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束缚,滴蜡,鞭刑,憋尿,射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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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楼对学校里的社团活动统统都没有兴趣,社团宣传招人的时候裴楼一个都没参加。而且最近他更是对社团活动充满了不满。 裴楼在宿舍无聊的作妖,没一会就舞到柯建明身边去了。柯建明多数时候都可以完全无视他,有时候也烦得很,就多给他点教训。 “哥哥!”已经连续一周了,柯建明最近下了晚自习都去参加社团活动,将近十点才能回宿舍。而且回宿舍也闲不下来,还要写稿子,裴楼早就不高兴了,“哥哥,你这破东西还要弄到什么时候啊?” 他语气里带了几分骄纵,抬手去抢柯建明手里的笔:“哥哥今天陪我玩吧,你都写了这么久了。” 柯建明正沉浸在“破而后立”还是“不立不破”的思索中,一下被裴楼打断了思路,不爽得很。 他暂时放下手底下的四辩稿,平静的抬起头望向裴楼,声音里带着几分异样的情绪,和平常温润的模样大不相同:“要玩?” “要玩!”裴楼什么也没发觉,开心得很。 十多分钟后,宿舍里就安静下来了,只有柯建明手底下传来纸笔摩擦的“沙沙”声。 但是你仔细听,好像又能听到些细微的“嗡嗡”声。 裴楼趴在柯建明脚边,屁股高高撅着,恨不得膝盖都离地。他屁股后面塞了一个从书桌侧面用绳子吊下来的电动玩具,绳子不长,裴楼只能尽量抬高臀部才能好好含着。 玩具开关被柯建明开到最大档位,一刻不停地在裴楼屁股里旋转、震动,表面还有些颗粒状的突起刺激着肠壁。前面翘起的小鸡巴也被戴上贞操锁固定着,勒的肉都从缝隙里凸出去,尿道口被马眼棒死死堵住,不论高潮了几次都没流出一点精液来。 裴楼双手被绑在身后,肩膀和脸都蹭在地上,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撑得嘴大张着,只能隐隐发出一点若有若无地呜咽声。 柯建明专注写稿,只在裴楼发出的呻吟声过于明显的时候拿起桌子上的鞭子抽他。抽在身上比皮带还疼,裴楼咬着牙不敢出声,眼泪顺着下巴在地上积了一滩。 鞭子一般落在屁股肉上,抽出一道一道突起红肿的鞭痕。不过也有几鞭落在股沟的嫩肉上,抽的裴楼屁股针扎似的疼,下意识地扭着屁股躲,夹在屁眼里的玩具就在绳子的束缚下从他穴肉里滑出来。 “嗡嗡”的震动声瞬间放大。 裴楼努力抬高屁股妄想能把它重新吞进去,然而在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完成的。假阴茎震动着摇摆,在他屁股上滑来滑去,只弄了一屁股淫水。 “掉出来了?”柯建明停笔,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这个也不喜欢就,再换一个吧。” 柯建明暂时放下手里的活,解开裴楼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把他嘴里的布也拉了出来,抬脚踢踢他的屁股:“去把蜡烛叼过来。” 裴楼不敢起身,手脚并用的爬着走。腿间还带着贞操锁,硌的他腿并不紧,笨拙的向前挪着膝盖。 裴楼才爬了两步,就感觉到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自下体传来,他下意识地尖叫一声,腿软的要就立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蛋蛋。 “继续爬,”柯建明的声音响起来,第二鞭落在裴楼屁股肉上,“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 “是……主人。”裴楼眼泪流的不停,手又缩回来,努力撅起屁股,向着放蜡烛的柜子继续爬。贞操锁扣着的阴茎和耷拉着的蛋蛋在他胯下晃动,配着扭动着的红肿的屁股,显得色情极了。 裴楼好不容易到了柜子前,把蜡烛叼在嘴里,扭头向回爬。