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戴束胸/玩奶吃奶/办公室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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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变得热气腾腾,郁闻又被放在洗手台上操了半小时,喉咙已经喊哑,乳头也被咬得肿了一倍,他生着蒋横义的气,坐在浴缸里冷下脸不让他碰。 “我给你清理一下里面,不然待会儿睡觉难受。”蒋横义哄着,伸手想要过去抱他,却被一把挥开。 “不用你假好心!” 上床之后他也不理蒋横义,扯着被子跑到小角落待着,用后脑勺表达自己的不满。蒋横义过去抱他,他又咬又打,昂起头,像头张牙舞爪的小狮子瞪起眼,愤愤道:“离我远点,床上这么大,你爱睡哪睡哪,不要靠着我!” 他以前很少有这样闹腾着发脾气的时候,更多是受了委屈也不敢说,受气包似的,怯怯的等着蒋横义来判决,要是蒋横义走了,他也不敢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背影偷偷哭。 如今生了宝宝,人也变得鲜活起来,对着蒋横义又打又骂,可蒋横义只觉得他格外可爱,恨不得把自己连身带心统统都任他处治。 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又被翻来覆去地操,郁闻消停之后,没一会就越蜷越小,呼吸变得绵长,蒋横义估摸着他已经睡了,悄悄挪过去把他拥进怀里。 “滚一边去…” 郁闻被他弄醒,黏黏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却躲也躲不开,终于被热乎乎地拥住,身子在他怀里舒展开,胳膊腿儿缠了上来。 “好好好。”蒋横义的心被他填的满满当当,搂着他光滑的后背睡了过去。 去公司那天,蒋横义不放心郁闻自己在家,大清早把人弄醒,郁闻睡得轻,被他揉着奶子摸着穴,没一会儿便睁开了眼。 “大清早发什么情呀。”郁闻眼还没睁开,撒娇一般在他手里扭来扭去。 蒋横义忍不住亲亲他的鼻尖和嘴唇,边给他穿衣服边说:“今天得去公司,带你一起过去,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蒋星已经醒了,就等你了。” 郁闻一哼:“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我照顾不好他呀。” “小没良心的,我担心谁你不知道?蒋星饿了知道哭着要奶吃,你饿了除了忍还会干嘛?”蒋横义打了他屁股一下,又拾起旁边的袜子:“抬脚,给你穿袜子。” 郁闻享受着他的服务还不忘反驳:“我还比你大两岁呢。” “有什么用?” “没有用,”郁闻被他抱起来走到浴室,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放,颇为骄傲地说:“我就要什么都不会,反正你还是得照顾我。” 他说着自己要当个十足的废物,到了公司却闲不住看起蒋横义的文件,在办公桌前坐了一上午,被身上裹的束胸勒地喘不动气。下午蒋横义在开会,他进了办公室一侧的休息室掀开了衣服。 紧绷的白色布料将原本的两团肥嫩雪白的奶子勒地挤成一坨,边缘鼓出大团的白肉,像麦草上覆了层层厚重的白雪,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郁闻轻轻一碰,胸乳像被捶出淤青一般,哪都禁不住碰,颤一颤,就疼几下,尤其是乳头的位置,居然从厚厚的束胸里透出奶来,仿佛那鲜红娇嫩的乳头马上就要破布而出,从一汪甘甜稀润的奶水中颤巍巍地抖动着引人噬咬。 蒋横义刚一进门就看到眼前香艳的画面。 