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的人妻》解救回家,一整天被跳蛋玩弄,放置,连续高潮,夹被角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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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我们暂时要分开了。”姬凌把软成一团的青年抱在怀里,亲昵地帮他穿上衣物。 无力垂着的双腿被轻易分开,男人的手指伸进软烂艳红的肉穴里,轻轻向两边分开,含在穴腔里的精液淫汁便哗哗流出来。 姬凌帮他把身上的脏污擦干净,像摆弄娃娃一样摆弄着他,神色温柔地自言自语。 “小雀儿真可怜,这里都被肏坏了,离开男人都不行了吧。” 粗黑冰冷的按摩棒抵在穴口轻轻打转,然后被男人推着,慢慢插到最深处。 软腻湿润的媚肉缩了缩,被按摩棒给撑开,两瓣涨红的花唇颤颤地敞开,艰难地含住异物。 “先用这个忍一忍吧。”按摩棒插得极深,尾部没进艳红淫肉里,肉缝微张,含着一泡晶亮的淫水。 姬凌帮他把内裤穿好,套上白色的衬衫,扣子敞着,露出粉白莹润的胸乳,被人揉捏得满是指印,红肿的乳尖像被揉烂的花苞,被男人捻起 来固定上两个疯狂震动的小跳蛋。 “呜——”银阙难受地扭动了一下,泛红的鼻尖可怜地缩了缩。 姬凌看他那副敏感淫浪的模样,干脆把他的内裤拉开,又放了个小跳蛋按在嫩红肥圆的肉蒂上,跳蛋带着肉穴一起震动起来,刚刚擦干净的 穴缝又开始往外渗出淫汁,像一口永不枯竭的肉红泉眼。 “嗯...呜...” “小雀儿真骚,流这么多水。”他低笑了一声,帮银阙把裤子穿上,衣扣扣住,最后再穿好外套挡住胸口的痕迹。 银阙昏昏沉沉间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地上,有人撩开他的头发亲了亲,冰冷又温柔。 等警察赶到的时候,绑匪早已带着钱财逃之夭夭。 姬伊抱着昏过去的银阙,靠着一处破损的柱子坐着,神色疲惫。 “太好了,”见两人没有出事,领队的警察松了口气,“有受伤吗?” 确认安全后,两家家里人和医生也匆匆赶了过来。 “不用检查身体了。”姬伊抬手拦了一下,把银阙抱得更紧,“我们没有受伤,只想回去好好休息。” 回去的路上银阙便醒了,他低声呻吟着,慢慢睁开眼睛。 疯狂震动的跳蛋让他浑身发抖,眼眶濡湿,青年颤颤巍巍伸出手去解扣子,想把跳蛋取出来,却突然看见姬伊就坐在自己旁边,一下子僵住了。 但是身上又实在难受,他弓起腰,身体酥麻得像要融化一样,能明显地感觉到腿心一片湿漉,而且仍在不断分泌淫汁。 银阙有些羞窘,虽然多么淫乱不堪的样子都给姬伊看过了,但他还是不好意思在男人面前敞开衣襟,露出那些下流的道具。 姬伊似乎是发现了他的异样,他看了眼前面开车的司机,压低声音,带着些嘲弄:“怎么,还没被肏够?” 银阙僵硬了一瞬,然后不吭声地侧开身子,将衣领解开,手伸进去取胸口上的道具。但是扯了几下却没扯下来,跳蛋反而跳得更加厉害,乳头又疼又麻。 “呜——” 青年急得脸颊通红,他把衣服再解开些,低头去看,原来跳蛋不是简单粘住的,尾端连着银环紧紧扣在乳头上。 不会解不开吧。 银阙有些慌乱,他忍着疼掐住乳尖,然后抓着跳蛋用力往外扯。 “呜...呜嗯...” 好疼,乳头要扯坏了。 青年微微发抖的肩膀突然被人按住,姬伊不由分说地把他转过来。 白嫩饱满的胸乳随着小跳蛋一起颤动着,一层微亮的细汗覆在雪白的乳肉上,艳红的乳尖上下跳动,淫艳可爱。 被情欲折磨许久的青年哀哀看着他,面红如抹脂,含泪的双眼眸光迷离。 “拿不下来...”他忍着羞耻轻声道。 姬伊伸手扯了扯,固定得很紧。 “那就放着吧,”他收紧手指,白软的乳肉被挤出指缝,“你不是挺舒服的吗。” “呜...”银阙难受地摇了摇头,酥麻的电流在乳头里窜动,连带着腿心也是一片难耐的痒意,他咬紧了唇不肯呻吟出声,“不,不舒服...” “骗谁呢,”姬伊舔了舔嘴唇,手掌摸到青年腿心,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一片濡湿,“骚货。” 