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养病归山,孕龙下凡(乱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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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翊的脑中咒声大作。 “我好恨……!你这般完美的人,为何要生于世上!白蛇帝子本是众人之帝子,如今却被你一人独占,盛极该衰,像你这样的人,就该去死——” 玄翊心中隐痛。旁人只见他盛极,谁见他衰呢?他感到胸口、腹中疼痛不止,豆大的汗从额间滴落下来了。 此刻当然要找寻那毒咒寄宿之处,将之排出便罢。丹田内沉眠的清气,骤然遇敌,极度不悦,一股脑地爆冲出来。虽将那毒胎冲得退缩了,却也使玄翊一阵干呕。 天帝好不紧张,屏退四下,取来化柔缓消之丹药,推入他体内。 眼见玄翊气色稍复,又以冰纯娇弱之露水为引,想用这极清的物事,将毒咒引出玄翊体外。 毒咒却不上当。 “好恨……好恨哪……你这貌美高贵之人……从没吃过人间的苦头吧……我恨……此乃人间最痛……最烈之折磨……你便被它折磨至死才好————” 天蟒大将军颇不耐烦,想索性以阳刚术法为玄翊驱毒。这法子当然可行,只是玄翊本人总要受些内伤,吐几回血才罢休。天帝心疼弟弟身子,自是不愿。 “他吐几口血不至于怎样,你这般拖下去,他若真受不住,到时才麻烦呢!”大将军抱怨。 “是弟弟不中用,就请大哥施术吧。”玄翊息事宁人地说。 玄翊是个痛快人,天蟒大将军自然乐得开心。却见他方要出手,玄翊腹中毒咒有所感,蓦地爆发,掀起一阵绞痛。天帝见状,赶忙把大将军拦下来。 “……找到它了……”玄翊汗流不止,道。 ——既是咒胎,自然寄在子宫内。 他导引体内清气,缓缓注入子宫。清气至纯,终于将那毒咒暂且压制,却自他的小穴,暗暗排出一些黑血来。 原来这毒咒携带之折磨,乃是分娩之痛。玄翊方醒觉,虽然腹中痛苦无比,却忍不住要笑了。这等痛苦,比起他为烨分担的,倒也不足为道。 “你怎么还笑了?”天帝奇道。 “我笑这诅咒真是孩子气……”玄翊虚弱地回答,唇角却是有些上扬的,“可否请……请二位兄长暂避……着人为我取些泉水来……” 天帝若有所悟,再看弟弟身下情形,猜出大半。 “你我二人身子相仿,你不必避着我。”天帝温柔地说,转身瞥了一眼兄长。天蟒大将军一头雾水,只道这多半又是“阳蛇不宜”之场面,离开去找儿子,一同追缉凶手了。 天帝低下身来,浑然不顾身份贵重,脱去弟弟身上紧缠之衣服。一阵目眩,叹弟弟的身子实在好看。 天帝修长貌美,对自己偏于纤丽之身姿,一直有些遗憾,现在见到弟弟,真是一点不足也没有了。 但见弟弟小腹附近给那恶咒折磨得通红,漂亮的小穴断断续续地吐出恶血,天帝心痛,竟亲自引来泉水,为他擦身。玄翊痛苦之中,惶恐不已。 “这事绝不应兄长——呃……啊啊……” “你坚持一会儿,待到清气将这胎咒尽化为恶血逐出,此事便了了。”天帝柔声说,真如兄长一般,早已将身份置之度外,“……只是你身子这下又经一番大耗,怎么办才好?不如搬到我寝宫里去,那里有天地灵气镇守……” “弟……弟弟方才已想好,”玄翊气若游丝地回答,“弟弟来天庭养伤,尽是给二位兄长添麻烦,诸多帝子和天庭中人,想必不少暗中颇有微词,例如这次……” 天帝微怒:“那些小人心思,何必管它?” “祸事终是发生了……”玄翊微一沉吟,“等这阵过去,我便去往天池隐居养灵,届时天庭诸子也可相安无事……咳……” 天帝忧心忡忡地握着他的手。 “你之思虑,的确周全。但我还是宁可你留在宫中……” 这会儿腹中剧痛,玄翊有些撑不住了,阖着眼睛,不再说话。 天帝见他难受,连忙施术,欲为他分担痛苦。但玄翊坚决不允,攥着他的手腕。 天帝想起双亲说这弟弟“死要面子活受罪”,一个字也没错,只得暗暗叹息。 却说灵蛟诱惑白蛇帝子不成,转而怀了三帝子之胎,又被三帝子藏起来一事,向来没有瞒过洞悉天庭事务的白蛇帝子的眼。 只是三弟私务,白蛇帝子不便插手,既然两个人没闹出什么大乱子,暂且由他们去罢了。 现在事情闹成这样,再看恶咒飞来的方向,白蛇帝子头一个怀疑的就是灵蛟。他强抑怒气,问三帝子把灵蛟藏到哪儿了,三帝子支支吾吾地交代了位置,解开了术法,径自逃回了宫。 三帝子是个没义气的。若此事真与灵蛟相关,双亲之愤怒,可以想见。眼下连大哥都不站自己这边,他更没的指望。避之不及,可不要沾那灵蛟的晦气。 白蛇帝子破门而入,见产后的灵蛟躺在混乱一片的床上冷笑,嘴上嘟囔着“好恨……好恨……”、“……非死不可……”,顿时懂得了来龙去脉。 他不同灵蛟多说,直接用刀指着对方的脖子。 “解开,否则我这刀下去,恶咒一样消失。” 灵蛟瞧着他的面孔,干笑不已。 “你竟这么快便找来了……羞辱我一次还不够,那胎咒怎么没附在你身上呢……?哎呀,附在你爱的人身上,比自己受到诅咒更心痛,是不是?……他的全身是不是快散架了?子宫是不是痛到让他打滚了?” “解开。”白蛇帝子冷冰冰地说。 “我……偏……不。”灵蛟娇滴滴地回答,“他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死了哦?你不在身边陪着没关——” ——刀光一闪,血溅四尺。 灵蛟话还没说完,那娇羞的恶意还残存在脸上,眼睛也是笑微微的,白蛇帝子的刀却已劈下,他的身首全然异处了! 灵蛟用最后的意识,费力地瞪大仇恨的双眼。 白蛇帝子将刀丢在地上,嫌恶地看了一眼身上的血,出去唤卫兵来收拾。 卫兵们望着他,无不惊骇。他们从未见过稳重的白蛇帝子露出这种表情。那冷若冰霜的无情模样,和天蟒大将军大战魔界恶鬼时差不了许多。 白蛇帝子急匆匆地赶回去,却碰到自己的父亲从房中出来。 父子一照面,被天帝那仿佛洞明一切的眼神瞧着,白蛇帝子的心思无处掩藏,他只好尴尬地低头行礼。 天帝并不多言。 “他已大好了,身子仍虚弱,正在休息。你若想进去探望,莫要逾了分寸。”天帝淡淡地说。 “……儿子晓得。” 二人错身而过,天帝拍拍大儿子的肩膀。 “他思去天池避世养灵,若此事不改,待到出发之时,你来护送。” 这真是喜忧参半之事,却是眼下最为周到的考虑。父亲面前,除了诚恳应承,白蛇帝子竟无言以对。 还未离别,他已开始为离别心伤。 这些年聚少离多,关系疏离,短短三日情浓,又怎么够呢?纵是从今日开始,把小叔叔绑在身边三十年、三百年,还不足以抚平自己的相思呢。 但热恋的确令白蛇帝子频频失态,他的焦躁与哀伤,都不时从面孔上流露出来了。或许这对二人,终不是最恰当的。 ……我若一事涉小叔叔,就冒冒失失的,父亲终不会同意我们结为连理。小叔叔贵重无比,他的伴侣,绝不会选莽撞之人…… 他那算盘似的多心又冒了出来。 实际这会儿,天帝还没有动那些心思呢。何况帝子自小少年老成,就算一时焦躁愤怒,旁人看来,也猜想事出有因,不会将他当作冒失莽撞之人。 玄翊的面色苍白失血,白蛇帝子守在床边,不愿让他察觉自己的脆弱心痛,便维持那份表面的稳重,告诉他诅咒之源已斩除了。 “……方才我有所感……多谢你……”玄翊轻声说。 “……你真的要去天池……” “……那对大家都好……咳……我一来,这里就都是乱子……看我不顺眼的人,怕不止那一条蛟吧……军情繁杂,我眼下状态,又帮不上忙,怎么忍心再叨扰兄长……” “……是他们不好……”白蛇帝子将额头埋在玄翊的手背上,“……一群小人,不思修行,不愿你在这里,将他们比照得一无是处罢了……” 玄翊微微一笑,抚摸他眉间皱起的不快:“这么大的天庭,指望人人自重如你,怕也不现实……” 他自觉躺得有些乏味,稍稍起身。白蛇帝子见状,想为他调理气脉,又被他拦下。 “……够了,日日自耗身子为我渡灵,难道你是铁打的……” 帝子微笑:“眼下虽不是铁打的,也比你这玻璃人好上许多……” 帝子寻思,若将他继续留在天庭,他再无端遭人嫉恨,遇上更多倒霉事,反是自己对他不住。一来二去,也只得接受了现在的安排。 过了两日,玄翊身子稍好,同二位兄长告别后,与白蛇帝子一同出发。 玄翊若以原身升空,的确扎眼。白蛇帝子打定主意,自现原形,将玄翊放在背上。 天庭仙女,没有不喜欢白蛇帝子之蛇身的。他那冷白透红的鳞片,波光粼粼,固然神圣高雅无比,作此庞然蛇型,比之人身,却显出三分亲切,三分柔美。 玄翊新鲜极了,极爱惜地抚摸那蛇鳞蛇脊。 “难怪你不喜现身,原来是太过优美,有碍于你那老狐狸似的城府。”他笑道。 白蛇轻嘶了几声。 “……我上天亦引人注目,但总比你要好些。这会儿直接过去,还能陪你一夜。若走陆路,让你辛劳,反倒不好。” 他谦逊了。二人一升空,天庭中便流言蜚语四起。 ——“……天哪,我们的大帝子竟肯让人坐在背上……” ——“……那是谁?太远了,看不清呢……” ——“……定是那该死的金龙,也只有他仗着自己受天帝宠爱,为所欲为……” ——“……什么东西……敢在天庭作威作福……” 诸如此类。 白蛇帝子尽可以想象,却懒得搭理。 二人顷刻间到了山中天池。 泉里云蒸霞蔚,风景如画,清净无人,连白蛇帝子瞧了,也羡慕不已,想要留下来。 他落在湿润的岩石上,将玄翊放下,恢复人形。 “听说我便是在此地受孕。”帝子望着茫茫池水,不无感慨地说。 “……怎么?莫要看我,除非你动了歪心思,想要你的孩儿也在此地受孕。” “……此处天地辽阔,使人胸怀顿开,我的确动了歪心思,想要与小叔叔大干一场……但是怪我不该提及,受孕一事,你可别再拿来开玩笑了……” “为何这般介意?”玄翊奇道。 “说来话长……曾有预言说我命中克子,注定无后,长年以来,我对婚配之类事,并不热衷……我克子事小,仙人之身,孕蛇胎凶险万分,你父亲生育蛇胎时,比生你更加痛苦。我父亲则是靠送子鸟常年照顾,有法可解,才无所顾忌。……” 玄翊原本不甚热衷于怀孕,再说他自己不缺后嗣。既然白蛇帝子这样讲,不再拿此事逗趣便罢。 烨与贵妃,近日都写信来。烨之武人笔法大开大合,话语却妩媚非常,别有情趣。 他说身子已大好了,见孩儿聪明秀美,那产中疼痛,竟忘却了大半,夜半难眠,思及怀胎时日,有玄翊春宵作陪,真是此生最大的快乐,如今望着姐姐娇羞丰满,羡慕不已,等玄翊身愈,自己还想再育子嗣,为仙居增添热闹。 他言之凿凿,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模样。玄翊虽不愿热闹,倒觉得他做了父亲后越发娇媚,不由会心一笑。 “你之孩儿,定然十分可爱吧。”白蛇帝子看了信,心绪复杂地说。 “我只在他出生时见过一次。婴儿一日一个样,如今必定大有不同。你若好奇,改日去下界一观,给我那孩儿赏几分心机城府便是。” “哦?” “人界之事,不免险恶卑劣,他若有你十分之一深沉,日后行走人间,可免去许多灾祸了。” “……怎么听着像在骂我?” 玄翊轻笑,不否认也不承认。 