他呼吸一窒,反手把身后的助理关在门外,休息室的门大敞着,里面的人露出光洁的后背和一段细腰,背上被束胸勒出道道红痕,状似鞭打后留下的犯罪痕迹,让人忍不住联想到这具诱人的肉体在深色地板上跪伏,泪盈于睫,又声声求饶,却又被毫不留情地挥鞭噼啪落向身上。 蒋横义三步两步跨过去,郁闻专注地低头看着什么,丝毫没留意门外的一切。 双乳下一秒就被一双大手从腋下穿过攥住,郁闻惊呼,心跳顿时如擂鼓,他身子瞬间僵直,脸上血色褪去,猛地挣扎着转了过来。 “蒋横义!你…唔!” 刚看清身后的人,郁闻便被握着腰咬住了嘴唇,上半身被向后压着,他连连后退,神经从紧张的状态一下放松,连带着骨头也酥软,仅剩一点力气,胳膊攀上了蒋横义的肩,晃动的奶子贴着他的西装,被磨得又酸又疼。 蒋横义的吻又深又急,舌头灵活地搅弄着郁闻的口腔,他面颊红润,嗓音压抑,被吻得意乱情迷,眯着眼,仰着头,忍不住用大腿蹭着蒋横义的胯骨。 “硬了,”蒋横义单手熟练地脱了他的裤子,摸了摸他翘起的肉棒,转而向后,手指隔着内裤一探,无比湿润热滑的触感,激地他喉咙发紧,低声道:“也湿了,看见我这么热情,咬着我不放。” 郁闻呜地一声,朝他贴地更紧了,踮起脚,说:“吸一吸,好涨。” “吸哪里?” “奶…奶子!” 郁闻羞涩地把头埋向他肩膀,蒋横义揉着他弹性十足的屁股,声线又哑又沉:“你在叫谁?” “你。” “那你叫我什么?” “老公…!”郁闻哼唧唧地,眼神娇软,倚着他托着奶子往上挺,求饶般说:“老公吸一吸我的奶子,涨奶好疼…” 蒋横义脑袋里噼哩啪啦地响,眼神发烫,双手火热,抓着郁闻的屁股往上一抬,郁闻的腿立马缠在了他的腰上,下一秒就跌向床,浑身寸缕不着,赤裸着身子歪歪斜斜地倒在枕边。 他看着蒋横义脱了衣服,露出胸前的咬痕,壮硕的胸肌上星星点点的红斑格外明显,郁闻还记得那饱满的触感,他不露痕迹地并紧了大腿,被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分开拢在胸前的手,叼住一颗肥嫩的乳头又舔又咬地吸吮起来。 嘴里还挤进一些乳肉,蒋横义的脸像埋在一团洁白蓬松的棉朵里,鼻间尽是热乎乎的奶香,他舌尖捻着乳头挑逗,像柄弹弓击出迅猛的石子,将红通通的肉粒拨弄得无助乱颤,在绵软弹润的奶子上东倒西歪,身下的人呼吸杂乱,呻吟一声连着一声。 “呜…吸出来,别舔了…” 郁闻难耐地蜷起腿,双手放在蒋横义的脑袋上,细白的手指在发间揪紧又松开,他双腿大张,蒋横义伏在其间,膝盖上的布料磨着湿软的花穴顶弄挤压。 郁闻哼得娇羞无力,双眼泛泪,胸膛一挺一缩,在欲望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啊哈…好痒…”他摇头喘息,屁股乱颤:“想要,插进来…” 骚穴洪水大发,淫水沾满了蒋横义的膝盖,又顺着股沟流了床上,蒋横义伸手一探,便被处又热又软的穴眼吸得头皮发紧,他如同匍匐的老虎,肌肉看似放松,实则发力又快又狠,垂眼看了那细白的大腿肌肉轻晃,中间张着粉红明艳的骚嘴儿,一翕一合间,蜜汁倾吐,阴蒂好似小舌,探出来晶莹的舌尖,被指腹一抹,惊地胀红几分,咿咿呀呀地尖叫地抖来抖去。 “呜啊…”郁闻仰面呜咽,奶子欢快地涌着白白的乳汁,他双手乱抓着枕头,黏黏地叫:“蒋横义,快进来…” “叫得不对。” “老公,老公,”郁闻迭声细喘,无心再坚持,只叫着:“好痒,快插进来…” 他坦胸露乳,花枝乱颤,四仰着张腿迎合着蒋横义的手,上下两张小嘴皆是艳红甜蜜,喘一声喷一股,浑身薄汗泛出水光。 眼看着他越扭越软,满眼春情。蒋横义把他拎起来,郁闻叼着他的西裤拉链拉下来,隔着内裤舔着怒涨的性器,深灰色的布料湿得一塌糊涂,跳动着等待爆发,郁闻软着手将内裤往下扯,被蒋横义握着手腕拉到怀里,揉着骚穴又喷了一手的淫水。 “老公…” 置身火炉的郁闻情热难抵,痒得贴着蒋横义的身子磨奶,奶水涂抹在麦色的肌肤上,映出黄蜜一般热辣的色泽。蒋横义青筋毕现,手上力大无穷,坚硬的腹肌上乳汁四淌,抬着郁闻的腿欺身压了上去。 