了一小滩在椅子上。享受余韵片刻,他用丝绸绢帕擦干净,面儿可爱的嫩逼得好好保养,但这么想的时候他又想到了平时玩的跳玉,反正后面已经塞了一个,前面也不怕多一个。 司南泊这么想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就是玉相思。对方脸色有些惊讶,司南泊却因为高度问题有些不适应,他和闻面的身高差太大了,平时他看玉相思也得垂着眼睛,只能看见小半张脸。 这么一看玉相思长得还不错,小家碧玉的,玉相思伺候他洗漱了一番,还夸他今天发髻梳得很棒,司南泊注意到对方同他说话就像在哄小孩子,他虽然不大适应但也不讨厌。 “早膳很快就好了,是莲子羹,安胎药要饭后喝掉哦。”玉相思温柔地说,“不可以再偷偷倒掉。” 司南泊拉下脸,心想这小妖精居然敢倒他精心配制的安胎药,当然,在玉相思看来,他只是日常抗拒喝药罢了。 莲子羹很甜,司南泊皱了眉头喝了一小口,要不是因为肚子太饿他一口也不会喝。安胎药味道也很奇怪,虽然放了大量的蜂蜜,喝到嘴里也是又苦又臭,司南泊恶毒地想着往后让闻面多喝几碗补回来,然后自己找个地儿也倒了。 司南泊将屋子里的东西都吃光了,他肚子还是很饿。那种饥饿让他产生一种自己能吃下一头牛的错觉。司南泊刚想出去,就被暗卫拦住了:“夫人,大人让您安心在屋子里养胎。” 司南泊确实这么说过,他以为自己把闻面的生活照顾到面面俱到,面儿能在这屋子里好好待着。但他错了,司南泊抬头瞪他一眼,想要尽量瞪得凶狠,但看起来也只是奶凶:“你还晓得我是夫人?让开!” “夫人,请别让小的为难。”新来的暗卫可不是宫恒正,能够胆大包天的放他出去。他伸手揪住对方的衣衫,一番威胁恐吓但对方无动于衷,最后他睁着桃花眼看了暗卫好半天,暗卫大哥鬼迷心窍地让开了。 明天就把你炒了。司南泊心想,他准备去厨房拿点吃的。 刚进厨房,厨子们行了礼之后便如临大敌地瞧着他。司南泊掀开蒸笼,却被腾起的蒸汽烫红了一片,那种钻心的刺痛令他忍不住要哭出来,男人们围过来,司南泊以为他们会给他刚蒸好的糕点,岂料人家把盖子盖上了。 “夫人,大公子吩咐过,您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再偷吃了。”吃坏了肚子被收拾的是他们。司南泊瞪大眼:“我什么时候……” 噢……他好像确实对厨房说了一次。不过,好歹他是夫人,拿一个糕点不过分吧。他抓了块帕子又企图去揭开屉笼,岂料那群厨子齐刷刷跪下了:“夫人,就算小的们求您了,大公子要是知道了……” “……”司南泊丢掉帕子,又气又怒,离开厨房。或许他可以自己回去做,不过玉相思会拦住他的,他平时就同玉相思嘱咐过,不能让闻面干一点活。剪剪花浇浇水已经是极限。 不知不觉的,他的脚步去往了二院,也难怪闻面老是喊饿,他还笑话闻面。司南泊无奈地摸着肚子,以前的饭量对闻面来说,已经不够供应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了。 因为怕胎儿长得太大影响生育,他严格控制着闻面的食量,也没有问他够不够饿不饿。现在看来不大行,离他规定的吃零嘴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他总是怕闻面吃多了零嘴不吃午饭。 “面儿?”花蝶正好要出门,提着个篮子。瞧见闻面来便将他牵进院子,“正好我要去找你,来,刚出笼的芙蓉酥,还有桃酥和荷香饼……对了,相公出差带了鲜荷糯米鸡,我特意给你留了一个呢。” 出于礼貌,司南泊说了声谢谢。花蝶捂着樱桃小嘴呵呵直笑:“还客气上了,你这小肚子和空洞一样,这小宝宝也是个小吃货。”花蝶摸了摸他的肚子,搞得司南泊差点一手捏断他的腕骨,但好在闻面力气小,捏出来的力道就像是打闹。 司南泊吃饭很优雅,闻面的饭桌礼仪就是他教的。但闻面在家里时吃相也就那样,好像饿鬼投胎,自然,一个老是饿的人,吃饭还让他慢条斯理细嚼慢咽那是折磨。 “听相公说……你和大公子吵架了?”花蝶倒了一杯茶,关切地问,“面儿,究竟发生何事?” “他怀疑我通奸。”