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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取出淫蛇/破处/哭着被操晕

    郁闻下身裹了条薄毯,被蒋横义单手抱着上了电梯,湿软的花穴卡在手臂,阴蒂被小球玩的肿在包皮外收不回去,阴唇牢牢吸着蒋横义的皮肤,从交合处缓缓溢出淫水。

    到了门口,蒋横义放他下来开门,手臂上留了一条长长的水痕。

    郁闻家是一室一厅的户型,卧室很大,客厅也宽敞,灯和墙壁都是暖色,十分温馨。

    “过来,”蒋横义坐在沙发上,郁闻乖乖地过来跪在他脚边:“把你的骚逼打开。”

    郁闻背过身,塌下腰高高撅起屁股,红肿的花穴口沾着淫水,一根细线被阴唇牢牢夹住,连着一颗粉色的小球。

    “呜啊……”

    细线被蒋横义往外扯,原本沉寂的小蛇又动了起来。

    “啊!那里…不、不能咬!唔啊!”

    宫颈口被蛇刺下尖牙,娇嫩敏感的软肉剧烈收缩,一股花汁猛地喷了出来,小蛇在那处咬来咬去,他夹着屁股晃动,细线被缓缓往外拉,被叼住的软肉扯得生疼。

    “啊啊啊!松口…不行!要出来了…啊!!”

    地面被淫水润滑,膝盖不停地向外滑动,郁闻屁股越撅越高,几乎要凑到蒋横义眼前。

    “呜——!”他带着哭腔,小蛇的尾巴钻了出来:“要、要出来了,别咬!啊啊!!”

    噗地一声,小蛇扭动着被扯了出来,嘴间叼着一小层皮。

    花穴咕唧咕唧地喷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般,地上没一会就积了一汪汁液,阴蒂上的小球脱落了,露出充血到紫红色的蒂珠,郁闻脚抵着沙发,勉强稳住身形。

    “还、还有…呜…不行!要坏了…啊!不要!啊啊——!”

    他再也忍不住,吹出一大股淫水,沙发被浸湿,郁闻瘫倒在地,被拦腰拎起来扔到了床上。

    “好好舔,”蒋横义脱了裤子,露出茂密的体毛和狰狞的肉棒,他的囊袋沉甸甸的:“再深一点,牙齿收起来。”

    郁闻喉咙被塞满,才勉强吃进去一小半,他的胳膊被蒋横义拎着,双手无助地抓着他的肌肉,蒋横义扯着他的头发往下拽,郁闻脸朝上,被蒋横义狠劲地捅进了喉咙深处!

    “唔!!!”

    他噎得直叫,嗓子像被劈开,人被蒋横义制锢,半分都动弹不得,他只能感到又烫又硬的鸡巴疯狂地捅进喉咙,囊袋拍在他脸上,那硬密的阴毛扎得他下巴通红。

    “呜……唔唔!!”

    郁闻嘴角撑裂,凄惨地吞着粗暴的性器,生理泪水不停地顺着眼角往下流。

    蒋横义又抽插了数十下,把精液射在郁闻的脸上,他嘴角沁着血珠,嘴唇红肿,眼睛哭了一下午,睫毛和脸颊上还挂着乳白色的黏液。

    “疼……”

    郁闻小声说,他的嗓子疼得不敢咽口水,嘴巴也合不拢。

    怕蒋横义生气,他嘴上说着疼,屁股倒翘了起来,乖顺地把紧致的骚穴送到蒋横义面前。

    “操、操我…”他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两瓣白屁股圆滚滚地翘着:“蒋横义……”

    像过节时被供奉的祭品,郁闻精致、白皙,皮肤柔嫩光滑,他虔诚又顺从,跪伏在床上,折腰将鲜红欲滴的处子花穴献到了蒋横义手上。

    “啊…呜啊…好大!啊啊!疼!”

