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屁股抽烂,边哭边爬崩溃求饶,求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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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向晚的错觉,他总觉得重逢以来顾知非待自己比以前狠心。 以前哪怕是他哭闹着求顾知非来顿狠的,顾知非也不会对他下死手,好几次生气说打烂他的屁股,最终都以心软告终。每一次责打之前都会耐心地进行热身,把屁股拍到红彤彤热乎乎,再用工具增添新的色彩,让他在又痛又爽中情迷意乱。 而重逢后的几顿打,一次比一次重,每次挨打时向晚都以为痛到极点了,谁知下一次,顾知非还能刷新记录。 向晚一直有点害怕皮带,顾知非手重,皮带这种工具,搁在他手里能揭去一层皮,谁知重逢之后,有一次算一次,挨的全是皮带。 这次出来培训不是出来约炮,眼下没有别的趁手工具,他也不敢期望顾知非用巴掌,皮带成了唯一的选择。虽说顾知非肯动手他就已经取得了阶段性胜利,但是…… 唔——! 向晚疼得往前一躲,又颤抖着把屁股撅了回来。 向晚的声音细细碎碎,带着哭腔哀求着:“非哥,轻点轻点……” 嘴上这么说,其实恨不能顾知非下手再重一点。他之前久不挨打,顾知非随便抽几下就能疼得他涕泗齐下,近来被顾知非狠打了几顿,承受力正飞快地恢复着,即便比不上从前,也不会再因为二十记皮带从凳子上滚下来。 要知道他的巅峰时期,身体承受能力之强,可以逼得顾知非借助其他的手段来惩罚他。 顾知非听出了向晚语气里的虚情假意, 嗤笑道:“差点忘了,向公子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点小打小闹,还入不了你的眼。” “不……真的疼,非哥……” 他倒也没有说谎,挨打的时候的确是痛到想死,可当鞭打停下来时,他又十分怀念皮带在臀瓣上肆虐的感觉,只觉痛死也是值得的。 顾知非原本考虑到这几天要坐着听课,打算只给向晚来点皮肉伤,谁知竟遭到了挑衅。 他松开皮带的一端,在手上缠了几圈,后退一步,手臂扬起,力度毫无保留地一记皮带咬在了向晚臀尖。 “呃啊——!啊啊……呜……” 向晚毫无防备,生理性眼泪一下被打落下来,惨叫声发出之后,喉咙里还含着断断续续的破碎哭声。他不知道这酒店隔音如何,除了那一声没忍住的惨叫,之后所有的哭声都压在了喉咙里,生怕被住在隔壁房间的同事听到。 微肿的臀瓣凝出淤痕,臀肉可怜兮兮地哆嗦着,像是想甩掉钻到了皮肉里的剧痛。 “啪!!啪!!啪!!” 第二轮的五记皮带比第一轮重了一倍不止,向晚已经跪不住了,上身已经贴在了床上,浑圆的小屁股不住地晃动。压抑着的啜泣声配上身后哆哆嗦嗦的翘屁股,一副疼得狠了想躲打的模样。 可惜顾知非不会给他逃避的机会。 “跪好。” 向晚又怕又期待,抹着眼泪跪了起来,委委屈屈地献出被打出道道淤痕的臀瓣。 顾知非俯身贴到他耳畔,脸颊蹭到向晚的耳朵,是柔软细滑的触感。 向晚瞬间心猿意马。 顾知非在他耳边道:“不许哭,眼泪收回去。” 向晚委屈道:“我好疼,真的疼了……” “是吗。”顾知非直起身子,目光在皮带与可怜的肿屁股之间逡巡,“可我觉得还不够。” “啪!!啪!!……” 之后的五记皮带,重叠着落在了瑟缩的肉团上,留下了一道瘀红的血痕,仿佛稍微碰触就会破皮流血。 向晚疼得全身都在发抖,哽咽着倒在床上,压抑着的哭声听起来破碎又凄惨。 顾知非不容他逃避,伸手将他捞过来,夹住他的腰,皮带再落下来,每一记都打在旧伤上。 “呜——” 向晚嫌弃酒店的被子脏,咬着睡衣小声哀鸣,强忍着的眼泪聚在眼眶里,将落未落。 “噤声。” 顾知非冷冷地喝止,手臂高高扬起,带着风声抽在瘀红的肉团的上,抽得臀肉发疯般抖动,手下的腰肢痛苦地扭动。 