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路北洲he番外:陪我过完余生的生辰(敲蛋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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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这群家伙,记得明天的八百米啊。” 操场上,一个男人身形修长,小麦色皮肤,声音洪亮却盖不住好听的音色,对着面前的一群早就想要散伙放学的学生说着话,全然不顾面前小家伙的哀嚎。 “一个个叹什么气,再叹气都给我再去跑五圈再下课!” 男人很明显是体育老师,留着一头利落不长不短的黑色短发。身穿着运动背心,身体好看的肌肉线条显得淋漓尽致,身上的小麦色皮肤在夕阳的照耀下披上了一层蜜色。 等到学生们不情不愿地三三两两地下了课,男人拿起了地上的水杯,仰着头十分豪迈地喝了起来。可能是角度太大,让水流有的顺着他优美的下颚线流到了脖颈处,消失在了衣服里。 “洲啊!” 似乎是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路北洲放下水杯看了过去,朝着自己跑来的这个男人正是自己认识了二十多年的好友。 “今天怎么想起来到学校找我了?”路北洲只是看了一眼,便兀自收拾起了自己的背包。 “害,今天你的生日,哥们几个不得带你去嗨一顿啊!”那人小跑到路北洲面前,一把搂过对方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撒开,丫的都热死了还这么黏糊!”路北洲挣开了对方的胳膊,用手随意抹了一下额前的汗水,略带嫌弃地看着同样满头大汗的人。 “你们想出去玩就去聚聚吧大春,就别叫上我了。”路北洲说着,背起了背包就打算走。 想想已经多少年了……多少年都没有以前那样喜欢那种闹腾的氛围了。 聒噪。 要是那个男人在,肯定会这么说。 路北洲这么想着,心里说不出的情绪,直直地向前走。 被叫做大春的人赶紧上前跟上自己的发小,赶紧说:“就咱几个兄弟,没有其他人,多长时间了,他们大老远赶过来,老哥你给个面子啊。” 还没等路北洲想要转面说什么,大春就赶忙说:“啧,给我个面子,二十几年了兄dei!不会这么不够意思吧?” 面对这位多年挚友的再三邀请,路北洲总算是勉强点了点头。 “聚聚就行了,别整什么生日了,那玩意你不提醒我我早就忘了。”路北洲走着,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一抹夕阳,微微有些发呆。 “这个你甭管了!好不容易聚一下,咋样都行。” 晚上—— “洲啊,少喝点,不是听说你把酒戒了吗?” 大春坐在一旁,看着一直情绪亢奋不起来的路北洲,只是坐在那里逮着酒一杯接着一杯地下肚,就跟喝矿泉水一样。 路北洲耷拉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杯子里的酒,朝着身边的人摆了摆手:“没事,你们玩,,好不容易聚一次,我心里高兴!”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路北洲虽然因为肤色的原因面上没有多少变化,但是语气已经开始轻飘飘起来了,眼神也有些涣散。 确实,他已经把酒戒了十年了。 那个男人不声不响地走后,路北洲每天酗酒度日,后来慢慢地走出来,慢慢地才决定不再依赖酒精麻痹度日。今天猛不丁喝了这么多,让他确实开始醉了。 一旁的大春和周围几个人对视了几眼,路北洲明显没有高兴的意思,一晚上都是低落的心情。谁都知道这个当年意气风发,狂妄不修边幅的少年,这十年是怎么度过,又是怎么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们作为路北洲的死党,多少心里都有点数,但只能在心里替兄弟感到惋惜和心疼,面上却都是不谋而合的沉默。 男人之间不需要这么多悲伤感秋。 “来来来,今天确实高兴,因为还是咱们路大少爷的生日啊。老三,蛋糕呢,还不快点拿上来!” 被叫到的男人赶紧从后面拿出一个精致但是很低调的蛋糕,几个哥们一起颇有些手忙脚乱地插上了蜡烛,给路北洲戴上了生日帽。 “快快快,洲啊,赶紧许个愿,过了今天就28了哥们!” 大春晃了晃有些迷迷糊糊的路北洲。 酒精已经在路北洲的大脑里侵蚀着,现在他已经有些反应迟钝了。迷蒙中眼前一片烛光,四周似乎是有些喧嚣又有些寂静。 许愿…… 路北洲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许什么愿……自己这么多年许的愿望还少吗?还用得着再去许吗?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十年了……不就那一个愿望…… 恍惚间,路北洲感觉到什么东西从眼里出来了,温热的,滑到面颊处又凉凉的。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出现过…… 应该是不要我了吧…… 应该吧…… 路北洲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年近三十的硬汉居然被泪水糊住了眼睛。 