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室友被轮日记 05 (当众被指奸潮吹,道具束缚,淫荡的一面被新室友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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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愣片刻,还冒着热气的白糖糕捧在手里,却几乎像是握着冰块一般令人发寒。 那把声音停顿了十几秒,又一次暧昧说道:“他的技术怎么样?爽得你射了几回?让我看看你的小鸡巴还能不能勃起。”最后一句好像是贴着他耳朵说出来的,呼吸间湿热的气息都喷在了白星渊侧脸上。 白星渊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强忍着下体被揉搓的快感,厉声质问道:“宁嘉,为什么连你也这样对我?” 一边讲课一边沿着座椅走道走了一圈的老师,此刻已经回到了讲台上,说的口干,拧开水杯正喝着水。白星渊这句质问只能压得很低很低,以免在这安静的教室里显得突兀。 听在宁嘉耳里,苦涩沙哑的腔调则成了委屈的哭泣,又可怜又撩人。他忍不住冒险将白星渊的裤子拉链拉开,两根细长灵活的手指从开口处钻进去,摸到白星渊贴着敏感肌肤的内裤,隔着布料亵玩他的阴茎,嘴里却一本正经道:“本来就是我先喜欢你的,贺弘逸只不过是经常听我提起才会注意到你——哼,枉我还把他当成好兄弟,什么事都跟他分享。” 他的猥亵动作太像昨夜贺弘逸做过的事,话语中又再次提及“贺弘逸”这三个字,白星渊不禁喉头一哽,被强行破处的疼痛和大鸡巴操熟后的莫大快感,一齐重新浮现。宁嘉不需要太高超的挑逗技巧,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他鸡巴撸硬。 初尝情欲的小肉棒既青涩又饥渴,不一会儿就抬起龟头,从裤裆里钻出一部分,顶起来的白色内裤上沁出一圈水迹,是白星渊的马眼开始流水了。宁嘉见他已然动情,指腹摩挲着那点水渍,按摩他的马眼,说:“星渊,你也给我一次好不好?” 白星渊被按摩的腰眼发软,阴茎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不禁攥紧手心,把他买的食物当成他的脸,死命揉捏,呼吸急促的吐出一口唾沫:“呸——” “嗯?第三排中间的那两位同学,你们在干嘛?” 他太过激动,竟然忘了现在正坐在近百人的大教室里,讲台上还有一个神情严肃的老教授时刻注意着台下。 白星渊慌得整个人都打了激灵,隐藏在勃起的阳具下的花穴都忍不住缩了缩:“老师……老师我……”他害怕极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宁嘉偏偏还恶劣的小声煽风点火道:“你告状啊,你不肯反抗,我就当你答应了。你放心,我会伺候的你比在贺弘逸身下还舒服。” 白星渊心虚半晌,冷汗直冒,看到老师想走过来,许多同学也纷纷侧目,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撒谎道:“老师……他抢我的笔。” 宁嘉默默把手抽出来,配合的抱怨了一句:“我忘记带笔,借一下嘛。” 只是一场乌龙误会,老师批评了宁嘉一番,又继续讲他的课,周围同学见不是什么大事,也各自低头玩手机。 宁嘉却高兴得很,往白星渊身边挤了挤,时值晚秋,昼夜气温相差很大,他们早上出门都在外面穿了一件薄薄的风衣,衣襟打开,正好遮挡住了左右同学的余光。宁嘉不怕被人发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串钥匙,钥匙扣上挂着一把折叠的小军刀,白星渊原以为那只是装饰物,谁知宁嘉把刀刃展开,开了刃,似乎挺锋利的。 他惊慌失措道:“你拿刀做什么?”各种血腥暴力的画面从白星渊脑海里划过。 宁嘉笑而不语,把军刀靠近白星渊的内裤边缘,冰冷的触感刚一碰到他的肌肤,白星渊险些就要射精了。宁嘉一手拉扯着他的内裤,提醒道:“别动,这刀很快。”握刀的一只手割开了布料,富有弹性的布料往上弹了弹,露出白星渊下体一片春色。 没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阴茎又高高竖起,白星渊多长出来的那一口女性阴穴简直一览无余,昨天被贺弘逸又粗又长的鸡巴操了大半夜,里面还有些红肿,粉色的阴唇微微嘟着,可以看见中间有一道正分泌着淫水的肉缝。 宁嘉饿狼似的盯着凸出阴唇的花珠,手指覆在上面揉捏,白星渊“唔”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他学着AV里揉弄女优阴蒂的手法,三根手指按压着白星渊的花珠左右搓动。