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0 扩阴器看骚逼,阴蒂被舔烂潮吹,骑木驴被入珠鸡巴和羊眼圈操到失禁喷尿
书迷正在阅读:精溢求精合集、叔叔,再塞就要坏了(ABO)、清冷师尊为犬记(高H,SM,单性,鬼畜徒弟攻X清冷师尊受)、婬乱侯府(双/孕)、沦为男妓后每天都在被肏(np双性)、【总受】救赎大佬后跑不掉了、狠辣小少爷被疯批疼爱(双性)、共生共存兄弟,npABO、统领者与他的臣服者(abo)、趁虚而入[骨科]
位于游轮顶层的洛可可式国王套房内,繁琐厚重的落地大窗帘将舷窗外的灿烂阳光遮得一丝不见,偌大房间只靠复古风格的水晶吊灯照明,灯盏上仅仅插着几根蜡烛,烛火处以橄榄形的灯泡做替代,昏黄暧昧的柔和光线投射在吊灯下方的赤裸男人身上,给他原本就性感诱人的无瑕肌肤染上一层蜜色。 套房里的古董大床被下令撤走,羊毛地毯上还残留着床脚碾压的痕迹,在那痕迹圈住的范围里,水晶吊灯之下,却多出了一张乌沉沉的奇特木椅,像极了电影里常见的拷问刑具。 方渺寸丝不挂的坐在木椅上,双臂被反扭在身后,手腕高举过头顶,交错着紧紧锁在铁镣里;光洁玲珑的双腿左右分开,高高架在扶手处的脚撑上面,粉白的膝盖被皮带勒紧,晕开一大片紫青淤血,有些形状看上去又颇像是跪压出来的——或许在演艺厅的时候,他从最高处的观众席上跪爬下楼,爬到黎慎之脚边认错,被黎慎之像狗似的踩在脚下时,就已经留下了淤青。 四肢大敞的姿势让方渺毫无反抗之力地暴露出各种身体器官,梳成粗辫的浓密长发早被黎慎之愤怒地扯散,凌乱四散,只勉强遮住了一点圆润肩头。额前汗涔涔的碎发下是一张浓艳不俗的脸,又大又圆的清亮眼眸,眼尾却有一些斜挑,无端生出几分妖媚,鼻梁直挺,鼻头小巧微翘,是混血儿比常人的优越之处;薄厚适中的嘴唇线条优美,唇珠饱满,显出一点微微嘟起的肉感,好像在向谁索吻一般。 方渺此时正轻启唇瓣,唇角破裂流着鲜红的血,血珠沿着削尖下巴滴到了曲线姣好的脖颈间,骨肉匀停的锁骨上赫然有几道鞭痕,下方的胸膛也伤痕斑驳,两枚樱桃般熟红鼓胀的乳头亦经受了一阵鞭打蹂躏,不但可怜兮兮的破了皮,还肿大得好似哺乳涨奶一般。 黎慎之握着马鞭柄部,在方渺乳尖上拨了一拨,纯黑皮革立马沾到了一点血色,他低头舔去,品尝到淡淡铁锈味,涩中带甜:“为什么不回答我?你跟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密集地鞭打疼痛令方渺无力地靠在木椅背上,仰起脸大口喘息,目光越过黎慎之,看见了他身后被同样绑着椅子上的郑奕。不过郑奕的处境比他好看多了,至少是衣冠楚楚的,有个人样。 方渺没想到黎慎之盯他这样紧,从郑奕让尹元凯送玫瑰戒指和柠檬水开始,黎慎之的人就注意到了他们,若不是黄志泽无意打断,拖延了一些时间,恐怕他们在甲板上已经被黎慎之抓个正着。 然后丢进海里喂鲨鱼。 万幸的是,黎慎之看见了他无名指上的玫瑰戒指,又旁观了一场活春宫,只把他们当成背主偷情的下流货色,郑奕那根藏了航海图的手杖也在混乱中丢弃在演艺厅,没教黎慎之的人搜查发现。 方渺抱着一丝生还的希望,顺从的被黎慎之带回了房间,摆成了现在的羞耻模样。其实当泄欲的玩物当了那么些年,方渺的羞耻之心早已所剩无几,是黎慎之一点一点把他调教成一个放荡的骚货,现在面对黎慎之,他也没什么畏惧屈辱感可言。 不过是张开双腿,敞开骚逼,让黎慎之当着郑奕的面狠狠操一顿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呢? 方渺动了动龟裂染血的嘴唇,苦笑着说:“黎爷,我对不起你。” 