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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重新标记,镜子前挨艹,精液射涨肚子

    .......

    成结结束后,许温安被甩了一巴掌在脸上,又被许徽赶了出去。

    许温安确实是许家的继承人,但是眼下许家的大权却是掌握在许徽手上的,一个继承人,比起一个实权者的分量,着实不够看。

    许徽抱着江裘去浴室,他打开淋浴头,疯了一般地想要把许温安射进江裘肚子里的精液弄出来。

    江裘被水淋得难受,他睁开眸子,揽着许徽,喘着气叫着快进来。

    许徽握着淋浴头的手停顿了,他不想安慰自己这只是一场意外了。

    “江裘。”许徽叫道,“你看着我,我是谁?”

    江裘看着许徽,眨了眨眼睛,他亲了亲许徽的唇角,说道:“是...啊..是叔叔...叔叔,我好想你....好喜欢叔叔....”

    江裘胡乱地喊着,他的双腿勾上了许徽的腰身,喘着气叫许徽快插他,快操死他。

    Omega的叫声甜腻,信息素如同催情剂一般在狭小的浴室内蔓延,他的湿逼被兄长奸得酸软,许徽能够看到他的花蒂肿胀着,蜜穴呈现淫靡的殷红,吐着湿哒哒的汁液。

    许徽咽下一口口水,他说道:“你知道你刚才干什么了吗?”

    江裘软乎乎的身体贴上了许徽已经湿了的西装,他在许徽耳边媚着声说道:“知道...呜...我跟哥哥...啊..上床了...哥哥把我操的好舒服...哥哥的鸡巴好大...全部都操..操进我的生殖腔了....”

    还处在发情期的Omega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说的话对于alpha来说有多刺激,他的成结标记还未完全结束,眼下,重新标记他也是可以的。

    许徽一时间没有说话。

    江裘的肉穴磨蹭着许徽早就涨大的鸡巴,江裘喘着气说道:“叔叔...好痒...你也操进来...好不好...呜...”

    显然刚才的那一切都有了解释。

    许徽一下子难以接受,他从小养大的乖小孩怎么会是这样一个——骚浪下贱的婊子呢?

    可是,他也无法说清现在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又是什么样的情况。

    许徽更无法明白,为什么之前还说着不可以乱伦的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把江裘按在了浴室的玻璃上,狠命地顶弄他了。

    江裘乌黑的长发垂落到了许徽的肩膀上,他看起来漂亮得要命,尤其是这一番被人奸过后的骚媚样子,他哭得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细密的睫毛上下扑闪着,沾满了泪花,像是爽极了,江裘胡乱地抓着许徽的后背,被干到花芯的时候他才会哆嗦一下,发颤地叫一声。

    江裘的叫声很好听,如同幼猫一样软嫩,隐隐约约地能听出嗓音里的娇媚和泣音,他夹着叔叔的腰身,被大鸡巴顶得舒服得要死了。

    许徽的技术远比许温安好,不同于许温安粗暴的抽插,许徽的每一次顶弄几乎都是朝着小孩的花蕊去的,江裘本来敏感点就浅,眼下便是被干得话都说不出来。

    就连射精的时候,许徽也是朝着小孩的敏感点上射,龟头顶着穴眼,一波一波地把滚烫的精水射到里面,把江裘射得又哭又叫,双腿哆嗦地连许徽的腰都夹不住。

    “好舒服....叔叔...好厉害....呜...好舒服...要被叔叔..射死了...啊...”

    江裘叫得媚人,许徽都不知道小孩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多骚浪的话语的,他换了个姿势,把江裘压在透明玻璃上,自己从后面压着江裘,冷着声问道:“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江裘趴在玻璃上,他爽得双腿酸软,就要那么跌在地上,却又被人抬起腰,从后面狠狠一幢。

    “呜!”

    江裘的脸贴在玻璃上,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哆嗦着,他咽不下去的涎水顺着玻璃滑落,奶肉被身后的叔叔揉捏。

    黏糊糊的汁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淌,江裘的腿根处都是干涸的精液和春水,他的蜜穴被操得湿软,好似成熟的浆果一般透露出艳丽的颜色,粘稠的浆汁顺着他白嫩的屁股下滑,蜜穴口的唇肉湿得一塌糊涂,逼口都被粗大的鸡巴捅得抽搐。

    “叔...呜...叔叔..啊..轻点...”江裘喘着气呜咽道,他的双手撑在玻璃上,“轻...轻点...舒服死了...呜啊...好大...”

