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生死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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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成冷冷地盯着任飞白道:“你真的不去?” 任飞白很诧异,“怎么?这还能有假?” “行。” 江玉成见他如此,也不废话,转身就拿起包干脆利落地走到门口,将手搭在门把上回头对任飞白说了最后一句话。 “希望你不要后悔现在的选择。” 说完,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当然不后悔。” 任飞白对着江玉成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走到床上惬意地躺了下来。 然而几天后,任飞白便知晓了江玉成这句话的意思。 某天下班回家的深夜,任飞白一个人在寂静的街道上走着,突然有人从后面将他死死抱住,随后另一个人将一方白帕捂在了他的口鼻上。 任飞白在失去意识之前,内心所想只有一句话——江玉成……你跟老子玩阴的! 不知过了多久,任飞白从黑暗中悠悠转醒,在逐渐恢复知觉的过程中,他隐约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 “真的只要50年阳寿就可以吗?” “是的,只要本人愿意的话。” “我代他说了,他愿意。” 听到最后一句话,任飞白立马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火速弹起来,不顾一切地大吼道:“不行!我不愿意!” 在任飞白坐起来之后,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对面那位蒙着面纱的女人,随后再一转头,便看见了伫立在一旁衣冠楚楚的江玉成。 见他醒来,江玉成脸上露出一丝遗憾的表情,望着任飞白轻轻“啧”了一声道:“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十分明显的埋怨语气。 “我操你妈的江玉成!”任飞白气得暴跳如雷,“你还愿意!你愿意个屁!老子要是变成老头了,就再来这里拿一个人偶整死你!” 女人适时在一旁补充道:“这里所有东西都是孤品,没有相同的两样物件。” 任飞白:“……” “噗……”江玉成忍俊不禁地笑了,望向任飞白的眼里满是轻蔑。他又接着向女人问道:“所以我代他同意是不行的吗?” “不行。”女人摇摇头道:“必须是本人自愿付出阳寿才可生效。” “真麻烦……”江玉成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头,转头看向任飞白道:“做个交易,用五千买你五十年。” “呸!”任飞白一口唾沫便吐向江玉成,被他及时偏头躲开。 “七千。” “呸!” “八千。” “呸!” “一亿……算了,你不值这个价。” “……” 望着争执不休的俩人,女人弯起眼眸轻轻笑了起来,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小巧的镀金手枪放在桌上,饶有兴致地对二人说道:“如果不愿意付出阳寿但又想解除契约,那只需要拿起这把枪对彼此进行射击就可以了。” 女人此话一出,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任飞白与江玉成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动手。 许是看出了他们的顾虑,女人又接着说道:“各位放心,在这家店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外界都不会知晓。如果有人在这里死去,那外界有关于他的一切也会自动消除,他在外界存在过的一切证据都将归于虚无。” “也就是说,在这里杀人,是不会承担刑事责任的。” 女人话音刚落,任飞白就反驳道:“这不是会不会承担刑事责任的问题吧,谁会为了这事杀……” 然而,他话还没讲完就卡住了——在他的对面,江玉成已然毫不犹豫地拿起了手枪。 “我没用过这东西,这里是保险栓么?” 江玉成拿着手枪仔细观察研究,甚至还虚心地向女人讨教。 女人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一层,开口回道:“这把枪没有保险,子弹也是无限的。” “我知道了。” 江玉成认真地点点头。对面传来了任飞白惊恐的声音。 “你、你冷静点啊江总……那个……杀人犯法的……” “你刚才没听到她说的吗?”江玉成淡定地抬起眼,望着任飞白道:“还有,我已经不是总裁了——这事还是拜你所赐。” “是……我是有错……”任飞白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但、但一开始那个人偶我是不想要的,都是她硬塞给我的,而且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用……你听我说,那个人偶会控制人的心智,我每次拿到那个人偶,行为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不管怎样,你对我做的事是事实。” 