黎慎之并不为所动,握着马鞭在他乳头上划了两圈,再轻柔地往下划,越过肚脐,越过小腹,划着被束缚的阴茎,来到阴唇大张好似肉蚌开珠一般的花穴上,碾压着方渺的肥美阴蒂,一边用酥麻快感和粗粝的鞭柄刺痛折磨他,一边慢声细语道:“我的规矩里可没有道歉抵罪这一条。方渺儿……” 说着,马鞭柄端猛地捅进了他的骚逼里,方渺疼得蹙眉,低低叫唤了一声“啊”。 黎慎之复又缓缓道:“你知道古代不守妇道的女人,一旦奸情败露,要遭受什么样的惩罚吗?” 方渺呻吟着说不知,腿间的肉穴被马鞭狠狠操弄着,操得他淫欲四起,飘飘若仙,一时间反应迟钝,听不出黎慎之的笑里藏刀。 “哼,不知死活的小骚货。”黎慎之“啵”地一声拔出马鞭,向旁边展开掌心,立即有人取走鞭子,送上一根木制的粗棒和一只鸭嘴形状的铁器。 他把那只铁器深深地插入方渺阴道内,骚逼翕动间,方渺察觉出了这是什么东西,登时慌得晃了晃被固定在脚撑上的腿,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口中哀求道:“不要,不要,黎爷!方渺儿知错了!方渺儿知错了!黎爷求求你手下留情,方渺儿说……方渺儿这就说……” 哀求声中,黎慎之已经把铁器的机关旋开,正朝着郑奕,他可以清楚的看见扩阴器慢慢把方渺那口粉嫩的骚逼撑大,洞开的阴道里长着一圈一圈肥厚殷红的软肉,正一吸一吸地蠕动着,内壁上挂着透明的淫水,还有几点白色精斑。 不必细想也知道,前不久在这漂亮骚逼里射精的,除了黎慎之,别无他人。 可黎慎之自己却不这般认为,朝手下使了个眼色,给哀鸣不已的方渺戴上口枷,堵住他的求饶,继而无情地继续旋转扩阴器,将方渺的阴道扩张到了极限,若用手电一照,恐怕能透过扩阴器的洞口看见他的宫口,看见精斑残留的每一处。 郑奕颇为不忍地闭了闭眼睛,他光用眼睛看,就觉得方渺此时必定又痛苦又惶恐,脆弱柔嫩的性器官被强行扩张撑大,微弱的空气流动都能撩拨得阴道内壁上一阵瘙痒,激出大股淫水,像口涎一样潺潺流出体外。黎慎之接下来如果把那根木头硬棒插进去翻搅,岂不是要把方渺玩疯? 但接下去,黎慎之只是拿着那根粗短的木棒在方渺骚逼前比划了几下,漫不经心地说:“我允许你说话的时候,你才能说。就像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允许你以色侍人的时候,你才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张开双腿。” 方渺叫声呜呜的点了点头,咬着口枷不住抽噎。 须臾比划完了,黎慎之把那木棒丢给手下,转身掐着郑奕的后颈,把他从普通椅子上拉扯过来,一个趔趄跪在方渺脚下,被迫直视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粉嫩阴穴。 “观众席上那么黑,没看清这个骚货是怎么潮吹喷水的吧?现在睁大眼睛给我好好看着。”黎慎之愠怒道,一手揪着郑奕颈后的头发,一手凌空勾了勾手指。 他的手下便拿着一根滋滋振动不休,龟头乱扭的假鸡巴,极缓慢地将龟头一寸一寸插进方渺那淫水横流的骚逼里,偏偏那根鸡巴还是透明硅胶制成,完全插入以后,那手下不知按了那个键,假鸡巴突然加快了扭动龟头和棒身的速度,并且亮起了紫外线探照灯一般的光线。 郑奕果然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方渺骚穴里的饥渴反应,即便听不到他的淫叫,也能通过最直白的肉壁蠕动绞缩,看出方渺正被假鸡巴操得快感连连,欲仙欲死。 “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渺哽咽着发出含糊的单音节词,忽高忽低的语调彰示着他的高潮迭起,禁锢在椅子上的四肢摇晃不停,敲得铁镣叮当作响。