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黑帮蛇蝎美人06 观看双性叛徒阴蒂穿环射尿被轮奸,被主人开苞屁眼的同时,惨遭主人手下狂舔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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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方渺和黎慎之同榻而眠,忽然梦到从前一些纷纷杂杂的往事,以至于心神难宁,天不亮便从噩梦中惊醒。 他这几年其实很少在黎慎之枕边留宿。刚来的时候黎慎之对他太狠,顾不得他经验全无,只管自己兴发如狂,第一次做爱就险些把他做进医院;而那时候的方渺也太冲动、太稚嫩,醒来看见黎慎之坐在床边翻阅书籍,一眨不眨的模样似乎看得很入神,方渺便悄悄拔了手背上的针头,捏紧了,意图偷袭毫不设防的黎慎之。 这是他被折辱一夜后唯一的念头——杀了黎慎之! 用针头划破黎慎之的颈动脉,令他大出血而死,再以同样的手法结果自己。也不枉让他糟践了那么一回。 可黎慎之并非看上去那样闲适,反射着银光的尖锐针头还没沾上他的皮肤,方渺就极痛苦地蹙起眉头,手腕上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黎慎之单手掐着他细白的腕子,力道重得仿佛要将他骨头折断,表面上却还是一派气定神闲。 他甚至朝方渺歉疚的笑了一笑,柔声询问道:“疼得厉害?你睡了快整整两天了。” 方渺楞了一会儿,明白他指的是哪儿疼后,顿时羞愤得脸色涨红,恶狠狠啐道:“呸——老不修,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黎慎之揩去脸上的口水,一面松开他,一面抽出西装口袋里的装饰方帕擦拭手指,语气不变的说:“脾气还挺烈的。”说完,便随意丢弃了那块帕子,离开关着方渺的房间。 再后来的事简直叫方渺后悔莫及。那段时日黎慎之都不来看他了,先是将他一个人关押起来,除了进来送一日三餐的佣人,他见不到半个会喘气的活物,巨大的孤独包裹着他,他整日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胡思乱想,差点被自己逼疯。到后来连窗户都被封闭了起来,白天看不到一丝阳光,夜里也只有一两个小时能开一盏台灯。 因为那盏台灯是黎慎之带进来的,在他尝试用摔碎的瓷碗碎片割腕以后,他的饮食由三餐缩减成了一餐。正是晚上黎慎之带着一束光进来,亲手喂他吃的这顿。 方渺忍受得了战斗中的危险,不畏惧厮杀中的死亡,可他承受不了这种攻心为上的致郁环境,过不下去这种宛如笼中野兽般被驯兽师逐渐驯服的日子,几次三番的想要逃走,又几次三番的被黎慎之的人捉回来毒打。领头的疤脸男人,捏着他削尖的下巴,一手抚着他青紫交错的脸蛋,不怀好意地说:“下回再让我们捉到,可就不打你了,免得破了相,兄弟们操起来没滋没味的。” 他这番威慑说得有恃无恐,因为黎慎之会把弃如敝履的玩物赏给他的手下。 方渺亲眼见过的。 对方的年纪比他略大几岁,经过一段时间的虐待,已经瘦得不成人形,脸颊凹陷下去,一双黑亮的眼睛便大得吓人。即使如此,从他线条干净的脸庞上仍旧能看出他以前应该长着一张无可挑剔的精致面容。男人们在别墅花园里,当着黎慎之和方渺的面把他的衣服尽数扒光,宽肩窄腰,四肢修长,除去白玉似的肌肤上那数道狰狞伤疤,他的身材也应该是万里挑一的比例优美,诱人尤物。 黎慎之的手下往那人身上泼了一桶冷水,冻得他瑟瑟发抖,却只是抱着手臂咬唇死撑。泼水的男人正好是疤脸,淫笑着踹了那人膝弯一脚,迫使他跪在泥泞的草坪里,一边拉下裤链掏出丑陋腥臭的鸡巴,一边揪着他的头发把肮脏的鸡巴捅进他嘴巴里。 那人猝不及防被龟头直插喉咙,噎得连声作呕,含着疤脸的鸡巴口角流涎,睫毛也在不停地乱颤。 黎慎之和方渺并排坐着看戏,一只大手同时覆盖在方渺脐下三寸的那片秘地,情欲被那人吞咽鸡巴的声音撩拨起来了似的,掌心随之摩挲着方渺的下体。方渺忍着阴茎被揉弄的麻痒感,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淫乱刑罚,并且十分心虚的想到自己将来也会跪在对面,任由一群恶心下流的男人轮奸,当即慌得喉头发紧,伸手抓住了黎慎之的手背。 