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番外:十三次,一次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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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殿里待审的魂灵本就不多,没一会,最后一丝人声也归于寂静。? 门轻轻合拢。 烛芯突然爆了一下,发出“噼啵”的声响,火苗小小窜动了起来,在两人的眼底投下一片暗影。几乎是在同时,宴拾跪了一条腿在判官椅上,抵在谢云白两腿之间,俯身吻了上去。 “哈啊……” 黏腻的喘息仿佛低语,暧昧升温。 谢云白被吻的后仰,精致而流畅的颈线崩到最紧,一头墨色长发松散垂在颈间。 眼前的身体带着熟悉的气息,皮肤线条很紧实,霸道的倾压下来,将谢云白罩入了方寸之地。 压抑而迫切的气息蔓延开来,谢云白止不住的腰软。 他头颈侧着,抬手勾住宴拾的脖子,沉溺在这个吻中。舌尖以最深入的方式探入了宴拾的嘴里,悸动着缠搅出一层湿漉漉的津液,被两人吞咽下去。 鼻间的呼吸炙热轻颤,唇间水声不断。吻了一会,谢云白腰间一凉,衣衫被解了大半。他一边加重着这个吻,一边也去解宴拾的衣服。 “拾儿……嗯哈……”手指轻松的摸到宴拾腰间扣结,谢云白没费多大功夫就把宴拾的衣服拆开,摸上他的性器。 刚揉了两下,炙烫感便猛的袭来。 他眼睛倏然睁大,牙齿没忍住的轻咬了一下宴拾的舌尖,松口低头查看。 宴拾跪了半膝在椅子上,所以他稍稍低头,就看到了宴拾过分涨大的肉茎。那肉茎又硬又大,热的惊人,在谢云白手中高高的昂着头,铃口流淌的腺液几乎缠绕着整根性器。 仿佛某个饥饿已久的凶兽,虎视眈眈的呲着牙,就等着捕捉到猎物,吞吃入腹。 猎物谢云白指尖一颤,迅速的收了手,转而想去推宴拾的肩膀。 “等会儿。” 抽手到一半,又被宴拾紧紧握住。 谢云白的手薄而干净,十指纤细修长,稍微用力时,骨节就会凸起,手背也会凸显出诱人的筋线。此时这只手被宴拾捉在手心,强势的按回到自己的胯间,交叠着按揉了几下。 宴拾:“师尊,不继续吗?你今日可没少招惹我。” “……” 谢云白:我招惹不起。 掌下的性器比哪一次都硬挺,血管暴涨,像藤蔓一样缠绕在茎身上,散发着可怖的滚烫气息,饥渴的抵进他指缝间。 手中习惯性的安抚巨物,黏腻的腺液很快落了谢云白满手,在干净的手掌和指骨间染上一层脏污。谢云白神色复杂,暗道这次恐怕不是做个两三次就能蒙混过关的。 他想逃。 他手掌被人拽着,逃不掉。 思绪翻飞间,谢云白一抬眼,就撞上了宴拾促狭的眼,那双眼离的他极近,仿佛把他的逃避都收纳眼中,又在他的颈侧亲昵的连亲了好几下。谢云白被亲的一阵笑,身体缩了缩,说:“别闹,是谁先招惹的?” 宴拾:“你。” 谢云白辩解:“不是你先送馄饨的?” 宴拾:“你先要我放竹帘的。” 谢云白不甘示弱,“你先喂我吃的——”他话音未落,宴拾淡淡垂眸,“哦,说起这个,你二选一都不选我,到底谁更好吃?” 这话越说车速越快了。 谢云白猛然一噎,冷静止住话头,手还被宴拾压着不能动弹,肩膀的衣服却滑了大半,现出一个小小牙印,宴拾看过去,眼神逐渐露骨。 生怕他又想起自己先前置疑他性能力的言论,谢云白赶紧岔开话题:“我接下来能休息好几天呢,不差这一时半刻。” 宴拾:“差。” 谢云白:“你看这里连个床都没有,我们回去再做,四下无人。” “师尊,我们子时就要一起回阳界,到时候师伯、师弟还有周老都在。”宴拾挑眉,“那叫四下无人?” 冥界近些年传来了不少阳界的习惯,冥帝也给他们制定了休假制度,每年的鬼节和新年都会安排探亲的假期,鬼门会在子时大开,供冥界官员出入。 