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美人伸手求老公牵牵/生殖腔内灌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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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在唐肆走后,穆清生命中的厄运突然而至。 先是疼爱他的妈妈车祸离世,在穆清绝望痛苦的时候,他父亲把另外一个女人领进门,还有一个只比他小两三岁的弟弟,厌恶嘲讽地叫他哥哥。 在穆清的概念里面,他爸爸妈妈是很恩爱的,也曾经给了他很多爱,让他开开心心地长大,成为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所以他也能大方地给唐肆很多爱。 唐肆初中的时候像个小刺猬,严重残疾,性格乖戾冷漠,在班级里面会被坏学生欺负,他们会故意踢到唐肆的轮椅,嘲笑他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样子像只没有腿的狗,唐肆什么都不会说,穆清作为同桌却心疼得不得了,抱住唐肆哭个不停。 唐肆骂他滚,穆清也不生气,用单薄痩小的身体把他扶起来,抱回轮椅上,用棉签给唐肆擦伤的手掌消毒。 刚刚认识的时候,唐肆对穆清很坏,说他假惺惺多管闲事,穆清就像一只软乎乎的小狗,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还会把妈妈给他带的包子分给唐肆。 唐肆住宿的床铺被人故意泼水没法休息,穆清和唐肆一起挤在宿舍窄窄的单人床上。 穆清还会日复一日地鼓励他,说唐肆又聪明又厉害,人长得帅,学习也那么好,自己很崇拜他、看见唐肆会获得了彩虹屁的灵感一样。 穆清是唐肆生命力第一束光。 但唐肆离开之后,穆清堕入暗无天日的深渊,唐肆却没有回头救他。 穆清小时候养了一只像漂亮的狗狗,像只白白的棉花糖,一看见穆清就笑,黏穆清黏得不行。 妈妈去世那段时间,穆清每天都抱着自己的小狗哭,小狗就一下下舔穆清的脸陪着他。 但是那只狗对穆清同父异母的弟弟有很大的敌意,每次看见他,都会汪汪叫个不停。 穆清的弟弟故意欺负小动物,把食物送到小狗嘴边,在它要吃的时候再把小零食拿走,小狗气得咬了他一口,但力度轻轻的,牙印都没有。 穆清的弟弟却一脚就把它踢飞,软乎乎的小动物在地上轱辘好几圈,站起来的时候,懵懵地看着穆清。 穆清心疼坏了,赶紧把小狗抱起来摸毛安慰,结果被继母骂的狗血淋头,还威胁他,如果不把狗看好,就把它扔掉。 穆清听话地把自己的小狗看得很严。 但是他毕竟要在学校住宿,不能每天跟小动物呆在一起,某一天他回到家里,就找不到他的小狗了,它没像往常一样出来兴高采烈地迎接他。 穆清立刻问人,他的小狗在哪里。 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指着盘子里面的肉吓唬他。 穆清当时的脸白得惊人,发出无意识的尖叫,他亲生爸爸可能也是看不下去了,随便哄了哄穆清,说那只小东西只听他的话,可能跑出去找他了。 穆清当时就有种直觉,他的小狗已经死了。 他发疯一样跑出去找,到处翻垃圾桶,最后在离家三条街的地方,他找到了它,毛都光秃秃的,好像被人用开水烫过,爪子上,尾巴上都是血,完全看不出以前的样子,连尾巴都只剩下断断一截。 但穆清养了它那么多年,怎么样都是能认出来的。 穆清就坐在垃圾桶边,蜷缩着身体,抱着那只陪伴他很多年,却被人虐杀的小狗,没有声音地流眼泪。 穆清已经很多年没有想起这件事了。 也许是大脑的保护机制,他此前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想不起来小狗的品种、毛色、名字,但是在这个幽闭的环境里,那只小狗的死状突然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 穆清再次毫无预兆地尖叫起来。 那些血污干涸在他的视网膜上。 脑海中继母被领进门时的笑容,和小狗尸体叠在一起,穆清拼命挣扎起来,但是手脚都被固定住,他就像一只濒死的困兽一样,只能无意义地哀叫出声来。 但是墙内的房间隔音很好,他的声音一点都泻不出去。 他也带着口球,就算叫得再努力,也是呜呜呜的声音。 就在这时,他的下体突然被鸡巴大力贯穿,陆怀瑾狠狠朝他臀缝里干了进去。 大股热流溢了出来,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往外流。 陆怀瑾只当穆清也觉得很刺激,他抓着穆清的臀,一下一下地抽插他,听着自己阳具捅在穆清的穴口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穆清里面又烫又紧,吮得陆怀瑾叹息了一声,舒服得差点就要射出去。 穆清在里面哀哀地叫,下面热热烫烫的,被撑得很慢,陆怀瑾先是像打桩机一样干他。 穆清感觉自己分泌了很多口水,都含在口腔里,被口球挡住。 他的精神滑入深渊,身体却被顶到了快感的云端,臀尖被撞击得发烫。 陆怀瑾操干穆清的技术一向非常好,几下就让穆清的甬道收缩。他虚弱地呻吟,用很低的声音“啊、啊……”地喘个不停,下面早就湿滑得不成样子,那么粗的鸡巴都能肆无忌惮地在他臀缝间进进出出。 穆清没意义地叫,身体被男人鸡巴操得颤个不停,两个乳尖都挺立着,色情得不得了。 他肚子里面酸酸的,发情期他的生殖腔完全打开,陆怀瑾的龟头来回在他生殖腔口顶,却故意不进去,只是在那辗转研磨。 