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我是您的sub,也是您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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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被成昭推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他艰难地睁开眼,循着音源找过去,看着嗡嗡震动还响个不停的手机,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陆白不高兴地滚下床,怕吵到成昭,走出卧室才按下接听键,迷迷糊糊地躺在了沙发上:“……大半夜的,怎么了向少爷?” 向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带着些许的鼻音,却空旷而寂寥:“你说,他未婚妻到底是谁?” 陆白困得眼都睁不开,脑子也停留在睡梦之中,顺着他的问题反问过去:“他谁啊?” 向晚顿了顿,冷漠道:“你醒醒。” 陆白烦躁地点开免提,趴在沙发上抱着抱枕闭上了眼,口齿不清地答道:“……老子清醒着呢。” “顾知非都离开北京了,他们怎么可能没退婚?”向晚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把顾知非未婚妻的照片发我一张,或者把她电话号码发给我,我去查一下。” “……小白?” “陆白?” “陆白!!!” “嘟嘟嘟……” 陆白实在撑不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听着手机里吵个不停,下意识地挂断了电话。 向晚气得扔了手机。 这兄弟俩,没一个让他顺心。 向晚抬腿狠狠踢了门板一脚,“咚”地一声,也不知道里面睡觉的顾知非醒没醒。 卧室的门忽然打开。 顾知非穿着睡衣,头发有点凌乱,站在黑暗之中问他:“怎么了?三更半夜不睡觉。” 向晚嗫嚅道:“我……我起来袅袅……” 顾知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了下:“大半夜地袅袅还穿衬衫?你怎么不穿晚礼服呢?”顾知非忽然上前一步,抬起手。向晚以为他要打人,立刻后退一步。 顾知非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向晚见他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上前迈了一步,把脑袋塞到了顾知非手里。 顾知非:“……” 向晚轻声道:“我失眠了,非哥。” 顾知非睡眠浅,向晚蹲在门口跟陆白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吵醒了他,自然也把向晚跟陆白说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为什么失眠,两人都心知肚明。 顾知非转身回房,却没有把门关上,向晚没料到他会这么冷酷无情地丢下自己就走,愣了片刻,手指握上了冰凉的门把手,想要帮顾知非把门关上。 ……关个几把。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推门而入,没用半分钟就把身上衣服脱了个精光,钻到了顾知非暖融融的被窝里,甚至得寸进尺地揽住了顾知非紧实有弹性的腰。 黑暗中,顾知非身子一僵,戒备地看着他:“……洗澡了吗?” 听着顾知非龟毛的问题,向晚忍不住笑了起来,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洗什么澡啊,都是男人,那么干净干什么。” 顾知非的眉毛一动,还未开口,向晚立刻大声道:“洗了洗了洗了!这不是没带衣服吗,只好凑合着穿你的,谁知道你这儿全是正装……” 顾知非明天第一天上班,今天必须好好休息,他半夜被吵醒,没什么精力陪着向晚折腾,任由他枕上自己的臂膀,手臂一弯,手指浅浅插入向晚柔软的发丝之中。 向晚心尖儿微微一涩,刚有一点儿动作,就被顾知非镇压在了怀里。 “晚晚,别闹。” 向晚顿时不敢动了,乖乖地窝在顾知非怀里,在令他熟悉又安心的气息里,很快进入了深眠。 . 次日,向晚是被闹钟叫醒的。 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伸手一摸,床的另一边已经变得冰凉,显然顾知非早已起床。 向晚心底瞬间也变得冰凉,不知道顾知非是不是已经上班走了,拿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只是刚睡醒反应迟钝,找了半天没找到手机。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顾知非连脸都没露,仅有声音传进来:“吃饭了,晚晚。” 向晚脸上瞬间展出笑颜,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换衣服,几分钟后便坐到了餐桌前,感慨道:“简直像在做梦,中平市新任市长竟然给我做饭?” 客厅的电视还在播新闻,顾知非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一条新闻播完,才意识到向晚刚才在说什么,咬了一口面包,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昨晚怎么回事,间歇性情绪低落综合征犯了?” 向晚咬着筷子,默念了两遍顾知非这个听起来很能唬人的名字,扯了扯嘴角:“我们谈谈吧,顾知非。” “谈什么?” 向晚道:“谈你的未婚妻。” 顾知非面不改色:“与你无关。” “退婚吧,顾知非。”向晚目光泠泠地坐在餐桌前,像是一个撕下了的小豹子,对着顾知非露出了锋利的爪牙,“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顾知非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牛奶,透明的玻璃杯搁在桌子上,发出一声低低地脆响。 “晚晚,你这次的兴趣能维持多久?” 言下之意,向晚听得很明白——还没有玩腻吗? 自己以前走肾不走心,伤了顾知非的心,以至于现在哭着闹着哪怕跪下来求他留下来,他都不稀罕看一眼。 可他仍然觉得,自己和顾知非是天作之合。 他们对彼此极为了解,有着相同的隐秘爱好和性癖,大多数时候想法一致且有默契,从来不发生争吵,以前在一起时,简直是情侣间的模范。 至于那个未婚妻—— 向晚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培训的那两天里几乎是24小时在一起,所谓的“未婚妻”却是连个电话都没有打过。 这合理吗? 合理。 如果顾知非跟对方是形婚,那简直太合理了! 可是想到之前陆白让顾知非带“嫂子”回爷爷家,向晚仍旧有些不安。查了这么久什么都查不到,虽然知道是顾家刻意隐瞒,但他不得不心存怀疑。 正经儿的未婚妻至于这样藏着掖着? 他想求证,可惜顾知非显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还把问题抛给了他。 ——维持多久呢? 向晚认真地思考着,大脑滤了一遍又一遍,才开口答道:“……这不是兴趣,非哥,我对你的喜欢,不是出于兴趣。” 顾知非起身去拿公文包,按照计划,他今天打算先在中平市转一转,深入大街小巷,看看报告和报表之外,真实的中平长什么样子。 向晚在他身后站起来,认真地问:“非哥,听说有些纯1对着女人也可以,你也是这样吗?” 顾知非拎着公文包走过来,掐住他的脸,问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问我?” 向晚直视着他的眼睛,目光冷静又坚定,身子却缓缓地下沉,顾知非一松手,他便跪了下去。 “我是您的sub,也是您的爱人。”向晚道,“如果您只想要一条狗,我也可以抛弃一切非分之想,单纯地做您的狗。” “自从两年前您为我戴上项圈,我便一直属于您。我曾经未经您的允许出去撒野,也曾被您丢弃至今不被承认,但身体和心都是有记忆的,您记得我,我也只认您一个主人。” 向晚笑起来,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有空旷和冷寂。 “顾知非,顾市长,我都已经义无反顾到抛弃一切了,您就给我个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