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抱着开苞后穴花穴猛撞桌角,双重快感,爽到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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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华延看赵宝儿满脸泪水,几乎快要哭昏过去了。怜爱压过了醋意,把人温柔地抱在怀里,亲昵地啄吻他的脸。泪水微微咸涩的味道,在赵华延舌尖慢慢化开。 赵宝儿得到了安抚,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十分委屈的样子。赵华延慢条斯理地从桌上拿起一盒香膏,趁着傻孩子忙着哭的当头,修长的手指挖起白色的香膏,送向赵宝儿的臀缝间。 圆润挺翘的两瓣屁股,摸上去又嫩又滑,仿佛剥了壳的荔枝,深深地吸附着他的手指。藏在屁股间的小穴看上去干净稚嫩,泛着樱花似的粉色,没有任何异味。赵华延心里很满意,食指小心地探入穴口。后庭没有什么水分,显得十分干涩,反射性地裹紧了插入的手指。固体的香膏在指尖的戳弄下,慢慢化开,如羊奶般渐渐流淌开来,湿润了生涩的肠道。 赵宝儿止了泪,抽抽噎噎地扭头去看赵华延,迷惑地问:“表哥……在做什么?” “在做让你舒服的事情。”赵华延一笑,耐心地开拓着狭窄的地方,他动作温柔轻缓,间或摩擦到肠壁上敏感的那一点,给赵宝儿带来绵长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如温水一般,时有时无,感觉惬意又舒适。 赵华延按部就班地增加手指,细致地撑开肠道,把更多的香膏送进去,抽插戳刺,按摩着收缩挤压的肠壁,等到里面充盈着热乎乎的液体,感觉水润湿腻,赵华延就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真家伙。男人阳根的尺寸,显然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刚捅进去就听见赵宝儿吃痛的惊呼,赵华延搂着他的细腰,用亲吻和抚摸缓解他的疼痛。赵宝儿的脸皱成一团,嘴角下撇,眼看又要哭了,赵华延忽然问道:“宝儿还记得你有个姐姐吗?” “姐姐?”赵宝儿一愣,顿时忘了哭。 “对,她长得非常漂亮,像牡丹花一样,和你娘亲有些像。”赵华延循循善诱,“你的宝贝蹴鞠和燕子风筝都是她送的。你还记得吗?” “唔……”赵宝儿费劲地思考着,不仅忘了哭,也忘了疼,他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兴奋道,“姐姐,红色的!” “对!宝儿真厉害!你姐姐是喜欢穿红色的裙子。”赵华延一寸寸地插了进去,不紧不慢地动起来。里面又湿又热,过于紧致,他艰难地抽送着,感受着被肠壁推挤吮吸的绝妙快感,一边释放着沸腾的欲望,一边不忘为他们的未来做打算,和傻乎乎的赵宝儿交流套话。 “你姐姐性子爽利,顾念旧情,虽然与你多年不见,但是你如果看见了她,不要犹豫,直接扑上去叫姐姐,她会很高兴的。记住了吗?”赵华延叮嘱。 “记住了。”赵宝儿用力点头。 “还有你……哥哥。”赵华延犹豫道,谨慎地斟酌着言辞。 “哥哥?”赵宝儿瞪圆了杏眼,“宝儿还有哥哥?” “有的。不过……他很讨厌你。”赵华延如实回答。 “为什么讨厌我?”赵宝儿不解,“宝儿做错了什么事吗?” “你没有做错什么事,是你父亲,他做错了事,连累到了你。”赵华延长话短说,知道说多了赵宝儿也听不明白,索性挑重点强调,“你哥哥长得非常、非常好看,简直像神仙一样,如果你哪一天在家里或者周围见到了他,离远一点,不要叫他哥哥,千万不要叫。明白了吗?” “哥哥像神仙一样?”赵宝儿满脸写着好奇。 “这不是重点……”赵华延无奈,“他身份尊贵,不可能孤身一人,所以你不要随意靠近他,会有生命危险的。” 赵宝儿显然有点记乱了,目光飘忽:“叫哥哥?” “不能叫哥哥。”