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宫颈电击贴片/礼堂失禁尿满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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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晚会那天郁闻化了妆,他皮肤本来就白嫩,化了妆后不似平时的稳重的形象,人一下变得温润了许多,蒋横义倚在礼堂的墙边看着他指挥着学生搬运机器,手里把玩着一只小巧的遥控器。 “唔…”郁闻正拿着主持稿在看,宫口处的贴片突然释放出微弱的电流,大股花汁喷了出来:“先、先等一下。” 内裤上的卫生巾被湿透了,郁闻腿间湿乎乎的。 对面的女生看他弯腰捂着肚子,想过来扶他:“怎么了学长?” “没事没事,”郁闻放下手里的稿子,急急忙忙地走向厕所:“你们先对一下,我有点不舒服。” 他进了隔间关上门,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片新的卫生巾,上一片被扯下来时吸饱了尿液和淫水,已经变得沉甸甸的,郁闻后穴插着一根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底端细线连接着宫口,一小枚贴片牢牢粘在上面。 “啊哈…啊!”电流再次释放,郁闻连忙捂住嘴,坐在马桶上往外流出淫水:“好麻…” 他换了一片新的卫生巾贴上,整理好衣服快步走出了厕所。 晚会进行得很顺利,郁闻站在台上身姿挺拔,灯光一打,整个人显得温润如玉,只有蒋横义知道,他完美的包装里,藏着一处正在因为电击而高潮迭起的骚穴。 “啊哈…唔…”郁闻下台的腿软得差点踩空:“啊啊…!” 蒋横义在他休息间隙不断按着遥控,郁闻被电得宫口发麻,站在休息室不敢坐下,恐怕卫生巾已经包不住涌出的大量液体,早就吸不进去。 他忙了一天,一滴水都不敢喝,口干舌燥地倚着墙闭目养神。 “学长,”一个女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外面有人找你。” 郁闻嗯了一声,出来后看见一个穿裙子的女生站在门外,他认识这个人,是以前的一个部员。 “是你找我吗?”郁闻走了过去。 陈婧脸有些红,结结巴巴地不敢看他:“学、学长,那个…”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女朋友…” 周围有人看过来,女生的舍友也在旁边,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俩。 郁闻有些意外:“我没有女朋友,但是…” 陈婧一听,没等他说完,一脸羞涩地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他就跑了。 郁闻拿起来一看,是一个礼物盒,他没拆,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了江景,她今晚有节目,正在往蒋横义那边走,郁闻对上蒋横义玩味的目光,看见他被江景拉着从消防通道走了出去。 他们还没有断了联系,郁闻心下一凉,觉得蒋横义这几天果然是在骗他。 后面的主持郁闻有些心不在焉,好在一切都圆满完成了,礼堂人太多,大家吵闹着往外走,郁闻喊得嗓子疼,背过身去咳嗽,毫无防备地被一只手扯到了帘子后面。 “啊!”郁闻惊呼,嗅到了蒋横义的味道。 “蒋横义。”他小声叫他的名字,被帘子旁边经过的人挤得踉跄了几步。 蒋横义应声,低沉的嗓音贴在郁闻耳边,他不可抑制地红了耳朵,裤子拉链被缓缓拉开,郁闻抓着他的胳膊:“会被人看到…” 他几乎没有用力,纵容着蒋横义的手伸进内裤摸向骚穴,那里湿的一塌糊涂,黏答答的淫水沾在了手指上,蒋横义掐着阴蒂来回拉扯,郁闻喉咙里不断呜咽,身子控制不住下沉。 “别扯…啊啊!唔…不行…!” 小巧的肉粒承受不了粗糙的指腹,被反复揉捏得快要爆开,郁闻弓着腰,把脸埋在蒋横义胸口。 “阴蒂这么肥,才捏一下就不行了?” 蒋横义一边说一边用力,郁闻双腿打颤,淫水都流在他手心,后穴的按摩棒震得更厉害了,蒋横义碰到了他翘起的小肉棒,一边控制着电流一边抠挖着小小的尿孔。 “别!不要抠那里!”郁闻夹着腿阻止作乱的手,仰起头求着蒋横义:“我憋不住…不要!呜…啊!!” “要尿了…啊啊啊!!” 一阵电流涌上四肢百骸,郁闻当场失禁,哗哗地尿湿了整条裤子,酥麻的感觉充斥着全身,他惊慌失措地扑进蒋横义怀里,拼命夹紧骚穴,却怎么也止不住源源不断的尿液。 郁闻听到了校长和主任聊着天经过的声音,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裤子和袜子都湿了,空气中流动着淡淡的腥臊味,地上汇着一滩尿,身后还有零星的学生经过,郁闻浑身发抖,苍白着脸贴在蒋横义胸口。 “怎么办…怎么办…”他反复念着,抓着蒋横义的衣服不放。 郁闻下身一片湿热,礼堂人逐渐走空,中央空调也早就关了,不过一会,冰凉的裤子紧贴着大腿,他冻得直哆嗦,意识一片混乱。 蒋横义把他从胸前拉开,看着他因为害怕而双眼无神,迷茫地看着自己,他单身给他脱下裤子,臊味迎扑鼻而来,郁闻一瞬间掉下眼泪,下身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暖流。 