黎慎之犹嫌他的高潮反应不够激烈骚浪,示意另一个手下把桌上的电动舌头拿来。 遍布粗糙颗粒的人造舌头又厚又大,那手下怕下手轻了惹黎爷不满,直接把档数开到最大,电动马达瞬间发出嘈杂急速的嗡嗡低音,舌头抖动的频率实在太快了,几乎看不清这玩意儿的本来形状,方渺只瞧见一抹粉色的影子靠近自己的腿间,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来不及吐出去,就衔着口枷开始大哭:“呜呜呜!呜!” 电动舌头上面的粗糙颗粒因为振动过快,按压在阴蒂上的时候仿佛几千万根细针同时扎着方渺的骚肉,尖锐的刺痛混着难以言喻的酥爽,麻痹着方渺的下体。方渺狠狠咬着嘴巴里的口枷,十指指甲在椅背上难熬得抠划,发出刺耳的划拉声。那手下忍不住扇了方渺一巴掌,凶喝道:“安静点!不然老子磨烂你的骚阴蒂!” 嘴上威胁完毕,还用力地压了压那电动舌头,厚大的舌苔把方渺整个阴阜都覆盖住了,方渺只觉得下体的皮肉无一处不酸麻,连阴唇都有被舌苔颗粒摩擦烂掉的错觉。 郑奕紧贴着方渺胯下,大气也不敢喘,悄悄抬起眸子偷瞥居高临下的黎慎之,见他神色冷淡的打量着方渺濒临崩溃的脸庞,分辨不出对此番景象的喜怒。分神间,忽然感觉到唇边一凉,郑奕微微战栗了一下,发现不是别的东西,竟然被那舌头甩得四处飞溅的淫液,又浓稠又黏糊,甚至有几滴甩进了他的嘴巴里,尝到一点腥臊咸味。 折辱多时,方渺早就神志不清,过激的快感让他脱力麻木,几乎感觉不到更高潮的滋味了,口枷里溢出长长的涎水,十指指尖染着血蜷缩在掌心内,不盈一握的腰肢却只是颤了两颤,旋即花穴一抖,扩阴器和塞满阴道的假鸡巴都被汹涌的骚水一齐喷了出去。 郑奕冷不防被喷射了一头脸,眉毛、眼睫,还有那一丝不苟的发型上都挂满了淅淅沥沥的水珠,终于变得和方渺一样狼狈不堪。 但这场刑虐还没到头,黎慎之命人用冰水泼醒了爽到昏迷的方渺,取下他口中的口枷,假惺惺地吻了一吻方渺龟裂的嘴唇,轻声笑道:“后悔吗?” 方渺吞咽着涎水,喉咙嘶哑的说:“黎爷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黎慎之伸出拇指擦去他唇瓣上的血,口蜜腹剑道:“黎爷我一向夸方渺儿聪明,所有人当中你是最得欢心,也最贴心的。可你现在还在跟我装傻,敷衍了事,让我怎么能轻饶你?” 方渺双目涣散的望着他,眼神里既充满了畏惧也藏着一丝心碎。做他最亲密的枕边人快五年,他当然懂黎慎之的意思,可他身上也背负着巨大的责任,尤其是在他们这些卧底几乎全部丧命在黎慎之手中时,方渺更不愿意新来的郑奕也无辜牺牲。 必须保护郑奕,至少要让他活着离开。 方渺露出一抹决绝的浅笑,抽噎着说:“黎爷你信我吗?我真……真的不认识他……只是一时兴起,才勾引他……” 黎慎之但笑不语,松开揪着郑奕后颈头发的手,令手下将方渺也解除了禁锢,然后牵起方渺戴了戒指的右手,怜惜地看着血肉模糊的指尖,轻轻吐出一句话:“我信他,不信你。” “仇云,把方渺儿架到木驴上去。”黎慎之吩咐一声,轻佻地拍了拍郑奕的脸颊,“这场戏咱们都还没演完。” 仇云冷漠应是,把一向看不起的方渺抱在臂弯里,走向舷窗下的一个大型木驴前。那木驴设计的和普通玩具别无二致,底盘像不倒翁一样是弧线型的,稍微一碰便就摇晃个不停。 唯一和玩具区别开的地方在于,木驴的驴背上留着一个孔洞,孔洞的洞口还是螺旋状的,好像可以插入什么零件固定住。 郑奕被捆着四肢重新跪在木驴前,眼睁睁看着黎慎之的手下把之前见过的粗短木棒旋进驴背,他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古代惩罚淫娃荡妇用的“骑木驴”之刑。 