赵华延无可奈何,活像一个温柔的先生教导蠢笨的小孩子,只想叹气,“哥哥会打你的。” “为什么?”赵宝儿不明白。 “……”赵华延无语。他不是刚刚才说过理由吗?得了,和小笨蛋看来是说不通了,干脆身体力行让他记住吧。 他用一种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双手穿过赵宝儿的膝弯,把他的双腿分开,挺动腰胯,粗长火热的阳根在紧窄的肠道里进进出出,有意无意地擦过分外绵软的那一点,直捣黄龙。赵宝儿的下身正对着桌子方正的一角,每次被狠狠顶弄都会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湿软的花穴正巧撞了上去,展开的花唇瞬间被坚硬的桌角全部碾平,几乎压出一道明显的痕迹来。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如同战场猛烈的鼓点,越来越急,越来越大,毫不间断。赵宝儿的下身被撞得乱晃,好像骑在一匹奔腾的骏马上,被马背颠得上下起伏,前后耸动,大开的双腿无处凭依,胡乱地踢动着。 红肿的阴蒂忽然撞上硬邦邦的桌角,柔嫩的小东西不住地痉挛,剧烈的疼痛和酸麻刹那间席卷全身,赵宝儿急促地喘息,放声吟叫,什么哥哥姐姐,立即抛之脑后。“啊啊啊……撞到了……好疼……嗯……”他嘴里说着疼,秀气的分身却兴奋地翘着,呻吟声透着一股欢情迷意,说不出的勾人,好似奶酪伴着蜂蜜,浑身都散发着甜美诱人的香气。 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句话在赵宝儿这里,是很成立的。虽然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傻瓜,却也是生来一副美妙又敏感的身体,勾得人欲罢不能。赵华延加快速度,尽情地插弄着弯弯曲曲的肠道,几乎把香膏捣出沫来,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仿佛是里面出水了似的,进出越发容易。 那曲折的肠道竟好像变成了阳根的形状,随他怎么操弄,都紧紧地包裹吸附着,给彼此带来强烈的快感。赵华延乐在其中,根据桌角的方向调整宝儿的姿势,让那小巧湿红的阴蒂每次都撞上锋利坚硬的桌角。不解风情的木头棱角分明,反反复复地凌虐着极敏感的阴蒂,酸痛的感觉一重接一重,如飓风扫荡,似烈火焚身,疯狂地肆虐着,赵宝儿毫无招架之力,呜啊吟哦,花穴里喷洒出汹涌的浪潮,溅得桌子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表哥……啊啊……太快了……宝儿要尿了……”赵宝儿已经射空了阴囊,一股尿意从小腹升起,随着后庭传来的激烈的快感,勃勃跳动的阳物抖了抖,居然射出了一股淡黄的尿液,随着一条拱桥似的曲线,洒在桌腿上,淋漓地落到地面上。赵宝儿傻了一瞬,回过神来崩溃地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羞耻得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赵华延忍俊不禁,紧跟着射进赵宝儿绞紧的后庭,埋在他脖颈间,眉眼间尽是柔和的笑意。 “宝儿见到姐姐要怎么办?” “叫、叫姐姐……”赵宝儿断断续续地回答,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委屈巴巴,可怜极了。 “见到哥哥呢?”赵华延捏住他一侧的小奶包,威胁似的问。 “叫、叫哥哥……” “嗯?” 赵华延用力一掐,赵宝儿疼得一哆嗦,一边哭一边改口:“不、不叫哥哥……哥哥讨厌我……” “答对了,宝儿真棒,真聪明!”赵华延安慰似的揉了揉被掐疼的小奶子,给予了奖励的亲亲,抱着赵宝儿去洗澡睡觉。 临睡之前,把哥哥姐姐的事情又复习了一遍,不厌其烦地教他怎么应对。直到赵宝儿迷迷糊糊的也可以一口答出来为止。 跟养了个傻儿子似的,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