    龟头顶端已经渗出液体,蒋横义比郁闻高了近十公分,性器更是大了不止一圈,,撑开穴口的一瞬间,郁闻就失了血色,光是这一下,穴口已经有撕裂的迹象,他咬着手背,喘得像被掐住脖子。

    “太紧了,”蒋横义朝他屁股扇了一巴掌:“放松!不然等会疼了就忍着。”

    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拍得乱晃,郁闻两股战战,欲哭无泪地绞着肉棒不松口。

    他的大脑已经空白,蒋横义掐着他的腰往上一抬,郁闻膝盖离了床,重量全压在蒋横义强劲有力的大手上,他被掐着往性器上一掼,血管遍布的紫黑肉棒插入一截。

    薄膜瞬间被捅破,郁闻身子一僵,眼前一度失去焦距,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他徒劳地睁大眼睛,汹涌的眼泪夺眶而出。

    “啊啊啊!!”

    郁闻哑着嗓子哭得凄惨:“太、太疼了!求你!呜呜…蒋横义…好疼!啊!啊啊啊!!”

    蒋横义借着淫水和血液的润滑抽插起来,郁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挂在他手上,他似乎是疼晕了,额头大滴大滴的冷汗流到了床单上。

    “把眼睁开,郁闻。”

    蒋横义又猛地插入,郁闻浑身一颤,哆嗦着睁开眼呜咽:“蒋横义,好疼……”

    他凄凄切切地呻吟,蒋横义抽出性器,把郁闻翻了个面脸朝上,他柔软的肚皮起起伏伏,腿被压到胸口,蒋横义压了上来,一身雄壮的肌肉硬梆梆的,那根让郁闻胆战心惊的巨屌正堵在花穴口,趁郁闻不注意,直接捅开骚穴一入到底。

    娇嫩的宫口被挤开,龟头嵌进去,极致的快感裹着疼痛深入骨髓,郁闻茫茫然瞪大了眼睛,还没来的及叫出声就晕了过去。

    抓着蒋横义胳膊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郁闻阖上了眼,脸上还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啊…呜呜…要坏了…唔!啊啊啊!!!”

    再醒来的时候花穴正被人残忍侵犯,那里已经被操松了,像个肉袋一样套在粗硬的鸡巴上,淫水喷了一床,郁闻感受不到下半身的存在,被掐着大腿楔在蒋横义的身上。

    “呜…我、我好疼,”郁闻抓着床单泪眼婆娑地看着蒋横义:“亲、亲一下我,好不好?”

    他边说边哭,花穴也一下下嘬着肉棒,仰起头殷殷地盼着,他的小腹被顶出可怕的形状,看见蒋横义的脸凑了上来。

    “啊——!!!”

    预想的亲吻并没有得到,蒋横义贴着他,下身狠狠一撞,啪啪声陡然变响,龟头操松了脆弱的宫口,一下下凶猛地撞击在那圈湿腻的软肉上。

    “不!不行!!”他直接弹了起来,指甲掐进蒋横义的肌肉里,像没有痛觉一般,郁闻推拒的动作在蒋横义眼中无异于杯水车薪:“疼!啊啊啊!!”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柔若无骨的身子被蒋横义任意摆弄,小巧的鸡巴疼得缩了起来,郁闻胳膊腿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连哭的力气也快耗尽了。

    蒋横义到底要了他多久,郁闻已经不记得了,他最后一次清醒已经快要天亮,下身已经没有知觉,又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坠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郁闻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浑身像被殴打过一样没有一寸好的皮肉,他躺在床边的地毯上,睁了睁眼又睡了过去。

    真正醒来已经是晚上,郁闻扶着床站不稳,蒋横义早就走了,他发着高烧,一步一踉跄地移到客厅喝了杯水,惹得嗓子钝刀子拉似的疼。

    胃里空落落的,郁闻倒在沙发上,他头痛欲裂,下身肿的不敢合腿,阴唇被操地翻了出来,穴口一动便如同千万根针扎了上去。

    “嘶……”

    郁闻试图坐起身,红肿破皮的穴口刚挨上沙发,就吐出一股淡淡的腥臊液体,半透明的淫水里混着血,他跌落在地上,难受地昏睡过去。

    这次粗暴的性爱让郁闻元气大伤,他的喉咙几天吃不下饭,人也瘦了一圈,开大会的时候蒋横义看见他在训低年级的学生,气得白着一张脸,又被嗓子限制地不能大声呵斥,扶着墙咳得停不下来。

    他来宿舍找了几次蒋横义,都被拒之门外,身体和心灵上接连被打击,郁闻白天神色恍惚,吃不好睡不好,夜里一边哭一边骂他拔屌无情,又情不自禁地盼着哪一天能再让蒋横义重新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