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晌贪欢(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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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一透过暗窗窥见了里面的富婆玩得有多嗨,像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中间,花穴后庭两个洞都被填满。大家都戴着面具,谁也不知道谁的长相。两个男人最后都败下阵来。那俩男人一看就是专业牛郎,还是干了很多年的那种。脸色蜡黄,怕是被榨干了。 “这么乱搞,我怕得病。”李初一甚至怀疑老板娘会不会有性病,不禁打起了退堂鼓,还是回家用凉水降火吧! “放心,他们都是戴套做的。那富婆有性瘾症,你若能征服她,钱少不了你的。你坐十年冤狱,拿了多少赔偿金?撑破天三百多万。但你伺候好那位富婆,仅一次的打赏都是六位数起步。若被她包下来,你挣个八位数身家不是问题。”丘来仪蛊惑道。 李初一跑掉了,万一染上性病,自己下半辈子就彻底毁了。 回家的李初一冲了凉水澡,终于把春药药性压下去了。但楼下的乒乒乓乓声,吵得她睡不着。 “湘妍姐!”李初一赶紧跑到楼下。屋里的东西被搬了个空,就剩几张板凳和床。任露坐在床尾抱头痛哭。任湘妍一脸麻木地靠在窗边。 “湘妍姐,怎么了?”李初一问道。她预感事情不小。 “我前天疲劳……疲劳驾驶……骑电动车时……撞到……一位老人……”任露哽咽道:“医院说……治疗费保守估计六十万元……” 任湘妍女儿做骨髓移植的钱都没凑出来,现在又多了六十万天价赔款,上哪儿去弄这些钱。 李初一的赔偿金倒是够,但钱还没到手,各个环节走下来,怎么也得几个月。对方家属哪有这个耐心?来快钱的路如今只有两条,一是签网红公司,二是酒吧老板娘丘来仪介绍的富婆生意。网红公司那些条款和卖身契差不多,还不如当牛郎赚富婆的钱。 “湘妍姐、阿露,你们别担心。钱的事包我身上。”李初一说道。 “不关你的事。”任湘妍不想再欠人情,她脚趾头都能猜到,李初一会上哪儿弄钱。 “湘妍姐,若钱赔不上,阿露会吃官司的。目前有个网红公司想签我,签约金赔那点医药费绰绰有余。反正我现在是个无业游民,签约了还有收入,一举两得。”李初一撒谎道。 丘来仪接到电话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明晚八点,不见不散。” 今晚的主题py是野外车震。丘来仪担心李初一放不开,走之前给了她一颗春药,下肚后差不多半小时才发挥药效 。 “你先在那儿等着,富婆随后就来。”丘来仪道。 李初一开了近四十分钟的车到了指定地点,吃了春药壮胆。结果等了半小时,富婆还没到。 “你耍我吗?这都什么时间了,人还没来!我快憋死了!”李初一那物涨得难受,只能先用手缓解,早知道不吃春药了。 “她在参加酒局,出了点状况。你再等等,一会儿就来。”丘来仪安抚道。 李初一尿急,下了车,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嘘嘘。 “一定要把那死丫头找到!” 李初一听到不远处有动静,看样子人还不少。大晚上来野外作何? “明天就要结婚了,这死丫头竟然跑了!若找不到人,新郎家肯定要我们还彩礼钱。今晚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抓回家!” 李初一听这话大概猜到他们是干嘛的了。八成是卖女儿给家里不成器的儿子娶老婆。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这种奇葩愚昧的事。 