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室友被轮日记 03(被鬼畜室友逼奸,舔花穴,破处,做爱被外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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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渊虽然因为脾气敏感古怪,时常和别人发生龃龉,大多数摩擦都不会往心里去;但被同性脱得赤条条,言语粗俗的直接侮辱,次数并不算多。他原本也恐惧这种事,身体的畸形和青春期的骚扰对白星渊产生的心理阴影太大了,贺弘逸不仅淫邪的玩弄他,还不断地描述他的生理反应,令白星渊深感羞耻和自卑,听到对方说阴蒂爽到涨大了好几圈,白星渊便忍不住想夹紧双腿,闪烁其词道:“很……很晚了,外面的人会发现的……” 贺弘逸置若罔闻,冷哼道:“你只会说这几句话吗?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长了这么下流的身体,他们不会对你感兴趣的。如果……我不小心喝醉,说漏了嘴……” 白星渊光裸雪白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寒战,脚趾都紧张的蜷缩起来了:“可是你根本没有喝醉。” 贺弘逸看看眼前那泛着水色的殷红肉蒂,又瞥了白星渊哭得白里透红的脸蛋,声音忽然温柔,平静的威吓道:“我憋着火,很容易喝醉的。发泄出去,人就会清醒多了。” 一面说,一面摆动着舌尖轻轻挑逗他的阴蒂,像在试探白星渊的心意。 白星渊明白自己的秘密一旦被曝光,可不止是被一个男人强暴这么简单,他日后的人生将入堕深渊,永远活在各种肮脏、腥臭、丑陋的男性阳具下。权衡利弊后,他认命的点点头,喉咙有些紧涩的说:“你轻点……” 不出所料,贺弘逸果然最喜欢看他懦弱妥协的样子,钳制白星渊的动作依旧粗暴得很,却会耐心地引导他放松花穴,接纳即将给他开苞的大鸡巴:“把腿张大些,左脚自己抱着,我给你治治这肿得通红的可怜小阴蒂。” 低下头,张口舔了白星渊整个阴穴一下,激得白星渊瑟缩了几秒,花穴肉缝又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贺弘逸逼得白星渊自愿挨操,不必再控制他的四肢,腾出的双手正扒着白星渊的阴唇,把它们左右扒扯开,毫无保留地露出漂亮干净的私处,花穴深处是嫣红的深色,像熟透的、剥了皮的红果子,靠近阴唇的部分则是浅浅的粉色,手指按压下去,娇嫩得立马泛起指印,阴毛稀少,遮不住任何一处春色。 “你这里长得真像一朵花。”贺弘逸打量片刻,夸赞道。白星渊的阴蒂宛如花蕊,最敏感的一点也是深色,殷红欲滴,勾得人十分想咬上去,尝尝这滋味是否像果子一样甜美。 贺弘逸含住饱满的肉蒂,略有粗糙的舌头裹着花蕊舔舐,一点一点攻占白星渊的敏感处,酥麻快感像细小的电流一般窜过四肢百骸,舒服得直到骨头缝里,舔的力道慢慢增大,频率也慢慢加快,白星渊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在颤抖,抱着大腿的手几乎没了力气。 “啊……”白星渊唇齿间吐出微不可闻的呻吟,两根硬硬的细物抚弄上了他的阴穴肉缝,沾着湿润的淫水在穴口戳刺,他原本舒服到放松的双腿又变得紧绷,贺弘逸一边试图用手指开拓他的阴道口,一边专心吮吸着柔嫩敏感的阴蒂,换气时吃到淫水的声音吸溜作响,羞得白星渊闭着眼,不敢面对。 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沉溺情欲的神态,酸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下身,正扭动着极力往贺弘逸口中送。 贺弘逸的两根手指探到白星渊阴道内部有一圈又软又富有弹性的肉膜,勾起嘴角恶劣笑道:“星渊,我摸到你的处女膜了。”