只要稍微慢了一点,又要挨柯建明的鞭子。几鞭下来,裴楼就叼着蜡烛控制不住的抽噎起来。 裴楼爬到书桌前,把嘴里咬着的蜡烛小心翼翼地交给柯建明,口水也滴在了柯建明掌心。 柯建明把玩着手里带着牙印的红蜡,嘴角带着一点笑意,慢条斯理地又开口:“没有打火机怎么点蜡烛?” 裴楼楞了一下,转身又爬回去拿打火机。 拿到打火机,柯建明把蜡烛拿在手里点燃,抬脚踢踢裴楼的屁股:“躺下来。” 地上已经铺好了一张小毯子,裴楼乖乖躺上去,手自觉地扒着大腿根,露出下体。 柯建明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点燃的蜡烛,火苗在他指尖燃烧,看的裴楼有些害怕。滴蜡他是听过的,好像很疼…… 融化的蜡液顺着柱身流下,滴在裴楼乳头。 “啊……”比裴楼想象的还要疼,就像一团火滴在身上。 红色的液体滴在他身上后就迅速凝固了,放出的热量烫红了皮肤,显得娇艳欲滴。 裴楼叫了一声就立刻闭嘴了,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生怕还要挨打。眼泪又涌出来,顺着脸颊的旧痕往下流。 裴楼的左胸乳晕很快被红色占领,他手指几乎掐进自己大腿肉里,看起来痛苦得很,不过下体倒是颤颤巍巍地又立起来了。 柯建明嗤笑一声,手上拿着蜡烛逐渐放低,融化的蜡在空中下落的时间变短,带来的疼痛更甚。柯建明手顺着裴楼小腹下移,又一滴蜡滴在裴楼股间。 他屁股上还有刚刚鞭子抽出来的红痕,又滴上蜡,灼痛感混着针针扎似的刺痛,又疼又爽的。 裴楼眼睛紧紧闭着,嘴里开始小声叫唤,柯建明抬脚踩在他小腹上,轻轻用力。裴楼难受得狂掉眼泪,小声开口:“主人……我想尿尿……唔!” 柯建明脚底下更用力,玩得不亦乐乎,手上的蜡滴在裴楼股沟里,穴口紧张地一缩一缩地,都快要痉挛起来。 “求你了主人……肚子要爆炸了……呜呜……”裴楼哭的直打嗝,难受得要命。 柯建明把蜡烛暂时放下,弯腰给他解开贞操锁。马眼棒也被抽出,带来了绝佳的快感,裴楼翻着眼睛就快要射出来。柯建明用手指按住那个还合不住的小孔,又取了蜡烛拿在手里。 裴楼心里害怕,声音都颤抖着:“主人……不行的……滴在那里我会死的……” 柯建明脚下稍微用了点力气,踩的裴楼感觉膀胱快要爆炸,闭上嘴不敢再说话。: 蜡烛悬在裴楼的小鸡巴上方,举得很高,但减轻的灼痛并不太多,甚至因为这里太过敏感,疼痛感更加强烈。 蜡液准确的滴在裴楼的尿孔上,一滴又一滴,淋满了整个龟头。和他胸前、屁股上的蜡液相得益彰,红与白的颜色搭配十分亮眼。 柯建明看着很满意,把手里的蜡烛吹灭,拉起裴楼放在桌子上,把他屁股上的蜡剥干净,操进去。 裴楼趴在桌子上,屁股还努力高高的翘起来,生怕柯建明不满意。这个姿势进的深,裴楼上半身被顶的一下一下往前蹭。慢慢的,快感就盖过了疼痛,只有尿意越发强烈。 只是尿孔好像完全被蜡封住了似的,裴楼连被操的高潮也没能射出去,手伸到自己腿间,不敢碰柯建明滴上去的蜡,只难耐的抓着自己的小鸡巴撸动,好像以为射不出来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似的。 柯建明抓住他的两只手反剪在后背,一下又一下继续猛干,挺胯快的跟打桩机似的。 裴楼脸贴在桌子上蹭,脑子里晕乎乎的,整个人被快感和疼痛一下一下冲上顶峰。又被操的肠道都痉挛起来绞紧,死死夹住柯建明的性器,脚趾都蜷缩着。 柯建明抱着他的腰,手穿过他的腿弯往浴室走,边走边继续操他屁股。 裴楼小腹肉眼可见凸出一些,手指压上去都是硬硬的触感。 柯建明操的卖力,裴楼终于冲开龟头上的那块红蜡,射出来好些白精不说,完了还无缝衔接地尿了出来,哭叫着达到高潮,腿都绷直到快要抽筋,整个人都摊在柯建明怀里。 柯建明把他放在浴缸里,放热水给他洗澡。 裴楼半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眼里失了神,空洞的朝向柯建明的方向发着呆。强烈的高潮的余韵回荡在他的身体里,肠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好像身体都在回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