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骚屄被偷袭,被公公看着跟老公做爱
“爸爸,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呢?” 陈缘刚准备进卫生间洗澡,便看到公公突然从里头出来,手里还拉着裤链,裤裆鼓囊囊一坨,他有些尴尬,泛着红的脸带着羞涩的笑,总是艳红的唇瓣抿起,透着些媚色。 他跟老公齐跃结婚五年,却始终没有孩子,对着公公也是愧疚较多,更何况近日公公还都是住在这边,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哦,晚上还要去公司一趟,还有些审核没做完,你们先睡。” 齐鹏整理好衬衫裤腰,随意看了陈缘一样,青年穿着家居服,头发蓬松,一缕发丝微微翘着,眉眼收敛,皮肤瓷白,平日里总是带着股清冷高傲,这几天住在这儿才发现,这个人有多骚。 顺着衣领看进去,他几乎能想象到衣服下面的腰都多细、多白,轻轻揉一揉就能揉出不少红痕,力气大点就能让他疼的呜呜叫。 或许是齐鹏的目光渗透力太强,陈缘感受到一股不安,微微点点头,便进了卫生间,直到关上门,才松了口气。 慢慢褪下裤子,坐上马桶,陈缘视线在卫生间绕了一圈,在看到洗衣桶时登时停住,最上面的那个白色的东西是……他的内裤…… 这几天公公在,他换下来的内裤都是放在最下面的,怎么会…… 陈缘冲完厕所快步过去,只见内裤上黏糊糊一坨乳白东西,他结婚几年,不是不通世事的少年,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只是这个量……未免太多了…… 陈缘想到了刚开门时看到的公公拉裤链,胯下的东西看着大的不正常,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公公在厕所做什么。 可……这是他的内裤啊…… 打开门,客厅一片漆黑,公公已经出去了,老公还没回来,陈缘有些失神的走出去,刚倒了杯水准备喝将心里的异样压下去,黑暗中突然出现一双胳膊从背后抱住了他,两只手还正好按压在他比常人大的乳房上轻轻揉搓着。 “啊——谁!” 陈缘吓了一跳,立刻挣扎起来,可那双手更加大胆,一把撩起他的衣服就那么贴着肉揉搓起来,将他比寻常男人大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手指狠狠夹着他的奶头揉搓。 许是晚上看到了公公用他的内裤手淫,这会儿被黑暗中的人猥亵,陈缘呜咽一声,下面立刻就开始泛起了水儿。 “嗯…老公?啊……老公是你回来了吗……” 男人不说话,只狠狠掐了一把他乳头,继而一把抱起人脸朝下的压在了沙发上,手也伸进裤子往下摸了进去。 陈缘脸埋在沙发里什么也看不见,两颗奶头随着男人动作在沙发上蹭来蹭去,又痒又疼很快就挺了起来,听不到男人的声音他有些慌乱,却又动弹不得。 男人很快就摸到了湿润的肉缝,那里今天早上才被齐跃操过,还湿着,两根手指很轻易就挤开阴唇捅了进去,感受那春水潺潺的骚屄一上来就吸着他。 “齐跃…啊……齐跃是你吗?你说话……我、我害怕……啊……” 骚屄骤然被捅开,陈缘惊叫一声,这才怀疑身后人的身份,既害怕又羞耻,扭动腰身企图将男人甩下去,可男人已经隔着裤子一边用手捅他的屄一边狠狠撞起他的屁股,将他奶子顶的乱晃,仿佛他已经被陌生人插入。 早上刚被干的身子受不住这样的猥亵,他很快就趴在沙发上呻吟不断,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将舌头伸进他耳蜗舔弄粗喘,舔的他耳朵一片湿黏,他觉得恶心透了,偏偏身子受到快感的侵蚀,让他垂着的性器逐渐勃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至全身,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立刻就想开口让男人插进来。 