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将军临盆,玄龙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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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中有一位艳丽的贵人,即将生产了。 此事皇上严防死守,瞒得密不透风,甚至亲自来到行宫照料。就连出入伺候的人,对贵人的身份,也含糊不清,只传言是贵妃家的亲眷。 贵妃原本就盛宠一时,现在又多了一位神秘的亲眷,蒙恩受孕,即将诞下皇子或皇女,更遭人嫉恨。尤其是皇后,一得时机便甩贵妃脸色,给她好看。 承受了这般多怨恨与嫉妒,致使贵妃的身子日日衰弱,终至一病不起。 其实这贵妃好不冤屈,只有她心里清楚,自己的盛宠全是假的。 皇帝真正宠爱的、即将生产的那位贵人,不是外人,正是贵妃的亲弟弟、北伐功臣,现封为建威大将军的烨。 大将军的武功与战绩耀眼非常,又有贵妃这等强力亲援,本是树大招风;但他在朝中历来谨慎小心,加之那俊美的容貌与紧实的肌肤,令一干迂腐大臣暗中垂涎不止,竟也无人对其过多指摘。 不过,将军早是龙床上的人了。 这几年的人间,一派和平气象,天界与魔界也无大事发生,将军很少上朝,无人生疑。谁会想到,他正藏身于远离朝堂纠纷的行宫之中,预备迎接腹中皇子的诞生呢? 眼见将军分娩之日将近,他那孕肚高隆、疲倦不已的姿态,真是风情万种,又因身子沉重而格外怕热,情欲郁积,不得宣泄,皇上不禁又是可怜,又是宠爱,竟不顾自己天子的身份,日夜陪伴,用唇舌和手指温柔地抚慰将军,助他纾解。 这般不至于动得过分激烈,伤了胎气,可是苦了皇上,总不能尽兴。 皇上思忖,将军孕中那玉体饱满、妩媚艳丽的模样,早给自己吃了个够本,如今即将临盆,也就姑且忍耐了。 待到他安产,身子恢复如初,再向他讨回来也不迟。 可皇上纵然再有心,也不能替代御医或产婆之责。将军贵重之躯,生产之时,总得有个靠得住的人接生才好。 眼下男子生育倒不稀奇。天界那名清冷孤高的天帝,原身是条白龙,流连人间之时,就与他的天蟒兄长诞下过许多孩儿。 此事在天庭早已不是秘密,甚至在天帝登基之后,还生育过两位帝子,现今都已成长为赫赫有名的人物。 但人间的风气尚未如此开化。名震一方的建威大将军是这等体质,决不能叫不懂事的人知道。 皇上忧心忡忡地搂着将军。将军的情潮少作缓解,春色残余眼梢,眉间晕红,正是一派悠闲高洁之姿。 “爱卿,你的那位朋友,真的靠得住吗?你这几日偶尔腹痛,可有告知他尽快赶来?”皇上问道。 “不必担忧。”将军并不在乎,“分娩之时,他就会从天而降了。” 皇帝的心中泛起一丝醋意。 “到底是何等人物,让爱卿这般信任?” “他么……” 将军的唇边染上一丝笑容。 “是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等陛下见了,纵是立刻移情别恋,我也不奇怪。——但他性子顽固,自行其是,不通人情,陛下若追求他,必会被无情拒绝,还是谨慎为妙。” 皇帝心中不服。将军已是绝代姿容,又有谁能比他更美? 将军不理会闹别扭的皇帝,微笑着抚摸自己的肚子。 他的心里也有秘密:腹中孩儿并非皇帝之子。 孩子若作为皇子诞下,将成为皇帝的第一个儿子,极有可能封为太子。