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琉璃色(口J舔弄,掐拧会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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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啊……” 少年细腻又美妙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特伦斯无动于衷地继续看着文件,欣赏着被捆绑吊在一旁的小人时不时发出哀泣。 伴随着绳索的晃动,高高束起的洁白腿根被磨得发红,后穴的跳蛋正不遗余力地侵犯着敏感的肠道。 一阵阵电流似的振动按摩着湿软的穴肉,无与伦比的酥痒对于迦利来说都变成了无法纾解的折磨,他想要并拢双腿磨蹭、给予躁动的下身一些安慰,腿弯抽搐着上下跃动,脚背都因挣扎而绷紧了。 然而,迦利被结结实实捆住根本无法移动分毫,他一次次徒劳地扭动着腰部,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开始打颤,却只能听到后穴上坠着的糟糕的银铃声,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变化。 “特伦斯大人……我想……要……呜!” 迦利垂下湿润的眼眸,看向这里唯一能求救的人,蜜柑色的眸子里晶莹剔透,像两颗甘甜又饱满的糖果。 特伦斯不介意此时享用少年,但是,他想要的是迦利亲口承认对他的需求。 “你想要什么?”金发的智慧体慢慢起身走向少年,他抬起手腕抚摸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少年红红的脸蛋,感觉到迦利像猫儿般磨蹭讨好着他掌心,湿漉漉的泪珠从紧闭的眼睑处滑落。 “求您……放了我……呜……” “只是放了你而已?”特伦斯勾起冷漠的笑,将抚摸着少年的手臂收了回来,手指在穴口来回打着圈,玩弄着已经变得湿软的肉穴:“小家伙,如果你再不好好考虑,我今天都不会放你下来了。” “嗯啊啊啊……不、特伦斯……大人……求您不要……”手指戳刺着敏感的花心,迦利却被特伦斯的举动吓得连连摇头:“我会听话,您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所以,不要弄痛我……” “……我什么时候弄痛你了?”琉璃色的眼眸暗了下去,特伦斯不悦地抽出被爱液濡湿的手指。 少年的这句话已经说了太多次,每次做之前都会哀求他,说害怕痛。起初特伦斯以为少年的痛觉比一般人要敏感很多,他用机器对迦利进行了检测,结果却并没有发生异常。 那么,就是这个小东西在骗人了。他无端喊痛的原因,无非就是对自己的拒绝吧。 一想到这里,特伦斯更为恼火,然而看着少年柔弱又恳求的眼神,他又觉得用严厉的刑罚惩戒弱者根本没有必要。 除了让少年因怕他而听话,对于金丝雀应该有更好的调教方式。 “说,什么时候的事,哪里会痛。”特伦斯不耐烦地抱着双臂,给予了这个小东西十二分的耐心。 “呜……”迦利惊慌失措地吊着眼泪,单纯的性格让他从不习惯撒谎,他不习惯考虑自己说出一句话的后果而斟酌,只是将自己的话语直观表达出来。 “是……那次……见到珀西哥哥的时候……” “特伦斯大人插入到后面之后,我就晕过去了,醒来之后全身就会非常痛,身体里面、全身、什么地方都会……呜呜呜……” 特伦斯震惊地愣住了。 原来迦利那个时候失去了意识,并不知道是自己在之后给他注射了“phoenix-2”病毒,所以这个小东西感受到了“不死鸟”发作时全身血液的放射性疼痛,却误以为是与他交合之后就会疼得痛不欲生。 虽然之后特伦斯一直在给迦利吃压制病症的糖果,但那时的记忆太过黑暗和不堪,少年一直将那时的性爱行为理解为病症发作的诱因,所以才会在和他做的时候恐惧地大哭。 “……。”特伦斯蹙了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会对人类的暴行产生后悔和歉疚这种多余的感情,人类这种生物本就该被淘汰,就像对待害虫一样只需杀死就好,所以无论多么残忍的行为都是正确的,特伦斯一直如此认为。 