谢云白脸上一红:“我是说一会先回周老那……离子时不是还有两个时辰呢么?” 宴拾:“不要,我现在就想听你说哪个更好吃。” 谢云白想也不想,“你更好吃。” “师尊,你刚刚可没选我。”胯下的性器已经在师尊口是心非的揉搓之下吐出更多的液体,宴拾挺着腰在师尊指间挺动,低头看着师尊下意识帮他虚圈着的手指,说:“你要不尝尝再下定论?再说了,你舍得我忍着?” 谢云白:“……”舍不得。 他没了话说,心里偷偷的为自己的腰和后穴哀悼了一会,手指稍稍松开。 这一次宴拾没再抓着他的手掌,他轻而易举的抽了出来,又起身拉了一下宴拾,示意他坐在判官椅上。 衣衫半脱半解,谢云白趴在宴拾的怀中,相触的皮肤逐渐发了烫。他从宴拾的肩窝开始,一路细致的舔吻下去,吻的极其认真,仿佛要把这一个月都补偿进去一样,柔软唇舌又嘬又舔,热流环绕。 一个个红艳的印记分布而上,谢云白的手指摸在宴拾的性器上轻轻撸动,温热的手心拢住肉茎四周,抬着手腕上下滑动。 “呼……嗯……”头顶传来了宴拾舒适的呼吸声。 身体在情欲间绷紧,隐在皮肤下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谢云白向下吻着,从锁骨吻到震动的胸腔,再吻在腹间。他的身体也逐渐下滑,指间满满的缠绕着黏腻的液体。 最终,他的舌尖落在宴拾的胯部,在胯骨上勾人的一转,彻底半跪在了宴拾的两腿之中,嘴唇正对着昂立的性器。 他吻上宴拾的龟头,舌尖在铃口附近轻轻扫着。 浓烈的男性腥膻味萦绕鼻间,他握着性器,柔软的舌头在小眼附近转着圈,舌尖时不时的便将铃口拨开,挑动着里侧黏腻的液体。收回口中的时候,拉扯出一条诱人的银色丝线。 仔细柔和的舔弄很快让小眼涌出更多的透明腥液,沿着舌头汇入谢云白的口中。 他勾动了一下喉结,吞咽下去。 咕咚—— 腥味弥漫,谢云白手指安抚着宴拾的囊袋,张开嘴把性器送入口中。 伞状的龟头刚入口就被他的舌尖顶住,卷动着描绘形状,吮的“啧啧”作响,转着圈的往更深处勾,没一会就塞进去了一半,满满当当的充斥在口中。 热烫感萦绕在谢云白的舌尖,他握着性器的根部,上下吞吐起来。 “嗯……嗯哈……唔……” 谢云白口中发出着低软的呻吟,性器上盘旋的凸起烙烫着他口腔的每一处软肉。 繁复的判官服被解的大开,顺着他的肩背滑下去,软软的卡在臂弯。从宴拾的角度看去,就能看到颈线延伸之下的一对形状姣好的肩骨,随着谢云白的动作张开,如振翅的蝶。 这样的舔弄很快就让宴拾发出了一声低沉舒适的吟叹,他把谢云白脸侧附近的头发拨弄到他的耳后,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师尊的口中进进出出,腰身晃动着往师尊喉间插。每次插入时都比先前多侵略几分,抽出来的时候,肉茎上一片湿漉漉的水色。 “啪啪”的击打声不断。 宴拾手指从谢云白松松的指缝间探入,代替他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谢云白便松开了手指。口舌间的高速冲撞激起了一阵情欲的酥麻,宴拾的性器被他越吞越深,他索性打开喉口,任由性器压了进去,把自己全然托付在宴拾手中。 有了他的默许,肉棒突入的更加容易,畅通无阻的插进了最深处,在深处大肆抽插着。 “嗯!唔啊……哈……”肉茎上的凸起摩擦着谢云白口中每一处软肉,龟头更是在他的喉间来回冲撞,口鼻间都是属于宴拾的味道,谢云白情动的呜咽着,无法吞咽的液体聚集在口中,再被宴拾的性器翻搅出去,把他的唇涂的水润。 这样抽弄了一会,他听到了椅子“嗞啦”一声,是宴拾站起了身。口中的性器抬了抬,他也一并抬了头。 精致的脸露出了大半。于是宴拾一低头,就能看到师尊被水色浸满的湿润双眸。那双眼晶亮的抬着,眼睫上沾了些生理性的液体,眼神稍显疑惑。