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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姜块塞骚穴尿道/走绳惩罚/崩溃

    蒋横义收到江景发来的图片时已经是新的一年,热腾腾的饺子摆上了桌,鞭炮响彻黑夜,大人小孩都在轰鸣声中消散了睡意,蒋横义刚打完麻将,抱着小叔家的妹妹,在院子里带她放仙女棒。

    “来自己拿着放。”蒋横义用打火机点着后递给她,仙女棒火焰噼哩啪啦的响,小姑娘吓得抱着他脖子:“哥哥拿着!”

    “你他妈——”小叔看见了,从屋里过来踢了蒋横义一脚:“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蒋横义嘿嘿笑了两声,安安瞪大了眼睛:“爸爸骂人!”

    蒋横义跟着附和,赶忙把打火机藏回口袋里。

    “安安过来,”小叔从他怀里把妹妹抱走,:“冻成这样还待在外面,咱不和他玩,爸爸带你进屋吃饺子喽!”

    安安不愿意进去,搂着蒋横义不撒手,又被她爸爸瞪了一眼,怯怯地扒在蒋横义身上:“我不饿…”

    两个人放的不亦乐乎,耳朵冻得通红,手机接连收到好几条消息,蒋横义以为是拜年短信,索性没管,等进了屋里拿出来一看,江景给他发了一堆叹号。

    “你在哪拍的照片?”

    蒋横义直接打了电话过去,江景正和朋友在一起,捂着电话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不是我拍的,”江景小声说:“是陈婧室友的男朋友拍的,我和他认识,我俩现在都在管宁宁这呢。”

    “这是郁闻吧?”江景又问。

    “是。”

    蒋横义面色阴沉,紧握的拳头指节泛白,安安在屋里哭,家里乱作一团,好好的一顿饭被他搅得没人吃得下,蒋横义怎么问都不说,不顾小叔的阻拦拿着车钥匙夺门而出。

    初一的凌晨路上几乎没有车,蒋横义给郁闻打了四五个电话都没人接,他开了一夜的车,第二天早上才到了小区。

    打开家门后蒋横义楞了一下,家里什么都没变,像是他走后再没人住过,一股空荡荡的味道,桌子上的水壶边还放着一支药膏,餐厅里多了只碗,里面漂着一点油沫。

    “郁闻?”蒋横义找不到拖鞋。

    没人应声,他赤着脚往里走,打开房间门后看见郁闻光着两条腿蜷缩在床上。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暖气供不起来,郁闻显然很冷,被子压在身下,蒋横义看到地上有自己的拖鞋,他走过去试图把郁闻抱起来,发现他皮肤烫得惊人。

    “醒醒,郁闻。”他摸了摸郁闻通红的脸,蒋横义的手冰凉,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他像摸上一只火炉,他从橱里找了一套宽松的睡衣给郁闻穿上,又给他套上袜子,仓促地抱着他出门。

    附近医院里没有床位,蒋横义抱着郁闻在打吊瓶,他坐在候诊区的椅子上,郁闻被大衣裹着,手上扎着针,蒋横义轻轻托着他的头给他擦了擦汗。

    过年的气氛在医院里消磨殆尽,到处都是慌乱的脚步和压抑的谈话声,蒋横义叹气,心下一阵急躁,嘴唇干得起皮,他犯了烟瘾,手指无意识地揉着郁闻的颈后。

    药物一点一滴地流进郁闻的血管,蒋横义靠在椅背,盯着缓慢晃动的软管,衣服被轻轻扯了一下。

    郁闻醒了,恍恍惚惚地看着他。

    他一眼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医院,扎针的手拽着蒋横义的衣服,嘴唇轻点了两下,发出模糊的声音。