黎慎之泰然自若的坐在一旁,手边的小圆桌上放着多件造型怪异的软套,他先前比对过方渺的骚逼大小,修长温润的手指从软套上一一划过,挑选了一个包裹着数个钢珠的软套丢给手下,那手下连忙套在木棒上,形成一个入珠似的假阳具,直挺挺在木驴背上张牙舞爪。 方渺最怕这种东西的折磨,攥紧了仇云的衣服,仇云却无动于衷的将他换了一个小儿把尿的抱姿,拉开方渺潮吹过的松垮阴穴,对准那木制的入珠鸡巴慢慢松手,借着他自己的身体重力坐进去,凹凸不平的钢珠滚过方渺幼嫩的肉壁,其中一枚入在龟头上,硬生生顶住了方渺的宫口,激得方渺高声淫叫: “啊!好涨!宫口被珠子硌得好难受!黎爷求求你不要让方渺儿骑这个东西,求求你……啊!啊啊啊!” 求饶还未说完,仇云就踩下了木驴下盘翘起来的一个角,木驴开始吱嘎吱嘎的摇晃起来,驴背上的鸡巴随着摇晃的幅度插在方渺阴道里磨蹭,钢珠死死挤着敏感肉壁,像无数个小龟头从四面八方操进来,很快就插得方渺尖叫不绝,双腿踩在弯曲的木驴轨道上,无处着力,大半个身体只能趴在驴颈上抽搐抖动。 “啊啊啊……不行了!骚逼好酸好涨!珠子磨得好难受!宫口好麻……啊啊啊……受不了了!黎爷!我错了!我、我……我啊——!” 木驴摇晃着入珠鸡巴操了不到一分钟,方渺的骚逼里屈服在了钢珠的巨大刺激下,又猛地喷出了一大股汹涌淫水,打湿了木驴的驴身,喷得满地都是晶莹骚水。 黎慎之既存着刑罚他的心,自然不会随便一求就心软,任由仇云帮他摇晃木驴,持续操干方渺熟烂的骚逼,冷笑着说:“黎爷在这儿呢。可求我有什么用?要求就求你的小情人。” 随手扔了一个琉璃装饰物过去,肚深口大,颇像个容器,“郑奕是吧?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站到他后面去操他的屁眼。太阳落山前,看是你的鸡巴先把他操尿,还是我的木驴先把他操得喷满一罐子骚水。” 郑奕眼神暗了暗,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似乎在爆发边缘,方渺却紧紧盯着他,以目光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口中诱惑道:“快!郑奕快过来操我的骚屁眼!我不想死,我不能……啊……不能被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活生生操、操死!我求你了,快操我!对准我屁眼的骚心猛操,操得我鸡巴射尿!” 黎慎之看着方渺说话间又被入珠鸡巴操喷了一次,那琉璃容器滴滴答答的装了浅浅一层骚水,不禁挑眉道:“还等什么?你不上,仇云你来……” “慢着!”郑奕挣扎着站起身,黎慎之的手下识相的过去给他解开绳索,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直视着黎慎之道,“你要说话算数,这个人我之前不知道是你的人,现在我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是谁,叫什么,但是我操完他,你一定要放我活着离开。” “我黎慎之从不出尔反尔。” “好!” 郑奕深吸一口气,脱掉碍事的燕尾服,甩着狰狞雄伟的鸡巴走到方渺身后,也不过问黎慎之可不可以,就伸手解去一直束缚着方渺阴茎的男式贞操带,然后手掌按着方渺的屁股,一手扶着肉棒努力对准摇摇晃晃的肉洞,在方渺再一次骚逼潮吹之下,一鼓作气的全根捅了进去。 “唔……”方渺被炙热的大肉棒捅得一阵恶心作呕,花穴里作乱的假阳具还没撤离,屁眼里又增添了一根硕大阳物,直把他塞得饱胀至极,忍不住摸了摸平坦小腹,却摸到木驴摇晃时,插进插出的木制鸡巴上一点点钢珠凸痕。 