嘴里还满满的吞着他的东西,因为他的动作而抽出了大半,他压着根部,直接插了回去。 “唔!!” 身下的气息凌乱了一下。 粗大的性器满满充斥在他的口中,属于宴拾的气息在他的身侧环绕。 谢云白惊喘了一声,被这猝不及防的插弄抵的浑身都软了。喉口下意识的吞咽一下,狠狠的将巨物吞入,茎身上的凸起霎时将他舌腔磨了个遍。 宴拾抵着他的后颈,在他口中加快了速度。 “嗯!嗯啊……唔,唔……”性器进进出出,谢云白抓紧宴拾的腰,口中呜咽不断,“哈啊……嗯……嗯嗯,啊……” 他的眼前尽是宴拾高速撞击来的身体,视线全然被阻挡,粗大炙烫的性器满满当当的充斥了他的口腔、咽喉,高速的摩擦着敏感的喉肉,谢云白口中发出破碎而勾魂的淫叫,身体被撞的后仰。 宴拾“啪啪”的插了百来下,才把性器抽了出来。 红涨的龟头从谢云白口中吐出,周围缠了一圈黏腻湿淋的液体,暧昧纠缠。 谢云白嘴唇微肿,红润异常,口中混杂着腺液与津液,尽数聚集在舌间。见宴拾在释放的边缘抽出了性器,他失神的眸子现出了几分疑问,刚要开口寻问,宴拾的手指就探上了他的唇。 宴拾眸色深深,“师尊,射在哪儿?” 嘴唇被手指拨开一道缝,里面黏腻的液体还没咽下去就被手指翻了起来,黏糊糊的附着而上。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谢云白口中摸了个遍。 他想射在哪里不言而喻,还非要听谢云白说点羞耻的话。谢云白心里一阵气恼。 但气归气,人还是要宠着的。 他道:“随你。” 刚被抽插了一番的喉咙有些哑,声色诱人。谢云白抬着头,听到宴拾发出了一声餍足的笑,抽回了手指。 宴拾撸动了几下性器,将小孔对准了师尊的舌尖。 “噗”的一声。 浓白的精液精准的落在谢云白的口中,一缕缕的射了进去,将那红嫩的软肉烫的微颤。 谢云白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把这些腻乎乎的液体全压入嗓中,发出着好听的吞咽声。但即便他快速的吞咽,迅疾涌射的液体还是落在他的唇角,浓精缓缓滴着。 他的下巴,颈间,锁骨,乃至身前都粘上了黏腻精液,点缀在沁着薄红的皮肤上,分外好看。 谢云白抬手蹭下唇角的液体,张唇吮了进去。 “哈唔……” 指尖缠绕的不明液体被红舌舐去,再被毫不迟疑的吞咽进嗓间。宴拾看的眸色更深,伸手把师尊抱在了怀里。谢云白身下一空,下意识的把两条腿分跨在宴拾腰侧,手臂也抱紧宴拾的脖子,没头没尾的问一句:“去哪儿?” 这个高度让宴拾的唇刚好对着谢云白的侧颈,他把自己弄上去的杂乱痕迹舔下去,又轻轻啃噬着谢云白的脖子,没一会就印上一个个红艳的吻痕。 他满足的看看,“去喂饱师尊。” 谢云白的脸腾地红了。 “啊……”他埋在宴拾颈间,做最后的挣扎,“我饱了。” 他真饱了,刚才被宴拾喂了一通小馄饨,他还吃撑了,急需要跟宴拾一起散步消食。 谢云白胡乱想着,就听头顶传来一声短促的笑。 宴拾眼眸深邃,眸色狡黠。他把自己遗在椅子上的衣衫拿起来,铺在判官桌上,又仔仔细细的把边角抻的平整,才托着师尊的臀部,把他放在了判官桌上。 他手指向下,随即捉住了师尊的脚腕。 谢云白的脚不自在的蜷缩了一下。他的脚腕很细,皮肤白皙,足弓优美,脚踝上可以看到一点隐在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握在手心时脆弱易折,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凌虐感。 宴拾仿若对待珍宝一样在他的腕骨上落下一个吻,把师尊的双腿推了上去。 谢云白的私处毫无保留的袒露了出来。 “哈……拾儿……”虽然早就坦诚相见了多次,但他们一月未见,他的身体竟自发的有些青涩和紧张。 宴拾刚刚俯身,鼻间的气息还没散到他的身上,他就已经骤然紧绷,股间一片湿润。