不仅身份合适,亦是自己对皇帝绝佳的报复。 这名皇帝,花心好色,后宫美人不断,相互争风,使不善后宫斗争的姐姐饱受排挤、伤心欲绝,病体日日清减,艳丽的容貌变得无比凄美,令人心痛。 或许连上苍也看不下去皇帝的无情,后宫诸多女子皆难怀孕,就算偶有生育的,生下的也是公主。 烨身为弟弟,只有这一种报复的方式:在外屡立战功,在内极尽诱惑,将圣宠夺于一身,至少姐姐,能够据此得到表面的荣华。 对于自己的计策,烨很满意。 他阖着眼睛,回忆起上次与孩子的父亲私会。 那人名为玄翊,是来自天界的一条龙。 玄翊的人身,确是世间难寻的英俊绝色。 一个月色清朗的夜。 烨彼时已孕七、八个月,十分放松地靠在那人的身上。 夜风微凉,那人的肌肤也是一般温度,清冷中带着一丝温暖。 对方淡漠而不近人情的高雅面孔,眉间隐约一点不似俗世的微光,令烨心醉神往。 ……他毕竟是龙啊。烨想。 就连在天界,真龙也是十分罕见的,只有天帝的少数子嗣拥有龙身。但他却说自己不是白龙天帝的子嗣…… 自己如今行动不便,姐姐的病体,全赖玄翊照料。 “姐姐托你照顾了。”烨喃喃道,“对了,陛下问我生产之时由谁相助……” “我会来。”玄翊淡淡地说。 烨微笑。 “我怕陛下见色心喜,看到你的模样,把持不住。” “那就让他把持。” 他的双手放在烨的孕肚之上,暗中运灵,为其调理气脉、稳固胎相。 烨朦朦胧胧地阖着眼,只感通体舒适,内心一片宁静。子宫中涌出少许淫液,染湿了衣衫。 “阿玄……”他吐气如兰,呼唤情人的名字,“我想要……” 玄翊一怔。 “……在这里吗?那你,小点声,会被听到。” 他这不解风情的模样,与那容貌真不相配。 烨好气又好笑,却是习惯了。 玄翊解开他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带,探向两条优美的长腿之间,果见里面已是一片湿滑,稍一撩拨,烨便低低呻吟起来。 玄翊随之感到下身一紧,硬挺的玉茎顶上烨的股缝。 屁股内侧滑腻细嫩的肌肤若有所感,夹起了他,淫荡地厮磨。但烨果然还是觉得,他立刻插进来是最好的了。 “……嗯……嗯……姐姐最近……身体可好……”他双手摸着自己的阳物和花穴,一边喘息,一边若无其事地闲聊着。 玄翊沉默了一会儿。 “精神一般,……我想她也怀孕了。” “……也是……你的么?” “应该是吧。……她说已想办法留那皇帝一夜,大约不至引起怀疑。” “姐姐寂寞日久……在你床上……应该很高兴吧……” “确实……” “等我产下孩子……能自由出入宫禁了……我们三个一起,好吗……?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玄翊难得笑了笑。 “我只有一个,你们姐弟俩都要用,怎么办呢……?” 烨幽怨地望着他。 “我可以插你呀……你不是也有……嗯嗯……” 玄翊的阳物已彻底挺起了,他摸到烨那通往子宫幽深处的小穴,缓缓插了进去。 “……唔——” 下身被那优雅的大家伙满足,烨舒服极了,产道一个劲儿地颤抖,忍了许久才没有叫出声来。 “有是有……”玄翊的眼中染上野兽的野性,使他的神色变得迷人,“……但我至今为止没有一点被插的欲望……不像你……” “……啊啊……哈……嗯……”烨低低叫道。 真是一条年轻冷漠的龙啊,想不到这家伙不仅不通人情,连那方面也未能食髓知味。 明明龙性本淫,他却如此冷淡,与我做这样的事,也只是因为信任我,把我当作朋友……烨不无遗憾地想。 此刻他却说不出话,只能靠在玄翊的身上,被插得喘息不止。 “……舒服吗?”玄翊放低声音,温柔地问。 玄翊并不懂得温柔,正如烨所知,他是一条没有人类情感的龙。 此刻的温柔,并非发自内心,而是行走人间之时,从他人的身上模仿来的。 玄翊知道,这样能使自己的朋友温暖快乐,因此不妨偶尔为之。 “……舒服……要去了……呜……” 淫靡的水声从二人交合之处传来。 咕啾,咕啾,烨那极富弹性又湿润的产道,一丝快感也不放过,不停地挤压着里面含着的阳物。 他高潮之时,玉体乱颤,潮水从子宫中涌出,浇了一地,后庭跟着收缩,股缝里也全是蜜液。 玄翊难以自持,射了他一肚子。 烨捧着大肚,有些虚弱地叫着,淫液从两人交缠的下身流到地上。 那样子真是美极了。 玄翊若有所动,温存地搂着他,等他激动的余韵慢慢过去。 “真的很舒服啊……” 稍微平静之后,烨依靠在他的身上,满足地凝视着情人那艳丽英俊的容貌。 “也许你只是还没遇到,那个让你舒服的人吧……”烨道。 “是这样吗……”玄翊嘀咕。 他想起了自己遥远的双亲。 在玄翊的心目中,没有人比父亲更加美丽了。 父亲生他时,分娩十分不顺,情形危急。那时玄翊朦胧的意识,不愿自己使父亲受苦,同不可知之物做了交易。 “一切代价皆由我来承担,请别带走我的父亲,假若如此,我宁可不要出生,就此死了更好。” “——金龙无情,你晓得的。”那事物说。 “不管你要什么,从我的身上拿走吧!”玄翊哀求。 “好吧。”对方冷漠地回答,“你当情绝于此。既为血缘之情执迷,便不能再有世俗之情。” 父亲终于生下了他,身子却也大受损耗。为此,玄翊那原本威风八面的另一位爹爹,变了一个人似的,抛下帝位,整日哀伤固执地守着爱人,直到爱人康复。 两人都对他没有一丝责怪。但在玄翊的心中,他认为,全都是自己的错。 他也的确真做了那桩交易似的,失去了世俗的情感。 玄翊游历人间,结交朋友。一次意外,救了战场上身染重病的烨。那人的容姿,虽然远不及父亲万分之一,却使他回忆起了父亲眉间的温柔神色。 他们因救命之恩有了交情,成为了相互信赖的朋友。 自那次病危、濒临死关之后,原本只知打仗的烨,也变了一个人。 烨少年时,心高气傲,对自己的特殊体质百般回避,但因俊美非凡之故,总难免引来好色之徒。 他绝不愿委身人下,本也想不出以身诱惑皇帝这等伎俩。 但他垂危之时,与玄翊日夜相处,百般依恋之中,气息变得无比宁静,那些表面的执着,全都不作数了,唯有蓬勃的情欲,使他感到新奇有趣。 玄翊对那躲闪又充满渴望的目光有所感应,待他身子稍好,便占有了他。 因那病体依旧无力之故,尚不觉得烨有何紧张,只是面带慵懒倦色,供他予取予求。玄翊也没有令他失望。 大将军烨,从此不再只是大将军了。 烨一眼瞧出,玄翊不是凡人。玄翊也向他坦承,自己来自于天界。 玄翊拥有真龙法术,看懂了烨的哀伤。烨的高傲勇武之姿,他对姐姐的深情、埋藏在心中不为人知的痛苦,和筹谋报复皇帝的勇气,都令玄翊动容。 他决定帮助这姐弟二人。 其中一种帮助——诸如使二人无比快乐的荒淫之事,尽管不可理喻,在玄翊心中,也是饱含诚心。 一次欢好之后,烨温柔地抚摸玄翊的身子。 玄翊对烨已经无限坦率,自觉没有什么能隐瞒的;烨也发觉了玄翊同自己一般的,那隐秘的小穴和子宫。 “这里……没有感觉吗?”烨一边慢慢抚摸,一边问。 玄翊摇摇头。 前面倒是硬起来了。 “怪事……”烨嘀咕,“我自从这里被你插过,体会了那样高潮……便觉其它地方的快乐都索然无味……连阳物也不爱用了……” “皇帝也能使你高潮吗?”玄翊摸着他的发丝。 “可以是可以……”烨枕在他的肩头,“但我只想和你做……自从有孕之后,更是如此。