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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珍珠磨穴/嚼食阴蒂高潮/情趣内衣

    经过那一晚,郁闻再带蒋星时总是有些束手束脚,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紧张兮兮地在一旁看着,蒋星开始学着走路,家里的桌桌角角都被包了防撞贴,易碎品也收进了柜子。蒋横义把客厅的茶几撤了,买了一张大大的爬行垫放在中间,周围包了栏杆。

    蒋横义和郁闻分开坐在两侧,看着他爬来爬去。小星已经会坐了,还是个小话痨,天天抱着一堆玩具啃得津津有味,他对着谁都乌拉乌拉地边叫边比划,公司里的阿姨和姐姐们最爱逗他,像听得懂她们说话似地,穿着嫩黄的小棉衣,蹬着蓝色的小毛线袜,被抱在怀里跟着挨个搭腔。

    偶然一天郁闻发现,他好像能清楚的分辨出他和蒋横义,蒋横义逗他,他就发出短促而有力的一声“爸!”,或是清晰的“叭——啊”,到了郁闻抱他的时候,他便叠声“叭叭”地叫,口水变成一个个泡泡飞出沫来。

    “蒋横义!”郁闻抱着蒋星,声音又惊又喜:“你快过来!”

    “怎么了宝贝?”

    “你叫一下小星儿,小星儿,快看这是谁?”

    “爸!”小星儿握了下他的手指。

    “那我呢?”郁闻抱着他,殷切地看着:“叫我一声听听。”

    “爸…叭!叭叭!”

    “这边,再叫一声。”

    “爸!”

    “那这儿呢?”

    “呜…爸爸!”

    “蒋横义!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他叫什么了吗?”郁闻的声音颤抖,高兴地眼角湿润。

    “听到了宝贝。”蒋横义也笑,脸上挡不住的开心,亲了亲郁闻,又抱过蒋星来朝着他的小脸蛋吸了一口,把他举到头顶,夸道:“太棒了儿子,不愧是遗传了我的老婆,长得白不说,还这么聪明!”

    郁闻被夸地小脸一红,软绵绵地打了他一拳。

    这天两个人本来打算带蒋星去公园,结果蒋横义早上接到电话,说市北广茂的项目施工现场,一个工人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他急匆匆地去了医院,郁闻在家里坐着有些担心,索性抱着蒋星叫车去了趟商场。

    他在商场里逛了逛男装,给蒋横义买了件毛衣,又选了几条内裤,刚想过去结帐,就看见旁边的女导购欲言又止地抬了下手。

    “怎么了?”郁闻停下来问她。

    “不好意思,是这样的顾客,”导购对着眼前抱着孩子,长相干净帅气,还拎着男式内裤的顾客有点害羞,她说:“这几条内裤对于您来说稍微有点大,虽然这个不方便试,但是就我们家的尺码来说,还是建议您选个小号…”

    她拿起同花色的另外一条,递给郁闻说:“这个您穿可能比较合适。”

    郁闻轻轻笑了一下,也接过来拿在手里,蒋星对着女导购呜呜直叫,惹得对方伸手逗他,郁闻说:“谢谢你,但是这个不是给我买的,是给…我表弟买的,”他话音一转,说:“不过刚好我也需要,这个也一起装起来吧。”

    女导购不好意思地啊了一声,郁闻温柔地说没关系,说完又拿了几双袜子递给她,买完单后,郁闻觉得袋子有些沉,但上面封了胶带,他便没再看,拎起来抱着蒋星走了出去。

    又转了一会儿后蒋横义打了电话过来,说要来接他,郁闻坐在一家面馆里等了一会,看见他穿着大衣走了进来。

    “工人那边怎么样了?”郁闻叫了服务员给他点了份热腾腾的汤面。

    “没有生命危险,腿摔裂了,腰上被钢筋划了一下,幸好落下来的时候歪了,没伤到内脏,医药费我都付过了,”蒋横义喝了口汤,叹道:“真暖和啊…还有家属那边也给安排了住宿,和他们说了不用担心后续的治疗和赔偿,该给的这边都会给。”

    “慢点吃,”郁闻拿纸巾给他擦了擦汗,说:“人没事就行。”

    准备回家的时候蒋横义正一手抱着蒋星,一手搂着郁闻的腰,两个人走向电梯,郁闻往旁边随意看了一眼,便看到姜悦和江景挽着手在一家化妆品店门口看了过来。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蒋横义察觉到他楞住了,便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妈。”蒋横义看到了姜悦,不怎么情愿地叫了一声。