谢云白羞耻的偏了偏头,闭上眼睛,可即便不去看,他也依旧能感受到宴拾的动作。感受到宴拾把他的腿缝掰的更大,看着他的私处。 里侧的穴口清晰的展现在宴拾眼前,边缘挂着的尽是谢云白刚刚分泌出的淫液。宴拾揶揄的笑:“饱了?” 这话的调戏意味太强,一下子把谢云白的脸染红了,也染了他满身情欲。 他故作镇定。 他镇定不下去了。 掰着谢云白双腿的手紧了紧,温热的舌尖落在了他的穴上。只稍稍停顿了一会,就开始大肆舔弄了起来。那舌头灵巧而周到的在他的穴间转动嘬吸,舌尖仔细的描绘着每一处褶皱的形状,涂上一层晶亮的津液。 谢云白“唔”的一声,腰眼绷的死紧,腿根处不断颤抖,嗓音哽咽。 “嗯,嗯啊——”他低低的喘息,说:“只做一次。” 浑身染欲,眼透薄红。 谢云白把手腕举在唇间,难耐的轻咬着,在软舌淫舔下声息低软,商量道:“剩下的算欠你的,回去再做。” 宴拾笑了笑,他把师尊的穴间舔的湿漉漉的,又直起了身,左手握着师尊的性器缓缓撸动,右手则并了两指,从谢云白润滑湿腻的穴口插了进去,问:“欠几次?” 异物插进体内,久未开拓的穴紧致的如同处子,两根手指对于谢云白来说已然是庞然巨物。他无暇回应,眉间好看的轻蹙着,腰腹剧烈的起伏,穴中嫩肉也蓦地收缩,死死咬住了突入进来的手指。 他大口喘息,放松着身体。 感受到师尊异于以往的紧致,宴拾停下入侵的动作,只左手安抚着师尊的性器,自上而下的缓缓撸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谢云白的性器很快便抬了头,滴出丝丝缕缕的清液。他溢出了一丝舒适至极的闷哼,逐渐放松了下来。后穴的手指也趁机向里侧推进去了一大截,在他欢愉难耐的时候浅浅的抽插,逐渐扩张出了一个小小的圆洞。 手指旋转着加到了三根,宴拾抽了出来,问:“师尊,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欠了几次?” 谢云白情动喘息,道:“九次。” 他想着以宴拾现在勃起的速度,恐怕能压着他做个十次八次的,于是折中了一下,选了个中间的数字。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宴拾低沉的嗓音重复,“九次?” 谢云白顿了顿,讶异道:“不够吗?你以前最多也……” “够!”宴拾暗暗磨牙。 他是没想到师尊报的这么实在,下意识的重复了一下,却不料险些又听到师尊对他性能力的置疑。宴拾恨恨的打断他,一手将师尊的腰往后捞了捞,昂立的性器直接顶在了师尊的穴口。“但是九出十三归,师尊得还我十三次。” 他的宝贝徒弟,真比民间放贷的还要心黑。 谢云白眼中显了几分控诉,刚要说话,两腿之间就埋入了一个滚烫巨物。 “啊!”宴拾没打一声招呼就突入了进来,谢云白身体一僵,反手抓住了身下的衣衫,穴间微痛又欢愉。“拾儿,慢,慢点……你的东西……太大了,唔……” 红涨的龟头抵进穴口,很快把谢云白的肉洞撑到最大。他穴口附近的褶皱被这异于常人的粗度抚平撑直,薄弱的肉穴难耐的将宴拾粗大滚热的东西吞吃进去。龟头始一进入紧窄的甬道,就被层层魅肉包裹而上,颤动痉挛。 宴拾被夹的喟叹,他扶着性器,腰间下沉,“啪”的一声把性器整个推入了师尊的体内。 “唔……” 性器迅速没入腿间,直挺挺的插进谢云白体内,他猝不及防的呜咽了一声,脖颈一挺,霎时扬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唇齿狠狠的咬着,喉间压抑的滚动。攥着衣衫的手指也跟着紧了紧,骨节颤动发白。 宴拾早就忍耐不住了,此时刚把性器插进师尊体内,就抓握住师尊的腰身,提臀猛然操干。 交合处顿时传来了淫靡的“啪啪”声。 “嗯!啊!太快,太快了……哈啊……”谢云白大口喘息,被撞的上下耸动,颤抖起伏。 