和心中恋慕之人做这样的事,到底截然不同。” “我能理解……” 玄翊想起双亲的模样,那是任何事情都无法分开的一对神仙眷侣。 先于自己出生的两位兄长,一个继位天帝,一个做了天界大将军,同进同出,如胶似漆,膝下兴旺。自己的帝子侄儿,早已数不胜数。 孑然一身的,只有他一个人罢了。 他不是白龙天帝的子嗣,而是弟弟。这点,烨就猜不到了。 “阿玄,你是不是很孤独?”烨轻声问。 “……没事。”玄翊回答。 ?习惯了。 行宫之中,烨睡在皇帝的枕边,却是同床异梦,心心念念想的都是玄翊。 此刻的玄翊,人在贵妃宫内,尽心尽责地照顾虚弱的贵妃。 贵妃原本就流连病榻,忽然怀孕,更是不堪其累。 但这是一件大大的好事,贵妃宫中诸人,往日在后宫饱受慢待,现下不知内情,只晓得主子有喜,人人都高兴不已,觉得从此能抬起头来了。 贵妃有喜之后,乳房鼓胀,身子丰盈而风韵十足,那优美的病容,教人看了心旌颤动不止。连玄翊也觉得,她的神态,比初次见到时要娇羞、美丽多了。 他藏身贵妃宫中,贵妃望着自己神秘的情人,眼中含着无限柔和之色。 烨带玄翊来见她时,只介绍他是来自于天界、地位高贵的公子,让姐姐全心信任他即可。这样超凡脱俗的俊美容貌,长居深宫的贵妃,怎可能不迷上他呢? 她虽看出他心中无情,却也晓得他是重信重义的好人,因此放心地依赖起他来。 就像在烨身边时那般,玄翊的一举一动,随之牵动了她的情欲。 “玄公子……” 那病美人身披薄纱,玉胸半露,含情的双眼诉说着欲望,纵然诱惑着玄翊,仍是十分高雅的。 玄翊从不吝于满足朋友。 贵妃身为女子,身子无比柔软娇嫩,小穴也远比弟弟紧致羞怯。皇帝不懂得怜香惜玉,总将她弄伤,是以先前贵妇同皇帝一直房事不愉,才受到慢待。 贵妃体质并无特殊,都是过分紧张高洁,加之身处后宫、心情低落,无法敞开身子之故。 龙之阳物,自非凡人可比。玄翊加倍耐心地开拓着贵妃的玉体,她渐如深闺女儿般惊奇不已,眼波流转,染上淫靡之色,目光竟是无限朦胧与温柔。 绝顶之时,小穴含羞带怯地吐出玉露,喉音犹如婉转的莺啼。 真是一位安静高雅的美人啊,连高潮也这般斯文。玄翊在心中感叹。 她柔若无骨地靠在榻上,美丽的长发松松地垂落。 “烨儿要生了吧?”贵妃轻声问。 “大概是明日。” “你在他的身边,我是放心的……”贵妃说,“但想到他一介男子之身,要受此苦痛,难免觉得是我太过没用,连累了他……他文武双全,是一代将才,家族的骄傲,本应全不顾我,大展宏图才是……” “世风粗劣,将好人也逼得无法独善其身。” 贵妃柔弱地笑了。 “玄公子,你是好人吗?” “一介过客罢了。”玄翊答。 贵妃捧起他的面颊,想在那优美的面容上再掺入少许温度,却只在他的额间望见些许不属于人界的微光。 他近来抚慰这姐弟二人的孤寂,却对他们回报的情意,难以真正感知。贵妃心想在此人身上注入再多情意,怕也无用,他这不开窍的模样,倒真不像人似的,出身天界一事,多半属实。于是心里对他更加怜爱了。 第二日,天色未明。 一只通体雪白、双足艳红的送子鸟闯入贵妃宫中,对着玄翊叽叽喳喳,说了许多话。 贵妃给这灵物吵醒,垂眼惺忪,也听不懂它说了什么,只觉这一人一鸟对话的模样,极为有趣。 玄翊回答:“知道了。”便把鸟儿送走。 他起身穿衣,回头告诉懒披衣衫的贵妃。 “将军昨夜腹痛,难以入睡,今晨无法起身,不一会儿身子已大开,生产在即,我这就前去,帮助胎儿降生,缓解他的痛苦,贵妃务请放心。” “嗯。” 贵妃不好再留他,自己也为弟弟担忧,万分心焦。 