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干怀孕
小腹宫腔内一阵滚烫激流涌入,容蓁四肢酸麻痉挛软软前倾,桃红着艳丽潮湿的脸蛋,心满意足的趴在大床上,闭目,鼻息间都是沈望川身上的味道,雪白泛粉的性感锁骨煽动,鼻音软糯甜的酥烂:“嗯~嗯嗯~” “里面的精液都流不出来。”沈望川恢复气息,扒开那多肉性感的他鼻腔要流血的屁股,修长的手指插进又紧致的箍手指头的水汪汪的小肉逼里,用力掰开,里面撑着好多精液,但大部分就是不淌出来,从后面扑住容蓁,大狼狗般亲舔容蓁的后颈肩膀,还像是忍不住般嗅了再啃。 容蓁笑声清软性感,也不反抗:“咯咯……” 沈望川也跟着美人笑出声,捏着容蓁的下巴亲舔那饱满红肿的性感唇珠:“你要是被我干怀孕了……你爸不会杀掉我吧?” “唔……嗯啊……你要试试看吗?”容蓁妩媚一笑,长睫煽动,反手抱住青年的脑袋,转脸与他边舌吻边濡湿说。 沈望川又被自己的“胆大包天”给逗笑了,双性人哪儿有那么容易怀孕的,与容蓁亲一会儿,就把美人抱在腿上,坐起来。 他知道容蓁在性爱里除了骑乘的时候,其实并不强势,甚至有点软软的,温柔热情,坦诚主动,性感迷人。 这不,他又想肏容蓁,提出有些过分的要求,让容蓁站在他的书桌前扶着书桌被自己操,容蓁虽然表情有一点点难为情,也大方的照做了。 雪白的长指抓着桌角,指节和指甲透着淡淡的花瓣粉,身子被肏的一晃一晃的。 沈望川如登天国一样,吻舔容蓁的耳尖:“把你的骚逼干怀孕?嗯这样能不能怀?这样、这样?”边问边火铁棍子般的往里重重撞击臀部。 “嗯嗯啊啊啊……嗯嗯……”容蓁双颊跟喝醉了似的艳丽,眼睛被干的潮湿的能滴出水,转过头含住男人不断淫词浪语撩弄自己的嘴,浑身像熟透的大水蜜桃,又像鲜甜昂贵的粉白虾肉,散发着甜甜诱人的汁水,撅着臀被男人干的淅沥沥的流淫水,地板上都湿了一滩,他已经33岁了,被27岁的小男朋友这样干,着实让他羞耻的想求饶逃走,但却又舍不得青年和青年的肉棒带给他的满足快活,甚至觉得,要是能这样被拥抱疼爱,被青年肏怀孕也不是不能接受。 沈望川热汗淋漓的从后面肏容蓁,甚至过分的捞起人家一条颤抖的玉腿,精囊贴着阴唇打着旋儿的研磨浅浅搅弄,九浅一深,学了很多坏蛋招数。 因在自己房间,沈望川肆无忌惮的冲撞,刚刚就把结实的大床摇的嘎吱震天响,现在又把美人撞击的带动桌子都在“咚咚”作响。 “呜呜……骚逼要被肏坏了……嗯嘤嘤不行真的不行……”容蓁大口喘息,被干的娇气的哭了,雪团儿胸乳汗湿的压在桌面上,“啪啪啪啪……”腰臀都在痉挛抽搐,果冻般的被撞击的臀浪弹跳,受不住这样,雌穴儿口和里面阴道都是又酸又涨,泪眼婆娑的软软趴在书桌上,被沈望川抱着的那条腿,香雪纤长的小腿绷出极性感的线条,接着就被沈望川亲了下小腿,容蓁被亲的呜咽着脚趾痉挛,雌穴“噗噗”喷水,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这样激烈的性爱,胡乱的抓到了那只檀木雕成的戴着金铃铛的小猫儿。小小的,抓在手心里。 最后两人一起攀登上高潮巅峰,亲嘴儿射精。 沈望川骂了句娘,掐着容蓁汗湿黏糊的臀肉,艰难的拔出射了精还有点硬的巨大肉棒,龟头儿带出些花液和白稠精液,拉丝后断掉回弹到那水臀儿阴唇上。 “啊……”容蓁两腿酸软的站不住,软斜着跌跪,坐在地上,一转头鼻子那仙气飘飘小傲气的鼻骨驼峰和秀美的鼻尖碰到了沈望川的大鸡巴。 