宴拾的力道太大了,硕大的肉茎顶插的混乱而没有章法,此时更是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兽欲,忍耐许久的欲望一旦泄了洪,就仿若凶猛的悍兽,在他体内疯狂索取,砰砰的往他胯间砸。 他每顶一下,谢云白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往上窜动一大截,连带着判官桌也被撞的“咯吱”作响。 一下、两下……狠狠的捣弄、翻搅、抽出。 打上层层烙印。 “拾儿,拾儿,好深……唔……”性器不停的在他体内猛捣,谢云白叫的暧昧缱绻。 他身下的穴被宴拾不断的侵淫占有,炙烫烙着他薄弱的内壁,每一次都抽出一小截,就强悍的再次猛插进去。猛烈抽送间,宴拾精孔分泌出的液体和谢云白体内的淫液交汇在了一起,打凿出淫荡的白沫,淫靡的挂在腿间。 于是,肉棒的突入就更加轻易。 湿嫩润滑的后穴仿佛为宴拾量身定做的一般,里侧软肉像活了一样,将异物疯狂吞吸。? 一个狠力插入,一个拼命裹吸,两个人忘却了时间,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欲交合。性器在紧窄的穴中不断插入抽出,宴拾情难自禁的在谢云白的脖颈啃出一个个紫红的印记,谢云白的手指也在对方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就这样插弄了几百下,两个人的喘息愈发粗重。谢云白的后穴又酸又麻,前面的性器也涨到了最大,铃口红肿开合。 “啊!嗯嗯!唔……嗯,拾儿,再快点……哈,插……到最里面,嗯……” 情欲攀升到极点,谢云白额间尽是薄汗,他眼眶湿润,喉间翻滚,音色动人。 宴拾也难耐的发出几声闷哼,他手中力气加重,挺腰将性器完完全全的深嵌在师尊体内,用最快的速度狠狠捣着深处,将里面的软肉撞到痉挛,瑟缩成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谢云白浑身猛然一颤,率先吐出了缕缕精液。而宴拾则停下动作,俯身吻上了谢云白的唇。 “唔……” 高潮过后的唇愈发的红艳动人。 不止唇动人,眸子也动人,清澈透亮的眼眸此时正泛着潋滟的水光,眸底透了些摄人心魄的红,柔和的映着宴拾的面容。他细致的勾开师尊的唇齿,探入了师尊的口中。? 谢云白也抱着他的脖子,迎合着回吻过去。 “啧啧”的水声中,两只舌尖交缠的火热。趁着师尊全身心的投入到湿吻中,宴拾一边瞧着那双眼,一边放开精关,把一股股又浓又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师尊体内。 那双眼缓缓瞪大,瞳孔猛然震颤。 “嗯啊!你……哈……好烫……”猝不及防的偷袭让谢云白头脑一空,只觉得腹间霎时涌入了大量的液体,冲击着自己的穴肉,股股烫热浇淋着他的肠道。他侧过头,难耐的咬住了宴拾的肩膀,两条腿也被激的一颤一颤。 等到所有精液都射完,宴拾才将性器缓缓的从师尊体内抽了出来。 穴口收拢,精液全被含在了穴中。 一场性事结束,满殿交杂的情欲和撞击声停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谢云白脱力的躺在判官桌上,他腰酸腿软,被撞的哪哪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动一下又酸又疼。 宴拾把谢云白的衣服拿了过来,碰了碰他。 “师尊,抬手,穿衣服了。” 谢云白也乐的清闲,他嗯了一声,随着宴拾的指示抬手抬腿,没一会就将衣衫穿的七七八八。 突然,竹帘处传来了“叩叩”的声音,这声音来自于竹帘下方接近边缘的位置,像是在用又尖又硬的东西敲击一样,引来一阵颤动。