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婚夜第一次被开苞 花穴被贯穿吓得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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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订婚之前,沙兰只寥寥见过阿克雅几次。 多数都是在王宫置办的舞会上,他好像不是很爱社交,要么和自己年幼的弟弟妹妹坐在一起,要么就是一个人坐在角落,也没有人主动和他搭话,不过他看上去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他所在的维廷公国的人普遍擅长使用魔法,尤其是王室成员,一般都拥有最优越的魔法血统,身为三王子的他似乎资质平平,更重要的是—— 他有些生理性的疾病,说是王子,其实是个双性之体。 这样的孩子,也难怪不受宠了。 沙兰倒是注意到他几次,阿克雅看上去个子不是很高,不知道是因为这该死的先天体质的缘故,还是因为不受宠爱,仆人照顾得很草率。身上倒是没有骨瘦嶙峋,是普普通通的体格。他还有一头柔顺的亚麻色的头发,不长不短的,很适合他,还有一双玻璃一样的蓝色眼睛,像个精致的布偶娃娃。 很多人说,他要是是个公主就好了。 沙兰不觉得,他觉得阿克雅虽然看上去很脆弱,但是眼底又有些阴郁,用这种眼神看着你的时候,你能感觉到他的自怜、还有一种不肯服输的味道,这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并存,这是沙兰对他有所关注的原因之一。 还有一个原因,则出于沙兰自己的恶劣癖好。韦格斯公国的人无论男女大多生得高大,个个骁勇善战,沙兰也不例外,继承了父亲优秀基因的他的身高更是惊人。然而他却很喜欢那些小巧脆弱的东西,那种好像可以拿在手里把玩的脆弱感,实在是让他欲罢不能。 他看到阿克雅的第一眼,就觉得他会是一只漂亮的金丝雀。 他们双方国家因为相邻,所以关系也很好,签订了有关贸易的协定之后,维廷公国又提出联姻。国王底下没有到了适龄的子嗣,于是联姻的事情就到了他这个公爵的头上。 他那国王老哥跟他说话时候都战战兢兢的,因为联姻对象是那个谁都不想要的阿克雅。 王子联姻不奇怪,王子是嫁过去的一方,这才算奇怪了。 然而这却正中沙兰的下怀。 他表面上兴趣缺缺,心里则是一阵狂喜,于是就迅速和阿克雅见了面订了婚,没多久便也正式结婚。眼见着今晚好不容易婚礼的仪式全都举行完,阿克雅坐在他的床上,和他面面相觑,沙兰这才想起来,自己操之过急,都没和阿克雅正式面对面地聊过天,之前都是贵族间的官话和寒暄。 然而沙兰是谁,他才不在意这些。 他干脆坐到阿克雅旁边,“你多大了?” 阿克雅抬头看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往另一边挪去,“之前见面的时候说了,二十。” “你跑什么?”沙兰把他一把拉过来,“真的有二十?” 阿克雅在他充满威压的注视下坐立难安,他其实不太喜欢韦格斯公国的这些大个子,总让他觉得很有压迫感,虽然还没有大要让他害怕的地步,但是总归不舒服。 他咽了口唾沫,“……十八。” “我们国家男子成年结婚的标准是二十岁,你怎么还没到年龄就和我联姻了。” 阿克雅不安道,“按照女子的年龄标准算的,已经成年了。” 沙兰故意刁难他,“可你不是王子吗?” 阿克雅的脸上露出一丝屈辱,随即很快被他强压下去,装作不在意道,“我天生不男不女,当然是想把我看做男人就看做男人,想看成女人就看成女人。” 沙拉突然一把抓住他的下巴,“那我把你当作女子看可以吗?” 阿克雅强忍嫌恶,“随便你。” 沙兰把他推倒在床上,阿克雅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新婚夜,你说我还能干什么?”沙兰笑嘻嘻地压下来,“话说,你真的十八?” “我说了十八岁……呜” 沙兰掐住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再问最后一遍,你到底多大?” 巨物压在身上的感觉让他又犯病了,他害怕地发起抖来,最后不堪忍受,声音里带着哭腔,“十七岁,我今年十七。” “这才像话,”沙兰松开他,“我就说你不像,这样看来,我大你七岁。” “我妹妹今年十八都没舍得让她现在就结婚,你怎么那么早就联姻了?” 阿克雅抿了抿唇,“我们国家没有其他适龄的王室了。” “不至于吧?”