    蒋横义忍住开口的冲动,抬起头不再看他。

    又过了几分钟,郁闻眼睛睁了又闭,来来回回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叫他。

    “蒋横义…”他还有点虚弱,四处乱碰的手被蒋横义抓在手里。

    郁闻叫了几声,蒋横义并不理他,点滴马上空了,护士走过来给他拔了针,血珠从手背鼓了出来,被蒋横义用棉棒摁了回去。

    一路上郁闻都朝着蒋横义这边看,他看出对方很生气,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药物的催眠作用让郁闻昏昏欲睡,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抱上床都不知道。

    中途郁闻醒来,被蒋横义喂了一次药,又喝了两大杯水,他扯着蒋横义不让走,头却忍不住又倒回了枕头上。

    郁闻出了一下午汗,烧终于退了下去,他浑身湿淋淋的,裸着身子盖了三层被,蒋横义在客厅抽烟,郁闻下床时有些腿软,不小心碰倒了床头的水杯。

    “站那先别动,”蒋横义皱着眉头走过来擦地板:“脚抬起来。”

    郁闻小心翼翼地坐到床上抬起脚。

    蒋横义放下拖把端来一杯水,郁闻乖乖的喝了,肚子有点胀。

    蒋横义又在他旁边坐下:“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郁闻眼神躲闪,下意识往后挪了挪,绞着手指不看他。

    他躲避的动作无疑刺激到了蒋横义,憋了一天的怒火迅速被点燃,郁闻看到他双眼发红,面色难看,蒋横义只觉得血液沸腾,恨不得现在就掰开郁闻的脑袋看看倒底在想什么。

    “说话!”蒋横义捏着他的脸强迫郁闻开口。

    郁闻只是不停向后退,双手掰着蒋横义的手臂,眼底一片恐慌和逃避。

    “好。”蒋横义气极,抓着郁闻的胳膊把人从床上拖起来,郁闻跌跌撞撞地被他拖到厨房,蒋横义打开冰箱,里面的蔬菜水果什么也没动:“来看看,郁闻,看看你这两天都吃了什么。”

    “我走的时候怎么说的?我问你到没到家的时候你和我说了什么!”

    蒋横义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脸色一阵阵发青,他双目赤红,手里的力气下意识加重。

    细瘦的手腕不堪一握,郁闻吓得够呛,被他吼得闭着嘴一句话不说。

    “不说话是吧?”蒋横义把他拖回房间甩了进去,郁闻磕在床边,哆哆嗦嗦地扶着床沿看着他走进来。

    “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家,你骗我说是13号,”蒋横义转身打开抽屉,拿了两只乳夹夹在郁闻胸前,郁闻僵硬地愣在原地,被他一夹瑟缩着往后躲,蒋横义一把将他扯过来:“还假模假式地去广场和我跨年。”

    他伸手探向郁闻腿间:“如果我还不知道,下一步你要干什么?”

    郁闻泪汪汪地看着他,浑身抖得像个筛子,蒋横义用力挤进一根手指,花穴吃痛后紧紧缩了起来,蒋横义把那里搅弄得又湿又润,冷漠地又拿出一个夹子。

    “是不是要在我回来的时候去接我,”他把那枚夹子夹到了郁闻的阴蒂上,小巧的阴蒂立马被刺痛,蒋横义又狠狠扯了一下,嗤笑了一声:“然后抱着我说你爱我,想我,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骗得团团转?”

    他的眼神像裹着冰碴扎了过来,郁闻虚脱一般靠在床边,难以置信地看着蒋横义,大声反驳他:“我没有!”

    眼泪不断地顺着脸颊淌下来,郁闻觉得呼吸困难,手脚冰凉,抓着被单绝望地看着蒋横义冷漠的脸。

    “那你倒底为什么骗我?”蒋横义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哪怕是你不想回家,你无家可回,为什么不告诉我?倒底有什么不能说的,为什么要骗我!”

