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高岭之花的伪NTR游戏(双)在线阅读 - 《被绑架的人妻》媚药抹穴,强制发情屈辱求肏,轮流肏到高潮

《被绑架的人妻》媚药抹穴,强制发情屈辱求肏,轮流肏到高潮

    “这是什么?”

    看姬凌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盒药膏,姬伊扬起眉。

    “这个啊,”男人白皙的指尖贴在盖子上,慢慢拧开,露出半透明的膏体,“治病的药罢了。”他轻描淡写道。

    银阙仍处在混沌的高潮余韵中,呼吸急促,神思恍惚,隐隐约约听到一个“药”字,摇着头无力地抗拒:“不,不要...”

    他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乱动,”姬凌语气温和,又对着姬伊道,“把他按好了。”

    姬伊自然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他露出个暧昧的笑容,从后面把银阙抱起来,双手托着青年的腿弯,摆出小儿把尿的姿势,湿红的肉穴半张着,一张一合地吐着还未流干净的淫汁。

    “呜...”

    银阙眼前一黑,他几乎有些透不过气,只是艰难地抓着男人的手臂。

    “姬伊...”他一开口,眼泪就掉了出来,哽咽到近乎无声,“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哭什么,”姬伊强压下心疼,佯装不耐的样子,“操起来爽的是你,现在哭的也是你。”

    “药呢,快点涂。”他催促姬凌。

    姬凌垂下眼睛去看银阙,但是银阙并没有看他,而是睁着无神的双眼,不作声地流着眼泪。

    大概对他而言,被自己深爱的丈夫这样羞辱是比绑架时被绑匪轮奸更痛苦的事情。

    姬凌心里涌出几丝怜惜,他一边想着以后的事,一边不含糊地将媚药抹在银阙的花穴上,沾满了膏药的手指细细抹过嫩唇,又捏住软嫩滚圆的阴蒂仔细涂抹,艳红的肉珠显出一层水亮的光泽,被男人摸得不住发抖。确认每一处淫肉都被抹上媚药后,姬凌再挖下厚厚一块,手指伸进穴缝里转动抽插,把药膏涂抹在肉壁上。

    半透明的膏体一触到湿热的穴肉就融化成液体,和淫穴里流出的汁水混在一起,淡淡的香气也和肉穴的甜腻气息融合在一起。

    药效起得极快,不过小片刻,银阙脸上,身上便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大腿内侧的白嫩软肉泛着粉色,肉穴又热又痒,小嘴儿一样蠕动翕张着,拉扯着穴口的银丝。

    银阙用力咬了咬舌尖,把那股难耐的痒意和空虚感压下去。

    又等了片刻,姬伊有些不耐烦了:“你拿的药真的管用吗?”

    到现在银阙也不过是脸红了点,出了点汗,下面也多流了些水,但是一点要服软的意思也没有。

    “当然有效,小雀儿就是再冷淡,用上了也会直接变成淫娃荡妇。”他意有所指地摸了摸青年的嘴唇,把药膏又收起来——再涂下去这个世界也该结束了,因为银阙十有八九直接被他们操死。

    “呜嗯——”

    青年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他按捺不住似的微微扭动起身体,一阵阵异样的热意从身体里烧起来,肉穴上也同样热,不仅热,更加痒,像被虫子啃食舔咬,又像是先前被低振频的跳蛋贴在穴口玩弄的感觉,酥痒空虚,只想有人帮他好好摸一摸捅一捅下面。

    他动了动手指,难受得想自己疏解一番,可是却被姬伊抱得极紧,手臂根本动不了。

    好,好难受...他轻轻晃了晃头,还像先前一样努力克制着情欲,他不想让姬伊看出他的狼狈。

    但是身体的反应是藏不住的,银阙无意识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呻吟声柔腻软媚,被两人注视着的肉穴像一朵沾满了露水,熟艳美丽的花朵,一点一点主动绽开,露出内里的嫩蕊,深藏的花蜜潺潺流出。

    “呜..嗯...”

    青年一个激灵,男人的手突然捏住雪白的嫩乳,手指粗暴地捏住娇艳乳头打转。

    “嗯哼——”

    银阙疼得呜咽起来,身体扭得愈发厉害,却躲不开男人的手,泛着湿意的艳红乳尖被揪扯向上,拉成细细的一条,又狠狠旋转了几下,这才再松开。重复几次后,娇嫩的乳头又涨大了一圈,如两颗成熟多汁的朱果缀在乳肉上,只等着别人采撷品尝。

    “呜嗯,嗯啊——”

    雪白的裸体可爱地打颤,因疼痛而起的呻吟又因为快感变得低软柔媚。

    好舒服,嗯...他恍恍惚惚地想。

    肉穴也像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又自动张开了些许,肉唇如层层叠叠的花瓣,柔柔绽放,本就肥圆媚红的阴蒂愈发发亮发硬,充分勃起的肉珠嵌在最顶端,根部还勒着那根细绳,显出极度充血后淫艳的色泽。

    姬伊恶意地轻轻一扯那绳子,阴蒂便开始一边吐水一边疯狂抖动,银阙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重重快感的堆叠几乎把他送到崩溃的边缘。

    “呜啊——”他拼命摇着头,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泪水,“好,好难受,呜,不要...”