身体又被人晃了一下,路北洲心里苦涩又无奈。 那就再许个吧…… 我希望…… 至少能再见你一面,不不不,一眼也好…… 要是你还不愿意,那就再让我梦见你一次吧…… 一次就好。 路北洲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多久都没有这么放肆地碰酒精了。 “苏衍……” 我好想你。 ——————————————————————————— “一个都不许走,都给我跑起来!” 路北洲吹着口哨,一脸“铁面无私”地看着跑道上的少男少女们。 当年自己考到了本市的体校里,出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这个学校当起了体育老师。 说来也可笑,当初那个天天逃课开小差,不务正业的路北洲,如今也能够为人师表起来。 路北洲不喜欢当老师的来着,可是不当老师,他又做什么呢? 毕竟……这里是离他最近的地方了。 一节课后,路北洲照例收拾东西打算回办公室,迎面就遇上了同事。 “路老师!” 路北洲微微侧目,停下来看了过去。 那个老师走了过来,笑着说:“路老师,高一一班最近新来了一位实习老师,一班班主任今天外出学习,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带他逛逛校园,了解一下情况。” 路北洲揩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现在是夏天,一节课后出汗量还是挺大的。 “行,一会你把他带到我办公室来就行了。”路北洲说着,就想继续走。 “诶诶诶,路老师,那个实习老师说他和你认识,听说你在这里上课,估计一会就来了。” “和我认识?”路北洲疑惑了,在脑海里查无此人,俊朗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叫什么名字?” 那名老师想了一下,说:“具体叫什么不知道,今天刚到,小伙子长得倒是很帅,好像……好像是姓……姓苏,对对,姓苏!” “什么?”路北洲的眉毛皱得更明显了,一听到这个字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叫什么?” “苏衍。” 记忆中的声音和此刻的融合,好听男低音夹杂着春风的和煦,从不远处传来,让路北洲呆愣住了,一时间不敢侧目。 “路老师,我叫苏衍,今天新来的实习教师,以后请多指教。” 那个声音更近了,仿佛就在自己的背后。路北洲不敢轻举妄动,害怕这样的情景像泡泡一样脆弱,会被他轻易就给毁灭。 苏衍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背影,隐约间能够透过对方优美的背部看到曾经那个小狼崽子。 良久,路北洲才缓缓地机械般地转过了身子,记忆中的男人的面容一点没有变化,就这么直直地闯进自己的视线里。 “苏……衍……?”路北洲缓慢地喊出了那个在心里念叨过无数次,但嘴上却极少说出的名字。 “嗯,我回来了。”苏衍依然是记忆中的音容笑貌,精致俊朗的五官,慵懒温和的气质,眼神里的淡漠此刻有点点光芒,好看的眸子下面有一颗惑人的泪痣。 路北洲当时真的大脑已经当机了,心里奢望过无数次的相逢时刻,却在这一刻全部都被推翻。 路北洲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眼前的男人身上,瞳孔睁大,一丝也不舍得眨眼,身体却渐渐颤抖了起来。 就在苏衍刚想抬手去触碰路北洲的时候,这个长相俊朗此刻却略显呆傻的男人,突然像是小鹿受惊了一般,深深地看了苏衍一眼,然后转身撒腿就跑。 (苏衍:这熊孩子,确定……没拿错剧本?) 苏衍和那名老师示意了一下,自己就追着路北洲的方向走去,但是倒是没有跑着追,每走多久就看不见对方的人影了。 苏衍并没有急着去找人,只是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守株待兔着。 果然,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从拐角处缓缓走出来一个男人,低垂着脑袋,依稀间都能看到对方的紧张。 “怎么一见我就跑?”苏衍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对方坐在自己身边。 路北洲的鼻子酸得很,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听着苏衍的话,鼻子抽了抽,声音有些低哑又不自觉带着一些嗔怒:“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这十年不来找我,刚刚也不来找我……苏衍他娘的就是个混蛋! “我看没去找你,某个人不也自己过来了吗?”苏衍伸手理了理路北洲额前的短发,这么多年不见,当初的小狼崽子现在已经长成了真正的狼狗,连当初的寸头都变成了短发。 “你他娘的!”路北洲一把拽起苏衍的衣领,将对方拽到自己的脸前,眼神怒瞪着对方,却丝毫没有任何震慑力,就连亮晶晶的瞳孔里都是当初的爱恋。 