说时,还轻轻顶了顶,似乎立即要捅破它。 白星渊被“处女膜”三个字吓了一跳,从溺死人的快感中抽离出来,恍惚了半晌,才支吾道:“疼……” “还没操进去呢,你瞎喊什么?” “我怕疼……”白星渊软绵绵的说了一句。 他这语气跟撒娇似的,贺弘逸心头被挠了一下,蓦地一软,温柔地撤出了手指:“那我换一样东西扩张,奖励你今天的听话。”吞了吞口水,再次俯下身,柔软无骨却十分灵活有力的舌头钻进了白星渊的阴穴肉缝里,像一条小蛇在其间蠕动。 白星渊更加怕羞,被外人舔弄多余的女性性器深处,和把他扒得赤裸裸的推到大庭广众之下展示一样,充满凌辱意味。他一想到这是性侵犯,是强奸,眼泪就快要控制不住的落下。可他无法反抗,贺弘逸的舌尖已经堪堪触碰到了他最禁忌的那层肉膜,像是在舔舐阴蒂似的,轻轻挑逗着。 贺弘逸并不如白星渊所猜测的,会温柔到底。见前戏扩张了许久,白星渊私处汁水淋漓,滑不溜秋,憋了大半夜的鸡巴终于忍了到了极点,他用手撸了一把,勃起涨大到可怕尺寸的阳具竖得笔直,对准了白星渊湿润微张的花穴口。 表现得凶恶,其实对白星渊早就情愫暗生,贺弘逸此刻也免不了深吸一口气,扶着鸡巴,精壮有力的腰狠狠往前一挺,伞状的龟头当即捅进去大半。 白星渊被突如其来的撕裂感疼得脸色发白,后脑勺抵着厕所墙壁,大声惨叫:“啊啊啊啊——太、太粗了——啊——坏掉了——” 贺弘逸唯恐招来旁人,连忙吻住白星渊的嘴唇,舔过白星渊下体的淫糜气息在他唇齿间流转,白星渊“呜呜”哽咽着,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贺弘逸托起他的屁股,缓慢坚定地继续捅入可怖的阴茎,深入到那层肉膜阻隔时,贺弘逸心头涌起别样的快感,发狠捅破它的同时咬了白星渊的唇角一口,含糊宣告道:“白星渊,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白星渊眼神涣散迷离,嘴唇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只有嘴角一点刺眼的红,花穴紧紧夹着贺弘逸,身体却不受控制般疯狂颤栗,摇着头抗拒道:“不要,不要,你快出去,好疼……求求你!快抽出去!……” 贺弘逸紧紧压制着他,青筋暴起的肉棒艰涩的从狭窄的阴道里缓缓抽出,紫黑的茎身上沾满血迹,硕大的龟头卡在肉穴口子上,稍稍一动,白星渊便觉得一阵刺痛,刺痛中竟然还夹杂了几分酸麻,激得他阴穴一缩,吸住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不肯放松。 白星渊的挽留撩拨着贺弘逸最后一根弦,贺弘逸的鸡巴硬热如铁,两颗卵袋也肿胀的快要爆炸,被他这么一吸,误以为白星渊口是心非,顾不得他疼不疼了,托着他臀部的双手改为掐住他的细腰,阳具狠狠抽插着紧致湿润的花穴。 厕所隔间的空间有限,贺弘逸施展不开手脚,巨大的肉棒每次抽出到龟头部分,便会狠狠贯穿,鸡巴下垂着的两个卵袋“啪啪”拍打着白星渊的臀缝,撞得他私处通红,有一种边被贺弘逸猛操边挨打的错觉。 白星渊抽泣般的呻吟在隔间里回荡,语调也像被贯穿碎了似的断断续续:“啊……哈啊……啊……”被干得淫水四溅,阴道洞开的花穴上方,代表着他另一种性征的鸡巴也刺激到勃起,随着贺弘逸的操干胡乱甩动,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蹭到了贺弘逸衣服上,也蹭到了白星渊自己的小腹上,甚至隔间墙壁上都有点点水渍。 正当花穴逐渐松软,白星渊的呻吟逐渐变得有些甜腻时,贺弘逸顶弄的幅度陡然加大,知道他尝到了性爱的甜蜜滋味,准备趁他快感来袭,将鸡巴狠狠捅开宫口,捅进白星渊的子宫里,射他一肚子精水。门外却不合时宜的敲了“笃、笃”几下敲门声:“谁啊这是……蹲个坑还叫春!你他妈下崽啊!” 听声音,似乎是喝得醉醺醺的酒鬼。 饶是如此,白星渊仍然吓得浑身一弹,花穴猛地绞紧,夹得贺弘逸低吟出声:“啊!”自己的鸡巴却先射出了一泡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