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4 心机美人当鬼畜教父的面讲述被迷奸经过,狠狠掌掴骚逼,淫荡言语刺激教父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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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酷热的暖风自焊上铁栅栏的小窗子里一阵一阵吹来,灰白砖石垒成的墙壁保留着最原始的颜色和模样,墙壁内部也有着同样古老陈旧的装潢,大白天没开照明的灯盏,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漆黑一片,脏乎乎的铜制烛台隐藏在阴翳里,深黑色的木门亦成了阴影的一部分。 方渺第二次从长时间的昏睡中醒过来,已经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抵达了西班牙,黎慎之私人名下的一座古堡内。 他蹙着眉,呼吸着地下室潮湿发霉的空气,只觉得周身被一股不合时宜的阴冷包裹着,寒气几乎渗透到他的骨头缝里,让他的四肢百骸僵硬难动,躺在一张雪白干净的窄床上麻木了好一会儿。半晌,他才缓过力气,坐直身体时,长长的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碰撞声,方渺不意外地看见自己的脚踝上也锁着两个沉重圆环,将他禁锢在床铺的范围之中。 这间昏暗的地下室虽然阴森简陋,但整体还算得上干净整洁,除了不可抗力的湿气和挥之不去泥土青苔腥气,方渺也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异味,比如人体中散发出来的臭,显然经过了贴心布置,并且经常有人进来打扫,也包括清理他的身体。 会是黎慎之每日纡尊降贵地来替他擦身换衣服吗?方渺自嘲地想了想,这座古堡是他在黎慎之身边过第一个生日的时候,黎慎之拍下来送他的礼物,偶尔忙里偷闲,他会抛下手头的繁琐杂事,挥退仇云那些寸步不离的心腹,带方渺来这里过几天二人世界,晒晒穿越过中世纪砖墙的太阳,漫步在古堡内原本干涸后来又重新通了水源的人工湖边,仿佛他们两个也正身处于另外一个时空,21世纪的烦人事物都可以尽情抛诸脑后。 这处地牢,方渺也曾见过一次。那时候黎慎之带他前来“拆”礼物,也是这样一个碧空万里的晴天,两人像寻常情侣一般手牵着手,走过的每一寸土地,黎慎之都向他耐心地讲述从前发生的故事,到了这处地牢,天色渐渐黑了,他们便提着电影里常出镜的那种老式煤油灯,继续慢慢走着,讲一些不相干的童话或者寓言。 小时候耳熟能详的睡前故事,黎慎之竟然一个都没听过,方渺揶揄地笑了他一句,摸着石块砌成的坚固灰墙,随口胡诌了一个被恶龙掳去的公主与斩杀恶龙的勇士的爱情传说。黎慎之听得入神,至今也没发现是他东拼西凑出来的假童话。 时过境迁,如今换做方渺被囚困在此,也不知他是即将被斩杀的恶龙还是会被勇士拯救出去的公主? 闷热的风吹得脑袋发紧,昏迷多时的后遗症又直涌上来,方渺一手扶额,指腹揉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与此同时,木门外传来一阵平稳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番沉沉死寂,铜件生锈的木门“吱呀”一声,一股热气跟着扑面而来。 黎慎之提着一个餐篮出现在门口。 方渺循声望去,看着他那双崭新的皮鞋一步一步踩着脏污的台阶走下,背着天光,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冷暖,只依稀瞧见高大的轮廓像一把刀似的挺得笔直。方渺目不转睛地盯了半晌,忍不住哂笑一番,率先开口道:“想不到时至今日,我还能再见黎爷一面。” 黎慎之停在床边,方渺感觉到他居高临下的赏了自己一个复杂眼神,声音中的情绪平得好似机械:“我不杀你,你有的是机会常常见我。” “为什么不杀我?我的身份你弟弟应该全都告诉你了。”方渺醒来看见周遭的景象,便知自己溺水时听见的一切并不是虚假梦境,“自从你掌权,警方陆续派人盯了你十几年,没想到棋差一招,反而让你不知不觉地楔进了钉子,你这个弟弟藏得可真够深的。” 