只不过,现在的路北洲也学会了隐忍的爱意。 操!鼻子又酸了。 路北洲这么想着,倔强地盯着苏衍这张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面孔,眼前渐渐模糊,很快便有温凉的液体滑落自己的脸颊。 他也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真到性情的时候,谁他娘的顾得了这些狗屁玩意啊! 路北洲看着苏衍,企图在对方和往日一样淡漠的眸子里找到自己的影子,但是眼前被泪水打湿得越来越模糊,晶莹的泪水不争气地滑过脸颊,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像极了委屈但是说不出口的孩子。 “哭什么?”苏衍的声音温柔,伸手抚上了路北洲的脸,手指轻轻揩去对方的眼泪,但是换来的确是越来越汹涌的泪水。 “你……唔……是不是不要我了……”路北洲强忍着呜咽,哽咽的声音说不出流利的话语,心里再也抑制不住这十年的悲伤和思念。 这十年里他总是在想,那天在办公室里,苏衍所谓的“不选”,原来是真的谁都不选…… “你别哭了,我就还要你。”苏衍又替路北洲擦了擦眼泪,但是发现完全不管用,这个在外人面前一副铁血硬汉的男人,现在哭得像个委屈了的孩子一样,让苏衍恍惚中觉得路北洲似乎从没变过。 路北洲听闻,狠狠地用手背擦着两只眼睛,想要把泪水擦去。奈何平时极少哭泣的自己,这个时候眼泪像是就是为了攒着在这个人面前哭的一样,擦掉了,还有更多的眼泪在后面涌出。 “呜……”路北洲心里暗骂着自己,手上开始胡乱擦拭着泪水,生怕苏衍反悔一样。但是自己的眼泪就是不听话,泪腺像是发了大水一样,眼泪止不住地流。 “对不起……呜呜……苏衍……你……你别生气……我不嗝……我不想哭的……”路北洲伤心的不能自已,今年都二十八了,依然哭的凄凄惨惨的,抹着眼泪也止不住眼泪,越发的着急。 “没事,咱们北洲想哭就哭吧,我还要你。”苏衍将哭的停不下来的男人轻轻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轻拍着对方的后背以示安抚。 “唔……你说的……呜呜……别骗我……苏衍,别骗我……”路北洲一把搂紧了男人的身体,用足了力气,将脸埋进了对方的肩窝里,任凭泪水流到对方的身上。 求求你了,苏衍……你说的我都信……求求你,别骗我…… 夕阳渐渐消失在不远处的地平线下,残阳中苏衍搂着路北洲,怀里的人因为哭泣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这个男人此刻丝毫没有平时一点坚不可摧的模样。 此时的路北洲,只想在苏衍怀里当一个当初的小孩。 —————————————————————————— “进来吧。”路北洲进了屋,示意苏衍进来。 苏衍随着路北洲去了他家,和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在苏衍的记忆中,路北洲的家庭虽然没有多么多么雄厚的财力,但绝对是家境殷实,就算是路北洲这辈子碌碌无为,都过得比大多数人好的太多了。 但是现在,看着眼前这个面积很小的房子,家具简单,虽然比不上以前的周域家的略带寒酸,但是也真的只能算得上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青年住的房子一样。 察觉到了苏衍的疑惑,路北洲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自己住了有三年的地方,心里有些庆幸自己的生活变得越来越简单,以至于家里都没有多少可以影响人印象的杂物。 “看什么,老子现在一个人过的自在得很呢。”路北洲一把抱住了苏衍,亲上了对方的唇,眼里亮晶晶的,眼眶里还有那个时候哭的红肿。 苏衍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对方的头,和以前是寸头的时候手感不一样,现在倒是柔软了不少。 两个人吃了一餐简单的晚饭,饭后坐在沙发上,路北洲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男人的肩头,目光下垂,很长一会儿功夫,两人之间几乎都是沉默的。 “其实当初我真的很生气。” 路北洲的声音响了起来,傍晚一顿宣泄,现在反而平静了下来,有了一些平日里的成熟了。 没有等苏衍说什么。路北洲兀自地说:“你就像一阵风一样,来的时候措不及防,走的时候更是悄无声息,让我一点也捉不住你的影子。” 苏衍半靠在沙发上,手臂环过路北洲的腰身,轻轻的在对方的腰间摩挲着,静静地听着路北洲的话,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高考完那天我一出考场就给你打电话了你知道吗,考试考饿了,我想和你一起去吃那天的烧烤。但是无论我打多少遍,你都不接,当时心里就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但我还是在跟自己说,我说刚刚高考完,苏衍肯定很忙,还是不去打扰他了。” 