感觉到方渺的害怕,黎慎之的手愈发得寸进尺,游移到他衣摆边缘,伸进去,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再沿着肚脐下滑,挤进方渺的裤腰内,一把攥着他的阳物,低沉的声音充满蛊惑性:“你看那个疤脸如狼似虎的眼神,爽得卵蛋都鼓大了一圈。如若给他含鸡巴的人是你,他恐怕会更兴奋,更粗鲁,恨不得操着你的嘴巴射精。因为你比他还漂亮,嘴唇也比他还香软……别这么瞪着我,你含着我鸡巴的时候就爱睁大眼睛瞪我,真是又蛮横又风骚。” 方渺闻言连忙收敛了衔恨的目光,垂下眼皮只盯着自己的脚尖,但余光总能看到黎慎之伸进他裤子的手正撸着他的阴茎,挑逗他的欲望。 不远处被疤脸操干湿热口腔的那个可怜男人,脸色泛起怪异的潮红,难受得翻着白眼,仿佛要被疤脸的粗长肉棒噎死。求生欲令他不得不屈服,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呜”的乞求哭声,十指还在疤脸衣服上胡乱抓挠。 疤脸见他这半死不活的骚样,悻悻拔出鸡巴,拿湿漉漉的龟头抽打着他的脸颊,叱责道:“没用的臭婊子!这张贱嘴告密挺行的,舔鸡巴都不会舔!李大,过来抬着这婊子,让他换张小嘴吃老子的鸡巴!” 那个叫做李大的矮胖男人应声走上前,绕到他身后,将其用把尿的姿势高高抱起,方渺惊诧的看见那双掰开朝两边大张的腿间,竟然也长了一个鲍鱼状的粉嫩花穴,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还受过刑,两片阴唇又肥厚又松垮,完全敞开着暴露出阴唇下的殷红阴蒂,还有一指宽的肉洞,显然是被操得太狠太频率,阴道口竟都合不拢了。 方渺脸色煞白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因为他还清晰的看见那个与他相似的双性人花穴内,亮晶晶的闪着一个小金属环,但不是普通的阴茎束缚环,而是穿在阴蒂上,疤脸轻轻一拨,那个双性男人就在李大臂弯里大声淫叫:“啊啊……不要扯!不要扯!阴蒂要烂了!” 疤脸却置之不理,不但把脸埋在那双性男人的花穴里舔舐,还故意伸出舌头拨弄那枚阴蒂环,舔得那人蠕动的肉洞潺潺流出大片骚水,在李大怀里剧烈扭动挣扎,垂下的小腿也晃动个不停,意识混乱间还不慎踢到了疤脸。疤脸一时发怒,张嘴往他阴蒂上咬去,卷起舌头裹着那刑具似的阴蒂环,两颊用力一吸! “啊啊啊啊……”那双性男人顿时失声尖叫,阴道上方的女性尿道突然翕动,喷射出一股腥黄液体,冷不防尿了疤脸一头。 黎慎之仿佛看到什么笑话,带有薄茧的指腹越过方渺的阴茎,滑到方渺下体深处,钻开他有些湿濡紧闭的阴唇,慢慢揉捏着他还算青涩的花珠,说:“在你的阴蒂上也打个环如何?让你的骚逼也变得像他一样敏感,以后上床做爱,我想让你潮吹就潮吹,想要你失禁就失禁。” 方渺听了,眼前的双性男人好像已经是自己的脸了,脑子里轰然炸开,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连带着阴唇也夹紧了黎慎之的手指,强忍着阴蒂被按压的酸麻,颤栗着身体磕磕巴巴的说:“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嫌我性子太烈,不想要我了,那……那就直接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黎慎之手指不停地抠弄着方渺的阴蒂,把他花穴抠得潮湿流水,酥痒到浑身酸麻,再夹不紧双腿,被他亵玩到无力抵抗,反倒温柔地凑过去跟他亲了个嘴儿,蹭着他不点而朱的柔软嘴唇,道:“我喜欢你有点脾气,耍小性子是美人的特权,但我不喜欢养会咬人的宠物。” 方渺春潮满面的低低呻吟了几下,品尝过性爱滋味的花穴出奇兴奋,浑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抗拒,黎慎之便顺势把手指抽送进他的肉洞里,被开苞不久的骚逼立马吸住了他的指头,吐着淫液催促黎慎之加快抠挖的力度,肥厚的肉壁又湿又热,抠挖的动作愈粗暴凶狠,分泌出来的汁水就愈丰沛,阴道媚肉也愈松软湿滑,饥渴得等候着粗壮阳物来操干似的。 黎慎之既是他的主人,见他如此骚浪热烈,自然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一把扯下方渺宽松的睡裤,里面是不被允许穿内裤的赤裸下体,此时已经湿得不像话,椅子上都是湿哒哒的淫水。他把被活春宫吓得心惊胆寒的方渺抱在腿上,背对着自己,大腿被分开架在椅子扶手上,和那个被自己手下轮奸的双性人相望。 