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老攻发起狠来继续将我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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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五雷轰顶的结论自宁昱琛的口中徐徐道来,传进大脑里,仿佛炸开了锅。 曹州失神的眸子恍惚了很久,才一点一点地凝聚成焦点,落在了宁昱琛的脸上。 对视良久,曹州倏尔一把嵌住宁昱琛的脖子,逼其后退,将他直接压制在了女儿墙上,居高临下。 这回的宁昱琛没有躲,也没有任何防御的措施,只是感受着后背水泥墙的冰凉和硬咯,将曹州洋溢着无限恨意的眸子看在眼里。 “都现在了曹州,你还在自欺欺人呢!” “何必装呢?”宁昱琛无视曹州的手劲愈发狠戾,仍在添油加醋,“你只是不肯相信事实罢了。” “郝唏就是你,是你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曹州…” “是你,一直都有病!” “住口!!!” 曹州大声咆哮,连尾音都给直接破调。 可宁昱琛的话语却还是犹如洪涝般覆水难收,全都流淌进他的耳朵里,在脑海中不断回绕重复—— 曹州,是你一直都有病! 曹州,是你有病! 是你,一直都在生病!! …… 理智的爆炸和失控仿若就在一瞬间。 曹州松开了对宁昱琛的禁锢,后退两步,脚步蹒跚,四周一片空旋之下,眼花缭乱,好似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 曹州弯下腰,双手覆盖全脸,却还是抵挡不住泪水从手指的夹缝中流出,顺着胳膊,直淌而下。 他跌跌撞撞地走下屋顶,在脚步不稳的情况下难免从楼梯跌倒,一身狼狈不堪。 他来到第十七楼。 来到之前他住的牢房外。 他看见牢房门口小狱长还在一脸淫笑地拖拽着当初的眼镜男往十八楼去,被曹州一脚踹开后正待破口大骂,却被曹州直接顶上了墙壁,毫无反抗余地可言。 “我…问你,郝唏,郝唏!他曾经,是不是,住在这?” 眼看小狱长一脸懵逼,曹州直接一拳打在他旁边的水泥墙上,吓得他大声尖叫。 “说话!回答我!!” “什…什么郝唏,我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啊!!” 曹州腥红着眼,直接将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甩到一边,差点让他撞破栏杆,从十七楼彻底摔成肉酱。 曹州又将目光转向地上的衣服残破不堪的眼镜男。 眼镜男明显被曹州这副样子吓得不轻,边摇头边向后攀爬,“我…我,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什么…郝,郝唏…” 曹州直接踹开未锁的牢房,扑面而来的霉气和脏乱差便如此呈现在眼前。 里面的囚犯也对曹州这个不速之客充满了忌惮,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均面面相觑。 曹州进门,指向自己曾经睡过床板的隔壁空旷,问,“这个,当初睡过的,是谁?” 无人回答。 “是谁?!”曹州的语气逐渐咬牙切齿,连拳头捏紧的骨头响动,也在只有老鼠爬动声响的屋子里格外明显。 “这个…一直没有睡过人。” 不知是谁的小声嘀咕,令曹州的身子一颤。 他看着周围之人的迷惑面庞,都像是一把把利刃一样,残忍地戳破他所有的执着和幻想。 后来的曹州还是走了。 他甚至去找了狱警,去了这个监狱的停尸房,里面腐臭异常,没有人去处理死人,尸体堆积如山,恶臭弥漫。 可里面没有任何关于郝唏的信息,连狱警的名单里,也根本就没有郝唏这个人。 怎么可能呢? 曹州走在了曾经郝唏跳楼自尽、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楼下。 那陪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身影、那监狱每晚爬上自己的床,会感到明显增重的床板、那每次被殴打围堵,为自己上药的手、就连那晚自己被宁昱琛强暴,门外不断拍打着的反抗和声响…… 都是…假的? 曹州跪倒在地,将自己的身体缩得很小很小。 他翻出那张一直带着自己身上的纸条,那上面的字体已经褪锈,是曹州唯一可以证明的,郝唏曾经活在这世上的证据。 可当他摩挲着这些字体,暗自窃喜之时,右手上无名指处隐约的伤口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道伤疤很小很浅,却再次颠覆了曹州在上一秒的所有暗示。 这一刻,潘多拉魔盒的封印好似被解开,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破碎画面。 只是那画面中的主人公换成了自己,换成了他自己在血腥和黑暗的撕扯中浮浮沉沉。 永坠深渊。 …… 性器捅进来的时候,曹州是被再次活活痛醒来的。 他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宁昱琛牢房的床上,然后被身上之人抓住肩膀狠狠操弄。 宁昱琛的手在他的身上不住地抚摸掐划,留下一个个印子,甚至将手伸到了他的私密部位,握着那块软肉熟练地调情。 