    “阿姨好。”郁闻也没什么表情。

    “哥,”江景有些尴尬,又看向郁闻:“嫂…学、学长…”

    周围的气温降到冰点,蒋横义和姜悦都没说话,剩郁闻和江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唯独蒋星乐得咯咯笑,他看见了姜悦头上一只亮晶晶的发卡,小手在空气中抓来抓去,朝着姜悦直扑。

    “呜哇——”

    他像流连在四具冰雕间的小火球,对那只亮晶晶的发卡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姜悦看着这个和蒋横义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小宝宝,一时间呆在原地没动。

    “谁…谁的孩子?”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和郁闻的。”

    蒋横义回答,又握回蒋星的手:“不能这么没礼貌,小星儿。”

    姜悦不可思议地看着蒋星,试图找出一点不一样的地方,无奈蒋星和蒋横义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了肤色外,简直就是蒋横义的翻板。

    “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蒋横义没管她,对着江景又点点头,说:“你们继续逛吧。”

    江景傻楞楞地也应了一声,他便拉着郁闻的手要走,两个人刚转身,就听姜悦说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蒋横义顿了一下:“再说吧。”

    “你爸爸快回来了,你想吃什么,我叫小尹早点去买。”

    “我俩最近都忙,没空回去。”

    说完这句,蒋横义再没回头,直接拉着郁闻坐上了电梯。

    到家后蒋横义在外面抽了根烟,郁闻没有阻止,给蒋星泡了奶粉,在房间里把他哄睡,才下楼找到蒋横义。

    “先把外套脱了吧,”郁闻走过去,给他脱下外套挂在玄关,又捧着他的脸问:“是不是心情不好,你和家里怎么了?”

    蒋横义搂着他的腰,目光温柔:“没事,闹了点小别扭。”

    “不想告诉我。”郁闻往他身上贴,微凉的手心放在他胳膊上,问道:“你多久没回家了?”

    “没有不想告诉你,只不过说出来也没有用。”

    蒋横义把他抱起来,脸贴在他的胸口:“回不回家都一样,你在哪我就在哪。”

    他看起来疲惫不堪,声音也有些低落,郁闻意识到他的大男孩也才二十多岁,心里又酸又涩,说:“我想去洗澡。”

    蒋横义抱他去了浴室,像往常一样给他放水脱衣服,郁闻赤着脚踏进浴缸里,热水哗啦一下从边缘涌了出来,他想让蒋横义和自己一起洗,却没看到他脱衣服。

    “我去处理点事情,你先洗。”蒋横义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郁闻有些失落地看着他的背影,也没心思再泡,草草冲洗了一下,他披着浴巾出来,脚底一滑,脚趾撞在门槛上,眼泪差点被逼出来,他走进卧室,看到内裤的袋子便直接打开。

    鼓鼓囊囊的纸袋里透出一抹白色,郁闻往里一看,眼神一闪,像发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呀了一声。

    蒋横义在书房看着投标书,手机突然来了微信,他拿起一看,是郁闻说自己撞到了脚,让他带着红花油上楼。

    楼上已经关了灯,房间十分昏暗,门缝里看只留了一小盏台灯,亮着微弱的光,蒋横义推门走进去,刚想开灯,便听到郁闻叫了一声。

    “别开!”

    他的声音黏黏的,带着一丝丝勾人的性感。

    “怎么撞到脚了?伸出来我看…”

    蒋横义边说边走进去,刚一看到床上的景色,便眼前一亮,呼吸紧接着变重,捏着红花油的指节也喀喀作响。

    “老公…”

    墨色的床单上赫然趴了一具雪白柔软的身子,周围灯光朦胧,映出羊脂白玉般滑腻的皮肤,郁闻浑身湿透,分开腿跪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呻吟,薄薄的后背如蝉翼轻颤,挂着两条细细的肩带连绵至腰间,那截柔韧的腰肢雪白纤细,如同一条光滑湿冷的白蛇,上面覆了一圈蕾丝,正随着动作慢慢摇晃。

    “呜啊…老公…”

    郁闻哼叫着舔着手指,粉舌轻吐,舌尖湿滑灵巧,湿漉漉的指尖伸向媚红蠕动的骚穴。

    蒋横义眼睁睁地看着他高高地撅起屁股,白花花的两团肉被裹上糖浆,暖黄的光在上面打出圆润的金边,肥嫩挺翘的屁股开始颤抖,臀肉光滑,臀尖粉红,肉波荡漾间,仿佛还冒着腾腾热气,被塌腰一顶,露出中间一线白丝,嵌在嫣红湿腻的骚穴里,阴唇又软又肥,吸不住的淫水从细缝里涌出,那中间居然紧咬着三颗大小不一的珍珠,被偷偷躲在被子里的手拉扯着细线,珍珠轻佻,碾着穴口和尿道来回滚动,惹得两条大腿像筛子一般直抖。