司南泊直言不讳,“把宫恒正贬作守门卫。” “真是过分至极!”花蝶蹙眉,义愤填膺,“大公子怎能这样臆想你?宫恒正在红楼这么多年,他还不晓得你与他之间的关系?” 司南泊听到这里,有些吃不下了。 “面儿,你别难过。”花蝶拍了拍他的脑袋。 司南泊抬头定定瞧着他:“不仅如此,他还怀疑很多人,比如你。” 花蝶面色一白,面露苦笑:“我晓得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他。”司南泊垂眸,兀自一笑,这是对自己说的。“我很伤心,他和我之间已然破裂,所以他才急匆匆要离开。” “面儿……”花蝶也不知道该如何,他该劝闻面和暴戾的大公子重归于好还是让他放下?怎么选都是不好的结果。 东西吃完,司南泊也该走了,他依旧不喜欢花蝶和闻面待太久。花蝶送了他一些吃的还有一本小册子,是情情爱爱的话本子,他以前缴了闻面不少。 堂堂司南家夫人,过的没有他想象中的快乐。他以为闻面每一天,舒舒服服起来洗漱吃饭,隔一会儿就会有糕点,吃完饭之后在偌大的院子里玩耍,里面有花园,秋千,风筝,屋子也很凉快,有满满当当的书卷字画。 闻面总是趴在窗台等着他回来,司南泊以为那是闻面很期待他。确实,闻面在期待他回来,不过在其之前,他因为太过无聊可能在窗台趴了一个时辰。 司南泊心脏有些痛,他以为闻面很快乐。实际上闻面每天也笑嘻嘻的,好像没有名为孤独寂寞的烦闹。 他一直以为他在包容闻面。只有他在包容。 出去一圈,目的也该达到了,他将小篮子放在秋千上,坐在结实的秋千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玉相思忙着照顾两个孩子没空四处走。院子里的花开的很漂亮却透露着即将颓败的过度甜腻。 突地,一阵清风吹来,接着秋千小幅度的晃悠起来。有人在背后推他,司南泊抓住秋千,缓缓被抛到虚空,他听到了身后有人在低笑。 秋千停下时,一朵蔷薇插到了他的耳际,接着浓稠的液体沿着发鬓滑落,司南泊伸手一摸,是精液。 送他精液蔷薇的男人坐在了他的身边,司南泊警惕地挥弄着,却只能拨到空气,但他确定有个男人在抚摸他,毕竟他的衣服已经自己解开,阴户被爱抚着。 “……嗯……你是谁……”他露出委屈又害怕的表情,浅紫的眼睛又闪烁着期待,这样的表情很容易让男人产生他在寻求安慰又有些害怕的错觉。 有东西插进了阴道,但对方依旧看不见摸不着,司南泊忍受着撕破伪装的冲动,继续害怕又无辜地喘息着:“……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是一根手指,还好不是阴茎。男人应该是压到了他身上,这让他娇嫩的身子有些喘不过气,粗长的手指进出模仿着肏弄,敏感的小嘴淫水四溅嫩肉翻飞,司南泊拢住双腿妄图逃离:“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伤心?” 男人的动作一下停止了。半晌,那根手指抽了出去。 司南泊拉拢衣衫,把闻面的娇嗔和无助演绎得淋漓尽致:“他现在误会我与暗卫通奸,你可满意了?”说着滑下两滴清泪,隐忍又无辜地哭起来。 “……对不起。”男人喃喃,“我……我不想伤害你的。” “你只是玩弄我,若你真的喜欢我,为何又敢做不敢当?我厌恶这样的人,卑鄙又懦弱!” “你太美了,我忍不住。若你不是他的囊中之物,我定会追求你。闻面,我从未如此心动过。” 隐约的,司南泊窥见了男人的轮廓,但他戴着斗篷看不见脸。司南泊心想马上你的心就不会动了。他早就起了杀意。 “你为何要隐身起来?”他坐直身子,对方似乎被他唬住了,有些愧疚。 “……我……我长得吓人。”男人说。司南泊却想,卧底当然不能露面,他一定要把这个畜生抓住千刀万剐。 说完一阵风过,卧底好像逃跑了。 “喂!”司南泊故作恼怒地吼了一声。但心里却阴森一笑。玩他可以,但是代价是命。 他在身上涂抹了秘制的膏脂,牵那条该死的獒犬闻一闻就能找到踪迹。隐身又如何,能逃得过他的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