李初一刚要上车,身后出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问道:“女士,你看到一个二十五六的长发姑娘没?” “没有。”李初一回道。别说她没看见,就是看见了也不会说。 抓新娘的人跑到了其他地方。 李初一上车,手机响了,丘来仪打来的。 “初一,你回来吧!人来不了了,时间延后。” 李初一挂断电话,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飘过。这是想玩死她吗?身子越来越热,巨龙愈发肿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上哪儿泄火。 “您好!请问能送我去主城吗?”一名不着寸缕、扎着丸子头的女子敲了敲车窗。 李初一以为自己眼花了,大晚上在野外居然看见这么美丽的裸女。美人小鹿般纯洁的眼睛让李初一无法拒绝,打开了车门。 “你……你怎么会……”李初一把白色外套脱给美人遮上身。 “我叫何可笑,被家里人逼婚。他们为防止我逃跑,脱光我的衣服,关在小黑屋里。”美人说得梨花带雨。 “这太匪夷所思了吧!”李初一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不过她没功夫细想,阳物再不那啥就爆了。 “你……你是男是女?”何可笑指了指李初一裆部隆起的一坨,吓得不轻。 “我……我是双性人……现在有点生理上的事要处理……你闭上眼睛别看。”李初一尴尬道。美人面前手淫,实在太难为情了。 “色狼!淫贼!”何可笑突然对着李初一胡乱挥拳。 “我不是!”李初一完全说不清了,“你若是怕我非礼你,那你走啊!别打了!” 何可笑想想也是,对方好像没对自己动手动脚,反而把外套给了她。 “你先解决吧!”何可笑别过头。 李初一松了皮带,赶紧掏出阳物套弄。狭窄的车内气氛暧昧,让人莫名升起一股无名火。 “你还没好吗?”何可笑不耐烦地转过头问道。 “啊啊啊!” “你叫什么?别催!”李初一烦躁道。 何可笑是被李初一阳物的尺码吓到了。她看过一些A片,里面的男优都没这么大。 “我先去后座睡一会儿。”何可笑躺在了后座歇息。 五分钟……十分钟……李初一还未泄身,精虫上脑,欲望逐渐蚕食理智。 后座传来“咚”的一声。 李初一应声转头,原来是何可笑睡着了,光溜溜的左腿从座位滑落。借着车里的灯光,李初一清楚地看见何可笑两腿间的黑森林,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她回想起和楚潇潇车震的那晚,销魂蚀骨。 李初一钻到后座,将何可笑的右腿架在肩上,跪在她两腿间,右手扶阳物,挤入了洞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刚塞进一半,何可笑就醒了,惊恐道:“淫贼,你干什么!” 李初一情急之下,起身抽出皮带反捆何可笑双手,用手帕堵住她的嘴,后入了美人。 何可笑仍不放弃挣扎,奈何实力悬殊,反抗只是加深了李初一的征服欲。 “啊啊啊!”药性作用下,李初一此刻完全没了理智,同野兽般,只有原始欲望,巨龙急顶猛出,肏得啪啪作响。 力气耗尽的何可笑渐渐不折腾了,放弃挣扎,任对方摆布。两人都是香汗淋漓,上衣均被汗湿。 李初一解了捆住何可笑双手的皮带,把她翻了个面,掏出堵住嘴的手帕,要正面干她。 拉链拉开,何可笑遮羞的外套敞开,露出了被压得白里透红的饱满乳房。 李初一脱了裤子,重新跪在美人两腿间,将她一条腿搭肩上,挺腰进穴。吃了春药的李初一以一当十,无人能挡,每一下都直冲宫口。淫液乱溅,水声大作。何可笑的双峰被顶得不停甩动,好看极了。 黑色轿车在夜色中瑟瑟发抖,昭示着这场情事的激烈程度。 但除了呼吸重些和急些,何可笑嘴里愣是不发一声。至于那双初见时如鹿般的眼睛,已经哭得红似兔子。 “我干得你不舒服吗?为什么不叫床?”李初一睡过三个女人,没有一个在床上不被她干得浪叫连连。 