    “来、来了没有…呜呜…”

    “宝贝…”蒋横义体内鲜血沸腾,热流奔涌向头顶,他一步步逼近,把红花油放在床头:“别招惹我。”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发哑,被情欲掀翻了理智,指尖亦是滚烫。

    郁闻在他即将碰到自己时,突然转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他胸前笼着透明的薄纱,小小一片,被艳红的乳头顶起,在乳尖上摇摇欲坠,郁闻手放在大腿内侧,狠力向外掰,硬挺挺的肉棒顶端嵌了一颗珍珠,他拨开那里,将腿心红得滴血的阴蒂和白的晃眼的阴唇充分展现在蒋横义眼前。

    “先别碰…”

    他一只脚踩在蒋横义脸上,用指尖轻轻滚压着穴口的珍珠,只见那骚穴仿佛是深海里隐没千年的珠蚌,在淫水的滋润下缓缓打开贝壳,葱段般白皙柔软的手指轻抚猩红蚌肉,那里湿润、黏稠,从一处热浪的小嘴里吐出清汁,洁白的蚌肉又肥又厚,里面的小嘴红通通的,像被涂了油,稍微一吸,珍珠便卡了上去,它又一吐,花汁将珍珠喷出。

    小点的珍珠又卡进另一处骚眼儿,那里更是鲜艳娇嫩,只比针眼大些,怯弱无力地被迫张开口将它吃了进去。

    “啊哈…啊——!”

    几分钟后,急促湿腻的喘息声抬高,穴口发软,微微抽搐,只听噗地一声,一颗珍珠被淫水哗地弹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溅在床上身上,又几股淫水接连喷出,穴眼像刚被钻开的井口般汁液充沛,力道发达,细线猛地被冲歪,上面的三颗珍珠裹着淫水啪嗒一声落在了一侧。

    蒋横义抓着脸上的那只脚,舔着手里白净的脚背,他吻着向上,舌尖滑过修长的小腿,在膝盖上一咬,郁闻呜咽一声,身子骨酥成了渣。

    “别咬我…啊,”他另一只脚蜷了起来,手指插进穴里,叫着:“湿了,老公插进来…”

    他像被下了媚药一般,火热地扭动着屁股,床单被磨出褶皱,蒋横义将他的腿根吸出层叠的吻痕,皮下的血点密密麻麻,一个接一个指肚大小的绯红印记像燃烧后滴落的烛泪般紧扒着皮肉。

    待到两条大腿外侧雪白,内里鲜红肿胀,蒋横义终于放过它们,伸出舌头轻轻拨了拨阴蒂。

    “呜啊!”

    阴蒂就是郁闻高潮的开关,他尖叫一声,手指抓着床单哆嗦了几下。

    刚才没来得及涌出的淫水得到救赎,穴道被刺激地一缩,蒋横义便尝到几滴腥甜的花汁。他不满于现状,又用牙齿咬住阴蒂,齿列合紧,蒂珠刺痛,继而爽得发麻,硬涨发紫的肉籽被咬扁,牙齿扣合处仅有薄薄的一片血皮,蒋横义左右磨动,将那处血皮继续噬咬和碾压。

    郁闻哀声哭叫,似是疼到极致,又夹杂着爽意,他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在那微不足道的肉籽上。

    “好…好麻!蒋横义,呜呜…老公…”他觉得阴蒂快爆了,有瞬间的惊慌,哭道:“别咬了,阴蒂破了…呜啊!!”

    他话音还没落,蒋横义便用磨牙咬着那里使劲嚼了一番,像一头刚猎食成功的鳄鱼,撕咬着嘴里脆弱的鹿颈,鲜血染红池水,他带着胜利者的慢条斯理,缓缓享用。阴蒂完好无损却爆如砂弹,轰鸣阵阵,郁闻眼睛睁大,满脸清泪,在他嘴里猛地胀开一股汹涌的酸楚,蒂珠像被强力嚼碎,毫无知觉地弹回包皮间,他先是一颤,屁股猛抖,又长长地哭喊,中间断了几次音,最后淫水倏地一泄千里,肉棒被堵得通红,将精液全都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