快感来得太过强烈刺激,白星渊只觉花穴爽得快要麻了,咬紧下唇,忍不住一手抓着宁嘉的手腕,眼角红红的望着他,摇了摇头:“不要……不要这样弄我。” 肉缝里吐出大股骚水,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宁嘉也知道他经验浅,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可是心有不甘的说:“贺弘逸这样弄过你吗?”白星渊红着脸,不知想到什么,肉唇一阵翕动,宁嘉又酸道:“他可以,我就不行吗?”玩弄阴蒂的手继续快速搓动,好像在较劲似的。 白星渊被快感的漩涡爽得双眼涣散模糊,坐在椅子上的两条腿一下子紧紧合拢,一下子无力张开,骚水失禁般淌了一裤裆,抓着宁嘉手腕的掌心里全是热汗,已经从制止变成了依赖,好像不抓紧宁嘉,他就会因为高潮而坐不稳。 “啊啊啊……唔……”白星渊的下体忽然涌起一阵被电击似的酥麻,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连忙低下头咬住宁嘉的手臂,肉缝里却失控的喷出一股汁液。 他在课堂上潮吹了。 白星渊心底一道防线又被无情的捅破,他逃避的把脸埋在宁嘉臂弯里。宁嘉怕两个男生搂搂抱抱会太过注目,把白星渊的脑袋往下压了压,用桌子挡住,让他趴在自己大腿上流泪发泄。 “唉。”宁嘉叹了口气,心猿意马的想,这个姿势正方便给我口交舔鸡巴,不知道白星渊那张水润粉嫩的嘴巴吃男人阴茎的时候,有多柔软温热。不过来日方长,他不想处处都强迫白星渊,令他反感自己,便宜了贺弘逸,甚至裴文彬那几个人。 看看时间,快要下课了,到时候有人离座走动,他们肯定会被发现的。可宁嘉又不甘心就吃到这么点甜头,目光落在白星渊的笔袋上,翻出一根又圆又粗的荧光记号笔。 白星渊俯趴在宁嘉大腿上,眼前一片让人心安的黑暗,他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突然潮湿的花穴接触到一点冰凉,他瑟缩了一下身体,闷闷的问:“你还想做什么?贺弘逸他昨天可没这么对我。” 宁嘉极不开心的哼了一声:“我知道,他直接用大鸡巴操服了你。你凌晨起了几次夜,把我吵醒了,我还以为你肚子不舒服,真吃坏了裴文彬买的蛋糕,哪晓得你是在卫生间掰穴。长了这样一张漂亮的逼,我也很想仔细看看呢。”白星渊虽然洗澡的时候偷偷清理掉了贺弘逸留下的精水,但是睡觉时下面总不舒服,感觉肉穴里有液体往下流,他是初次,贺弘逸的鸡巴上还沾着血,因此他也怕是处子血没流干净,弄脏床铺就麻烦了。 偷偷起来查看了几次,看一次便咒骂一次贺弘逸。没想到会被宁嘉发现。 白星渊咬紧唇,屈辱羞愤的不敢吭声,任由宁嘉把荧光笔夹在阴唇里磨蹭,利用粘稠的淫水滋润笔身,然后花穴被掰开,肉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荧光笔用旧了,有些磨损,平时握在手里不觉得,塞进那处幼嫩的地方才感觉得到笔身的粗糙,虽然不如男人的阳具粗大,但也磨得白星渊又痒又酸。 宁嘉把荧光笔送入一大半,盖着笔帽的地方留在穴口外,抽打了一下白星渊的阴蒂,气呼呼道:“给我好好夹着,晚上操你的时候就不必费劲扩张了。白天敢掉出来,我就把你和贺弘逸的事说出去,你知道学校里有多少人既讨厌你又垂涎你吗?” 白星渊吸了吸鼻子,抽泣道:“你和贺弘逸都一样,一样贱。” 宁嘉吻着白星渊的后颈,有些孩子气的说:“不一样,我比他喜欢你,我会好好疼你的。” 嘴上如此说着,却把白星渊笔袋上的皮绳装饰卸了下来,一圈一圈扎住他勃起的龟头,到晚上挨操的时候才允许他在自己身下射出来。 这一整天的课白星渊都坐立不安,注意力非常不集中,除了下体的不适以外,他还忧心着宁嘉说的话。白星渊有点书呆子,说好听点就是内向安静,所以他很少到处交际,入学后一直保持着教学楼、宿舍、食堂这三点一线的生活,此刻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一时间都想不到去哪儿。学校附近大多是他不认识,不熟悉的。 要不要找裴文彬?白星渊暗忖道,裴文彬在市区做兼职,肯定能提供不少临时过夜的去处。他咬着勺子沉思,酝酿给裴文彬发的微信措辞,忽然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从他旁边走过,工字背心,宽松运动裤,头发侧边剃了几道铁青帅气的斜纹。 是他206的新室友,柳天。 柳天在他们当中,家境是最富裕的,人也有些高傲冷漠,和宿舍室友的关系只能说相敬如宾——他在校外另租了公寓,偶尔满课,时间紧促,他才会在寝室里睡睡午觉。白星渊见他的次数一双手就数得过来。这回能在食堂遇见,也十分意外。 或许是因为关系越好的朋友越难以启齿,白星渊打心底不想麻烦裴文彬,怕他追问不休,柳天就像他的救命稻草一般,出现得实在及时。他深呼吸两口,鼓起勇气在背后唤道:“柳天——” 柳天应声回头,见是认识的人,停在原地眯了眯眼:“白星渊?