对于白蛇帝子的奇怪个性,他表面虽常常打趣,内心却难免为之吸引。 或许是偶尔触及此人暗藏之脆弱,深觉自己有一份不可推卸之责任。虽然肉体之欢不能使之尽数愈合,却也不愿让他再黯然自处。 眼下他这般迷恋自己,自己兼有做叔叔的责任,不同于萍水相逢之恩爱,纵是以伴侣之情回报他,也毫不过分。 不过玄翊亦身具无情之宿命,何为伴侣之情,他感触不深。玄翊对待人无微不至,多半是从父兄和情人身上学来的品格。 白蛇帝子心想:我迷恋他的,就是这种地方,明明心中无欲,却心思敏锐,一味对别人好,他不是金龙,又有谁该是呢?那些内心与他争风的小人,全不懂他罢了。 天池辽阔。无限灵气,缓缓钻入玄翊体内,治愈他之空虚疲倦。 旷野无人,二人胸怀开敞,情欲大动,彼此全然赤裸。白蛇帝子那双温柔的手,轻轻在情人的身上抚弄起来。 一会儿套弄阳物,一会儿揉搓屁股,又一会儿钻入饥渴不止的小穴。灵巧的舌尖,顽固又俏皮地吮吸着玄翊的乳头。 气脉升温,玄翊浑身都泛起麻痒,忍不住呻吟起来。 “……嗯……你真是……总有办法让我变成这副模样……唔……” “……哪副模样……?” 白蛇帝子故意问他。 “阳物硬挺之模样?淫液横流之模样?小穴张开之模样?子宫颤抖之模样?只要操你这里……就会让你前面自己射出来的模样?还是你高潮的时候,话也说不出一句,只能哀哀叫着、喷我一身的模样?” 他每问一句,玄翊就多兴奋一分,小穴激动地凑上去,想让帝子的手指碰到更纤弱、更敏感的内壁。内壁也随之充血变厚。 “……啊……哈……你说这种话……嗯……表情也不变一下……真的好变态……嗯……” “……我明天就要走了,虽然往后总能随时来看你,比起你住在身边,还是不同。见这天池灵秀,使你身子复原大半,我也只道自己今夜,不必压抑了……” 白蛇帝子已经勃起,不过尚且维持着理智,低低地说。 玄翊给他摸得浑身难受,冲他费力地眨眨眼。 “……来,你那霸道的本事,今夜纵是再将我弄昏过去,我也允你……” “……小叔叔……” 帝子燥热难耐,全赖他诱惑之故。 但见玄翊那英俊高雅之肉体,被帝子抚弄得春情荡漾,双唇湿润微红,乳尖傲然耸立,阳物半勃,双腿大开,湿透的小穴紧致鼓起,又有弹性,花蒂早已硬了,整个娇弱的会阴都因充血而饱满。 受到吸引而流入小穴的泉水,随着屁股的动作,被子宫吐出。那人俊眼含春,柔弱无助地望着他,浅色的眼睛仍带淡漠英气,神情却是一派妩媚,只被快感弄得喘息连连,小穴暗示着欲被插入的急切。 好一派天上绝色,无情之风流,竟可集这许多矛盾的美丽于己身。 白蛇帝子拨开他的穴口。阳物半推半入之时,那人仰起身子,闭着眼睛,低低叫了一声。随后阳物便带着泉水,占满他柔软的下体。 “……嗯……!” 白蛇帝子纵然不动,他的产道也热烈地抚摸上来。 但今时不同往日。 白蛇帝子掌握着他的屁股,阳物深而猛烈地操开他的产道,直抵子宫深处,令他再也无法平心静气地体味暧昧的快感,紧紧抱着情人,连句抵抗也不能,只有呻吟的份了。 “……啊……哈啊……怎么……嗯……!” 子宫被硕大催情之阳物一味进出,几乎片刻便将玄翊顶得直接高潮而融化了。 快感的泪水从他双眼中冒出来,他也没有力气将泪水拭去,只觉得身子有几分恐怖的快感,又有几分痛苦,全在体内那人的掌控之中。 这次他全然丧失了主动,屁股也不再轻松收缩,浑身都被那人支配,随着身子摇动,一味地呻吟、高潮和流泪,二人都理智尽失、尊严罔顾,如此深陷爱欲囚牢之间,竟有一种彻底自由、悖逆礼数之快感。 这头一轮欢爱,直至蛇精满注龙宫,才算暂歇。 玄翊颤抖不止,泪水还在自顾自地流着。若是不知实情的人来看,还以为白蛇帝子欺负了他。但那真是出于快乐,这般悲伤的快乐,却也少见。 