大腿被架起、手腕被禁锢、穴口被庞大的性器抽插搅动,身体上下被不断地颠婆震动… 这一切的性爱动作明明都是那么的激烈与放肆,却让曹州没有丝毫快感,甚至一些熟悉的动作还牵扯到了记忆中某些不堪回想的零碎,令曹州无时无刻都在破裂的回忆中沉浮。 他的耳边突然响起男人们亢奋的大笑,粗糙的手掌也像现在这般抚摸上他的大腿和胸膛。 他的乳尖被人捏起,被人含进嘴里舐咬,他的大腿被分开得很大很大,被人玩弄着私部的性器和穴道。 他已经数不清被那些人玩弄了多少次了。 他的反抗只会迎来更加激烈的殴打和动作,他的尊严被人踩碎在地,碾磨粉碎;他的身体被那些人剥得一丝不挂,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地被人来回拖拽… 有人在鼓掌喝彩、有人在捧腹大笑、还有人在大声吆喝着“我来!我来!”。 他们将内心的龌龊黑暗与对未来的迷茫绝望,通通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那些被监狱的生活磨平的棱角,那些在打压和蹂躏之下所丧失的自我与尊严,他们都像是泄愤一般,全都百倍奉还在了曹州的身上。 因为曹州是执拗的、是不甘下贱的,是他们曾经拼命想要成为却不得不屈服的初心。 他们嫉妒、他们讽刺、他们所朝弄的一切,也不过是自己陷入泥潭,也要拼命拖着无辜的人陪自己堕落的人性恶意。 只有将曹州整得肮脏和卑劣,将他也拖下神坛了,他们才能说服自己—— 看吧,连这人都屈服了,自己的低头简直是最正常不过的。 他们讨厌异类。 所以,他们要将清白的人给弄脏,来心安理得地自我安慰,所有人都应该下贱的自欺欺人。 而如今,宁昱琛在他身上的所有动作,都无疑让曹州回忆起当时的不堪与落魄。 也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的结论成为事实——那晚,被强暴轮奸的,一直都是他自己。 不是郝唏,或者根本就没有郝唏。 曹州的泪水不断地从眼眶中流下。 他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又一声绝望痛苦的哀嚎。 他仰起脖子张开嘴,尖锐的呜咽从他的喉咙深处溢出,说不尽的凄惨与悲凉。 他好像又听到了耳边响起的幻听,天花板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眼睛,各种神色都有,都在对他进行毫无人道的评头论足和说三道四—— “看吧,我就说了他有病,他还不信!” “被男人肏成这样还能高潮,真贱!这人肯定是个同性恋!” “他还杀过人,啧啧…典型的暴力倾向和反社会,这种人渣怎么能留?” “不止啊,我们接着往下看,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病是我们不知道的,难怪连他妈都恨不得杀了他!” …… 曹州大声嚎叫着、挣扎着,他不住地疯狂摇头,甚至用手堵住耳朵,想要以此摆脱这些幻听的恶劣评价。 可宁昱琛直接钳制住了他的双腕,让他被迫将那些恶言恶语听得一清二楚。 “曹州,你看看,你硬了,你是个同性恋!” “我不是!不是啊!!”曹州叫到最后,连喉咙都变得破损不堪。 可惜没有任何人回应,也没有任何人相信。 他的生理和心理都在遭受着病态的摧残,以摧枯拉朽之势的毁灭,冲散着他全身的执拗与顽强。 重塑在于毁灭; 蜕变,在于破后而立。 …… 那晚之后的一连几天,曹州都没有离开过那张床。 他身上明明没有多重的伤势,却仍旧蜷缩在床沿,苍白着脸颊看着窗外的落幕黄昏。 宁昱琛牢房的窗口很大很大,虽然被高耸的围墙堵住了监狱外的景象,却还是有着稀疏的夕阳可以透过玻璃,照亮整座牢房。 曹州看着窗外的明亮,看着那堵截了他所有自由和希望的围墙,心里却升起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期盼。 曾经的他想要离开这里,完全是为了郝唏。 可如今,他却发自内心地想要逃离,想要逃避。 他已经无法再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一秒钟了。 这里黑暗又颓败、里面的人阴暗又龌龊。 他在这里常常做噩梦,梦里都是他在黑暗中不停地奔跑,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与方向。 他要是再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迟早有一天,他怕会直接疯掉。 宁昱琛走进来的时候,曹州还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只见一张新的审判书下来,曹州机械地滚动着眼球拿起一看,竟发现那上面原本要关上三年的审判居然变成了一年! 也就是说,他只要再待上半年就能够出去。 曹州还没从全身沸腾的激动中清醒过来,床边的宁昱琛已经提前道了一声“恭喜”,语气平静又有带着点难以察觉的失落。 只是在宁昱琛准备出门之时,曹州又忽然唤起他一直都疑惑的不解—— “宁昱琛,你究竟,是谁?” 与曹州那边光亮照射不同的,是宁昱琛所站之处的犹如寸草不生的阴暗与昏沉,犹如两个世界的划分。 “曹州,出去了就别再回来了。”宁昱琛望着远处的天际。 “不然…” “我不会再让你活着,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