路北洲的语气平淡,声音也不再是记忆中的清亮,而是带着低沉的男音,好听的就像是一个大提琴在弹奏一般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一样。 “后来我发现我骗不了我自己,因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真的,再也找不到……你就这么消失了你知道吗?就像是一缕烟一样,就……就没了……悄无声息到我以为是我自己病了才看不见你的你知道吗?” 路北洲的语气带上了点激动,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声音低沉中带着颤抖。 “苏衍,你不要我了……”路北洲的声音哽咽了起来,还有些红肿的眼眶抬头看向了苏衍,但是没有掉眼泪,“我以为你厌倦我了,你腻了,你就躲着我……” 路北洲说着,从苏衍身上起来,两手攥紧了对方的衣服,眸子里又带上了一层悲伤:“你知道,我去找周域……我……我求他,我求他告诉我你在哪……但是他一直说,说他也不知道……”路北洲轻轻地摇着头,情绪越来越有激动的意思,眼底又泛起了水雾,看上去像一条呜咽的小狗一样。 “我以为他骗我……我真想他是骗我的……我……我跪下来求他……苏衍,我第一次跪着求一个人……我只是想让周域告诉我……告诉我你在哪……我想去找你,找你……问问你为什么不要我了……我都可以改的……” 路北洲的眼泪又掉了出来,语气越来越低迷,抑制不住的悲伤。 苏衍捧着路北洲的脸,吻了上去,一把将对方压在身下,亲吻着路北洲的面颊和脖颈。 “苏衍……唔……”路北洲躺在苏衍的身下,手上却抱紧了对方的身体,“你要是……要是不喜欢我了……你告诉我一声……呜呜……别,别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好吗……” “别哭了,多大了还哭。”苏衍亲了亲路北洲的眼角,手上往下,游走在对方的身体上。 路北洲的胸口起伏剧烈,嗓子里呜咽着,身体却舒展开来配合着身上的人的动作。 路北洲抱着苏衍的脑袋亲吻着对方,动作热情到有些毫无章法。 已经多久……多久都没有这么和一个人像现在这样相拥在一起了。路北洲闭着眼睛,将眼里的泪水挤出,热情地回应着苏衍。 “唔嗯……” 苏衍的手滑进了路北洲的裤子里,顺着背部滑入股沟,摸上了对方的臀部。 路北洲对接下来的事情期待又紧张,这么多年了,身体像是又被唤醒了什么一样,兴奋了起来,但是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要不……再过一会再做……” 路北洲突然夹紧了屁股和双腿,小麦色的脸颊上也泛了点红色,抱着苏衍的肩头闷声说着。 “嗯?”苏衍将两人稍稍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覆在路北洲的身上,对路北洲的话有些疑惑。 “我……”路北洲越说越觉得难为情,鼻尖悄悄地呼吸着苏衍的味道,“我身上都是汗……我想去洗澡……” 路北洲越说越觉得难为情,他已经闻到了自己身上汗水挥发过后的淡淡的汗液的味道,不好闻是真的。尽管苏衍面上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嫌弃自己,但是路北洲下意识的就不想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更何况……今天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做爱,这十年间路北洲只有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偷偷自己随便自慰一下压着火。苏衍回来的这么突然,路北洲没有做好准备。至少……至少他想去清理一下那个地方…… “嗯,我也流汗了,一起去洗。”苏衍亲了一下路北洲害羞的脸,从对方身上下来,弯腰就把路北洲抱在了怀里。当初体型在同龄人里就算是修长拔尖的路北洲,如今确实正常长成了一个健康强状的男人。褪去了当初的一点点稚嫩,五官线条也变得硬朗,多了很多的成熟。 “啊哈……啊啊啊……苏衍……唔操我……嗯” 这个狭小的浴室里,堪堪能够正好舒展开来两个健壮的成年男性。苏衍将路北洲压在墙壁上,后入着将欲望在对方的穴眼里进进出出,在对方的后背上留下一串吻痕。 “唔……苏衍……我想看看你……啊啊啊嗯” 苏衍没有说话,只是将路北洲翻了个身,一把架起了对方的两条大腿,让路北洲的后背抵着墙壁,挤进了两腿之间,迫使怀里的人两腿大张着,从正面又将鸡巴肏了进去。 “哈啊……唔……慢点……” 路北洲仰着脑袋将头贴着后面的墙壁,身上刚刚清洗完,又很快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狭小的浴室里空气十分燥热,因为刚洗完热水澡,四周还是有些水汽的。恍惚间,路北洲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第一次被这个此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带回了家,那个时候的自己,也许早就被对方给吃的死死的。 这一过,就是十年。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也会是一辈子。 —————————————————————————— 苏衍一把将路北洲抱起,把对方放在地上,自己压了上去,按着路北洲精壮的腰身就着湿滑的穴口就将鸡巴捅了进去。 以前的路北洲虽然没有周域的纤纤少年,但是也是一个带着稚气的孩子,现在身下的路北洲,早已从生理和心理都蜕变了一遍。 “啊哈……苏衍……那里,那里好舒服……操我……”路北洲全然顾不得身下背后的地板是凉还是硬,只是躺在上面,张开了身体欢迎着苏衍的所有动作。 许久没有用过的屁眼紧得很,像是第一次一样,周围的括约肌紧紧收缩着,包裹着苏衍巨大的阴茎,每一下都在自己的肚子里有着超强的存在感,仿佛五脏六腑都快要被这个可怕的东西挤压得移了位。 “唔……好大……”路北洲一只手攀着苏衍的后背,另一只手摸着肚子,里面好像再近一些就能摸到体内鸡巴的形状一样。 苏衍做爱几乎不喜欢说什么话,除非是在故意调教人的时候。一般情况下苏衍只喜欢闷声肏穴,然后听着对方的反馈。 苏衍的手撸动着路北洲的鸡巴,又在屁眼里操弄了好多下,鸡巴抽出来,在对方的腿间摩擦着,突然抖动了几下,将精液全部射在了路北洲的小腹。手上也越来越快,很快就把路北洲送上了高潮,又射了出来。 “你……” 路北洲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苏衍的精液和自己的精液几乎都洒在了自己的身上。路北洲微微瞪着眼睛看着身上也有些喘着粗气的男人,在灯光下的下颚还流下了几滴薄汗,十分性感。 路北洲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咬上了对方好看的喉结,微微瞪了苏衍一眼:“你怎么射在我身上?” 苏衍看着对方那个傲娇样,要不是自己腾不出手,真想在对方的脑门上敲几下。身下狠狠地顶弄了一下路北洲的屁股,惹得对方惊呼了一声。 “怎么,不射你身上,要射你屁股里啊?” “射就射,又不是不让你射!”路北洲嘟囔着,身下又开始磨蹭着苏衍的下体。 苏衍没有跟对方继续这个斗嘴,将被路北洲又蹭硬了的鸡巴直直地捅进了对方微微张开的小穴里。做爱的时候小受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脾气,苏衍觉得没什么大问题,操一顿就好了。 两个人在浴室里大战了三个回合,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又心照不宣地来了一次。 在苏衍又一次架着路北洲的腿,将精液灌在里面的时候,胳膊环着对方的身体。 “后背怎么这么多疤?”苏衍搂着路北洲,从刚开始做爱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路北洲小麦色的后背上面有很多条状的疤痕,看上去不算多可怕,但是能看得出来受了不少罪。 “怎么了,嫌弃我了?”路北洲的声音有些不爽,两只腿夹紧了苏衍的一只腿,颇有些耍无赖的意思。 苏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路北洲。 “行了行了,真是败给你这个狗男人了!”路北洲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是却将苏衍抱得更紧,将脸埋进对方的怀里,“不就是出了个柜,就家里人被教育了一顿呗。” 苏衍摸了摸路北洲的后背,那上面的鞭痕可不止是“教育教育”这么简单。 “和家里闹别扭了?”苏衍问。 “……” 路北洲明显有些心情低落,闷声着不说话。 三年前,自己为了杜绝家里人给自己安排婚姻,直接在全家面前出了柜,当天晚上就被自己的爸爸拿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顿。当时的路北洲还年轻气盛,脾气也大得很,不像这两年确实稳下来不少。直接置气要和路家断绝关系,自己一个人就跑了出来,此后就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 其实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从小宠到大,路爸路妈生气归生气,儿子还是疼的。这两年没少变着法地让路北洲回家,但都被路北洲回绝了。 不是还在置气,只是因为路北洲觉得现在的生活也很好。少了那么多自身以外的事情,他就能拿出更多的时间去想念苏衍了。 “都是因为你!我没有家了,你必须得负责!”路北洲把头从苏衍的怀里抬起,看着苏衍。 “好,那就把你娶回家当老婆怎么样?”苏衍低头亲了一下路北洲的眼睛。 “什么老婆,真肉麻。” 路北洲嘟囔着,脸上一脸嫌弃,怎么也压不下的嘴角和滚烫的面颊却足以表明这家伙的口是心非。 “苏衍。” “嗯?” “以后的每一年,你都要陪我过生日。” “好。” 路北洲满意地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应,搂着苏衍渐渐睡了过去。 以后谁再说生日愿望不灵他路北洲第一个不同意! 看吧,老子怀里这么大个狗男人,不就说来就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