黎慎之径直把餐篮放在床头柜上,迟疑了片刻,终究没有坐在方渺床边,而是把双手插进西裤口袋内,冷淡疏离地站着说:“郑奕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我父亲死后,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蝎子陈’才告知了我这个一半血缘的兄弟存在。听说他的母亲是一个正经清白出身的普通人,生下他以后也自觉的不闹上门求名分,带着孩子继续过她那正经清白的日子。别说你们警方不知晓,就连黎家内部都没有几个知情人。” 大家庭里的恩怨大抵如此,后来的事情也是极其恶俗的发展,当家的大儿子正苦恼手中势力分崩离析,无人敢用,怀揣着某种目的认回了弟弟,而流着黎家枪林弹雨里拼出来的血脉的郑奕,自然也不甘愿做一个清苦无名的平凡人,欣然回归了黎家,又听从哥哥的话考取警校,成为哥哥手中的一枚暗棋。 “你卧底在我身边第二年,郑奕也从警校毕业,他原本没这么早知道你的身份,是你的上线出卖了你。”黎慎之轻描淡写道,“郑奕是由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能接触到他的很多工作内容,你不过是郑奕的发现之一。” 方渺冷哼一声,勾着唇展露出一抹讥诮的笑:“第二年……你活生生把我的棱角全部磨光,我认命当你的枕边人开始的日子,你随后就知道我是警方卧底,却跟我虚与委蛇,同床异梦,忍受到我现在?” 说着,又连连冷笑几声,发着抖深吸了一口气,“我说你怎么舍得让我陪那些你厌恶的叛徒、对手上床,不惜捏着鼻子跟他们做靴兄弟,原来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人看待!我不过是你手里的一件利器,还是你的对手递给你的枪,用起来何必怜惜?脏了,坏了,就直接处理掉了一点也不可惜!” “方渺,我同你说这些,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应该由我亲自开诚布公的跟你说清楚。没有别的什么意思。”黎慎之一字一顿地说。 “开诚布公?哈!开诚布公!”方渺仿佛听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以手背掩着唇,憋笑憋得颤抖不已,兀自乐了大半天,眼角都笑出了一滴晶莹的泪,在暗处看得不甚清晰,“你黎爷也需要跟命如草芥的叛徒掏心窝子讲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吗?” 黎慎之沉吟不语。 方渺笑到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停了他的情绪宣泄,喘着粗气,摆动了一下手脚上的沉重镣铐,抬眼直视着黎慎之,冷冷道:“替我解开脚上的镣铐,我也向你说一些我应该亲自告诉你的事。” 黎慎之闻言皱眉:“要说什么?我没堵上你的嘴,你大可以尽情说。” 方渺乜斜着他,眼波盈盈流转,犹如从前侧卧在黎慎之床榻上那般,朝他风骚地扭了扭脚腕:“不解开这鬼东西,我怎么脱得了衣服?尤其是这儿……” 一边吐着字句,一边伸手摸到双腿间被宽松舒适的长裤遮蔽住的桃源:“还是说,你连前戏也想听听?也好,我就从秦三撕扯我的衣服开始说起……” 话音刚落,方渺便“嗤”地一声撕烂了下体的衣物,不出意料,黎慎之还是没肯让他穿上碍事的内裤,这东西不是一个脔宠必须穿着的。方渺对此也没什么异议,将蔽体的布料撕得稀烂,颜色稍浅的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不像他长得那么秀气,倒是一根尺寸合格的阳物。 “秦三那天赌红了眼,输得钱多,喝得酒也多。可他不像黄少爷的酒量浅,抱着我回房间的时候清醒得很,还别出心裁地开了一瓶香槟,播了一首唱片,邀我和他跳一段热情的贴面舞。我要勾引他,当然不会拒绝,喝过香槟,我主动搂着他准备开始跳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碰到他就没了力气,秦三忙反手揽住我。 “他说,这药是好东西,不会留下后遗症的。然后像个急色鬼一样把我绑在床上,和现在差不多。再然后他就扑上来,酒气冲天的嘴巴亲着我的脸,也逼我亲他的嘴巴,尝尝他口里的香槟够不够醇厚。 