她不顾仪态,裸身离榻,帮玄翊穿戴。 晨曦洒入宫中,落在那裸体微隆的小腹上,如瀑的长发下,丰满的乳房兀自挺起,湿润的乳尖若隐若现,真是令人目眩神迷的美人。纵然不通人情如玄翊,此刻也觉得十分美好呢。 他再次安抚了这心焦的姐姐。 “一有消息,我便托送子鸟带回来。” “好……” 贵妃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目送他离去。 却说玄翊身披一身晨露,急急赶往行宫,此时若找无人之处现出原身,从天上径直过去,弹指之间便能越千里而达。 他是这样计划的,又担忧此刻烨独自生产,紧要关头,难免脆弱,现身之地,就选得有些疏忽了。 皇上有一位异母弟弟,如今人称桐亲王,这位亲王因生母出身低微,历来戍守边疆,为人低调务实,不问朝堂事。 在皇帝继位之时,手握兵权的他,始终支持皇帝,因此后来封了亲王,免于遭受皇帝对兄弟的清洗,可算有福之人。 此刻正值桐亲王回京述职,皇帝多番考虑,为考验这亲王的人情往来,竟不顾规矩,留他住在宫中。 桐亲王晓得兄长多疑多怪,倒也不以为奇,依旧本分低调,处处谨慎,只待自己被允准回边疆那日。 桐亲王生得英俊威风,身带罕有之野性,就连面对魔界大军,也毫无惧色,俨然自己才是人中战魔。 他在京之时,京城的女子没有不爱慕他的。许多贵族也动念把女儿嫁给他,只是考虑边疆苦寒、魔界犹如地狱,终于不忍。 亲王自己呢,似也在这方面心如止水。若非皇帝指婚,断然不能逾矩,染指某一贵族势力。平凡女子,他也无心摘花。一来二去,竟独身至今。 这日天气闷热,桐亲王难以入睡,起身晨练。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察觉有异,不由得向宫外望去:只见一陌生男子,一身露水,从后宫方向,急急出来。 不看便罢,这一瞧,桐亲王竟愣在当场。 ……是名格外与众不同的美男子,其姿容之俊美,令亲王只感见识短浅与辞穷。 他在人间,从未见过如此风姿之男子。纵是机缘巧合,曾有幸随母亲到天界一观,天界的仙人,也未有能与之并肩的。 仿佛是他的目光太过强烈,那匆忙赶路的男子,回过头来,与之四目相对,竟也愣住了。 男子正缓缓升起优美潇洒的身子,映着晨露与朝霞,无瑕的肌肤上长出色泽艳丽的鳞片,浑身染着清澈水亮的玄色,使得本应富丽堂皇的皇宫相形之下,黯然失色。 ——他的背脊上冒出少许金光,额间生出的角,也是高雅的淡金色。舒展全身,一跃游入洁白的云端…… ……是条龙啊。桐亲王在心里惊叹。 他怀着无比神圣的心情,望着这条龙有如神迹一般升上天空。体内随之掀起难以名状的躁动。 桐亲王想起母亲谆谆叮嘱的话。 “……孩子,你终究不该落入这污浊的世上。都是母亲不好,害你我母子二人委身人间,受到侮辱与怠慢。总有一天,会有预示,带你回到属于你的地方。” “什么是属于我的地方呢?难道是天界吗?”桐亲王问。 母亲不答。 自见过那条龙之后,桐亲王对于亲事,更加寡淡。皇帝只道他心比天高,并不见怪。 只有桐亲王自己晓得,在梦里,他拥那无名之龙入怀,那人淡漠艳丽之姿,高洁清雅的肌肤,浑身芬芳,引出桐亲王克制已久的无限兽性。 他血脉贲张,迫不及待地想要分开那人美丽的屁股,插入他湿润的身子,听他失控地呻吟至绝顶…… ——梦总在此时戛然而止。 桐亲王心知此事荒唐,表面上不露声色,不敢自傲,只盼何时能再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