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塞跳蛋逛超市/桌角磨逼/热水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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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闻终于如愿以偿,让蒋横义搬进了家里。 早上郁闻醒了,偷偷趴在床边看蒋横义,他手指在空气中虚扫过对方的额头,描摹他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到他的嘴唇上。 蒋横义的唇形很好看,饱满红润,偏偏嘴角向下,不笑的时候看着很凶。 他的喉结很大,郁闻咽了下口水。 “你乱看什么?”蒋横义突然说话。 郁闻吓了一跳,慌忙躲回毯子上脸朝下趴着,蒋横义低头一看,只见一具白皙柔软的身子趴在地上,他肩背很瘦,腰也细的过分,挺着两瓣白屁股浑圆滚翘,小小的花穴藏匿在里面,两条长腿紧紧并在一起。 “上来。”蒋横义看得小腹发热。 郁闻乖乖地爬上去,掀开被子含住晨勃的性器,他身子骨很软,跪伏在强劲健壮的双腿之间,柔嫩的脸贴着蒋横义的下身,嘴唇包在肉棒外面上下滑动。 “唔…” 花穴情不自禁地流水,郁闻并起腿磨擦。 他的身体实在是好看,瘦而不柴,由于双性的缘故,生得细腰长腿,皮肤光滑细腻,那傲人的屁股又圆又翘,手感十足,搂在怀里会像滩水一样贴着对方的身体。 郁闻仰起脸,让蒋横义把精液射在他嘴里,通红的嘴唇上沾了一滴,被他用舌尖灵活地卷了进去。 两个人去超市买菜,郁闻推着车子,半个身子几乎都挂在上面,仔细一看,他面色绯红,两条腿打着颤,走路十分奇怪。 骚穴里塞了一个跳蛋,滑溜溜地上下颤动,郁闻拼命夹着穴道,蒋横义推了一下遥控,郁闻跌在购物车的扶手上不敢动。 “呜…不要!”他小声哀求,膝盖弯了下来:“别、别往那里!啊啊!” 跳蛋突然向上撞击宫口,温热的淫水哗地流了出来,前面就是一对夫妇,郁闻低下头快速往前走,他没穿内裤,淫水顺着大腿淌了下来。 “蒋横义…” “要被发现了…”郁闻扯了扯他的袖子:“关了好不好?” “你在这种地方不应该更兴奋才是?”蒋横义把手伸到他腿间前后抚摸:“裤子都湿透了。” 郁闻被他摸得险些跪在地上,跳蛋趁他不注意滑向穴口,郁闻脸色一变,连忙缩紧骚穴,将滑出了一截的跳蛋夹在穴口。 “舔干净。” 蒋横义把手伸到他面前,郁闻探过身子,伸出舌尖在蒋横义的手上舔舐。 “唔…!!”他不敢往前走,脸憋得发红:“要掉了…” “自己推进去。” 他羞得耳朵通红,忍了好一会儿才把手伸向花穴重重一推,粗糙的裆部划过敏感的嫩肉,淫水再一次泛滥,直接从裤子洇得滴了出来。 购物车里放了近多半的蔬菜和水果,蒋横义在挑肉,郁闻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紧紧挨着他的手臂,手指揪着袖子不放。 “您哪里不舒服吗?” 一个导购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紧张状态下突然被人触碰,郁闻脸色骤变,直接双手抓着蒋横义的手臂钻到了他胸前。 “他没事,”蒋横义笑着告诉导购:“有点发烧,已经吃过药了,谢谢你。” 导购走了,郁闻还没反应过来,满脑子都是自己沾满了淫水的裤子,那里肯定很明显,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 他大着胆子看向四周,觉得所有的人好像都在看向自己。 “蒋横义…”郁闻声音都在颤抖:“我被发现了…” 他惊恐地看着人群,突然发现对面不远处站着系里的同学,郁闻觉得浑身阵阵发寒,血液倒流涌向头顶。 “把手放开,”蒋横义看着他脸色惨白,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几乎嵌进了肉里:“跟着我走。” 郁闻瑟瑟发抖,躲在蒋横义怀里不敢出声。 到家后蒋横义将东西放进厨房,郁闻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走过来,他不会做饭,站在旁边看着他切肉。 “过来洗菜,别光站着,把菠菜洗了。” 我不爱吃菠菜,郁闻想。 他听话地走到水池前面,将菠菜泡进水里,一根根仔细地搓着。 菠菜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炒着不好吃,做汤也难喝,只有凉拌看着还勉强能下咽,但是也很难吃。 蒋横义转过来催他:“怎么洗那么慢,不喜欢吃?” “喜欢。” 郁闻说的比想的还快,呆呆地举着湿漉漉的手站在原地。 过了几天开始穿毛衣,家里暖气足,郁闻每天大多是穿着T恤乱晃,有时光着身子,蒋横义课多,晚上经常不回来,郁闻只能靠着那件背心哄着入睡。 