他一边流泪,一边无力地摸摸肚子,心道已被射到这步田地,他还有办法不让我怀孕,也不知是他神通广大,还是我身子不行了。 二人抱在一起,剧烈地喘息着。白蛇帝子看出他心中疑惑,答道: “……我之蛇精吐出前,已预先被我杀死……见你喜欢我射在里面,我就制了那个方子服下……” “那是真的很舒服……可毕竟对你不好……”玄翊泪眼朦胧地回答,“……现在才知先前行房,都是你有所保留……” 帝子温柔地抱起他。 “……小叔叔来时是处子之身,若我不等小叔叔适应房事,上来就露出真面目,小叔叔怕是一道雷就把我劈得魂飞魄散了……” 玄翊浑身软绵绵的,抬起手,拭去泪水。然后玩弄着帝子的阳物。那阳物分明才尽射过,不一会儿又半勃起来。 “……还想要……” 玄翊撑起身子,任凭下身精液流出,牵动小穴敏感。他的双唇合上白蛇帝子的嘴唇。舌尖相触,只觉通体又是一阵酥麻,屁股再变得激动。 他迎上去,让那东西对准自己的小穴。 ……若他方才没有拔出去就好了,现在又要插进来,真是麻烦…… 淫荡的想法一个接一个,终至不可理喻。 这回玄翊稍稍夺回了控制,对着帝子,坐在他的身上,自己上上下下动着,专让那阳物顶向快乐的地方。他的屁股又圆又挺,腰窝敏感非常,帝子摸着,很是满足,吮吸他乳头的双唇,稍稍大力起来。 “……嗯……你……——再吸也不会有东西……啊啊……我……我又没生过孩子……呜——” “……可是每次吸,小叔叔的里面就好激动,一直夹我……” 玄翊的眼梢泛起红晕。 ……原来我喜欢被他吸那里……真是太淫荡了…… 玄翊又高潮了几次,仍是敏感,仍不满足,仍未完全释放。仿佛他今日状态极好,越交合,越敏锐,整个屁股由内而外地发热发痒,有些停不下来了。 白蛇帝子见状,将他摆在舒服的地方,让他躺着,轻抚那因长久分开而变得酸痛的两条长腿,有力地顶动玄翊体内几个让那龙又想躲又想要的地方。 玄翊难受得不得了,却不能逃跑,快感本就强烈得让他退缩,这下又要直面攻击。敏感处被强硬地来回压迫,他没有一丝理性了,放任身子成为情欲的容器。 晕迷之间,也不知自己叫了些什么。热流席卷全身,奔出子宫,终于释放了所有压抑的激动,神智也被这前所未有的绝顶,带去了一片空白。 ……好舒服……好恐怖……啊……哈啊……好平静……啊…… 他昏倒在岩石上,一动不动,面色美丽,神智迷茫,无助地喘息着,是历经了真正漫长而平静的绝顶。 那是拥有子宫的人才能看见的天堂之景。白蛇帝子尽管羡慕,却是怜惜更多。 他晓得此时玄翊的身子无比放松,乃至于根本不能动,只想要解脱。若有人一味抱着他,人的体温与狭窄的怀抱,只会让他难受。 白蛇帝子十分耐心,尽管自己又再射过,被玄翊含着有些不适,但也暂不忍离去,静静等他缓解过来。 玄翊只道一切感觉都脱离肉体而去了,除了灵魂不能挣脱肉身之沉重疲惫。 过了十分漫长的一瞬,他的知觉才慢慢恢复。 白蛇帝子温柔地望着他。 …… 这会儿玄翊,忽然断断续续地嘀咕,没头没脑地说起话来。 “……我果然还是觉得……应该有孩子……” “……什么?” 白蛇帝子吃了一惊。 “……你下次来,不要再吃那什么方子了……”玄翊固执地说,“……你能把我操成这样,我却不能怀你的孩子,这事岂不是很奇怪么?一味交合,无法孕育,终究略有不足……” 真龙一族,子嗣稀少珍贵,性淫与生育之需要息息相关。上古龙生九子,是龙与九种神兽交合,逐一产下孩子。且看天帝本人的子嗣数量,也晓得生育对阴阳之龙多么重要了。 玄翊方才彻悟这点。难怪他总觉得白蛇帝子躲闪此事,颇为不妥。 白蛇帝子怔住了,一时竟不知怎样回应才好。 若不多加思虑,小叔叔为他怀孕,真是他做梦也不敢想的幸福之事。但他如何说服自己尽享这幸福,而阻止那些不知会否发生的担忧呢? 