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小别胜新婚/前穴后穴齐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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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了十五,转眼就开学,郁闻在准备大四的实习,提前计划着毕业论文,蒋横义作业变多,时不时回宿舍住几天,晚上给郁闻打过视频,郁闻经常躺在被窝里看着手机睡着,蒋横义听着他沉睡时宁静温和的呼吸,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春来秋去,A大的树叶落了一地,暑假转眼过去,聒噪的蝉鸣也消失的悄无声息。 老教学楼刷了新漆,爬藤被清理出来,灰粉色的涂料盖住了斑驳的墙面,满地金黄的银杏发出厚重的烘臭味,脚一踩便爆出黄浆,干涸在路面中间,留了一地的白果。 郁闻穿一件天蓝色的毛衣坐在车里,衬得他愈发白净,在楼下等蒋横义下课,窗外稍有冷风掠过,他降了一截车窗,闷在车里睡了过去。 郁闻刚从实习的公司回来,连做了几天的项目,整个人像耗尽了电,开车回来的路上,全凭着和蒋横义见面这难得的小事强撑着精神,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打起了小小的呼噜。 蒋横义打开车门时还拿了一摞材料,他一下楼就看到郁闻的车,快步走了过来。 车内气温不高,郁闻难掩疲惫之色,眼下一片青黑,下巴上的胡茬也冒了出来。 蒋横义看他又瘦了一些,脸上肉更少了,便坐在副驾驶上等了一会儿,下课的学生都走尽,他才放平了座椅,把郁闻抱了过来。 “蒋横义…” 郁闻朦胧间叫了一声。 “没事儿,你睡你的,我开车。”蒋横义亲了一下郁闻的额头,在他颈侧抚摸了一会。 郁闻没几秒便又睡了过去,直到蒋横义抱着他到家都再没有动静。 醒来时已经傍晚,天开始变黑,房间里拉着窗帘,门也关着,周围一片昏暗,郁闻睁开眼,伸手摸向旁边,冰凉的被褥提醒他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没来由的孤独和寂寥涌了上来,在空旷的房间穿梭,无声无息地缠住了郁闻,他蜷在蒋横义枕头旁边,嗅着他的味道闭上眼。 “蒋横义——” 郁闻拖着长音叫他,闷声细气的,被房门堵了回来。 他又叫了几声,没有人答应,地板上的门缝透进一丝光亮,还飘着若有若无的鲜香的骨汤味儿。 他觉得周身又暖了起来,脑海里浮现出蒋横义在厨房系着围裙煲汤做饭的场景,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虚笼着他宽阔厚实的肩背,蒋横义拿着汤勺撇开浮沫,舀了一小口汤尝了尝咸淡,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菌菇和排骨上下翻滚,香气在家里飘满,餐桌上还焖着米饭。 蒋横义此时一定弓着腰,时刻盯着锅里汤的火候。 墙上的橱柜似乎有点碍事,郁闻眼前已有了画面,想着要把它拿掉才是。 或者换个更大的房子,把这处小房子卖掉,郁闻心思乱哄哄的,又觉得这是个办法,开始计划起自己的存款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蒋横义啪地打开了灯。 他穿着一身柔软的灰色家居服,走过来把怔怔的郁闻从被窝里扒出来,捏了捏他的鼻子问:“醒了,睡饱没有?” 蒋横义一边说一边给他穿衣服:“是不是天天不好好吃饭?” 郁闻习惯性抬手抬腿,穿好衣服被蒋横义抱起来,窝在他怀里一板一眼地说:“醒了,睡饱了,公司的饭不好吃。” “中午吃的什么?” 像被刚从幼儿园接回家的小朋友,蒋横义一问,郁闻卡了壳,谎都没来得及撒:“还没吃…” 蒋横义作势要生气,郁闻忙亲了一下他,丝毫不脸红地说:“都是因为太想你了,想快点回来见你,才没有吃饭。” 他话音刚落,就被蒋横义按着后脑勺吻了上来,两个人太久没接触,干柴烈火,一碰即燃,郁闻一片混乱,搂着他的脖子呻吟不停,双腿本能地夹着蒋横义的腰磨蹭。 “嗯啊…蒋横义…” 内裤被濡湿,阴唇卡在布料上反复吸咬,稚嫩的穴口被磨得发红,吐着花露,将情欲瞬间点燃,郁闻一段雪白的脖颈仰着,小巧的喉结被吸住。 “啊哈…啊…” 郁闻半拒半迎,不知所措地在蒋横义怀里像条蛇一般扭动,衣服被掀了起来,两颗乳粒也教蒋横义咬得红肿发亮。 蒋横义的呼吸越发粗重,手上不断用力,几乎将郁闻揉进身体里。 “啊!” 郁闻被他伸到穴口的手指无意中刮了尿眼,哆哆嗦嗦地渗出几滴热尿,穴口也被牵连,猩红的小嘴咬着指尖往里吸,郁闻情潮翻涌,识髓知味的骚穴不满于此,咕唧咕唧地吐着淫水迎合,穴口一阵夹紧,更是被搅得湿热不堪。 “想要…”他难堪地溢出几声呻吟,搂着蒋横义往上贴:“好痒…蒋横义,想…啊——!” 蒋横义戳进三指,将穴口挤开,碾得嫩肉黏在手指上,郁闻被他毫不费力的用手指戳干到穴心发麻,身子晃晃悠悠地挺了起来,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好痒…啊!” 他刚穿好的衣服转眼被揉得皱巴巴的,露出清瘦的身体被重新压回床上,蒋模义吻得他来不及换气,郁闻憋得脸红,嘴唇被吸肿,骚穴绞紧了承受粗长的手指奸弄,穴口吃不消,艳红的嫩肉水淋淋地蠕动起来。 “啊哈…”郁闻张大嘴喘气,蒋横义抽出手指,露出狰狞高涨的紫黑色鸡巴,沉甸甸的囊袋垂在下面。 床上的郁闻门户大开,满脸欲色,嫩红的骚穴开了小口,腿间水光淋漓,淫水沿着臀沟向下流,把那处粉嫩的菊穴也沾个尽湿。 “进来…呜…” 龟头在穴口磨蹭,能听到贪吃的骚穴发出咕啾咕啾的吸吮声。 郁闻揪着床单,忍得满头大汗,大腿蹭来蹭去,央求蒋横义快点进来。 “啊——!慢、慢点,我…啊啊!” 蒋横义直接全根没入,没给郁闻喘息的机会,直接挺腰猛操,手钳着郁闻的膝盖,交缠叠斗间胯骨撞得白嫩的腿心肉浪翻飞,郁闻惊叫一声,屁股都被顶变了形,一时之间叫声被撞碎,射出一股骚尿。 “啊!你…别这么快,太大了!”他两只脚大幅度在半空晃动,蒋横义一用力,郁闻就被顶得往上耸,衣服叠在了胸口,露出白花花的肚皮随着动作颤抖。 郁闻被抓着腿向两边扯开,纯洁的身体被凿进凶猛怒涨的肉棒,骚穴像被分成两半,肥嫩的阴唇吸在两侧,蒋横义拇指碾着稚嫩的阴蒂和尿道搓弄,像坚硬粗糙的砂纸在上面打磨,郁闻尖叫,下身频频喷水,软烂的骚穴通红充血。 “不要!别弄那里,”郁闻哭闹不止,声音被撞飞在空中:“尿…啊!尿出来了…呜呜…” 一股热尿涌了出来,郁闻小腹上还沾着自己的白浊,蒋横义眼眶充着血丝,盯着那处猩红细小的尿眼狂操了几下,将精液通通射进了郁闻体内。 “睁开眼,”蒋横义把郁闻抱起来亲他,郁闻睁眼,有点缺氧,他舔着郁闻整齐的牙齿,咬着他的上嘴唇吸弄:“真甜。” “饿了…”郁闻肿着红艳艳的嘴唇,看得蒋横义喉咙发紧。 “你…!” 郁闻屁股感受到蒋横义的下身戳了上来,红着脸打他:“你硌着我了!” 蒋横义的手臂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伸过来按揉着闭合的后穴,没有润滑的状态下后穴很紧,蒋横义挤进一个指尖,温暖的肠肉被挤压变形,郁闻吃痛,白花花的屁股颤动起来,拳头直接照着他身上招呼。 “别弄了!蒋横义…啊!疼!” 后穴干涩,吃进半个指节就缩得通红一片,痛感被放大,郁闻眼角含泪,在蒋横义身上拼命挣扎。 “你…禽兽!”他扑腾起来,差点从蒋横义怀里掉下去,条件反射抱住他的脖子。 “别乱动,”蒋横义看他疼得厉害,慢慢抽出手指,拿起卧室的润滑油挤了满手,又把肥嫩暄软的屁股涂得亮晶晶一片,抚弄着瑟缩的粉穴上的褶皱:“放松一点,太紧了。” 郁闻把他的后背抓出红痕,一边骂他一边被手指捅得胀痛不堪。 “我要吃饭…” 后穴实在紧得要命,郁闻被插入时眼泪忍不住掉,蒋横义精虫上脑,把他压在墙上使劲一顶,郁闻哭唧唧地缩着屁股,肉棒也萎靡不振,粉粉的一根软在小腹下。 “啊…呜啊!王、王八蛋蒋横义!” “啊——!轻点!呜呜…” 郁闻骂他一句,蒋横义便狠厉一顶,郁闻声音发颤,后穴像捅了根烧红的火棍,痛呼声顶到了嗓子眼儿。 厨房里的汤咕嘟咕嘟冒了近两小时,汤汁都快收干了,浓成乳白色,屋内一片饭香,上了桌的菜慢慢变凉,油烟机还轰轰运作着。 一声甜腻的淫叫从房间里传了出来,拐着弯儿被挤进哭腔,肉体撞击的声音连绵不断,安静了一瞬后,更加支离破碎的呻吟忽高忽低地绕在房间里,空气变得黏稠,两股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盖过了窗外传来的一切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