沙兰意有所指道,“你不是有个十九岁的姐姐吗。” 阿克雅真的受不了他的逼问了,崩溃道,“他们不想要我了,好了吗?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沙兰被他崩溃的样子逗笑了,爱怜地摸摸他的脸颊,“我要你的,别伤心了。”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吻他的唇,阿克雅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夺走了。可是这个吻太温柔了,温柔到让他觉得自己什么也没有失去。 可是这个吻很快就暴虐起来。狠狠地勾着他的舌头,把他吸得都痛了,他呜咽起来,沙兰就吻得更深,阿克雅被他吻得眼前发白,想要把他推开,可是他的力量在沙兰眼前根本不够看,沙兰终于把他放开的时候,他几乎要窒息了。 沙兰任由他缓着,帮他擦去吓出来的眼泪,然后轻轻抚弄他的腰肢。沙兰摸出来他的骨架很小,身上的肉也不多,随便就可以环住他的大半截腰,屁股小得更是一只手就能包住一大半,整个人都小小的。 其实这种身高在这个年龄也不算太矮,然而沙兰实在是太高太壮了,就显得他是这样楚楚可怜。沙兰勾起他的腿,感觉到他的大腿也就他的大手臂那么粗。 阿克雅终于缓过来了,他茫然地看着沙兰,随即感觉到下身一凉,他的裤子被脱下来了。而沙兰正打开他的双腿,看着他那不男不女的腿间。 阿克雅强忍下难堪,低声道,“你要是觉得恶心,现在退货也可以。” 沙兰敏锐地捕捉到了“退货”这两个字,觉得好笑,“不退,白送过来的好货,为什么要退?” 他从柜子里翻出早就有所准备的润滑液,随便挤了一手,胡乱地就往他腿间抹。他能感觉到温热的大手裹挟着冰凉的液体,先是在他的花唇上揉捏,然后揉弄还没有挺立的茎身,又擦过他的后穴,最后往上一挑,拨开他的花唇。 阿克雅颤了颤,眼睁睁看着沙兰在他的花穴附近打转,到处拨弄着观赏,还抵着他的蕊豆揉捏,阿克雅忍不住呜咽起来。 沙兰抬头看他一眼,随即中指一送,插入了他的花穴里。 阿克雅“啊”了一声,上半身微微弓起,然后又僵硬地放下来。还好,不是特别痛,只是觉得有些涨。除了洗澡以外,他从来没有碰过那里,也没想过用这个女性器官抚慰自己。所以刚刚沙兰用那种审视的眼光打量他的时候,他觉得耻辱。他说着无所谓,其实还是下意识把自己当做男性。 沙兰见可以自由出入,于是又塞了无名指进去,这下微微有点痛了,但是里面还没有出血,阿克雅于是轻轻松了一口气。他来之前,他那已经嫁人的姐姐告诉他,如果第一次足够温柔,应该不会很痛的。 然而他忘了,长公主告诉他以后,留给他的那个充满了怜悯的眼神。 沙兰见他渐入佳境,于是将他身上的衣物脱干净,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随即也脱了自己的裤子。 阿克雅只是看了一眼,就吓得浑身僵硬。 沙兰看见他的反应,于是笑了笑,拿挺立的性器去碰他的花唇,“吓到你了?” 那性器分外狰狞,又粗又长不说,颜色也偏深,他感觉不像是性器,像是对他使用的刑具。 阿克雅惊惧道,“不行,我会死的……” “死不了,”沙兰压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而后又拽过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交合处,“睁大眼睛看好了。” 阿克雅摇着头抗拒,可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那狰狞的性器还是抵住他的花穴,强硬地挤了进去。 阿克雅尖叫起来,疼得眼泪止不住。他看见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撑成了一个圆洞,没多久,里面就传来撕裂的疼痛。 沙兰低下头看了一眼,看到交合处流下的血,“果然是第一次。” 阿克雅哽咽起来,感觉到那枚性器还在慢慢深入,他哀求道,“不要了、我好痛,求求你……呜……” 里面实在是太紧了,毕竟是畸形的身体,甬道本来就很狭小。沙兰不得不停下来,他也被夹得不好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到阿克雅不再流血,于是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放松点。” 沙兰的手掌大,阿克雅的屁股小,那里顿时形成了一个鲜红的掌印,阿克雅受了痛,夹得更紧了。 沙兰没了耐心,掐住他的腰肢,干脆狠狠一顶。 