半夜郁闻失眠,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他开心地跑了出来,蒋横义一身寒气,穿着黑色大衣走了进来,他身上带着冷天特有的冰霜味和淡淡的烟味。 郁闻黏了上去,光着身子钻进外套里抱着他不撒手。 “我去换衣服,”蒋横义心情不好,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拽了出来:“你回去睡觉。” “怎么了?” 郁闻被拽得踉跄了一下,伸手摸他皱起的眉头:“实验没做好吗?” 他又缠了上去,像发情的母猫一样贴上蒋横义的胸膛,毛衣是凉的,郁闻却觉得浑身火热,他拉着蒋横义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这里都湿了。” 带着薄茧的手指卡进阴唇,瞬间被温热湿软的嫩肉包裹,穴眼被刺激地张开小嘴暖着冰凉的手指,时不时渗出淫水来给它润滑。 “唔,”手指探入小口,郁闻双腿一夹:“好凉。” 蒋横义走到沙发坐下,看了看郁闻,手指点了点桌面。 郁闻连忙过来跪坐在他旁边。 “这么想挨操,今天就用桌子你治治这骚逼,”蒋横义摸到他的阴蒂拧了一下,把郁闻拧得身子骨一软:“待会儿疼了别哭。” 他听话地答应,蒋横义大手从他脖子顺着向下抚摸,郁闻觉得有细微的电流在胸前闪过,又跟随着他的手指来到小腹,蒋横义擦过他柔嫩的铃口,郁闻呜咽了一声,弓起腰渗出一小股精液。 郁闻耳朵红了,骚穴情动不已,溢出的淫水顺着小腿滴到地上。 “转过去,屁股对着桌子。” 郁闻照做,蒋横义捏了捏他腰上的软肉,他紧张地越塌越低,屁股摇摇晃晃地撅到半空,粉嫩的骚穴外覆着饱满的阴唇,那里被淫水泡的亮晶晶的,蒋横义掐着他的腰往后一送,骚逼一下就卡在了尖锐的木质桌角上。 “啊!” 他的膝盖刚好触到地面,穴眼被桌角怼得生疼,阴蒂被挤扁,粘在光滑的油漆表面阵阵抽动,郁闻像被镶在了桌角上,圆润的屁股夹着骚水,把坚硬的桌角泡在湿软的骚逼里。 “呜…好硬…不要撞!” 上身被剥夺了控制权,郁闻腰塌成了饱满的圆弧,被蒋横义掐着一下下撞向桌子。 “啊啊啊!!” 郁闻拼命扭动,桌角非但没有脱离骚逼,反而卡得更紧了,左右将阴唇磨得摊在两侧,露出媚红的穴眼,那里吐着骚水,被撞得发麻。 “不要磨…不行!”他屁股抬高了,大腿一阵抽搐:“啊啊不要!那里!呜……” 骚水一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阴蒂…不要——!!阴蒂要坏了…” 小巧的阴蒂被磨大了,肿胀的小肉核被桌面底部突出来的几根木刺扎了进去,动作间阴蒂被来回摆弄,稚嫩的软肉被不断扎出小孔,渗出小小的血珠。 “呜呜…不要弄那里…”桌角硬生生将穴眼撞开,骚穴直接凹陷,严密地包在上面:“撞、撞破了!呜啊!蒋横义…不要!” 媚红的穴眼被撞烂,黏黏答答地喷水,大部分的骚水被堵住了,挤在阴道里来回晃动,蒋横义撒开手,郁闻双腿直抖,骚穴往后一扯,桌底的木刺像把铁刷一样将他钩得生疼,竟卡在桌角一动都不敢动。 “自己想办法下来。”蒋横义起身走向厨房。 “不要走…呜…”郁闻慌张地叫他:“好疼…不敢动…” 肉壁被细密的木刺牢牢钩住,尿孔也被折磨地酸麻不堪,桌面底部粗糙不平,突出的倒刺钩在嫩肉上嵌了进去。 “蒋横义…啊啊——!” 蒋横义拿来杯子,放在了地上,双手拎着他的手臂把人生生拽了下来,阴道被木刺刮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郁闻软倒在地,正好将穴口卡在杯子上。 “呜呜…流、流满了…” 杯子瞬间被淫水灌满,带着腥味的透明液体掺着血珠沿杯壁流了下来,几根木刺还残留在阴蒂上,那里充血肿胀,只剩了肉眼难辨的刺尖在外面。 又一杯热水浇了上来,郁闻仰面朝天,骚穴径直喷一股淫液。 “啊啊啊!好烫!!”他双腿条件反射猛地一夹,剩下的热水淋在了腿心:呜…不要!!” “把腿打开。”蒋横义掰着他的一条腿向外拉,用脚踩了上去:“骚逼都肿了,得给它消消毒。” 白嫩的皮肤瞬间烫红了一片,郁闻眼泪汹涌,躺在地上打滚:“要烫坏了…呜…不要!!” 骚逼肿得发亮,一小股热水顺着穴眼流进去,刚被木刺刮破的肉壁剧烈疼痛,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坏掉了……”郁闻浑身发软,像条缺水的鱼被搁浅在沙滩上。 桌角上残留了一小滩骚水,郁闻费力地爬起来将其舔净,一张小脸上都是泪痕。 他靠着沙发拼命捏着阴蒂将它扯出来,一一拔除上面的木刺,阴蒂缩不回去,夹在阴唇外面疼得郁闻合不拢腿。 事后郁闻几天不敢穿内裤,蒋横义发现了新的发泄方式,每天做完实验压着郁闻从客厅操到床上,他被操得站不起来,嘴巴和骚穴天天灌满了精液和尿液,像怀孕一般趴在蒋横义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