然而,迦利这个人类玩具令他第一次产生了异样的情感。 也许是少年金色头发的外表让他一开始就将迦利定义为与自己同等的智慧体,所以他才会对欺辱和凌虐少年产生无聊的负罪感。所幸,少年不是智慧体,特伦斯认为自己无须去考虑他的感受,只要按喜好随意折腾他就好。 当时为了刺激珀西的精神,特伦斯对迦利做了不可挽回的事,而自己又一时兴起,将这个本该杀死或者丢弃的少年当作爱宠放在身边……现在,自己又在做什么呢? 难道是可笑的“补偿”吗?对迦利?对区区一个人类? 特伦斯将荒唐的想法一笑置之,手指挑起少年腿间蠢蠢欲动的柔嫩肉芽,俯身含入口中。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全身心接受和迷恋自己的性奴罢了,将不谙世事的纯洁少年变成只会掰开屁股冲他摇尾乞怜的牲畜,特伦斯觉得自己一定会非常享受这种成就感,才会渴求少年对他的回应。 那么,就让这个小东西展露出更疯狂的姿态吧。 “嗯呜呜呜……!不行……那里是!” 迦利又惊又羞地望着埋在自己腿间动作的金色头颅,细嫩的腿根都被耀眼的金色短发磨蹭到瘙痒难耐。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却不遗余力地套弄着他的性器,有技巧的吮吸和牙齿的轻咬交替刺激,让未经人事的少年不受控制地被推向巅峰。 琉璃色的眼眸微微睁开一条弧,像是诱惑着天使堕落的恶魔,向上挑起直视着迦利红快要到滴血的脸蛋。 伴随着甜腻的呻吟,特伦斯心情愉悦地轻笑,不停用舌尖搔刮柔嫩的龟头,时不时顶弄尖端的小口,将少年涌出的蜜汁收入口中。 “嗯呜……哈啊啊啊啊啊……不要……!” 迦利第一次被人口交,还是以这样分开双腿绑起来的模样,就像将腿间的性器完全送入对方口中肆意享用一般,连挣扎和逃离的余地都没有。 “舒服吗,小东西?”特伦斯在玩弄挺立肉芽的间隙,勾起没有温度的笑看向迦利,这样单纯的少年对性欲的渴求知之甚少,这样的刺激对于他来说应该比任何东西都要剧烈。 迦利不明白为什么特伦斯会给自己舔平时用来排泄的地方,虽说自己每天都会被送去清洁身体,但私密的那里他自己都很少触碰,毕竟那里、很脏…… 迦利通红的眼眸涌起一层水雾,模糊又清澈地望着特伦斯。 “舒、舒服……呜……但……那里是……” 特伦斯冷笑一声,将少年欲求不满的模样尽收眼底,手指探向迦利敞开的臀缝,舔舐分身的同时用指尖挠蹭起后穴和囊袋之间娇嫩细窄的会阴。 “呜、哈啊、哈啊、哈啊……”迦利大口大口地低喘着,前端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后穴被塞入跳蛋侵犯,就连中间敏感的会阴都在被搔刮揉捏,所有私密的性感带被同时刺激,他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激烈的快感,感觉自己都要晕过去了,却被迟迟不能到达顶峰而拉回了现实。 特伦斯感受到了少年被点燃起火热的欲望,他吐出口中的分身,盯着迦利的眼神一暗,两指捏住会阴处的嫩肉用力狠狠一拧! “咿呀啊啊啊啊啊!” 连接着后穴和囊袋的股间被掐出红印,内里包裹的腺体受到挤压,将快感传回大脑。少年还未说出口的呻吟变成了被快感支配的尖叫声,迦利的脖颈不受控制地向后扬起,雪白的喉结一下一下抽搐着颤动。 “小东西,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又是接连几次的狠拧,特伦斯冷笑着擒住了因欲望而肿胀着的会阴,手指不断搔刮着那里,迦利像是触电一般扭动身体,喘息声和哭泣声一时混杂在一起无法分清。 “不要再欺负那里……”迦利哭得发抖,一双红眸湿润不堪:“我……想要……您……抱我……”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被从半空中放了下来,紧接着,迦利感觉到自己被从后握住腰,一把推倒在宽阔的办公桌上。 特伦斯得意地抚摸着软成一滩水的身体,支配和征服欲充斥着他的内心。只是玩弄了两下就立刻求他抱,不过就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类而已。 他在浑圆的臀尖落下清脆的掌掴,少年的哭叫变得更凶,却夹杂了欢愉的成分。 “那就满足你好了。