我动弹不了,话也说不出来。秦三说他害怕,我到底是黎爷的人,我要是做到一半不乐意了,反抗他,留下痕迹到黎爷告上一状,他可没命好活。他是这样子说的,可没有这样子做。 连一点温存前戏都不敢给我,秦三就直接撕碎了我的衣服。在这之前,黎爷你还记得吗?你睡了我一次,操完你就被你那些生意喊走了,都忘了我还含着你的精液,赤裸裸地吊在落地窗前。天亮的时候仇云隔着玻璃看我,他只敢给我松绑,没敢动我阴唇上夹得紧紧的那些夹子,以至于秦三一撕开我的裤子,就看见了这根鸡巴下的女人阴穴,又粉嫩又肥厚,淫荡地夹着情趣玩具,夹子尾部还挂着小铃铛,我下体一动,它们就叮铃叮铃的响。 正好我吃了迷药,淫叫不出声,秦三听着这铃铛声也十分激动。” 方渺说到此处,撸了一把尚未勃起的阴茎,在黎慎之眼皮子底下自慰,须臾鸡巴勃起,浅色肉棒翘得高高的,马眼处泛起水光,浸得龟头愈发粉红:“秦三好奇地亵玩着我的鸡巴,用手撸,用嘴巴舔,折腾得我阳根勃起,证明这玩意儿不是假的,我方渺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再看看鸡巴底下这一口眼熟的骚逼,兴奋地说,女人他操得多了,男人他也见识了不少,还是第一次操我这种长相艳丽、身体丑陋的双性人。” 黎慎之不动声色地静静听着,喜怒不形于色是他上位多年一直保持不变的气势。 方渺接着掰开花穴,久尝情事的阴阜确实比处子时期肥大了不少,殷红欲滴的阴蒂更是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饱满。他垂着眼,口中模拟着铃铛晃动的清脆响声,狠狠掌掴着自己的骚逼,紧咬着下唇硬忍着不发出呻吟。 双腿打开到极致,方便每次落巴掌都能完全扇在那朵幼嫩的阴花上,巴掌着肉的声音附和着逐渐走样的“叮铃”声,粉白干净的花穴被“啪啪”打得红肿不堪,唇肉愈见松垮,掌掴了好一会儿,方渺的阴唇开始随着巴掌落下颤抖,粉艳艳的骚肉在黎慎之眼前晃出了一道一道浪影。 方渺仍旧不肯罢休,淫水都被他抽打的流淌了出来,他便一边啪啪扇着自己的骚逼,一边任由粘稠的淫水四处飞溅,又痛又爽之中呼吸越来越急促,话也说的断断续续: “秦三掌掴着我这处多出来的畸形女穴,有意让、让阴唇上面的夹子……一直响个不停。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阴唇夹……设计得再不伤害私处,经过秦三的虐待责打,也早就不、不安全了,那么多的夹子,把我最柔嫩的私处划破了,淫水混合着血,撕裂一般的痛夹杂在麻痒快感里,我被绑住了手脚,喂了药,挣扎不了,求饶不了,只能流着眼泪,把眼睛都哭肿了。” “啊——” 方渺分神复述的时候,手上还不停地虐阴,阴蒂被抽打得肿胀凸起,再经过持续的抽打,便忍不住高潮了一次,泥泞不堪的骚逼咕叽吐着更多的淫液,他也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于是方渺不得不暂时停顿,喘息片刻,高潮的余韵消散不少,他又抬起头望着黎慎之:“挨操挨得多了,这具淫荡饥渴的皮囊比以前更敏感了,秦三抽打这口骚逼的时候,只溅出来一些淫水。阴蒂高潮是后来他取了一枚夹子,狠狠夹住这粒敏感的肉粒,然后……然后问我,黎爷会给你舔逼吗?这漂亮的骚阴蒂上要是缺了一小块,黎爷会嫌弃你的小嫩逼丑吗? “我猜他想直接拉扯掉夹子,那不是连这块皮肉都要拉扯下来?可我无法回答,只能转了转眼珠,示意他黎爷会不高兴的。秦三看懂了,蔑笑了几声,掏出鸡巴在我脸上侮辱性十足地拍了拍,说,你这残花败柳,千人骑的婊子,黎爷若知道你这么脏,他能高兴吗?干脆我今晚操死你得了,也算帮你解脱。 “然后秦三撸硬了他的鸡巴……” “够了!” 黎慎之的理智终于紧绷不住了似的,失态地低叱出声,方渺透过落了点点阳光的眼睫,发觉黎慎之闭了闭眼睑,旋即长长吁出一口气,刀锋一般笔直的站姿松动了,跨步坐在床沿边,明媚的阳光总算透过被铁栅栏封住的小窗,投射在了他脸侧。 方渺的目光游移到黎慎之那张儒雅斯文的面孔上,眉骨上那道突兀狰狞的刀疤似乎更加煞气腾腾,可他浑然不怕,继续偏激地挑拨着黎慎之的怒火:“你这就受不了了?那你是要代替秦三在床上狠狠操死我这个下贱的婊子,还是按道上的规矩处决我这个该死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