沈望川低头俯视被自己干的狼狈美艳的赤裸香肌的上司,蹲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上司的小嘴儿,想让他给自己口。 容蓁侧脸轻轻咬了一下男人的手指又舔了舔牙印儿,让男人站着,双手握住那滚烫的巨屌,揉了揉沈沉甸甸的两颗精囊,脸红心跳的臀肉收缩,想起刚刚被内射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精华,身子饕足,腿间酸酸满满,更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红唇微张水舌儿猫儿似的舔了下那龟头,就不做了,眼波迷离的带着暧昧引诱:“下次,去我家里,给你口。” 沈望川“嘶哈”像是被那舌尖烫着了似的,反应很强。容蓁掩唇噗嗤一笑,忽然整个人被沈望川打横抱起,贴在沈望川胸口,开心的弯起大眼睛。 # 做爱后,卧室内窗户开着,一阵阵秋风吹拂起浅灰纱帘。 沈望川搂着容蓁躺在大床上,等二楼浴室热水器烧水,安静的休息片刻。 容蓁趴在他身上,把玩着手里的檀木猫咪,细长的手指指尖拨弄猫咪脖子上围着的红绳儿跟坠着的小金属铃铛。 “你喜欢这个?”沈望川意外的问。 容蓁点点头,声音是做爱后的温柔鼻音:“很可爱。” 沈望川颇为得意指着猫头:“这可是我最杰出的作品,妙就妙在没有雕刻细节,这样抽象反而更萌。” “送给我,好不好?”容蓁握住猫咪,抬头看向他,轻轻开口。 沈望川对上那对儿艳丽滋润的美目,心脏大动,心说,别说这么个小玩应儿,这会儿你让我把命给你,我也给。 容蓁有点不开心,努着唇珠,也不强求,静静道:“舍不得?那算了……” “给你给你,我就是觉得太粗糙,以为你不会喜欢这种东西。”沈望川哪里舍得美人不高兴,连忙解释。 容蓁唇畔含春带笑,手搂住沈望川的脖子,在他胸膛前服帖:“谢谢。” 沈望川被他这么一抱脖子,多巴胺和血清胺都要爆表了。 # 沈望川先给容蓁找了件自己的白T恤衫,让他先进去洗澡,自己则穿上短裤,鬼鬼祟祟的下楼。 看见沈润雨和沈奶奶祖孙两个居然放着还珠格格窝在一起睡午觉,登时万分庆幸,当初装修屋子的时候,他没有省钱,弄了双层玻璃防弹隔音墙。 靠,整个跟偷情一样,现在他已经和容蓁交往了,过夜也是理所应当的,没必要羞耻。 厚脸皮的沈望川很快说服自己,大摇大摆的下楼了。 沈润雨睡觉轻,先醒来,瞪圆了眼睛:“哥?你怎么下来了?” 弟弟才十五岁,沈望川的厚脸皮很快崩盘,红着脖子:“我倒水。” 沈润雨坏笑跟在哥哥屁股后面:“哥,总算瞎猫抓住死耗子了,你可得对嫂子好点儿,不能只顾着自己喝,也倒一杯上去给嫂子。” 沈望川感觉自己节操掉了一地,咕咚咕咚把冰箱里冰镇的自制蜂蜜柠檬水喝了一大杯,他得镇定镇定。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和奶奶说了,奶奶是个人精你还不知道吗?她不会多问的。”沈润雨相当体贴,又嫌弃的捂着鼻子:“你快去洗澡吧,这身味儿,我和奶奶都是单身狗受不了这味儿。” 沈望川老脸一红,去楼下的洗手间快速冲了个冷水澡,然后也泡了一杯蜂蜜柠檬水上楼。 把床单被罩撤换下来,换上干净的,又把地板擦了一遍,容蓁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光着两条白嫩笔直的模特长腿走进屋,脸颊被热水熏的粉扑扑,脸上的残妆都没了,干净的像二十岁出头的清纯大学生。 “喝点水,吹风机放在楼下,我去给你拿。”沈望川把那杯水递给容蓁,又下楼去拿吹风机。 容蓁点头,小口喝,眼睛亮莹莹的:“蜂蜜柠檬?不错。” 沈望川笑:“美容减肥,你衣服用不用我洗洗。” “脏了,今晚只好在你家打扰一夜了,方便吗?”容蓁坐在床边,看那几件搭在靠背椅子上的自己的衣服,抬头对着沈望川微笑问。 沈望川喉结一紧:“家里小,委屈你一夜了。” “不会,我喜欢你的卧室,很有安全感。” 沈望川下楼去找吹风机顺便把容蓁的衣服放进盆里准备等下手洗,吹风机却怎么找也没找到,沈润雨告诉他:“让嫂子用我的吹风机吧,在我化妆柜里呢……啧,真笨啊,我去找。” 刚好沈奶奶有事叫沈望川:“川儿啊,我的养老救助金你……” 于是,沈润雨也不等他,登登上二楼,贡献出自己珍惜的吹风机,还有护发精油和保湿水、护肤霜,乳液。 “嫂子~”沈润雨很开心的蹦跶到对门儿。 “嫂子,开门呀,我给你拿吹风机和保湿液啦。” 在卧室内的容蓁穿着沈望川的拖鞋去开了一道缝,脸颊绯红的看着沈润雨:“润儿,谢谢你,直接给我就好。” 现在的孩子都早熟,看见容蓁穿着沈望川的T恤,下衣失踪的露着性感美腿,一副被狠狠滋润过的样子,小家伙儿嘿嘿坏笑,把东西交给容蓁:“行,嫂子给你,我哥一会儿就上来,这个护发精油先抹均匀,再吹头发,发质就会特别好。” “好的,谢谢你,宝贝。”容蓁温柔的道谢,伸手揉了揉沈润雨的小脑袋。 沈润雨害羞,开心的下楼了。 # 沈望川得知弟弟送了吹风机后,利落的在楼下把容蓁的衣服内裤都手洗干净,然后拿到楼上挂在窗户外头的栏杆上:“一宿就能晾干。” 容蓁脸红,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探出头看着自己随风飘扬在高层的衣服:“内裤……在外头挂着吗?” “外头就是东湖公园,这是高层,没人认识咱,没办法,我家没有烘干机。”沈望川很光棍的说出实话。 容蓁没再说什么,而是拉着沈望川坐下,自己跪立在床上在他身后给他吹头发。 沈望川有点局促,他还是第一次被除了理发师之外的人吹头发。 容蓁看他僵硬笔直的后背,没说话,只是用纤细温润的长指穿梭过青年乌黑浓密的头发。 柔软的发质,黑的如墨一般,这样的人心肠都很软。 头发干了,两人躺在床上聊天。 沈望川后知后觉的问:“咱俩交往,我需不需要辞职?” 容蓁松弛惬意的神情一滞,嘴唇张了张:“……” “我的意思是,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吗?咱们俩交往避嫌……”沈望川很老实的看着容蓁。 容蓁冰雪般的表情融化,好笑:“只是不提倡,谁告诉你办公室禁止恋爱了?” 沈望川听后,明白容月集团可能是没有那么严格的禁令过:“那我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可能会有些失礼。” “你说。” “你弟弟真的是双性吗?和我的身体一样?”容蓁犹豫几秒,还是特小声的缓缓问出来。 “他是,对,我还得叮嘱你保密。” “我明白,不会说。” 容蓁抿唇,心里有点不舒服,虽然他也很喜欢润儿,只是都十五岁了,看沈望川那么笃定自然的语气是见过润儿的身体,卧室门对门,二楼还只有一间卫浴,兄弟两个难道不避一避吗? “我也有个很失礼的问题要问你。”沈望川捏了捏自己的喉咙,有点纠结。 容蓁侧转身对着他,温和道:“你问。” “咳……咳咳那什么我想问问你的束胸在哪儿买的?”