何可笑闭上眼,不想理会侵犯她的淫贼。 李初一顶得更用力了,淫笑道:“睁眼啊!看看我的巨龙怎么肏你的逼。” 何可笑愤怒地睁眼,只见那条又粗又硬的黑紫色长龙就这么肆无忌惮地闯入自己的禁地,一路高歌猛进,如龙似虎。俩人阴毛都被春水溅得湿漉漉的。 李初一右手抚上美人阴蒂,挤压揉搓,弄得那物红肿充血。 何可笑只觉下体越来越麻,加之视觉冲击,小腹微抬,花穴急剧收缩,紧紧吸附住肉棒,到达了顶峰,“啊啊啊~别射里面!” “喔~太爽了!”李初一仰头闭目,享受着高潮的侵袭,浓稠温热的精液射入了美人子宫。 何可笑下身抽搐个不停,连菊门都在收缩。 李初一没有拔出阳物,而是俯身轮流吃着那对诱人的乳房。 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打断了正在耕耘的色狼。李初一拿起手机,边肏穴边接电话。她的金枪短时间内就能重振旗鼓。 “早点回来!人家那里痒了~”丘来仪又想体验把欲生欲死的感觉。 “有事儿,晚点回。”李初一挂了电话后,录了段性爱小视频。 何可笑想夺手机,没能成功。 “别这么紧张。我只是留作纪念,不会外传。”李初一把手机扔到前座,托着何可笑雪臀,靠坐在后座上,脱了自己的上衣,搂着美人玉背,摩擦胸前两点。 何可笑的凤穴被巨龙从下往上捣弄。双腿间流出的淫水把李初一小腹和大腿都打湿了。 “别只有我动啊!你也动动,很舒服的。”李初一想吻何可笑的樱唇,被她偏头避开。李初一改为在粉颈种草莓。 第二轮情事结束后,李初一用纸擦了擦金枪和美人下体,穿上衣服裤子,开车前往下一目的地。 “你带我来农家乐干什么?”何可笑疑惑道。 “这里表面是农家乐,其实是供富婆偷情玩乐的地方。今晚富婆没来,你就替她享受一番吧!”李初一向前台要了件睡袍给光着身子的何可笑遮身。 俩人进了订的包间。李初一在浴室又与美人深入交流了一番。强吻佳人的她被死死咬住下唇,流血了也不松口,胯下反而顶得更加凶猛。 何可笑后背抵着浴室墙壁,双腿被抬起,她的双手只能紧紧搂着李初一脖子以防摔下去。后背是冰冷的墙面,前方是火热的巨龙,何可笑在冰火两重天下,阴精如潮般涌出,喷在李初一龟头,爽得李初一立马就射了。 何可笑以为上床后就能好好睡觉了,结果精力旺盛的李初一舔弄着她的牝户,明显还要继续。 “不要了!”何可笑身子往后缩,反抗道。 李初一拿起床上的情趣手铐,把美人双手铐在了床头,“再来一轮!” 何可笑双腿被李初一对折到了胸前,娇嫩的花蕊承受着色狼一波又一波的侵犯。那两颗大大的睾丸把她的牝户都拍打红了,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别弄了~让我休息会儿吧!”何可笑求饶道。 “马上就要到了,再等等。”李初一放下美人双腿,俯身与她紧紧相贴,细碎的吻落在俏脸上,灵巧的舌头再度滑入佳人檀口,汲取里面的芬芳。 这次何可笑没咬李初一了,只求这匹色狼快点完事儿,她困死了。 “啊啊啊!”李初一屁股急抖,射出了精液。 “舒坦!”李初一解了何可笑手铐,躺在她身旁,回味着今晚的激情,心情澎湃。 “你就不怕我报警告你强奸?”何可笑冷冷道。 “你花钱雇我为你服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怎么能叫强奸?”李初一一脸无辜地说道。 “什么意思?”何可笑道。 “你就是我要服侍的富婆。什么逃婚、抓人,都是剧本。何可笑这个名字也是假的。我猜得对不对?”李初一泄过身后,头脑就清醒了。深更半夜,荒郊野岭,哪里会有人往那儿逃。即便真是逃婚,光着脚跑了一路,还能一点伤都没有?而且何可笑肌肤吹弹可破,相貌气质都是上上品,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哪像穷苦出身。 “还挺聪明。今晚玩得很开心。”富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