谢云白看过去,不确定道:“好像是周老那只白羽山雀。” 山雀是周老捡回来的,有着一身与众不同的雪白羽毛,约有手掌大,被喂养的很是肥硕。 宴拾也听了听,手中动作不停,帮谢云白整理好腰间衣带,看谢云白身上的吻痕全遮挡好了,才不紧不慢的披上衣服,走到竹帘边,掀开一道缝隙。他往下一看,说:“是它。” 他拎着后颈把肥鸟提了起来。 “啾!” 这只呆头呆脑的鸟乍一被提起来,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看到捉它的是宴拾,更加气急败坏的扑闪着翅膀,一身毛全都炸了起来。它扭着肥硕的身子,甩脖子蹬腿的挣扎,等宴拾松了手,就狠狠的在宴拾的手指上啄了一口,迫不及待的飞到谢云白肩膀上。 一落到谢云白身上,它就马上变了一副模样,嘤嘤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好了好了。”谢云白好笑的安慰它。 他摸着小家伙的头,安抚的蹭着它的羽毛,而小肥鸟也用脑袋亲昵的蹭着谢云白的手心,一拱一拱的跟谢云白贴贴,眼睛舒服的眯了起来。 “没良心的小东西。”宴拾搓着被啄出红印的手指,自上而下的睨着这肥鸟,道:“看仔细了,每天给你喂食清理鸟笼的是我,带着你出去遛弯的也是我。我才是你的衣食父母,你再敢啄我,我就饿上你三天。” 肥鸟神态倨傲的站在谢云白肩膀上,绿豆大的眼睛看也不看宴拾。 宴拾:“……” 宴拾神色淡淡,“再拔了你的毛。” 这只鸟被捡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一直被宴拾照顾着,供的像个祖宗,但它跟谁都亲,唯独每次见了宴拾就炸毛,不打个几架不罢休。 听到宴拾想拔它最珍贵的羽毛,它气急败坏的连“啾”了好几声,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没等飞到宴拾面前,一只手就伸了过来。 谢云白把它拢在了手心,又安抚的摸了摸,问:“你来帮周老送信?” “啾。”小肥鸟偃旗息鼓,像点头一样勾了勾脖子。 “在哪儿?” 肥鸟转了半圈,翅膀掀起,乖乖的把绑了信的爪子伸到谢云白面前,一副求夸夸的模样,半点不见刚才同宴拾的针锋相对。 宴拾嗤笑一声,手指曲起,“啪”的弹了它的额头。 “啾!啾!” 眼看着一人一鸟又要打了起来,谢云白拉了人,又扯了鸟,把一只鸟爪放在宴拾的手心,帮这对见面就打的冤家强行和了好,才展开信纸,仔细看了起来。 宴拾:“说的什么?” 谢云白把信纸移过去,眼中透着惊喜之色,“周老说城门口挂了告示,今天鬼门早开两个时辰。他已经出发去阳界了,让我们也早点过去。” 宴拾道:“那我们……” 谢云白吹熄烛火,“我们现在就过去。”?? 宴拾点头,边走边说:“我这次回来之前,还撞见了如今玉霄派的后人。” 谢云白:“时清那一支的?” 宴拾:“嗯,还是个小屁孩。” 谢云白点头,又问:“他天赋怎么样?” 阳界如今的发展速度极快,曾经的仙门大派也逐渐没落。最开始各派还广招门徒,到后来只能父子相传。玉霄派也是如此,传承失的失、断的断,如今整个门派除了隐居的墨涯和时清,就只剩下了一个后人。 宴拾:“天赋倒是不错,不过他自己不爱学。见了师祖也不行礼,还让我帮他写作业。” 谢云白轻笑出声:“你是他师祖?” 宴拾也笑:“我不是?” 门派名谱向来复杂,各系各支分类明晰,谢云白的名下分作两支。 一支是宴拾,只有一个名字,早早就断了,另一支就是时清。时清的亲传足有十几个,这十几个名字后面又跟了数不清的姓名,像树根一样盘虬着,但这些支线最终都断在某一处,没了动静。 谢云白打开殿门,说:“他是时清一支的,喊我师祖尚可。叫你……”? 他合上门,斟酌着称呼。 仔细算来,宴拾和这一支实在没什么关系,硬要叫的话,大概是叫师叔祖一类。 