    他吐露了半句便又抿紧了唇不再开口,又隐忍了片刻,只觉得头昏脑胀,身体痒得热得像要烂掉化掉,这才颤着嘴唇,哽咽道:“我受,呜,受不了了,呜嗯——”

    姬伊勾起嘴唇,笑得有些邪气,手指从穴口热烫敏感的淫肉上划过,按着水润润的肉蒂打转,激得银阙不住颤抖。

    “我的骚母狗想挨操了?”他舔了舔嘴唇。

    银阙闭上眼睛,眼眶泛红,极轻地点了点头。

    “早这样不就好了,”姬伊把沾满了淫汁的手指插进他嘴里搅动,“流了这么多水,你早就离不开男人了。”

    男人硬热的肉棒抵在臀间,借着丰沛淫汁的润滑,一鼓作气插了进去,享受着银阙温热紧致的甬道。

    “小雀儿下面咬的真紧。”他舒服地感叹了一声,肉棒兴奋得青筋直跳,扑哧扑哧抽插肏干,凶狠地磨着遍布粘膜褶皱的媚肉。

    姬凌没急着加入,只是抓着青年在空中乱晃的雪白奶子,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又来回吮吸两边的靡艳乳珠。

    乳头同样是银阙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他呜呜淫叫着,舒服得身体直扭,胸乳不自觉地挺起,乳头嫣红肿大,像是已然爆开的花苞。

    里里外外被涂满了媚药的肉穴分外敏感淫荡,一边挨肏一边往外滴水,体内的温度也是热烫得惊人,汁液丰沛的穴腔紧紧缠着肉棒吮咬。

    “哈啊啊——”

    银阙很快被肏到了高潮,瘫软的身体再没了一点动弹的能力,痉挛的大腿内侧留下黏稠清透的淫汁。连着高潮了几次,肉壁几乎被肏得发麻,才有浓浓的精液射进来,又顺着穴口往外流。

    几乎是姬伊一出来,姬凌便忍不住抱着银阙的腰插了进去,仍处在高潮中的肉壁紧缩着,不停蠕动痉挛,被男人疯狂地肏干了十多下后就又迅速攀上了高潮。

    青年爽得几乎晕过去,双眼上翻,嘴角流出涎液,神智昏聩地倒在姬伊怀里。

    大约是知道银阙喜欢自己的缘故,姬伊显得分外有恃无恐。

    他太了解自己老婆了,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被姬银阙偏爱的人拥有为所欲为的权力。

    为了坚守自己的渣男身份,姬伊坚决贯彻爽完就走,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原则。

    果然,见他要离开,银阙的神色可见的黯淡了下去,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这时候潇洒离去的姬伊还不知道,有的人,走的时候是他老婆,回来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你看到了,他不喜欢你。”姬凌表现得比他弟弟更像这个家的主人,他抱着银阙往卧室走,经过厨房时,男人的脚步停了一下。

    “煮东西了?”他往里看了一眼,火还开着,但是锅已经不冒烟了,也并闻不出什么味道。

    原来小雀儿还会做菜吗。

    银阙靠在他怀里不说话,眼尾还有未褪去的艳红,脸色却显得有些苍白。

    男人把他扔到床上,修长结实的身体压上来。

    银阙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身上酸痛得厉害,但还是挣扎着想躲开。

    “躲什么,”姬凌压住他,头埋得低低的,几乎贴上他的鼻尖,“如果是姬伊你就不躲了?”

    “你喜欢他什么呢,就因为你们高中在一个学校念书?”

    他摩挲着青年柔软的嘴唇,脸上仍带着温和笑意,眼神却有些复杂:“因为他是个每次都考第二名的笨蛋,因为他费尽心机想要接近你,还是因为他像白痴一样给你写一封又一封的情书?”

    什,什么?

    银阙瞪大了眼睛。

    “又或者因为他给你送过生日礼物?那虽然是块水头很好的玉,但是刻的也太丑了些,丑到他都不肯承认是自己刻的,还骗你说那是大师的作品。”

    姬凌碰了碰青年白皙的颈项,在锁骨的位置摸到一块青玉。

    原本应该是一只可爱的小云雀,只是成品看上去更像一个长了翅膀的癞蛤蟆。

    “你...怎么会...”

    怎么会知道这些?

    银阙本就睁圆的眼睛愈发瞪大了。

    姬凌轻轻叹了口气,他把青玉翡翠放在掌心:“让你一直带着,你倒是听话,怎么让你等我回来,你就不听话了?”

    青年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他心里默念了几遍姬凌说的话,脑海里纷纷乱乱一片,那些疑惑和不甘心好像突然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年少时总是缠着他,和他亲密无间的姬伊,大学毕业从国外回来后突然变得分外冷淡,仿佛曾经炽热的感情,那些躲在楼梯间的亲吻,课桌下偷偷紧握的手,都已不再。

    他倏地又想起一件事。

    半年前,父母征求他的意见,问他愿不愿意和姬家联姻。

    他想起姬伊,哪怕那个人出国念了一趟大学回来便对他极其冷淡,他还是对自己的父母点了点头。

    他说:“我愿意,只是我没怎么见过姬凌,姬伊还稍微多见过几面。”

    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只是因为喜欢。

    婚约公布后没两天,他收到一封来自E国的邮件,上面只有四个字:“等我回来。”

    姬伊当时临时去了E国出差。

    那是高中毕业后,银阙最高兴的一天。

    他从没想过,姬凌一直呆在E国,给自己发邮件的人其实是姬凌。

    “你不觉得奇怪吗,姬伊为什么突然对你这么冷淡,而且他甚至只喜欢女人,”姬凌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疯狂抹黑弟弟的形象,“他根本不喜欢你。”

    “他也不应该喜欢你,”姬凌低下头,亲吻银阙的嘴唇,“他甚至都没去过几天学校,三年高中,都是我帮他上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温暖的气息融化在两人唇齿间:“傻雀儿,你应该嫁给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