向晚疼得直哭,被夹住腰身的他动都动不了,只能撅着毫无防护的屁股,挨着一记重过一记的打。 “我知道错了……求你呜呜……别打了……” 顾知非听着他可怜的求饶声,狠狠一记抽在了颤抖的肉团上,抽得手下的身子骤然绷紧,发出一声细细地哀鸣。顾知非没有停手,更狠地一记叠着最重的一道伤痕,直接将向晚的呜咽声抽破了音。 “呜啊!……啊……好疼,怎么、怎么这么疼呜呜……” 向晚边哭边躲,可怎么也挣脱不了顾知非铁钳般的手臂,被迫撅着屁股挨皮带狠抽,疼得大腿都在抽搐。 后悔了…… “呜我错了,我不该挑衅你……” 为了逞一时之快,却要可怜的两个肉团来承担后果。 浑圆的肿屁股上又迎来一顿狠打,数量不多,只有十记,从细嫩又凄惨的臀尖开始,每一记都与上一记有一半的重叠,十下打完,向晚又是哭又是闹,疼得恨不得在床上打滚,却是半点也不敢逃了。 让他跪起来就跪起来,让他撅屁股就撅屁股。 两只手乖乖地抓着脚踝,屁股翘得高高的,活脱脱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小媳妇模样。 顾知非满意地松开手,皮带在他腿根处贴了贴:“五下,报数并说‘谢谢先生’。” 向晚小声抽泣了一下:“轻点儿,求你了……” 回应他的是极狠的一记皮带,抽在白玉无瑕的腿根,只一下就如同打翻了颜料桶般,和凄红肉团的颜色混在了一起。 “呜嗷!……呜一、一……谢谢呜……先生……” 向晚疼得腿侧肌肉不停痉挛,几度试图放松,最终也没能放松下来,就挨上了下一记皮带。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两记皮带的落点分毫不差,直接在腿根抽出了檩子。大腿不吃痛,向晚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喉咙也被堵住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 “呃、二……谢、谢谢先生……” 淤肿的小屁股还在颤抖,腿根又肿起了新的高度。向晚疼得不知所措,抓着脚踝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把脚踝都掐红了。 顾知非扬起皮带,还没落下就听到向晚破碎的声音,哭求着他饶过这一次。 “……晚上,晚上再打,好不好?呜……真的,太疼了,我挨不住了……” 顾知非微微眯起眼,高扬着的皮带迅速抽落,一连三记都叠在腿根,直接打得那块可怜的嫩肉凝出了瘀红之色。 向晚哀叫一声朝旁边躲去,边爬边哭,全身都在颤抖。 顾知非不见丝毫怜惜的表情,淡淡道:“给你十分钟,把自己收拾好,晚上再打。” 向晚抱着自己小声啜泣,控诉道:“……你明明打完了的。” 顾知非冷声道:“最后三下没报数,没道谢,一下折成十下,晚上还回来。” 向晚敢怒不敢言,蹭了蹭身后肿得透明的肉团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顾知非提醒道:“还有九分钟。” 向晚呜咽一声,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进浴室飞快冲了个澡,拿浴室擦身子的时候蹭到身后伤处,又险些哭了出来。 可他没时间矫情了,忍痛擦干身上水珠,又艰难地换上顾知非的衣服,看着镜子里冷漠的脸,确认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后,迈着酸痛苦楚的步伐走到坐在窗前喝粥的顾知非身前,小心翼翼地单膝跪了下来。 向晚试探性地伸出手,碰了碰顾知非的膝盖,抬头看他俊逸无双的侧脸,甜蜜与酸涩齐齐涌上心头,让他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 半晌,顾知非一碗粥喝完,向晚才小声问道。 “我能抱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