龟头一寸寸磨开蜜穴时被挤得舒爽至极,敏感的嫩肉一秒缩紧,箍着湿淋淋的铃口覆了上去,再柔软的手指也无法比拟的软韧和湿滑令蒋横义泄出低吼,他一挺腰身,臀肌收紧,健壮的大腿抵住郁闻腿肚的阻止他合拢,眼前荡漾的肉波雪白软腻,仿佛一碰就化成水。 “呜…好胀…” “放松点宝贝,别夹我。”蒋横义俯身吻住郁闻,看着他隐忍地闷声呻吟。 “我…”郁闻神色迷乱,急欲解释:“没夹,你进来,进来…” 他空虚难熬,索性抬着屁股急切地迎了上去,蒋横义背部肌肉隆起,抓了郁闻的小腿盘在腰上,狠劲一顶,硬得发紫的鸡巴顺畅地沿着肉壁突进,哗啦啦将淫水顶回穴道,宫口瞬间被顶入,那圈软肉肥嘟嘟地往里一凹,被蒋横义捅得烂熟,他劲大力足,囊袋粗满,晃动着鞭向腿心,郁闻双眸一湿,直直被逼出泪来。 “呜呜…好大,慢一点,”他腿往下滑,抬都抬不动,一声:“嗯…啊啊!” 蒋横义的胳膊撑在两侧,下身啪啪直撞,看着他泪湿的脸。 “啊、啊!” “别…换个地方,呜呜…!” 穴心被撞麻,淫水开闸似地淌,郁闻没一会便受不了,两条长腿落在床上,被顶得头晕脑胀,在床单上连连耸动。 蒋横义大手覆着他头顶,在即将撞上床头的瞬间把人捞了起来,郁闻被插着穴抱了起来,身子一激灵,哭叫着喷了一股温热的淫水。 “唔啊…!” 他躲在蒋横义怀里挂着,被连番操弄着抱下床,办公室的门锁着,蒋横义将他抱到办公桌上,郁闻搂着他不下来,收紧了胳膊闭着眼,贴住他的肩膀缓解高潮的余韵。 蒋横义看他抽抽嗒嗒地哆嗦,托住他的屁股慢慢抽送,郁闻呼吸温热,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嘤咛着流出淅沥的骚水。 “射了两次了,”蒋横义蹭了蹭他半硬的肉棒,调戏道:“小东西还这么精神。” “混蛋…” 郁闻咬他,叼着他肩膀的旧伤磨牙,有意地夹紧骚穴,还边用奶子按摩着他的胸膛,他腰肢酸软,极力收缩穴道,连同后穴也酸涨起来。 蒋横义察觉到他的意图,指尖捻着后穴,前面操得更狠,郁闻忍住情潮,唔唔地流出口水,嘴角向下,鼻息也变得焦急。 “不行…别弄那里,好脏…!” 眼看着指尖抚弄着褶皱探入,郁闻挣扎着夹紧屁股,蒋横义被他夹出满头大汗,走了两步把郁闻向上一抬,又猛地带下来,几轮深浅抽插,龟头卡入宫腔,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了进去。 “啊啊——!” 郁闻脚趾蜷紧,脚背绷直,浑身是汗地瘫在蒋横义怀里,他从脸颊红到耳根,深深浅浅地连绵到胸脯,尽是水灵通透的颜色,睫毛上挂着泪,嘴角流着唾液,身下两处小洞都是湿漉漉黏乎乎的,尤其是骚穴,兜不住精液和淫水,在蒋横义的眼皮底下流到了地上。 “太满了…累…”郁闻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趴在蒋横义耳边像要睡着了,喃喃细语道:“你怎么射这么多。” 他自顾自地说,没注意到蒋横义一秒暗下来的眼神,还试图让他把自己抱到床上,直到屁股贴上冰凉的桌面,才意识到不对,慌忙睁开眼睛,拒绝说:“我不要了,我要睡觉!” 桌面一秒变湿,滑溜溜地坐不住,郁闻软得一推便倒,被钳着大腿拉开,他无处借力,手边全是文件,只能慌乱地放在胸前,又捂住湿泞的穴口蹬踹。 “你…你太禽兽了,蒋横义!”他一脚踹在蒋横义腹部,被握着脚腕,吻了一下脚心,仍闹着:“我不要你,我要给蒋星喂奶。” “蒋星在外面,有人在照顾。”蒋横义看着他细白的手指紧紧捂着猩红的穴口,真想叼住一根根舔湿。 “晚上回去好不好…” 郁闻只好来软的,撒开手伸向他:“我冷,难受…” 蒋横义不为所动,低头看着汩汩流汁的靡烂骚穴,半软的鸡巴又硬得流水,一抖一抖地贴着郁闻的大腿,对比十分强烈。 郁闻实在太累,腰也酸地不行,极力伸手扯着蒋横义的胳膊说:“去床上,难受…你别进来了。”他越说越急,眼泪也扑簌簌地掉。 蒋横义终于把他捞起来抱着,用手抚摸他的后背,把人放在了休息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