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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王爱花不认识字,但做了几十年饭了,刚刚在放调料的时候就有些疑惑,数量总觉得不太对,而且除了数量不同外,做法跟自己以前做包子的时候相差无几。 现在包子蒸熟了,王爱花迫不及待咬了一口,味道不对,甚至比自家本来做的包子味道还不如,也没有像罗老田家肉包子那般会流油。 王爱花心底一沉,不会这秘方是假的吧,可何来米不像是能伪造秘方的人,难道是罗老田家发现何来米的打算,给放了一张假的迷惑她。 是了,王爱花还记得,之前他们说起,罗老田的小儿子去仁和私塾念书了…… 王爱花也知道自家大孙子肚里有多少墨水,就不是念书的料,不然也不会供了几年就让他不念了,下刘村识字的有其他人,王爱花现在倒是希望是自己大孙子看错了数量。 “我出去一趟。”王爱花拿了秘方纸就出门了,两刻钟后回到了家中,脸色黑的很。 “奶,我是不是看错了?”刘兴旺低声问道。 “你看得是对的。”王爱花咬牙切齿道。 刘兴旺闻言倒是笑开了,“我就说我怎么会看错呢,奶……” 第一百零六章 经文 王爱花没听刘兴旺的话,沉着脸进了屋,白白花了四两银子,就拿了个假的,好一个何来米啊,不,罗老田一家真是好样的。 可王爱花不是蠢的,这事怎么也找不到罗老田家头上,不然不是承认自家骗取人家的秘方,得从何来米下手。 罗老田一家已经警惕起来了,何来米又是那样的“能力”,那秘方也是拿不到手了,王爱花现在想得也不是秘方,而是那白花花的银子,那四两银子怎么也要让何来米吐出来。 “当家的,今晚我们把这些蒸熟的包子分了当晚饭,有多的吃不完,就给亲戚分一分,那些生的,现在就把皮和馅料分开,肉腌制起来,能放一段日子,面,留着晚些时候包包子。”王爱花井井有条的安排道。 “好,听你的,我现在就去给大哥他们拿些包子去。”刘老实闻言笑开了。 兄弟里,刘老实家的日子是过得最好的,刘老实不是个心冷的人,相反,非常恭兄友弟,可自家做生意是王爱花进门后,她捣鼓出来的,所以理所当然的是王爱花当家作主。 王爱花是个精打细算的,别说是刘老实的兄弟,就是对自己娘家人也不是个大方的主,刘老实也没话说,毕竟王爱花做到了一视同仁不是。 现在一听王爱花要让自己给兄弟去送包子,能不开心,包子可是白面的,而且做的都是肉包,不年不节的,能吃到白面和五花肉,那是非常不容易的事。 “媳妇,你说我们给岳母他们也送些去可好?”刘老实的爹娘已经不在了,但王爱花的娘还在世,刘老实不是只顾自己这边亲戚的人,就笑着问了王爱花,“现在天还亮着呢。” 王爱花点了点头,“你乐意去走一趟,就送些过去吧。” 刘老实让自己儿子去给兄弟家送,自己赶了驴车往王家村去了,值得一说的是,刘老实家是下刘村唯二的有驴车的人家,不过这金贵的大件也是王爱花做了包子生意后才买进门的。 下刘村的村民看到刘老实,都要大赞一句,真是娶了个好媳妇,所以王爱花虽然为人不大方,但风评还是不错的,人家旺夫家呀。 “娘,那方子是不是有问题?”王爱花的大儿媳妇孙大曼问道。 “嗯。”王爱花即使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今日来摊子找我的老虔婆你可记得样貌?” “当然。”孙大曼满地露着仇恨道。 “明日老二媳妇跟我去罗家村,老大媳妇,你眼睛亮些,看那老虔婆明日在不在镇上,在就给我拦下,怎么也得让她把银子吐出来。”王爱花皱紧眉头说道,“四两银子,一个铜钱不能少。” “是,娘。”孙大曼认真点头,“不过如果她死活不给,怎么办?” “如果不要名声了,那就弄臭了她,在罗家村生活,却是个会伸手偷的,那可是会祸害子孙后代的。”王爱花眼神中透着一股子狠厉。 孙大曼眼底一亮,“娘,我知道怎么做了。” 此时何来米一家正热热闹闹,欢欢喜喜的好似过年,一口大肥肉,一口糙米饭,神仙日子只怕也就这样了吧。 罗老田一家则是一如既往,简单的玉米面贴饼,凉拌野菜,肉也是几天能吃一回虽然时常猪下水,有时大骨头,偶尔能有猪蹄和猪尾巴,自从成了顺子那的买肉大户后,经常搭送的添头就成了罗老田家饭桌上的大菜了。 家里人肉眼可见的长胖了些,年纪小的个头也窜得快了。 翌日,罗老田一家又是全家出动的往落霞镇去,等到了镇上,都先帮着摆摊,等时辰差不多,街上的铺子开张后,罗清荷、刘香香、罗佳禾和罗佳苗四人往锦绣布庄去了,不,是五人,还有被刘香香背在背上的小杏儿。 “哎呦,清荷妹子,你再不来,我都快被我家掌柜的耳朵念出茧来了。”阿哲一见罗清荷等人进门,忙热情的上前欢迎,待看到罗佳禾背上的包袱后,双眼一亮,“这是积攒了不少东西呀。” “对,有好东西。”罗清荷笑着说道,“除了那个,这里面的也是好东西,自家做的包子,味道可好了,给阿哲哥哥和李娘子尝尝味道。” 阿哲高兴的接过,隔着叶子,包子还热乎的冒着热气。 “阿哲哥哥吃了再看绣品呗。”罗佳禾笑着说道。 “不,先看绣品,没得弄脏了。”阿哲放下说道。 罗佳禾闻言就把包袱递给阿哲,阿哲动作伶俐的往柜台上放,然后看着罗清荷一边说一边打开包袱,“清荷妹子,你之前做的荷包,我们掌柜的说了,什么词来着?对,交口称赞,好评如潮。” “我们掌柜的之前带去县里卖的,之后一直有人来问,说最好能有大红色喜庆的。”阿哲笑着说道,不经意间低头一看,等抬起头后,震惊的再次低头,待看清放在包袱最上面的那条白色绸缎,黑色字体的绣品后挪不开了眼了。 “经文?”阿哲干净的双手不自觉的在衣服上蹭了蹭,才小心翼翼在柜台上铺了一层布,然后才展开绸缎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