谢云白认真的想着,没留意宴拾就站在他的身后。他将判官殿的门关好,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整个人都几乎撞进了宴拾怀里,属于宴拾的气息萦绕开来。 宴拾的唇刚好落在谢云白的耳侧,他张唇缓缓咬住,说:“他应该叫我师祖夫。” “……什么?” “师祖夫。” 谢云白足下一软,退后一步,脚腕传来了丝丝的疼。 这个称呼带来了不小的冲击,谢云白脑中空白一片。他耳侧的敏感被宴拾咬住,温热的气流蔓延,又像是顺着他的颈间、锁骨爬了下去,染上层层的红。 咬了一口后,宴拾直起身。? 谢云白侧过脸,轻咳一声,眼神飘忽。他仍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道:“师祖夫?” 宴拾莞尔,“师尊,你要确认这么多遍吗?” 两个人还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只是动作间,谢云白的背已经抵上了判官殿的门,腰身也被宴拾捏着,桎梏的动弹不得。他脸颊绯红,半晌才掀起眸,同宴拾眼神相撞。而宴拾则眨眨眼,低头欲吻,说:“不对吗?我可是你的合法丈夫。” 两人的唇距离不过几寸。 “啾!”一声气急败坏的鸣叫,小肥鸟飞起来,狠狠的啄上了宴拾的下巴。 竟忘了这个小东西! 被这只鸟一吵,迤逦散的无影无踪。? 宴拾抬眼扫了一下趾高气昂抖着毛的鸟,脑中想了不下十八种烹饪方法,而谢云白则回过神来,推了推宴拾的腰,“别闹,我们先回阳界。” 谢云白说着,迈了一步,身体猛的一倾。 宴拾:“师尊!” 谢云白蹙了蹙眉,道:“没事。” 他刚才足软崴了一下,没想到还崴的挺严重,此时脚踝处涌上来酥酥麻麻的疼,谢云白咬了一下唇。 不等师尊拒绝,宴拾蹲下身,三两下掀开谢云白的衣衫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腕。谢云白的脚腕细瘦,其中一侧的腕骨微微肿了,周侧渗着小片青紫。宴拾心疼的揉了揉,问:“疼吗?” 谢云白:“不疼,就是崴了一下。” 宴拾:“崴了一下,怎么泛的这么青?” 他一边说着,一边背过身去,半蹲在地上,掌心勾了勾,做了个要背人的姿势,道:“上来。” “不用,我走路都不疼。”谢云白不动。 宴拾狐疑:“真不疼?” 谢云白:“嗯。” “不疼也上来。”宴拾笑了,他也不起身,就保持着一副要背人的姿势。蹲久了膝盖有点酸,宴拾嘶的一声,道:“就当我后背太清闲了,师尊再不上来,我腿就要蹲麻了。” 谢云白说不过他,嗯了一声,手臂勾上宴拾的脖子,趴到了宴拾背上。 谢云白:“重吗?” 宴拾肩背宽阔,边走边笑道:“不重,要是师尊都背不起来,我就白练一身力气了。“ 他又斜睨了一眼理所当然站在师尊肩头,连自己飞一飞都不肯的肥鸟。 宴拾:“还是这没眼力见儿的山雀重。” 肥鸟不满的“啾”了一声。 谢云白配合道:“嗯。”?? 又笑。?? 两个人止不住的笑作一团。?? 谢云白的下巴就在宴拾的肩膀上方,笑起来唇间的热气全扑散在了宴拾的颈间,一阵心猿意马。 巷道幽深逼仄,像是整个埋进了阴影里,唯一的光源就是路边上挂着的一串红灯笼,这灯笼每隔几步就有一盏,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了青石砖上。拉长,缩短,再拉长。 鬼门开在十二城的正中央,与轮回司的转生门紧紧挨着。 谢云白被宴拾背着走了一会,晃出了几分困倦,他人也有些下滑,索性闭上眼睛,把下巴搁在宴拾的肩膀上,发出一声小小的呵欠。宴拾手指紧了紧,说:“困了就睡会儿。” 谢云白怕他无聊,“不困。” 宴拾:“那就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