要彻底坏了,他想,彻底变成了一个怪物。 蒋横义看他真的吓得够呛,想着这两天被自己折磨得活脱脱变成了性爱玩具,自那天郁闻说着不要再喜欢他后,他就发现郁闻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竟觉得有些可怜。 鼓起勇气走向自己,撞得头破血流还愿意躲在他怀里哭。就算你真的将他伤的狠了,把人扔在一边,他也只会远远地看着你走,就像无数次路过实验室外偷看一样。用那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背影,然后躲到没有人的地方偷偷哭,哭完还要戴上面具走出来,哽咽着告诉大家“我没事”。 要是有在学校里的一半能力,他也不会在爱情里吃这么大的亏。 那就让让他好了,蒋横义想了想,惊讶自己竟习惯了郁闻的存在。 蒋横义用裤子给他草草擦了擦,敞开羽绒服把郁闻抱了起来,两条细白的长腿盘在他腰上,蒋横义左右拢上外套,托着他的屁股把人包在怀里,宽松的外套将郁闻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埋在他肩膀的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肩膀处变得湿热,郁闻无声地流着眼泪,骚穴卡在拉链处硌得发疼,红肿的阴蒂被碾来碾去,惹得他一阵难受。 裤子和鞋被蒋横义放在了休息室的柜子里,他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前来关闭礼堂的老师,郁闻听到了声音,在他怀里一僵。 “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人了,”蒋横义察觉到郁闻的变化,在他脑袋上摸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我都看过了。” 郁闻被他安抚后放松了一点,蒋横义抱着他从楼梯走了出去,冷空气顺着羽绒服下摆往里钻,他又紧了紧手臂,确保郁闻不会被冻到,沿着黑漆漆的树林小路走向后门。 怀里的人很安静,近一米八的身高抱起来却很轻,软软地依赖着蒋横义,他累了一天,眼皮开始打架,还没等走到门口,就慢慢睡了过去。 兜里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郁闻被惊得一抖,蒋横义在他耳边说了句:“没事,我接个电话。” 那边是一个女生,郁闻想听清楚,无奈睡醒意袭来,他怎么也清醒不了,蒋横义说了句:我在后门等你,便挂掉了电话。 “这…你怀里有个人?” 过了十几分钟,江景哈着气跑过来,看见蒋横义的时候一楞,她凑上来扒楞着蒋横义,被一闪身躲开:“这是…那天那个?” 蒋横义问她:“东西呢?” “我先问的,”江景把袋子藏到身后:“是不是他?” “是。” 她瞬间笑了,指着郁闻对蒋横义说道:“终于也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了,咱俩以后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别想再拿那件事威胁我。” 郁闻已经转醒,紧张地缩在羽绒服里不出声。 “小点声,睡着了。”蒋横义白了江景一眼:“东西送到就滚吧。” 江景又调笑了他几句,非要凑过来看看,蒋横义不理他,拎着袋子打开车门抱着郁闻坐进去,发动起车子开了空调,直到车里暖和起来,才又走下来敞开羽绒服把郁闻放在了副驾驶。 “醒了,”蒋横义看他睁着眼:“接着睡吧。” 郁闻摇了摇头,没头脑地朝他说:“你没有女朋友。” 蒋横义给他扣上系安全带:“发烧了?” “刚才那是谁…”郁闻问的很小声,带着谨慎的语气。 “江景啊,”蒋横义满不在乎地开车:“我姨家的表妹。” 窗外的夜色变得凄凉,路上几乎没有行人,都裹紧了大衣埋头快走,风把树吹得摇动着枝条,路灯一个个被快速略过,郁闻看着灯光一点点模糊放大,终于到了临界点,裹着光影的眼泪啪嗒一下砸了下来。 蒋横义说的很平常,仿佛就是中午吃了什么一般,郁闻看着他的侧脸,眼泪止不住的流。 那张合照困扰了他近百个日日夜夜,被他清空回收站后又拿着手机保存了下来,在蒋横义不回家的日子里,郁闻无数次躲在小小的一方毛毯上,打开手机自虐地看着照片。 照片上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可以在脑海中完美复刻,灰色的车辆,金店的广告牌,被扔在地上的烟蒂……郁闻闭上眼又回想了一遍。 如果自己早就问他,如果那天吃饭他顺便提起,如果刚才他在休息室门口拒绝那个女生直接去找蒋横义。 郁闻难掩汹涌的泪水,他明明有那么多机会让自己早就知道这一切。 蒋横义半天没听到他说话,转过来看了一眼,郁闻满脸都是泪,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 “怎么又哭了?” 他等红灯时停了车,伸手摸向郁闻腿间,那里没有出血,只是沾了一些残留的体液。 “哪里不舒服?”他问郁闻,又摸了摸他的肚子,郁闻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哭。 睡前两个人躺在床上,郁闻窝在蒋横义怀里,他从车上开始就一直心情低落,蒋横义没有再多问,安慰地拍了拍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