穆清不愿意在想着自己小狗的时候被操,但他事实上却把屁股撅得很高,以便让Alpha插得更深。 很快的,alpha的性器官在他原本能孕育新生命的腹中成结,他被完完全全地占有了。 陆怀瑾。 穆清想起了他在垃圾桶旁边哭的时候,是陆怀瑾找到了他,一起去公园,在小狗最喜欢的花园里,把它小小的身体埋了下去。 再安慰地抱抱他,给了穆清依靠。 穆清哑着嗓子呻吟,他伸在墙外的手伸开,想要陆怀瑾握握他的手,给他从这个地方拉出去。 但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陆怀瑾的手,只有那根烙铁一样硬的鸡巴越撞越深,最终完全顶进了他的生殖腔,大股精液灌了进去,穆清被烫得一哆嗦。 穆清跟陆怀瑾几乎同时高潮。 他在射出来的时候,屁股用力夹了一下,随后就像受伤的小狗一样,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垂着头不说话了。 “他真依赖你啊。” 穆清不知道此时在墙外,有陌生的alpha看着他被灌满精液的穴口、看着他摊开的手掌评价道:“卡在墙里了还想你牵他的手呢,真乖。” 一股白浊的浓精顺着穆清的屁股往下流,陆怀瑾扫了一眼穆清因为等不到自己而失望合拢的手,无所谓地拿出一个肛塞,“但现在是惩罚时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穆清被放了下来。 他躺在沙发上抱着自己,好像婴儿在母体中缺乏安全感的姿势,陆怀瑾打开这扇门,把外套脱下来披着穆清的身上,抱起他直接上了外面等候以后的车。 驾驶位的隔板也升了上去,穆清修长白皙的小腿露在衣服外面,脚趾微微蜷着,没有完全放松的样子。 陆怀瑾让他躺在自己腿上,露出餍足的笑容。 穆清闭着眼睛,任陆怀瑾抚摸自己的脸。 “原谅你了。”陆怀瑾高高在上地说。 口球被拿下去,口水顺着穆清的唇角往下流,穆清被操傻了一样,自己这么丢人,他还无动于衷。 陆怀瑾看了他一会,发出低低的笑声。 - 回到家之后,陆怀瑾抱着穆清睡着了 。 即使对他这种性能力很强的alpha来说,满足发情期的omega也不算轻松——因为匹配度没有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他们的发情期不同步。 穆清没多久就醒了过来,他慢慢睁开眼睛,起身下床。 股间仍然涨涨的,穆清低下头,看见自己小腹微微凸起,里面灌满了陆怀瑾的精液。 他到洗手间里才把肛塞拿出去,男人白浊的精液顺着他大腿内侧往下淌。 刹那间伏特加的味道充满这间浴室。 ——陆怀瑾还是没放弃让他怀孕。 穆清浇淋着热水,抬腿踩在椅子上,伸手将自己穴口里面没流出来的精液抠挖出来。 他用了很长时间才把自己弄干净。 发情期还没结束,但他获得了短暂的清醒。 这两天的事情像走马灯一样在穆清脑海中回放。 跳蛋、狗、藤条——还有他被卡在墙里,只露出臀间的肉洞给陆怀瑾操。 看见他的不会只有陆怀瑾一个人,肯定还有其他人在,看着陆怀瑾和他交媾。 不然无法解释。 如果只是玩一玩有趣,在家搞就可以了。 穆清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心脏跳得很快。 陆怀瑾就是在一次次地试探他的底线。 这么多年,一次又一次,把穆清当做一个好玩的木偶,一个廉价的所有物。 穆清竟然发现自己十分平静。 他洗完澡确认陆怀瑾还在熟睡,才走去这个房子里唯一没有监控的杂物室,拿出来一盒藏起来的避孕药。 - 陆怀瑾睡到下午三点才醒,他在身边摸了个空,含含糊糊地叫,“老婆……?” “你该去工作了。”穆清换上家居服,坐到陆怀瑾身边,心无芥蒂一般握住陆怀瑾的手,亲昵地握着他的手指。 “唔…”陆怀瑾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时间,亲了亲穆清的指尖,翻身坐起来。 穆清在他身侧,垂眸看着陆怀瑾,是一种松弛、温柔的状态。 “好烦,不想去上班。”陆怀瑾看得心动,抱住穆清的腰撒娇,“想在家陪老婆。” “老公要赚钱养家啊。”穆清竟然对陆怀瑾笑起来,很爱他一样,贴贴他的脸,“我也想跟你在一起的。” 他对穆清挑了挑眉。 ——他还以为穆清要不高兴的,本来惦记着哄一哄,没想到这么乖,连脾气都没发。 不过回忆一下,穆清自从被他标记,就没怎么跟他生过气,不要说冷战,连吵嘴都很少,穆清总是顺着他。 陆怀瑾记得,以前穆清和唐肆谈恋爱,他偶尔也会对唐肆发脾气,也特别容易哭,非要唐肆绞尽脑汁哄他才开心。 穆清只爱我,陆怀瑾在心里想。 “那我走了,助理应该快到了。”陆怀瑾捏捏穆清的脸,换好衣服出门之前,凑到穆清耳边说,“你真是,被我狠收拾一顿才能学乖,看你这次长不长记性。” 穆清轻轻推他的肩膀,似乎在羞恼似的,对陆怀瑾小声说,“快去吧,等你回家。” 关门的声音响起。 穆清自己在客厅坐了很久,他呆呆地看着地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时钟指向四点多时候,穆清出了门,上了一辆陌生的黑车。 “现在不是特殊时期?怎么找我?”一个气质干练利落的女性beta对穆清扬眉问道。 “Aviva,带我去做个身体检查,我只相信你。”穆清的坐姿端端正正,抬起眼眸,声音清冷。 “怎么了?”aviva顿时皱起眉。 她敏锐地感觉到穆清心情极差。 这很少见,穆清是为数不多的能精准控制自己情绪的人。 “我感觉陆怀瑾出轨了。”穆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