    蒋横义气得手都发抖,想象不到如果江景没有给他发那张照片,郁闻该怎么办,热热闹闹的新年,他什么都不知道,抛下郁闻一个人在家里快活。

    而郁闻呢,仿佛被所有人遗忘,孤零零地待在空旷的家里,被整座城市夹在暗无天日的角落,冷冷清清地度过一年中的最后一天。

    郁闻放弃了这次机会,他无声无息地哭,仿佛欺骗别人的不是他而是蒋横义。

    直到被绳子穿过腿间,郁闻没有吐露一个字,他没有一丝反抗,两处骚穴夹着粗砺的姜块,姜汁渗入肉壁,疼得郁闻双腿直颤,尿道也未能幸免,被塞进一根稍细的姜条,稚嫩的尿孔被姜条刺出的纤维磨得艳红。

    一根粗糙的麻绳从卧室穿到客厅,上面被打了大大小小的绳结,郁闻贴着墙夹住绳子,身体的重量把高高的绳子压了下来,分开阴唇紧紧卡在骚穴里。

    郁闻眼睁睁地看着蒋横义走出房间,急得直哭,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郁闻被折磨得又惊又怕,身上的夹子被三根带着铃铛的细绳拴住,蒋横义站在门外轻轻一拉,铃铛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乳尖和阴蒂一痛,郁闻向前踉跄了一步。

    “不说话就自己走过来。”

    蒋横义又拉了拉绳子,郁闻并紧了双腿缩在原地。

    姜汁像火焰一般灼烧着嫩肉,骚穴溢出淫水作为润滑,火辣辣的甬道湿漉漉地吸吮着姜块,不断有多余的淫水顺着穴口流出来,身下的麻绳被浸湿了,疼痛丝毫未减,细嫩的臀肉被磨得通红。

    “呜呜…蒋横义…”

    郁闻哭得稀里哗啦,努力向前走了一步,骚穴钻心地疼,他不得不停下,淫水滴到了地上,身上的细绳被扯动,郁闻求助地看着蒋横义。

    “求我也没有用,”蒋横义纹丝不动:“这么愿意糟践自己,这次让你疼个够。”

    眼前人哭得上不来气,蒋横义发现短短几天他把之前补的几斤肉全都瘦了回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郁闻像戴了沉重的镣铐,每走一步下身就像被刀片来回割扯,麻绳将穴口和尿道刺破,鲜血和淫水将走过的绳子浸泡成了淡淡的粉黄色。

    他感受不到丝毫快感,身上冷汗直冒,脸色苍白如纸,晃晃荡荡地像走在一段细密的钢丝上。

    第一个绳结只有拇指大小,郁闻咬着牙,蹭过的一瞬间肿胀的阴蒂被狠狠一刮,又细又尖的纤维扎进湿滑的蒂珠擦过,鼓起的绳结将尿道中的姜条压进去一截,柔嫩的小口溢出尿液,被绳结尽数吸了进去。

    “啊!!”郁闻脸色泛白,鼻尖渗出了汗。

    乳尖被扯成了鲜艳欲滴的两粒红枣,锯齿卡在里面,轻轻一碰便引得两只小铃铛响个不停。阴蒂更惨,几乎被齿尖扎透,从包皮里被扯出很长,下端被麻绳磨出了血泡。

    郁闻膝盖朝内,颤抖着双腿缓缓前行,下午喝的水都变成尿液积攒在膀胱里,不出多时他便小腹酸涨,拼命夹紧了麻绳想要堵住尿液。

    绳结越来越大,麻绳也越来越高,郁闻走过两个,姜块已经被挤压入穴,烧得内壁滚烫,骚穴口被磨烂了,淫靡的嫩肉和麻绳搅在一起互相纠缠,每走一步嫩肉便被扯出一些,像剥皮刮肉一般撕咬着在绳子上磨动。

