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尿布式,浴刷打屁股,晚晚被欺负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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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向晚不哭了,顾知非将他放到了床上,喂了他半杯水。 “你变脆了,晚晚。” 向晚虽然疼得发懵,却不是真的被打傻了,闻言委屈道:“过去一整年,我只挨了一顿打,就是去年9月份那次。” 顾知非细细地回想着,却不知向晚所言是真是假。 2020年1月,顾知非与向晚正式分手,并且删除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和社交网络的好友,拒绝联系,拒绝见面。 2020年2月疫情爆发,顾知非所在的单位不是防疫指挥部的成员单位,按规定要在家自我隔离,他闲来无事,又不能出门,只好每天准时上线陪表弟打游戏。打了一周之后,有次他睡过头上线晚了,陆白已经开局,他点了观战刚进去,听到陆白和一个队友在聊天。那个队友从顾知非第一次上线时就在,技术很牛,也服从指挥,唯一的缺点就是从不开麦。刚开始玩游戏的时候,他问过陆白这人是谁,陆白好一会儿才开麦,解释说是随机匹配到的路人,见他打得不错就加了好友。 顾知非上线时,陆白刚好一句话说完,也不知道他刚刚说了什么,只听那个路人队友“嗯”了一声,就是那一声“嗯”,顾知非发现那个从不开麦的队友,是向晚。 顾知非立即退了出去,打电话给陆白问情况。 陆白向来听他的话,一问就说了:向晚想一起打游戏,但因为两人已经分手,不想被顾知非知道是他,所以要求不开麦。陆白不知道向晚做过什么事,以为两人和平分手,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还劝顾知非,让他再给向晚个机会。 给个机会? 给个让向晚再次羞辱他背叛他的机会? 3月,顾知非恢复了正常的作息和工作。 向晚公司的一款游戏在疫情期间大爆,赚了个盆满钵满。 向晚开始给顾知非发短信,几次三番想约他,顾知非都没有回复。 向晚故技重施,等在他家门口,等了整整一夜,而顾知非出差在外,向晚等他的事,还是后来听陆白说的。 5月,顾知非在家里安排下再次开始相亲。 向晚像是疯魔了一般,每次顾知非跟哪个世家小姐见了面,过不多久那女孩就会成为向晚的女友。 几次三番下来,顾知非的头上起码长了一片草原。 如此过了三四个月,9月,顾知非约见向晚。 那次见面,两个人都受伤颇重,不同的是,顾知非是心伤,向晚则是身体和心都伤透了,一连数日下不了床,电话也被顾知非拉黑了。一直到2021年3月,162天,顾知非再没见过向晚。 如果向晚说的是真的,他这么久没有挨打,身体的承受力自然会下降。 可是…… 若向晚说的不是真的呢? 当年的向晚,也曾在分手后感到后悔,费尽心机来找他,撕开衣领却露出了斑驳的吻痕。 甚至在两人和好如胶似漆的时候,他也敢约别的S寻求刺激。 向晚像是一个贪玩又长不大的孩子,总是追求更深刻的刺激与乐趣,这让顾知非如何再敢轻信他? 冰凉冷硬的事物贴上左边滚烫的臀瓣,向晚身子一颤,屁股瑟缩起来。 顾知非拿着长柄浴刷在他臀瓣上轻轻画圈,温声道:“放松,晚晚。” 向晚听到他这样温柔的语气,反而更害怕了。顾知非在调教时不会佐以冷暴力,凶他骂他都是常事,若是哪天态度温柔了,下手却会更黑。 向晚颤声道:“我、我放松不下来……” 顾知非轻笑了下:“那我帮你。” 他把向晚翻过来,淤肿的臀瓣压在身下,被柔软的被子彻底包裹住,立时疼得向晚大叫了一声。 顾知非握住他的脚踝,将他下身提了起来,吩咐道:“晚晚,抱住腿。” 这是一个极其羞耻又疼痛的姿势,玉茎、玉丸、小穴,无一不裸露在二人眼里,又将肿肉撑开绷紧,单单是这种拉扯的程度,就让向晚痛得屏住了呼吸。 