阿克雅几乎是惨叫出声,好痛,真的太痛了,已经深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可是他看着沙兰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真的好粗、好大,阿克雅甚至怀疑自己的盆骨会不会都被他撑开,穴口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只能看见一根狰狞的肉棒插在他的腿间。 沙兰又是一顶,阿克雅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他没想到会这么痛,可是沙兰看起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开始大力地抽插,阿克雅根本受不了这种频率,顿时哭叫道,“不要这样!慢、慢一点,求你、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要死掉了……” 可是沙兰的东西太大了,把他牢牢钉死在性器上面。沙兰的体型也太大了,一压下来,完全把他整个人都笼罩住。 阿克雅害怕起来,浑身都在抖,“救命、不要、不要!我不要……唔嗯,太大了,好痛……” 阿克雅患有严重的巨物恐惧症,因为小的时候他被仆人领到皇宫的后花园去玩,结果把他忘在了那里,他喊了半天也没人放他出去,正巧那段时间有人向父王进献了一只魔兽,又好巧不巧地,那天魔兽挣断了铁链。年幼的他被魔兽扑倒在地,那硕大的身躯几乎把他的阳光全部遮住。要不是仆人们及时想起,不然他就要葬身兽腹了。 他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那天他一边抽噎着,一边还被误以为是贪玩,被父王和母后狠狠训斥,被罚关一个月禁闭。 那种害怕和恐惧的滋味,从那以后一直形影不离,看到巨大的蒸汽船,甚至是看见远处的山峦或者建筑,他都会感觉到眩晕,乃至于想要呕吐。这种症状随着他慢慢长大稍微有所缓解,但是他还是会吓得脸色发青、心跳加速。 他以为以后自己避开着点就好了,谁知道联姻的对象沙兰会长得如此高大,具有这样强的压迫力。 沙兰根本不顾他的死活,一直插到了底,阿克雅随即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子宫。他一低头,却见沙兰还有一截没有进去,正在往他的宫腔口顶弄。 阿克雅惊惧地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那里真的不可以、我真的会死,不要、沙兰,不要……求你了,不要……” “不要、不要……痛痛痛痛痛痛!痛死了,不要了,不要进去了!” “真的不行了,我会死的,放过我、求你,沙兰、沙兰、沙兰……” “吵死了。” 沙兰冷着脸,掐住了他的脖子,“再吵我就掐死你。” 阿克雅哽咽起来,不敢再哭,只能感觉到自己脆弱的宫口一点点被粗暴地顶开,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希望自己疼昏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晕不过去,剧痛让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死掉了。 然而他却连叫出声都不敢,只能无声地流泪。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宫口就要被贯穿的那一瞬间,沙兰却退了出去。 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沙兰。 沙兰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痕,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 “算了,留着下次吧。” 他最后冲撞两下,抵着他的宫口,射在了他体内的最深处。 他拔出来的时候,腥白的液体混着一些还没来得及排出来的血丝,还有大量的淫液流了出来。他的性器软软地垂在一边,显然是已经射过了,看样子,还不止一次。 沙兰低头看着濡湿一片乱七八糟的床单,又看看阿克雅失神的脸。 这么多的水…… 看来,也不只是只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