记住,下次早点开口求我。” >>> 当漫长又热烈的性爱结束,特伦斯抱着迦利坐在了一旁柔软的座椅上,他向迦利的口中塞入了一颗压制糖果,少年在他怀里惊魂未定得地发着抖,牙齿都开始打颤了。 “感觉如何?”特伦斯知道迦利是在害怕、性爱过后就会感受到“不死鸟”发作的那种血液疼痛,为了让少年之后变得更好操弄,他决定解释这个误会。 “和我做是很舒服的事,并不会感觉到疼。”特伦斯眯着眼睛抚摸起迦利的后颈:“那次只是偶然,只要你按时吃我给你的糖果,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呜……嗯。”迦利将信将疑地点点头,看到特伦斯的眼神又感到莫名地安心。 刚刚,连那么脏的地方特伦斯都会为他的欲望舔舐,迦利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他被感动地一塌糊涂,于是便不再怀疑,这个拥有如此漂亮瞳孔的男人会骗他。 特伦斯满意地勾起唇角。 “你的花儿,这次破例。下回不准再捡垃圾。” 他一手抱着少年,一手从一旁的实验柜里拿出一瓶特殊的培养液,浇在花瓶里的琉璃雏菊上。培养液中的生命力催生了枯萎的花朵,萎缩的蓝色花瓣又再次恢复了生机,宛如天色黎明前的一抹幽蓝。 “它……有名称吗?”迦利眨了眨湿润的眼睛,望着特伦斯。 “Felicia(琉璃雏菊)……你喜欢它?”特伦斯将一朵绽放的雏菊递给迦利,眼神中夹杂着戏谑和轻蔑,而迦利却并没有听出对方口中的嘲讽之意,只是小心翼翼又眼泪朦胧地握住那朵重新恢复了生命的小花。 “Fe……licia……”迦利痴痴地重复着:“Felicia,多好听的名字啊……嗯,我很喜欢。” “不就是一株花而已,替代品要多少有多少……” 特伦斯正用讥诮的笑对着少年,却被迦利接下来的话语震惊到乱了心弦—— “它的颜色和特伦斯大人的眼睛颜色一样,所以我喜欢它。” 迦利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目瞪口呆的特伦斯,嘴角扬起一抹柔和而明媚的笑,就像云间跳跃的阳光。 “很久之前,就……喜欢了。” 特伦斯琉璃色的眼瞳不可置信地映着少年的笑容,那种温暖的力量仿佛拨云见日般,将他因偏见而冰封已久的内心渐渐融化。 明明一直伤害迦利的人就是自己,不论是强暴还是用刑都只会让他哭泣,特伦斯怎么也无法理解,迦利会对自己产生好感。 还真是个彻头彻尾、不可理喻的蠢货。 虽然这样想着,特伦斯却霸道地扳过迦利的脸庞,一口吻住了少年的双唇。 这次轮到迦利愣住了。 “你……好像很喜欢花,第一次发现你的时候,你也是在我的花坛里捣鬼。”特伦斯用指腹抚摸着迦利晶莹的唇瓣,眼前的少年和那时的少年重合在了一起。 “明天,带你出去玩。” 一听到可以出去,迦利的眼睛都亮了。 “太好了,那我是不是还可以见到珀西哥哥?” “……。” 本来美好的气氛被少年无意间呼唤的名字生生击碎,宛如碎裂的镜面,特伦斯不悦地敛了眸,却在少年撒娇般摇晃起他的衣摆时,勾起了更为阴冷的笑。 他不允许自己的小玩具心里还想着别人。 特伦斯未置一词,直接打开了监视着索洛对珀西调教的精神空间,将不堪入目的全息画面呈现在少年眼前。 赤发青年在被各种奇形怪状的机械没完没了地侵犯,全身上下的洞口都被塞满,活像一只生不如死、只会性交的牲畜,而负责拷问他的金发元帅正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操控着机械再次对失神的青年进行电击。 迦利的心犹如被锥子碾过,他断断续续地倒吸着凉气,冷汗顺着前额流了下来。 “不……” “看来索洛听到了我的忠告,也终于做了点像样的事呢。这样下去塞特拉说不定就会解除索洛的监控。”特伦斯抱着僵住身体的迦利,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迦利,看见了吗,你哥哥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这样。如果你胆敢违背我,我敢保证你的下场比珀西要惨十倍。” 特伦斯勾着得意的笑一下下轻抚迦利的头顶,所以他当然忽视了那双紧盯着索洛的蜜柑色眼眸中—— 一闪而过的、深沉而愤怒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