顾知非拿起浴刷,将他双腿压得更低,两个肉团在他面前可怜得瑟缩着。 顾知非用浴刷点了下向晚的手背:“双手握在一起,不要动。” 向晚的双手环在膝弯处,听话地将十指扣紧,肿胀的手心疼得发颤,他又悄悄地放松了力度。 顾知非道:“十下,左右各一算一下,松手了就重来。” 向晚小声道:“这明明是二十下……” 顾知非扬手就在他左边屁股上狠抽了一下,圆圆的浴刷带着巨大的力度打下来,几乎将肿痕打散,又瞬间凝成更深的红色,被薄得透明的皮肤兜着,仿佛随时都能破皮而出。 “啊啊啊!!!呜……” 向晚措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惨叫,绷紧的臀瓣颤都颤不动,反而是未曾受罚的手臂不住地发抖,指骨用力到发白,颤抖却不敢松开。 顾知非问道:“这是几下?” 向晚哪里敢说,委屈答道:“半、半下……” 顾知非瞧着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忍不住偏过头,嘴角微微翘起。 “啪!!啪!!啪!!啪!!” 浴刷再度狠砸下来,依旧是疼痛正烈的左边肉团,几个圆圆的印子重叠在一起,疼得他左腿上的肌肉细细抽搐,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像一旁偏去,又在向晚所剩不多的理智下硬生生地掰了回来,哭着摆正了身子。 顾知非又问:“几下了?” 向晚哭得抽噎,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四……不是,五、五个半下……” 顾知非道:“这不是会数吗?” 向晚疼得半边身子都在颤抖,强忍着疼痛回答道:“……会数,对、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呜……刚刚说错话了……”他现在这个姿势,说是屁股挨打,实则多半落在了臀腿处,向晚白天要坐着听课,此处又不吃痛,手指几次扣紧又松开一半,想要安抚一下受伤之处,又怕顾知非说重来,委屈得呜呜直哭。 “啪!!啪!!啪!!……” 顾知非不再为难他,扬起长柄浴刷,一连数下落下来,仍是只打在左边。向晚哭嚎起来,身子向左边倒去,还没碰到床单就被顾知非提着脚踝拎了回来。 “想重来?” 向晚哭着摇头。 顾知非用浴刷拍了拍右边的肉团,示意要打这边了,向晚既松了口气,觉得痛得要死的左边终于不用挨打了,又为即将被蹂躏的右边而担惊受怕,小声求饶:“轻点儿,求你了……” “啪!!啪!!啪!!啪!!啪!!……”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位置分毫不差的狠打,又快又狠,向晚甚至来不及哭,就已经被可怕的浴刷抽满了十下。本就红肿的臀腿处烙下一个红得发紫的圆圆肿印,向晚疼得哭都哭不出来,冷汗爬了满脸,好一阵儿才缓过来,哭到抽噎呛咳,十指还紧扣在一起不敢松开。 顾知非拍拍他的脸颊,将他扯到怀里抱着,问道:“怎么哭得这么凶?” 向晚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脖子,见顾知非没有拒绝,立刻收紧了手臂,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哭。 顾知非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哄道:“好了,晚晚,不哭了。” 向晚在他怀里闷声哭道:“疼……不打了……” 顾知非手掌下移,停在了肿得发烫发抖的肉团上,轻轻覆了上去。怀里的人登时一抖,更紧地抱住了他。顾知非勾了下嘴角,手掌猛然用力,攥住了可怜的肉团。 “啊啊啊!!!呜呜——我错了错了,还有十、十下……非哥打完饶了我吧呜呜……” 顾知非松开手,揉了揉他汗湿的后脑勺,柔声道:“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