江玉成不为所动,低头摆弄着手枪,时不时拿起来对着任飞白瞄准一下,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对对对,是事实,我知错,我认错。”在生死关头,任飞白显得格外的怂,甚至连对江玉成的称呼都变了,“但我也得活着才好向您赎罪啊,您想啊,我要是就这么死了,您那一腔仇恨找谁报去啊?是不是得留着我,让我给您当牛做马慢慢报复呢?” “呵呵……”看着任飞白的丑态,江玉成快意地笑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嗯……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你说说,打算怎么向我赎罪?” 任飞白一听有机会,连忙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其言语之卑微,哪怕连古代的奴才也说不出口。 江玉成也不打断他,就这么瞅着他那可笑的样子,将枪放在手心里随意把玩。 忽然间,他感觉自己裤脚被扯了一下,江玉成低下头,看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女孩仰头望着他笑道:“客人在等什么?” 江玉成友善地回她一笑,道:“我在等对面那个傻逼说完。” “不对。”红衣小女孩咧开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从身后拎出两颗血淋淋的、还睁着眼的人头道:“客人是在等他们,小红替您把他们带进来了。” 江玉成猝不及防地见得这两个颗新鲜的人头,骤然被吓得不轻,他大叫一声,猛地朝后连退几步,手中的手枪也“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而对面的任飞白此时也看到了红衣女孩手中的两颗人头,他心中惊骇万分,当下连脸都白了,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任飞白知道这家店的诡异,当然也知道那绝对不是道具。 一旁传来女人低低的轻笑声。女人缓缓走到红衣女孩身旁,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把手枪,朝江玉成递过去道:“客人,继续。” 江玉成哪里敢接。他嘴唇哆嗦着,一路退到店门口,靠在门上以一种极端惧怕的神情望着女人,已全然没有了属于上位者的游刃有余。 “客人,继续。” 女人重复着这句话,拿着手枪步步逼近。 江玉成惊恐地转过身疯狂撞击着店门,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等他再回首时,女人已站在了他面前。 “没用的,您如果不继续游戏,就永远出不去这家店,就像……”女人回头看了眼红衣女孩手上的那两颗人头,转头对江玉成微笑道:“您带来的这两位客人一样。” 任飞白此时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听到女人这样说,更是对着江玉成破口大骂道:“你妈的……姓江的!你到底带了什么人过来啊!” 江玉成靠在门上,脸色煞白,喃喃自语道:“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继续吧,客人。”女人眉眼弯弯,又将这句话重复了第三次,“拿起枪,对着彼此射击,不然是出不去这个门的。” 现在的江玉成没有其他办法,哪怕心中恐惧得几乎要死去,也只得遵从女人的命令。 他颤抖着伸出手,从女人手中接过枪,抬眼望着任飞白,然而却因为过度恐慌,导致手腕一点力气也没有,怎么都抬不起来。 女人似乎很享受江玉成这幅恐惧的样子,笑吟吟地站在一旁望着他,丝毫没有催促或者帮忙的意思。 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房间里,面对着这样的压迫,江玉成浑身发软,几度抬手都无法成功,最后更是将手枪一扔,捂着心口脸色苍白地跪了下来。 人是他带来的,被发现了,杀了,人头拎到他面前。这无疑是一种警告——下一个就是你。 江玉成不是古代见惯杀伐的君王,他只是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面对着这种场面,他属实做不到淡定。 倒是一旁的任飞白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冲着江玉成大喊道:“你行不行啊!不行让老子来算了!不然我们都要一直困在这个鬼地方!” 江玉成一脸恍惚地摇摇头,他现在已沉浸在了对死亡的恐惧中,什么都无法做到了。 看见江玉成这幅样子,任飞白咬咬牙,对着那女人说道:“谁来都行对吧?那你把枪给我吧,我来!” 女人笑笑,伸长手把枪递了出去道:“客人自取。” 任飞白一脸硬气地哆嗦道:“不、不行……走不动道,还是你拿过来……” 女人倒是不介意,款款朝任飞白走去,将枪塞进了他手心。 任飞白拿着枪,望着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江玉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枪,也不知道是在下什么决心,反复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颤抖着将手指放在了扳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