找我有事?” 白星渊慢吞吞的把请求说了出来,颇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只敢用上目线瞟他的反应。柳天听了半晌,弄明白他的意思是要借宿一宿,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下了课在西侧门等我。” 傍晚下最后一节课,白星渊像做贼似的避开了室友们,他双肩包里藏了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看着马路上的人潮,失神的想着:“明明是他们的错,为什么我要像逃犯似的东躲西藏?就因为我身体畸形,活该沦为他们泄欲的工具吗?还一个个口口声声说喜欢我……” 他微微垂着眼睫,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天色灰暗下来,路边店家的灯光照耀着白星渊的脸庞,眼睫上像撒了金粉似的,反射着微光。柳天远远看见这一幕,轻蔑地笑了一声,心想:白星渊除了这副漂亮皮囊,一无是处,胆小、懦弱、迟钝、自卑……怎么就像蛊毒一般把其他人蛊惑得三迷五道?——下了公共课换教室的间隙,贺弘逸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突然打了宁嘉一拳。他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他们俩口中的名字也听得一清二楚。 白星渊却没发现这几人的暗流涌动,被柳天拍了一下肩膀,朝他露出一个清朗天真的笑容,没话找话:“你来啦。” 柳天淡淡“嗯”了一声,双手插在裤兜里,下巴扬了扬,示意他跟上。白星渊宛如偶像剧里的灰姑娘女主角,拉着双肩包带子,笨拙地追上白马王子。 他白天被宁嘉盯着,午休才有点空闲,可又忙着收拾衣物,鬼鬼祟祟的生怕被宁嘉发现,实在抽不出空把花穴里的荧光笔排出来,龟头上也绑着皮绳,一走动牛仔裤粗糙的裆部就磨得难受,好像宁嘉的手指仍然在他阴唇里磨蹭,夹着他的阴蒂疯狂揉搓。 柳天几次停下来等他赶上,眼神里流露出几分不耐烦,口中也不时催促道:“快点。” 白星渊疾走两步,阴道深处被顶得一麻,驼着背“嗯”了一声,叫得又骚又浪,柳天目光暗了暗,联想到贺弘逸和宁嘉的争执,忽然改变心意,放柔了声音,关心他道:“是不是背包太重了走不动?要不我背你走吧。” 白星渊猛地抬起头,目光与之相对。柳天身材健壮高大,比他高了小半个头,靠得近了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压迫感。他婉言拒绝,柳天却恍若未闻,抓着他的胳膊圈在自己脖子上,然后蹲下身,抱着他的大腿一拱。 “啊哈——”白星渊体内的荧光笔往更深处戳进,原本留在外面的笔帽部分都差点挤进肉缝,激得他不自觉的抓紧柳天的肩头。 柳天是校篮球队的队长,每天风雨无阻的练习负重跑,即使背着白星渊这样的成年男性,对他来说也并无负担。可柳天有意想折腾他,便装出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抱着白星渊大腿的手一点一点放松,等他从背上滑下去,又猛地往上一抬。 白星渊宛如骑在马背上,一颤一颤的,因为花穴刺激而再次勃起的阴茎夹在他的小腹和柳天脊背中间,扎了几圈皮绳的龟头摩挲着柳天的脊椎骨,也挤压着白星渊的肚脐。 完了,白星渊颓丧的加快了心跳,柳天肯定察觉到他的生理变化了。 他心里一旦紧张,下身的感觉便越来越清晰,他感觉到前面的肉棒被柳天后背磨来磨去,前列腺液汨汨流出,浸湿了裤子,又透过湿漉漉的裤子印在柳天衣服上。而花穴被荧光笔撑得肉洞打开,阴唇也合不拢,失去包裹的阴蒂碰到了金属拉链,被凹凸不平的拉链刮蹭研磨,外阴爽得麻痒难耐,花穴内阴也被粗圆的笔身顶操,阴道里酸软湿润,裤子里装的淫水都快溢了出来,屁眼上竟然都黏糊一片。 穴里的骚水把白星渊下体泡胀得几乎失去知觉,他咬着手指压抑自己的呻吟,如果柳天回头看一眼,会看见一张春色潮红的白皙脸蛋上,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花。 随着阴茎、花穴的双重快感侵袭,白星渊早就沦陷在强烈的性高潮之中,呼吸都变得粗重甜腻,鼻尖嗅着柳天身上的男性气息,鬼使神差地咬了咬他的耳廓,意识迷离的呻吟道:“啊……要掉出来了……” 泡在淫水里的鸡巴登时流出一股白浊,堵着肉缝的荧光笔更被潮吹的蜜汁喷了出来,歪歪的掉在裤裆里,抵着他红肿的性器。 柳天把他背进公寓里,一面反锁上门,一边打开玄关的灯,将软成一滩春水的白星渊扔在地上,看着他双腿间仿佛尿了裤子的大片水迹,抬脚踩了踩,踩到一根又圆又长的硬物,挑眉讥诮道:“你还真够淫荡的,屁股里塞着按摩棒?还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