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这地方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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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赐这会儿,没心思理会这两个黏糊的人。 他此时心里一直在琢磨“表哥表妹,天生一对”的事。 他不明白自己老想这事干嘛? 越想越烦躁,忽的站起身,略有焦躁的说:“娘啊,小翠紫在那探头探脑好久了,叫咱吃饭呢。” 说着,率先走了出去。 杜雨菁明显感觉,赵天赐对她的态度与之前有所不同。 难道自己有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但在花桂香的热情下,她只能将这感觉暂且放在心底。 饭后,赵天赐见她娘热情不减,两人又黏糊在一起,未打招呼,起身就走。 一想到杜雨菁的表哥,他心里就不舒服。 他要出去好好想想,他究竟为啥不舒服? 杜雨菁一边与花桂香说话,一边偷偷看向赵天赐离开的背影。 她已经确定,她不知何时惹到了赵天赐。 他的冷淡,与刚见时的热情完全不同。 不想赵天赐在迈出门前,冷不丁回头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令她胆颤心惊。 那一眼邪气而幽深,让她感觉自己像被孤狼盯上。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令她的心忐忑不安。 赵天赐在大街上漫无目的走着。 好像什么都看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入了他的眼。 眼角余光撇过路边,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正对着一座三层楼,定定的站住。 大门的上方高高悬挂着黄色的牌匾——万花楼。 赵天赐抬脚就要往里走,福来赶紧上前,伸臂一挡。 面瘫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大少爷,这地方不能进。” “你起开。”赵天赐烦闷的挥手。 “老爷说,这地方大少爷不能进。”福来再次展臂一挡,机械的重复着。 “来哥,大少爷心情不好,咱们陪大少爷进去消遣消遣吧。”福贵看出赵天赐从吃饭时,就心不在焉。 “消遣也不能上这儿。老爷说……”福来还没说完,就被赵天赐打断了,“老爷说,老爷说,除了这句话,你还会说什么?” “老爷知道了会揍我们的。”福来说。 赵天赐无奈扶额,推开挡在眼前的福来,向楼里走去。 边走边说:“放心,你老爷出远门了,没人揍你。” 福贵福地等人麻溜的跟上了,路过福来身边时还鄙视了他一下。 无可奈何的福来一跺脚,转身也跟了进去。 花楼里,刚被叫到后院的老鸨子,还没问明白出了啥事。 前面又来人叫了,说是“鬼见愁”来了。 “鬼见愁”是镇子上的人给赵天赐取的外号。 老鸨子哪还有心思处理后院的事?! 跟人说了声“等我回来再处理”,就急里忙慌的向前厅走去。 此时,赵天赐已经在大厅里晃悠了一圈。 老鸨子换上一张笑的菊花般的脸迎了上去,道:“哎哟,赵大少爷,真是稀客。” 可不是稀客嘛,半年前来她这儿玩了一遭。 就喝了点茶,听姑娘唱唱小曲,据说,回去就被他爹给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接下来半年,也没见他光顾过她这儿了。 这位爷可是有钱的主,点茶点最贵的,听曲给的赏钱也多,不愧是镇长家的公子。 得好好侍候着。 赵天赐瞅了一眼老鸨子笑开花的脸,立马撇开目光。 简直要辣瞎他的眼睛,不行,他要找个漂亮的姑娘洗洗眼。 遂开口道:“还是老房间,叫楼里最漂亮的姑娘来。” 老鸨子摆了下手中的锦帕,说:“楼里还真来了个顶顶漂亮的,叫牡丹,这就叫她过去。” 正在上楼的赵天赐疑惑转身,问老鸨子:”这名咋这么熟?确定是新来的?” 老鸨子刚要回话,福贵先说了,“大少爷,这个牡丹,就是孙林森昨天跟人说,他睡过的全狼壕子最美的妞,昨晚我刚跟您讲过这事。” 赵天赐犀利的眼神看向老鸨子,说:“这个不行,要个清白的。” 老鸨子呐呐了半天,说:“清白的就剩一个了,还没教好。” “没教好?好啊,我帮你教。”赵天赐邪魅一笑,蹬蹬蹬上楼了。 老鸨子暗暗撇嘴,心道:满狼壕子谁不知道,你就会看美人,还教呢,你懂吗? 不过,这货收拾人倒是有一套。 赵天赐由一个小丫头领着,进了万花楼最好的一个房间。 进去后,就仰躺在窗边那张矮榻上。 旁边的小茶几上,已经被利落的小丫头摆上了茶果点心,还泡了一壶上好的茶。 小丫头给他满上茶后,道了声客人请慢用,便弯腰倒退着出去了。 屋里只有福贵侍候着。 福来等五个人,一摆溜站在门外守着,倒是能唬人。 不长时间,老鸨子推推搡搡扯了一个姑娘上来。 姑娘低着头看不到面容,身体不断扭动挣扎。 老鸨子敲开门,将姑娘使劲往里一推。 双手把着门,探身对赵天赐说:“赵大少爷,您要的清白姑娘就是她,您慢慢教。” 说完“啪”把门关上。 老鸨子之所以敢把没教好的姑娘给赵天赐,完全是对“鬼见愁”的迷之相信。 赵天赐漫不经心的往门口一看,心猛然收紧,腾地坐直身子。 娘的,谁把赵东升他妹子弄这儿了?! 赵东升,可是他赵天赐的救命恩人,拜把子兄弟。 他一溜小跑跑向姑娘,仔细一瞧,还真是,急忙问:“莲珍妹子,你咋在这儿?” 正处在绝望中的赵莲珍,猛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抬头一看,泪水像打开开关一样,“哇”的一声扑进赵天赐怀里哭了起来。 赵天赐从来没被哪个姑娘这样抱过。 他僵硬着身子,双手无处安放,任由赵莲珍抱着他“哇哇”大哭。 他听他娘说过,受了大委屈的人,就要让他哭出来,不然会憋坏。 良久,赵莲珍似是将心中的委屈全部哭了出来。 这才松开抱着赵天赐的手,站在赵天赐跟前,抽抽哒哒的抹着泪。 她真的很委屈、很害怕。 那是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写梦者的缘起一九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