    “啊哈…”郁闻漏出一股尿,停在原地哆嗦了几秒。

    尿液和淫水给绳子做了润滑,郁闻踮了踮脚,有些重心不稳地摇晃了几下,骚穴左右受难,腥红的穴口被磨的烂熟,绷直的麻绳被硬压下来,几乎整段嵌入到郁闻体内。

    后穴已经将姜块挤进了深处,郁闻上半身前倾,撅着白皙的屁股使那里免于磨难,这个动作使得阴蒂和尿道像被砂纸瞬间拉过,一大股温热的尿液喷溅出来。

    “啊啊——!”郁闻战栗着夹紧双腿,淡黄色的尿液唰地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他咬牙前行,在地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郁闻拼命缩紧尿道,脚趾紧紧抓着地板:“呜…蒋、蒋横义…”

    铃铛的声响代替蒋横义的回应,郁闻才走到三分之一,看着两人漫长的距离崩溃地往前移动。

    前面有一个拳头大的绳结,麻绳被拉直到了他的胸部后被骚穴吃紧了用力下压,郁闻下身痛到麻木,阴唇已经变成了蔫掉的花瓣,水分被麻绳全部吸收,只能贴在绳出两侧被磨成两片肿烂的肉瓣。

    他试图攻上那处绳结,无奈那里过于干涩,骚穴火辣辣的,汁液远没有之前分泌得多,他伸出手指发力挤进麻绳和穴口之间,指尖触到了姜块,郁闻使出浑身解数,骚穴勉强溢出一小股淫水。

    “啊…!”

    他吃下一小部分绳结,乳尖和阴蒂一痛,被催促着又进了一步,尿道口被扎得扁成一摊,挣扎着想吐出那小块绳结,郁闻怎么也过不去,急得又哭又叫,瘦弱的身体承受不住此番打击,几乎要软着腿跪了下来。

    “啊啊——!!”

    他狠下心往前一迈,绳结磨开了穴口,将最高处的凸起紧紧卡进烂熟的穴眼里,穴道猛地一缩,姜块被吸了进去,尿道被刚才那剧烈的磨擦蹭破了皮肉,骚穴被整个绳结劈成了两半。

    膀胱被撑到尽头,郁闻身体一僵,眼前一片空白,奔涌的尿液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

    “呜…啊——!!”

    他彻底被击溃,哭叫着坐在绳结上发抖,双腿被尿液淋湿,郁闻声音都变了调,不停地叫着蒋横义的名字。

    “蒋横义…蒋横义!”

    他越发惊惧,已经有些憋气,夹着麻绳的腿开始抽筋,郁闻双臂抱住自己不停地颤抖,慢慢连蒋横义的名字都叫不完整,整个人像陷入幻觉之中,牙齿喀喀地碰撞在一起。

    蒋横义察觉到不对,连忙把他从绳结上抱了下来,钢夹被取下时还沾了血迹,疼得郁闻猛地一哆嗦。

    “好了好了,”蒋横义忙用被子包住他,怕郁闻咬到舌尖,又吻上去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别怕,已经下来了。”

    蒋横义给郁闻渡了口气,又抚摸着他的胸口:“听话,不要憋气。”

    郁闻蜷在他怀里惊惶不安,贴紧了他的皮肤一边哭一边混乱地说着:“没、没有骗人…”

    蒋横义抱着他摩挲他的后背安慰:“不着急慢慢说,先吸气,放松一点,把胳膊打开。”

    “没有回家,爸、爸妈不要我,我是怪物,”郁闻听不见蒋横义在说什么,大脑一片混乱:“怕你不要我,我不是…妈妈有妹妹,怎么办…”

    他说到一半又开始发抖,蒋横义揪心地安抚着他,郁闻急得直哭:“没有骗人…不敢说,怎么办,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蒋横义听他口齿不清地说了好久,总算知道了大概,他将郁闻整个人拢在怀里,郁闻咬着他的肩膀,牙齿用力刺了进去,蒋横义抚摸他每一寸皮肤,双腿夹住郁闻冰凉的脚,肩膀的皮肉被咬破,郁闻满嘴是血,蒋横义大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一声不吭地紧紧将两个人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