那个双性男人不知何时被李大的鸡巴撑破了后庭,紫黑可怖的阳物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捅得他骚水四溅,淫叫不止。可身前那根阳物却没有半点反应,好像完全废了一般,只能靠屁眼和阴道获取性高潮。 “放松一点,现在气氛正好,我顺便给你的后庭花开苞。”黎慎之在方渺耳边吹着热气,勃起的阳物也正在方渺的阴唇上磨蹭,龟头沾着阴道口的淫水搔刮了几圈,便抬高方渺的屁股,抵在紧窄的屁眼上戳刺。方渺先被眼前的凌辱戏码吓得不知所措,下身一触碰到曾经让他死去活来的鸡巴,花穴被开苞的痛苦记忆立刻翻涌上来,不自觉地缩紧了屁眼,抽泣道:“不要……不要……黎爷,你放过我吧……” 黎慎之难得听他服软,叫自己一声“黎爷”,不禁善心大发道:“别怕,我先让你舒服一些。”扬声支使了一个手下过来,学着疤脸刚才的样子,跪在方渺腿间给他舔弄骚逼。 方渺正看着那双性男人被疤脸和李大同时操开前后两个骚穴,冷不丁的自己那敏感幼嫩的花穴就落入了陌生男人口中。黎慎之的这个手下比疤脸还会舔穴,先用手扒开方渺的两瓣阴唇,再伸长舌头舔刷着方渺的整个骚逼,阴道、尿道和阴蒂无一遗漏,全部都被粗糙的舌苔磨得瘙痒难耐,快感连连。 “啊……啊哈……好痒,不要舔、舔了,啊!花穴痒死了!不要……” 他悲切的呻吟着,强烈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使劲拱起腰在黎慎之怀里扭动,却不小心把骚逼贴得更近,直似自己送上门给那手下舔似的。 黎慎之低头看着方渺这匹烈马在交媾的舒爽中逐渐软弱放荡,骚逼里止不住的淫水淌湿了他的裤子,扭着屁股既拿屁眼蹭着他的鸡巴,又拿花穴小幅度地撞击着那手下的唇舌,说不出的轻贱。当即也不再怜惜他,油光水亮的鸡巴慢慢顶开他屁眼的褶皱,一鼓作气插入了方渺的肠道里。 被肉刃劈开的痛楚和骚逼上的酥麻瘙痒一并袭来,方渺霎时间像一尾触电的鱼,大张着双腿在椅子扶手上弹动不已,若不是黎慎之的鸡巴紧紧钉着他,恐怕他早已摔了下去。 “呜呜屁眼好痛,屁股要被操烂……唔啊好酸!屁股……啊啊啊……花穴好麻,不要舔了不要舔了!我要尿了啊啊……” 方渺被玩弄得意识混乱,连浪叫都变得含糊不清了,被开苞的屁眼死命吸着黎慎之的鸡巴蠕动,肉棒猛操肠壁的感觉究竟是痛还是爽,他分辨不清了,只感觉得到身前的肉棒在屁眼被撑开的刺激下高高翘起。下体两套性器官直是又痛又爽,高潮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的心防,迫使他骑着黎慎之在屁眼里进进出出的鸡巴,大口呼吸喘气,热汗淋漓;更在那手下持续不断的舔舐阴蒂和阴道的快感之下,潮喷不止。 最后他射了多少次,喷出了多少淫水,甚至是有没有失禁喷尿,方渺都迷糊到完全记不清了。 ※ 现实中发生过的苦痛回忆,既是他忘却不掉的噩梦,也是他一辈子的阴影。方渺从床上惊醒,冷汗湿了他一身,他头昏脑涨的翻身下床,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里洗脸。 水声哗啦作响,冷水泼在脸上的刺激让方渺的昏沉消散了几分,他掬了一捧水把脸埋进去,眼眶都不禁变得湿润——他梦见的那个双性男人,据说是出卖黎慎之的叛徒,也有人说那是警方的卧底,黎爷用任何手段折辱他都不为过。 每一个形容词都能精准的套在他身上,方渺有时候和黎慎之同床异梦,都禁不住在想:我什么时候会被他发现?等待着我的又会是什么样的凌辱? 方渺埋在掌心里叹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时,镜子里赫然出现了黎慎之那张熟悉的英俊面容。他的心脏吓得漏了一拍,强作镇定的转过身,讪笑道:“黎、黎爷,我吵醒你了吗?” 黎慎之轻轻的“嗯”了一声,拇指从方渺沾着水珠的睫毛上擦过,说:“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方渺如实回答道:“是一个难以启齿的梦,黎爷能不能不要问个清楚?给方渺儿一点脸面。”说着,他又暗自在心底苦笑,看,这些年他被黎慎之调教的多好,连做了什么梦都不敢撒谎隐瞒。 黎慎之闻言摸了摸他的头,不像往常那样抚摸脸庞,带着一点情色的意味,温声安慰道:“时间还早,再去睡一会儿吧。等天亮了,我带你去赌场玩两把,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