黎慎之仿佛被这一幕触动了,看着方渺被真假两根鸡巴操得花枝乱颤,淋漓热汗把披散的长发尽数打湿,结成一络一络垂在前胸后背上,裸露出脊背上他亲手刺上去的那副妖异美人蛇刺青,手指无意识地在其他软套上游走。 郑奕半扎着马步,掐着方渺的腰大开大合的狠操肠壁,也不知是为了尽快活命所以才埋头保持着一个姿势,只对准方渺肠壁内凸起的一点戳刺,还是十分不解风情,在性爱方面毫无技巧可言。眼看着方渺被木驴戳得潮喷连绵,驴身下的容器装了一半,粉嫩的阴唇红肿外翻,松垮的耷拉下来,合也合不拢,前茎却还是只颤颤巍巍的泄了一次,驴颈上沾着一小块白浊。 黎慎之出言讥讽道:“方渺儿啊方渺儿,看来你的情夫对你‘用情至深’,想同你一块在海中殉情。” 方渺在连番的高潮刺激下,淫叫的嗓子都完全哑了,漂亮的双眼也哭得像两颗桃子似的又红又肿,听了黎慎之的嘲讽,不禁吸了吸鼻子,极伤心的抽泣道:“黎爷,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要和他殉情……仇云!仇云你慢点!啊啊啊!” 一阵淅沥水声落下,容器里的水面又涨高了不少。 黎慎之忽然竖起手掌叫停,让仇云把奄奄一息的方渺暂时抱出来,郑奕抽出操得正爽的鸡巴,不管鸡巴上还泛着淫糜水光,转动着眼珠子悄悄打量黎慎之的反应。熟料黎慎之只是换了一个形状的软套,把那包裹着数枚钢珠的套子换成了箍着几个羊眼圈的款式,还饮了一口热茶,嘴对嘴渡给方渺,温柔地擦着方渺唇角水渍,说:“这羊眼圈也是你熟悉得很的东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每次我用这个操你,你该怎么做还记得吗?” 方渺哽咽着点了点头,还主动拉扯了一下黎慎之的衣袖,软软的叫道:“黎爷……” 黎慎之极清淡的笑了一下,等仇云把方渺重新抱回木驴上,将那根箍着好几个羊眼圈的木头鸡巴塞进他骚逼里,郑奕也识趣的扶着硬热的肉棒继续操他屁眼之后,取了一根手柄粗长的散鞭,那散鞭手柄虽然长,但鞭子部分偏短,和马鞭完全不同,而是字面意思上的鞭梢四散,打在身上往往是麻痒大于疼痛。 可黎慎之偏不愿意自己动手,把散鞭丢给从来没用过调教物品的仇云,轻飘飘留下一句“你看着办”,又安然地坐回了椅子上,接着看戏。 仇云只会杀人,不会调教情人,拿着散鞭只当武器用,毫不怜惜地狠狠抽在方渺皮肉上,方渺痛得直叫,锁骨上晕开一片淤血红痕。 细密柔韧的山羊睫毛戳刺着方渺的阴道肉壁,比电动舌头振动阴蒂的刺激还大上数十倍,最折磨人的是那羊眼圈又韧又硬,淫水泡了多久都不觉得软化,直把方渺的阴道和宫口扎得又痛又爽,并且能清晰的感觉到是哪一处的羊眼圈扎人,甚至是宫口被几根硬毛同时戳刺。 方渺本就被操弄到酸软敏感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这么大的刺激,一阵强似一阵的高潮来袭,快感余韵都没消退,下一波高潮又接踵而来,爽得他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竟然都感觉不到仇云的狠力鞭打,尖声淫叫道:“不……唔!不行了!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 “长毛的鸡巴操死我了!啊!又插到了!骚逼要被毛发扎烂了!好麻……宫口、宫口要被顶进去了……” “啊啊啊不要晃了!顶进去了!顶进去了!龟头操进宫口了!我要死了……插死我了,不要、不要晃了,仇云我求求你!” “好痛!啊!爽死了!骚逼里面插满了山羊睫毛!啊哈……” 身后的郑奕被他的淫叫撩拨得双目通红,死命地抽插着鸡巴猛干方渺的屁眼,较劲似的要把那套了羊眼圈的假鸡巴比下去。