沈望川耳朵火红,也转过身对着容蓁,眼神相当正经认真。 容蓁是真没想到沈望川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你是想给润儿买吗?真是个细心的好哥哥,这种私密尴尬的事情你都惦记着。”容蓁伸手摸了摸沈望川的脸,噙着笑赞。 沈望川被美人玉手摸的痒痒的,窘迫的握住那只手:“我也没办法,他就像我儿子……呃,不对,一半儿子,一半女儿一样,我们没有爸妈,我奶奶自己年老多病,长兄如父,他没妈,我只好都代劳了,去年年末,我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垃圾桶里好多用过的布条,他应该是用布条缠住了。以前我给他买了内衣,他还穿的,后来十四岁就不穿了,我猜可能不管用,你的束胸我看很透气,材质也不是真丝的,明明很薄松紧弹力很大反而能把你的胸束成平的,日常和正常男性一样,真的很厉害,其实第一次我们上床的时候,我就想问了,结果……没好意思。” 容蓁听后先是感动,又好笑,脸凑近和沈望川枕一个枕头,轻吻他的唇瓣,眼睛流淌温润的光彩:“是越南特供莲丝和一种稀少的航空纳米真丝材料特别定制,需要测量润儿的胸围体重身高才能制作。” 沈望川一听就知道这东西压根不是昂贵不昂贵的问题,是需要特殊渠道,你再有钱也买不来的东西。 “下周我们约个时间,你带润儿去我家,交给我。”容蓁呼吸清新芬芳,温柔的说。 沈望川很感激又尴尬,狼爪揽住美人的腰身往自己这边带:“真麻烦你了,他不是我当初能把尿的开裆裤小屁孩儿了,儿大避母,女大避父,我还真是不方便管太多。” 容蓁心里甜,轻松许多,又起了点捉狭的趣味:“你真是不容易,年纪轻轻,没有女朋友却做了这么久的爸爸,不过我呢,还没结婚,就要当妈妈了?” “哈哈……没那么夸张,只这一次。”沈望川没憋住笑起来,把人拥住,开玩笑:“你现在后悔也来得及。” 容蓁抱住他的脖子,贴着青年的脸儿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长睫毛害羞垂下撩蹭着沈望川的脸:“我不后悔。” 两人的姿势很快变成了,容蓁趴在沈望川胸口,手指轻柔的探入沈望川的工字背心下摆,摸着右下腹的那条略显狰狞的刀疤。 “别摸哪儿……”沈望川喉结滚动,被美人搞得身上开始发烫,握住手往上转移到腹肌。 容蓁抿唇浅笑,继续似是而非的轻摩挲:“你对前任老板真的很好,连命都可以不顾。” 接着,容蓁翻身趴在他胸口,橄绿金棕眼珠能把人魂魄吸进去的艳丽逼人,长睫忽煽,红彤彤的饱满小嘴努着,声音平静:“真的……很难令人相信,那天,你在法餐厅的说辞,你是真的没有动摇,不曾对盛爱丽动过心吗?” “……”沈望川看着天花板的灯,没说话。 “正常的上下级,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你对她不是普通的感情。”容蓁缓慢的说,仔细看沈望川的面部表情,但他却感受不到沈望川情绪、心跳、身体的起伏波动。 沈望川像是怀念悠远的几年前:“其实在法餐厅,有些是我胡诌的。” 容蓁身体紧绷一下,把头轻轻靠在青年心脏处贴着。 “我又不是和尚,怎么可能没有欲望,盛爱丽她五年前也才三十四,前凸后翘的吗,挺有魅力,我那时才22,曾经有过一些龌龊的肉体妄想,但那只是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