男人自然发现了他淫性大发,沉声笑了声,声音是陈缘从未听过的哑,他当即清醒过来,嘴里大叫,“滚开!不许碰我…呜……” 突然,男人将屄里的手抽了出来,陈缘骚屄一空,失落感上的同时他立刻脚狠狠往后一踹,男人闷哼一声,大手握住他后脖颈用力一摁,便将他重新摁在了沙发上,紧接着,他身下一凉,裤子就被扒了下来。 男人粗糙的手黏腻的摸了摸他大腿内侧分开他的腿胯部贴了上来,滚烫的性器抵着他后穴口蹭,前列腺液与他屁眼早就湿润分泌的骚水混合在一起,两颗滚烫的睾丸正好打在他阴唇上,陈缘这才发现男人是赤条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来了,连衣服都脱干净了。 他怕极了,嘴里开始溢出哭腔,生怕男人突然插进来,“别…你进来为了什么,钱吗?我给你……啊……你拿了钱就走,别…别捏……” 在他说出“钱”这个字时,男人突然捏了把他涨大的阴蒂似是不满,紧接着,滚烫的冠状头就离开两瓣儿黏答答的阴唇抵在了屄口,下一刻,那根东西就那么直挺挺撞了进来,将陈缘插了个满当! “啊——”直到男人开始挺腰肏干,陈缘才扑棱蛾子一般拼命反抗起来,嘴里发出尖叫,“不要干我,出去!啊…出去……” 骚屄因为陌生人的插入剧烈收缩,吸的连大鸡巴上的脉络都感受到了,滚烫的灼烧着他的阴道。 因为他挣扎的太厉害,男人一时也弄不住他,这才开了口,“宝贝,宝贝别动,是我!” 熟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陈缘这才停下动作,男人把鸡巴拔出去抱着人翻了个身,黑暗中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出现在陈缘眼中。 “老公?”陈缘小声叫了一声,声音可怜带着浓重的哭腔,听的身上人鸡巴一跳就想狠狠冲进他屄里。 “是我宝贝,快,腿张开让老公进来。”男人低头亲了他一口,月光下映照出的俊脸带着坏笑,急切的拉开他的腿就要进去。 “等、等等老公啊——” 陈缘手抵在齐跃肩膀推动,还不等他动作,齐跃抬起他的腿腰一挺,鸡巴就重新插了进去,刚刚陈缘已经被弄出了水,这会儿进去发出“噗滋”水声,听的两个人眼睛都红了,“等什么,啊?这么多水,老公操死你好不好?” 说着齐跃就抓着陈缘腰耸动腰肢干了起来,陈缘刚刚也是爽的,只是受到了惊吓,此时也动情的抬手搂住齐跃脖颈,红着脸嘴里咿咿呀呀叫了起来,“啊啊…老公操死我……嗯……好舒服……” 沙发被两人的动作弄的“嘎吱嘎吱”直响,齐跃看着陈缘动情的脸啪啪啪操他,大鸡巴一下下狠狠捅进他屄里,神色却带着丝阴沉。 “齐先生,您精子活跃性低,因此您的妻子很难受孕,这边建议……” 后面的话齐跃没怎么听,他年轻时实在不是个好人,因为有钱,什么都做,什么都玩,直到遇到陈缘。 那个清冷的,禁欲的大学老师。 他花了整整一年才将人追到手,婚后他几乎再也没在外面瞎混过,可他们结婚这么久,眼看他就要三十,一直没有孩子。 家族企业做的这么大,不能没有继承人…… 这么想着,他视线一转,便看到了阴影中翘着二郎腿的男人,他的父亲。 男人沉着眼看沙发上随着撞击耸动的陈缘胯下高高挺起,偏偏青年无知无觉,敞开腿露出中间时刻被大鸡巴贯穿的小花颤抖着哭叫,声音又骚又软,清冷又敏感的骚货。 齐跃收回视线看着陈缘失神的脸犹豫了许久,才扭头对父亲点了点头。 他们达成共识,让陈缘怀上齐家的孩子。 陈缘,他绝不会放手,他也不想让别人碰,可是只有这一个办法能将陈缘留在身边。 否则,他就会被迫跟陈缘离婚,另外娶一个,还是成为他和父亲床上共同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