    江裘什么东西都抓不了,难耐的快感使得他浑身都发软。许徽结实有力的公狗腰狠命地撞上他的屁股,又捏着他的奶子,撞得“啪啪”作响,把江裘操得爽得快死了。

    许徽咬着江裘的后颈,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覆盖了许温安的标记,他问道:“从谁那里学的这些话?”

    江裘被他操得翻白眼,湿逼都被操得外翻出来,粗壮的龟头在他的生殖腔口来回碾弄,把江裘肉穴里的嫩肉奸地酥麻发骚。

    “后面...后面也要...呜..啊...”江裘双腿打着颤,他的后穴也已经泥泞一块,因为长久没有得到抚慰,现在痒得厉害,就想勾着alpha把鸡巴操进去。

    许徽问道:“告诉我是谁,我就操进去。乖孩子,告诉我。”

    许徽说着,他的鸡巴一捅到底,又一次整根插入,把江裘的生殖腔都占满了,还觉得不够。

    江裘眼睛都哭得睁不开了,他颤抖着回道:“是..呜..是哥哥...哥哥在床上...呜..教我的...啊...”

    就在江裘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许徽朝着他的生殖腔里射出了一发精水。

    江裘被射得双腿抽搐着高潮,他吐着舌头,意识模糊,像条只知道交欢的母狗一样,挺着屁股把男人的精水全部吃进了生殖腔里。

    没有顾忌正在高潮中的江裘,许徽射完了就把自己的鸡巴从江裘的花穴里抽出来,随着鸡巴的抽出,江裘无力地顺着玻璃滑到下去,他倚靠着透明玻璃,喘着气,眼神涣散,大量含不住的精水从他下身的穴里流出来,湿软的逼口沾了大量的白浆,他像是被人轮奸过一样。

    许徽蹲下身,把江裘抱起来,到了一旁的浴缸里。

    许徽让江裘把手搭在浴缸的边缘,让他跪在浴缸里,自己则是从后面压上去,使得自己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就顶进了江裘流着水的后穴。

    江裘呜地叫了一声,他胡乱地抓着,自然抓不住滑腻的浴缸边缘,刚要翻下去,就被叔叔咬着耳垂又压到了那里。

    许徽说道:“抓好。你滑下来一次,我就多操你一次。”

    “难受...呜..叔叔..腿..腿疼..换..换个姿势...啊....”江裘呜咽着哭。

    “不行。现在,你好好跟我讲讲,温安是怎么教你的。”许徽的嗓音低沉,他的心情似乎很差,他说道,“你又是怎么爬到他床上去的?”

    许徽说道:“不给我说清楚,你就一直给我跪在这里挨操。”

    “很好。”许徽说道,他放下手中的针管。

    那是一针吐真剂,虽然里面还混着点催情的玩意。

    “第四次了,江裘。”

    许徽咬着江裘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吹着气说道。

    江裘低低地喘着气,他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后穴被粗硬的鸡吧硬生生地操入,肚子鼓胀起来一块,软软的奶肉也被叔叔的大手覆盖住,随着操弄在空气中颤动。

    江裘实在是跪不住,他浑身都湿透了,手指都难以抓住什么东西,更难以抓住滑溜溜的浴缸边缘。他已经被叔叔的大鸡巴顶到潮吹好几次了,叔叔操他操得格外用劲,后穴都要被捅坏了似的,男人精瘦的腰身猛地撞击他的臀部,每每都把他顶到浴缸壁。

    江裘胡乱地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反而软了腰滑做到叔叔的大腿上,把鸡巴吞得更深了。

    许徽如同教小孩似的,他抓着江裘的手,叫小孩乖乖抓好,抓牢了,江裘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被叔叔从后面猛地撞击了一下,肉棒研磨着后穴的穴肉,把嫣红的嫩肉都顶得抽搐。

    江裘没有力气,他咬着下唇,哭着又滑下来,又被许徽箍住了细腰,咕叽咕叽地把后穴里的水都操出来了。

    “不...不行...呜..叔叔...好累...换...换个姿势....”

    江裘咬着下唇,他拼命地摇着头,猛地被人抬起屁股,精水全都被射了进去。

    “好...好多...叔叔..射了好多..进来...呜..胀死了...”

    许徽在浴缸里操了他的后穴一次,又插进来他的肉逼里。

    许徽让江裘坐在自己的怀里,他一边揉弄着江裘的肉缝,把那个肿胀的花蒂弄得更加红肿,一边用粗大的阳具插干着小孩的花穴。

    许徽的动作不紧不慢,他一边操着,一边说道:“按照约定,还有四次。好了,江裘,时间还长,乖乖告诉我——”

    许徽咬着小孩的耳垂,他似乎是很喜欢这个动作,毕竟小孩的耳垂着实敏感,许徽一舔弄,小孩的湿逼就会突然夹紧,差点把许徽夹射了。

    “你怎么爬到温安的床上的?”许徽问道。

    江裘被操得意识模糊,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呜...啊...蛋糕...呜.哥哥给我吃蛋糕...啊...然后...他.”