这事终不由他了。 天池最为养龙,感应龙之愿望,那灵气源源不断地流入玄翊体内。他之龙宫大受鼓舞,慢慢为腹中蛇精注入生命之力。蛇精接二连三地活跃起来,涌向珍贵的玉卵。 不一会儿,玄翊的腹部变得微热,脉息蓬勃跳动。白蛇帝子难以置信地捉起他的手腕。 ——胎息。 玄翊若有所感,面露少许狡黠,他稍稍向后,躲开帝子。 “……哦,看来不必等下次了。……这是我的孩儿,你可不许为了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说要拿掉他。” 帝子眼眶微湿,暗暗下了决心,拥他入怀。 “……我身带那不吉预言,担忧影响你和胎儿,一会儿便离去,上报给父亲,叫他派送子鸟来照顾你。你好生留在天池,不要乱走动。若是蛇胎,两月便好,只是生时要受些罪。若是龙胎——” “——好了好了,不要这样,怪难为情的。”玄翊拍拍他的后背,“有的是人乐意照顾我,你非要顾忌那劳什子预言,就快走吧。孩子一生下来,我就把他送去桃源,你届时可安心来找我了。” ……可世上哪有伴侣生育时,不守在身旁的混蛋呢…… 帝子肝肠寸断,百般纠结,难受不已。 若干年后,玄翊即会发现,帝子此时这般固执,有其道理。 他那克子之命,正如玄翊之无情一般,都是与生俱来,令人心碎。 但此刻,玄翊压根没往心里去,只道帝子愿意如何,都随他便罢。 生育之事,玄翊见过几次,全不惧怕了。 帝子回到天庭之后,强抑相思,一边忙于公务,一边为玄翊安产祈福。他将此事偷偷上报给父亲,有如负荆请罪,准备好了受上一顿刑罚。 谁知父亲的反应,并不十分强烈,仿佛一切均在意料之中。 天帝只令白蛇帝子回去公务,随后安排送子鸟,带着几样助孕之法宝,飞往天池。 不日,送子鸟传信回来报喜,说三公子怀的是龙胎。 天帝甚喜。他自己龙嗣不多,成材更少。旁的不论,光说弟弟怀孕一事,对他就大受鼓舞。于是他嘱托送子鸟好生照料,时时送信回来。若有需要,叫玄翊尽情提出。 白蛇帝子悲喜交加。喜在龙胎生育,终不至于太难;悲在这下怕是至少一年见不到了。 龙胎往往一年娩出,但也略有意外。譬如玄翊十年,七帝子两年。一切端赖天意。 却说那玄翊,不是个安分的命。眼下虽然有孕,身子却与平日并无不同,莫如说在天池养了几天,精神旺盛,感觉自己彻底复原了呢。 他心系贵妃姐弟和孩子。天庭中闹了这么一出,玄翊心里也厌烦,这会儿不思养胎,想要回东海看看了。 送子鸟拦他不住,只得一边随他下凡,一边送信给天帝。 送子鸟多年前亦在天帝的帮助下修了人形,是个娇羞可爱的少年,有时也给天帝孕中泄欲之用。因他于助产之类的事技艺精湛,帮助颇多,还能化消人身产蛇之痛,大将军对他颇为信赖,并不吃醋。 “我的三公子,小祖宗……”送子鸟气喘吁吁地跟上他,“您万金之躯,这龙胎又生长缓慢,定无法在一年内落地,再行消耗,万一延产,大帝子可就等得更心焦了……” “你说得真对。”玄翊取笑他,“既然铁定无法在一年内产下,我被它连累得几年不能下凡,这样才好?不如趁它没什么动静,我自快活我的。” 送子鸟大吃一惊。 “您难道还要给他再添几个哥哥不成?” “这可难说。”玄翊接着吓唬他,“我答应了那家伙,子宫只给他碰,眼下他为那迷信,离我而去,明明自己就是天界帝子,还成日祷天告地的。这下我不知要禁欲多久,你还拦着我,让我前面也不舒坦?” 他说得甚为有理,送子鸟一愣一愣的,全然不会反驳了。 其实,更大的麻烦,此刻正在东海等着这位新父亲。 但他眼下身子健康,自觉天下无敌,真是什么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