银阙脸颊滚烫,他小声呜咽着,被男人碰到的大腿内侧绷紧了,一动不动。 回到家,银阙找来剪刀,软绵绵地握紧了利器,想暴力拆开自己的身上的跳蛋。 “我劝你不要,”姬伊扬起眉,看着青年泛起红晕的白嫩胸乳,“要是漏电了你身体可就废了,说不定要去医院把这两个骚奶子给切了。” 银阙拿着剪刀的手一颤。 “那怎么办...”他低声道,原本清冷如潭水击石的嗓音被情欲泡得绵软柔媚,像在可怜又委屈地撒娇。 “关我什么事。”姬伊恶劣地勾起唇角,转身往楼上走,竟然真的不管他了,“别跟我睡一间,没兴趣肏你。” 银阙低着头不说话,出神似的看着手里的剪刀。 楼上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又过了许久,银阙才慢慢站起来,拖着软绵无力的身体往卧室走。 他本也没指望姬伊能对他有什么温情关怀,出了这种事,对方没直接把他赶出门他已经很意外了。 走到楼梯口,银阙回头看了看客厅,神色有些茫然,婚房的选址,装修,付款都是他一个人处理的,整体风格却都是按姬伊的喜好来的,他期盼着这样就能让姬伊在家里待得舒心一点,也待得久一点。 而如今,这一切都变成了徒劳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到了晚上,跳蛋的震动似乎变慢了些,但这也没有让银阙觉得好受多少,本就难耐的情欲甚至变得更加折磨人,原本被跳蛋玩到高潮时他还能短暂的爽快一下,如今只剩下难忍的空虚和痒意,上下的敏感点一刻不停的被玩弄着,却如何也达不到高潮,只有难耐的,永远不会停止的,让人几欲崩溃的情欲刺激。 他抱着被子躺在床上,修长而略显纤瘦的身体微微发抖,偶尔泄出几声低吟,低软淫色,尾音柔媚,让人想到春日里一池热气潮潮的软水。 原本雪白的皮肤自内而外洇出湿艳的红,皮肉热烫,渗出细密的汗,银阙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身体间或地轻颤,眉宇紧皱,泫然欲泣,一副痛苦又隐忍的模样。 他强自忍耐了小半宿,实在按捺不住乳头和阴蒂同时被淫具玩弄的快感,淫汁流的被子上,床单上都是,大腿颤颤巍巍抬起来,夹住柔软的被子,一只手紧紧攥着被角,指骨因为过度用力微微发白,纤细的腰轻轻扭动着,丰腴白嫩的臀肉也跟着颤动,活色生香。 另一边的被角深深陷进腿心,尖尖的角在湿红软艳的肉穴里来回摩擦,耸动,嫩肉被磨得不停颤抖,两瓣软嫩涨红的肉唇剧烈地翕张着,吐出潺潺春露,被被角磨得愈发红肿湿软。 好,好难受... 他软声哽咽着,大腿紧绷到微微痉挛,连足趾都蜷缩起来,放荡地主动用淫穴去磨被角,肉缝张开湿润红艳的小嘴儿,含着布料往里吞。 有时刺激得狠了,他便再没了一点力气,软绵绵躺着,蜷起的身子过电一样酥麻,控制不住地小声啜泣着。 好难受,他好想要姬伊陪着他,安慰他....肏他. 等恢复一点点力气,他再攥紧了被子,无耻又淫荡地继续自慰,渴求达到高潮那一瞬间的快乐与轻松,然后再在卷土而来的情潮中无助又痛苦地呜咽,被欲望裹挟着往前,像永远没有终点的死循环。 他不会是第一个因为自慰死在床上的人吧...银阙混混沌沌地想着,他都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一波连着一波,震动的跳蛋即使在他高潮的时候也不会停,他被折磨得几乎要坏掉,只能被迫不停地喷着淫水,最夸张的一次他持续了快两分钟的高潮,酸软的身体几乎被榨干,神思不属,连魂魄都似被扯到破碎。 “呜啊——” 又,又要高潮了。 银阙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是被欲望剥夺一切后的纯粹潮红,双眼上翻,哆哆嗦嗦的唇角流出晶亮的涎液,像是被玩破的性爱玩具。 另一边,姬伊自然也没有睡。 他心情好得很,听到隔壁传来的软媚呻吟,嘴角便忍不住上翘。 上个世界那一刀没白被捅,能搞到被老婆暗恋的剧本真是太值了,姬伊喜滋滋地想着。 临出门前他还特地照了镜子,把脸上的笑容藏好,努力摆出渣攻脸。 嘻嘻嘻,他要做第一个成功攻略小雀儿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