    “他..他就...操我...”

    江裘说完,就被许徽抱起来,许徽把他抱到镜子前面,一边从后面插他,一边拨开江裘散在额前的碎发。

    “他是这样操你的吗?”许徽从后面猛地一记狠操,让小孩猝不及防地夹紧了双腿,他吐着舌头,撑在镜面上,呜呜地叫唤了几下,又哆嗦着腿被按在洗手台上跪住。

    “不...不是...啊...呜..”江裘说道,“哥哥...呜..抱着操..操我...呜..边走边操..我...”

    江裘受不了了,他的意识一片模糊,叔叔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他被迫跪在洗手台前,身后叔叔勃起的巨大阳具一次又一次地发狠操入他的湿逼。

    “看看自己被操成什么样子了。”许徽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被他抱着操舒服吗?”

    江裘眨着眼睛,他的眼前是一片水汽,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镜子里面的人影。江裘着实漂亮,他的脸颊绯红,吐出来的舌头上沾着男人喂进他嘴里的精水,下巴上还沾着些干涸的精液,黑发上也有一些,看上去很是淫靡。那对大奶子紧贴在镜面上,又被人揉捏。

    江裘的下身更是淫靡,小孩嫩红的逼肉被操得肿胀,湿湿软软的,吞吐着巨大的性器,逼口被操得嫩出了汁水,粘稠的白浆沾满了腿根,就连大腿处也沾着一条淌下来的精液的痕迹。

    江裘呜咽着,他咬着下唇,摇着头,却喊出来的是:“舒..舒服..要被顶死了...呜...”

    “哥哥...要把我..插死了...呜..那天...他..后来..啊...”

    许徽停下动作,他拔出自己的鸡巴,按着小孩的腹部,似乎是要那些射进去的精水淌出来。

    江裘呜地喊了一声,他的嫩逼又酸又涨,肚子更是难受,他哑着声说难受,又被叔叔问后来呢。

    “后来发生了什么?”许徽说道,“这些床上的话,都是温安教的吗?”

    “哥哥...让我在楼梯上..用...用骚逼...把他的精水含出来...”

    似乎是这句话太过羞耻,小孩半天才哭着说出来。

    许徽说道:“奶子也被玩了?”

    小孩胡乱地点头,他大开着双腿,能够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腿根抽搐着,汩汩地吐出白浆。

    “后来...和哥哥..呜..在别墅里...啊...做了很久...呜...”

    “有多久?”许徽的话语已经带上了怒意。

    “不知道...呜啊...记不清...叔叔...啊...记不清了..呜..”

    许徽把他抱起来,湿热的逼口又把男人的鸡巴吞了进去。

    江裘掐着许徽的肩膀,他扬起脖颈,无声地尖叫着,过度的快感在眼下俨然成了麻烦。

    “叔..叔叔...要被..插死了...好快...啊..呜....”江裘被人抬着屁股抱起来,两条细长的腿被分开到极致,他的湿逼径直被粗大的龟头进入,阴唇被性器撑到最大,被操地浑身哆嗦。

    许徽抱着他,说道:“夹紧了。到书房前,把我含出来,不然就再多操你一次。”

    江裘神志不清地闷哼了几声,他靠在许徽的肩膀处,哭得厉害。

    许徽问道:“你那天,为什么要跟我说,只被人用手指进过呢,嗯?”

    江裘咬着下唇,似乎是怕掉下去,他的逼肉把许徽的鸡巴吸得很紧。

    “我..怕..叔叔觉得..我...我脏...”江裘呜咽着说道,“我...我喜欢叔叔...最喜欢..最喜欢叔叔...”

    许徽笑了一声,江裘分辨不清楚他是什么情绪,就可怜巴巴地凑到叔叔耳边,带着哭腔说道:“叔叔...我..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呜..啊..要死了...呜!”

    江裘几乎要被这突然地顶弄操死了,他的双腿差点没有夹住许徽的腰身,一只脚踝半垂到地上,另一只则被许徽抓住,又架在了腰上。

    江裘的脚踝处也沾着精液,湿漉漉的。

    “你在许温安的床上,也是这么说的?”许徽问道,“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还要跟许温安上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