方渺被花穴和屁眼两处一齐传来的灭顶快感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两颗殷红破皮的奶子叫仇云用散鞭抽打的更加肿胀,他也不觉得痛楚难耐,只没口子的胡乱呻吟着:“奶子抽肿了!啊!屁眼也操得肿了!屁眼被操得流水了,呜呜呜……奶子、奶子轻点……方渺儿不想喷奶……唔……” 仇云面无表情的往他下体抽了一鞭,散落的鞭梢同时抽着方渺的鸡巴和阴蒂,打得他鸡巴跳了一跳,马眼上滴出一滴白浊,随即漏尿似的缓缓流出精液。方渺意乱情迷中,浑然不知,猛地打了个激灵,却夹紧骚逼哭喊道:“羊眼圈太刺激了,黎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宫口要被毛发磨烂了,啊啊啊啊……阴蒂、阴蒂也被扎烂了唔……” 黎慎之看着方渺淫态百出的崩溃模样,雪白的肌肤上热汗淋漓,汗水混着血水、淫液甚至精液黏在他身上,显得既肮脏又色气,比任何一部黄片里被凌辱的主角还要我见犹怜,同时又诱惑勾人;忍不住啜饮尽手中那杯温热的红茶,接着霍然站起身,走到方渺身边,趁木驴摇晃间,假鸡巴抽离出大半,手指按着露出来的一个羊眼圈,让毛发直直的朝上扎着—— 木驴再晃到方渺吞进整个假鸡巴时,那笔直朝上的毛发便冷不丁扎进了他的女阴尿道里。 方渺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开始抽搐痉挛,小腹猛地一阵绷紧,骚逼和屁眼也跟着死命绞紧;夹得郑奕差点射精,正准备羞辱这个骚货之时,却见方渺神色痛苦的流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大颗大颗砸在木驴上。 好一会儿,郑奕才感觉到脚下漫延着一阵温热腥臊的流动液体,低头一看,原来是方渺的骚逼在羊眼圈的刺激下实在忍不住,竟从女阴尿道里失禁喷尿了。 ※ 那琉璃容器因为方渺最后失禁的那泡尿,不但完全装满,还满满地溢了出来,而他的鸡巴只射了几次阳精,远不到被操屁眼操到鸡巴失禁的地步。 黎慎之用薄毯裹着满身狼藉的方渺,命人给几乎呈现脱水状态的他打了一剂营养针剂,神识还在性快感中飘飘欲仙的方渺吃痛的撒了一声娇,蹙起两道好看的眉,把脸缩进黎慎之的胸膛里,呢喃道:“好痛……不要拿针扎我……你让他走开!” 黎慎之扬扬下巴,挥退了私人医生,抱着方渺迎着甲板上呼啸的海风,倨傲地看着那赌输了的郑奕:“20点26分,夏季的天都全黑了,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原本有心放你走的。” 郑奕穿着单薄的衬衣和西裤,赤脚踩在冰凉的甲板上,快言快语道:“愿赌服输。但是黎慎之,有一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枕边人虽然跟我只是露水姻缘,可他善良得很啊!生死攸关,还想着要保护我呢!” 黎慎之挑眉道:“所以……” “所以你不能留他。” 黎慎之满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声:“多管闲事。有这闲工夫,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仇云——”仇云连忙应声上前一步,黎慎之拉高了薄毯的一角,轻轻盖住方渺的脸庞,方才慢吞吞的吩咐出后半句,“愿赌服输,你送他一程。” 一向杀伐果决的仇云难得迟疑了片刻,看看郑奕在海风中挺直的腰杆,飞起一脚踹在他后腰上。 “扑通”一声闷响,甲板上又少了一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