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回忆结束:玫瑰花枝抽玉柱)
书迷正在阅读:我爱数学、【催眠总攻】老蛇皮的春天、猫咪不哭、囚狱【强制暴力】、《绝色公子艳荡武林》【系统、双性、NP】、凌辱总裁、关于禁止乱丢情人的管理条例(试行)、漂亮水宝宝(总/受,双)、七秒归零(道具,bdsm)、奶渍濡湿
顾知非虽在基层,却也是重要部门的负责人,向晚今天一出现在他办公室前面,就有人来问他来干什么,哪个单位的。他气度不凡,不像是上访的人,办公室的人对他也没太大戒心,他自称是顾知非表弟,今天来这边办事,就想着晚上跟表哥一块吃个饭。 办公室成天为领导服务,顾知非宠人又毫不遮掩,导致整个单位都知道都知道他们这个年轻的部长有个当成心肝儿疼的表弟,每次出差都会给他带礼物。办公室主任周伟看他年纪对得上,长相也对得上——虽然戴着口罩,但是看露出来的部分非常漂亮。周伟问了几个只有顾知非亲近的人才知道的问题,向晚也都对答如流,甚至连顾知非最近在酒店住的事都清楚。周伟就安排他去了小会客室等着,又给吴哲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吴哲告诉顾知非表弟来了,他满心欢喜地期盼着,谁知道人领过来后,却成了他的前男友。 顾知非快速地听人一个个汇报完工作,迅速地将工作分派下去,办公室里转眼就只剩了向晚一个人。 向晚摘了口罩:“看到是我,是不是很失望?” 顾知非端起杯子饮了口水,没有说话。 向晚坐到顾知非对面,隔着宽大的办公桌望着他:“我不是故意来单位烦你的。我等了你好几天,你总是不回家,我只好出此下策。你放心,我只说是你表弟,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没提。” 顾知非垂下眼睫,掩住眼底的情绪,听向晚用没什么感情的声调讲述近来的种种,心底纷乱如麻。 后来的事,其实有点儿失控。 向晚压抑着内心的苦痛,冷淡地叙述着别后种种,仿佛在说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和毫不相关的事,可是说到后来,他绕过办公桌来到顾知非面前,近距离盯着顾知非的侧脸。 在那双刻意避开的眼睛里,他看到了眼睫下汹涌的情绪,和顾知非始终如一的感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顾知非这样的人吸引,可是顾知非偏偏就轻易捏住了他的七寸,让他一边想要逃离,一边又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向晚轻声道:“不分手了,好不好?” 向晚弯腰抱住顾知非,侧头去吻他的唇瓣,两人的体温甫一触碰就点燃了理智。 他们就在办公室里吻了起来,情到浓处,顾知非扯开了向晚的衣领。 瓷白的肌肤上,印着几点凌乱的吻痕。 如一桶冰水兜头而下,顾知非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脸色如何,只记得自己控制不住地给了向晚一记耳光,只一记就让他的脸颊在瞬间的苍白后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嘴角还有一道细细血痕。 顾知非背过身,声音冷冽:“滚出去。” 向晚捂住脸,疼得几乎睁不开眼睛,艰难道:“别这么武断,你、你听我解释……” 顾知非自嘲地笑了一声:“晚晚,既然分手了,你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但是——”他霍然回身,目色含怒地看着向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那一次的会面于两人而言,俱是伤筋动骨,之后的两三个月里,顾知非都拒绝再听到关于向晚的任何事。 只言片语都不行。 九月底,顾知非在南方调研时遭遇台风,车辆在水里抛锚,他下车后不小心被倒下的树枝划伤,被雨淋了的伤口未能及时处理,有些感染。 恶劣环境里,连去医院看病都成了十分艰难的事。 顾知非在附近的卫生院简单处理了伤口,回到下榻的酒店后仍坚持工作,等意识到身体不对劲让前台送来体温计时,顾知非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 他带来的常用药里没有退烧药,好在服务员非常热心,见他生病就帮忙冒着大雨去给他买退烧药,于是顾知非就窝在沙发里等服务员回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有个电话打来,是个没名字的陌生号码,顾知非也没精力细看,接通后哑着嗓子道:“喂您好……” “非哥?”向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病了?你在哪儿?” 顾知非只觉头痛欲裂,向晚的声音像是一剂毒药,让他瞬间失了神志,心中更是难过到承受不住。 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第二天台风刚停,向晚就赶了第一班航班过来照顾他。 不知是不是生病让人变得多愁善感,顾知非只觉自己心痛超过了头痛,隐隐约约竟还有一丝委屈的情绪夹杂其中,让他更觉混乱。 向晚耐心地把毛巾放在温水里浸湿,拧掉多余的水分,再一点点地擦拭着身子,以达到物理降温的作用。顾知非握住他的手腕:“不用了,已经吃过药,过会儿就好了。” 向晚的视线从手腕缓缓移到顾知非脸上:“你嫌弃我?” 顾知非缄口不语。 向晚没有像以往那般闹脾气,反而继续给顾知非物理降温,道:“虽然你不想听,但我也不想被你误会。之前在酒吧撞见那次,我并没有跟任何人发生关系,但你也知道,我这人懒得解释,误会就误会了。可是非哥,你不一样。” 向晚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我不想被你误会。” 房间里忽然没有了任何声音,过了会儿,向晚继续道:“那段时间,我们的关系似乎有点儿被我哥觉察,我特别害怕……我当时想着,我们认识的时候不算长,而且彼此都是男人,不会有什么未来,不如趁着感情还不深的时候当断则断吧。可等到真分手了,我才发现,我们的感情并不是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而是……怎么说呢,反正分手之后,我挺痛苦的。” 他的声音淡淡的,听起来却有些意外地温柔。 向晚在顾知非面前一直表现得柔柔弱弱,倒不能说他一直都在伪装,而是他本身的冷淡性子一旦加上喜欢的因子,就会让人觉得他像一个柔软无害的毛绒玩具。 毛绒玩具怎么会伤人呢? 他只会让人想要抱在怀里啊。 顾知非闭上眼,不再看他。 向晚继续道:“我知道自己渣,我承认。在分手后,我也找过别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跟他们……没办法做到最后。无论我在上在下,都不能。” 向晚的语气依旧,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你知道的,在你之前,我从没做过0,因为我总觉得男人的性器恶心又丑陋,一想到这样的东西会进入我体内,我会生理性反胃——哦,你是个例外。很矛盾是不是?大概在你眼里,我是个色欲熏心的人,可其实我只对你有欲望。奇怪吧?在认识你之前和离开你之后,我竟然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只喜欢调教,不喜欢性。……我们分开后,我约过0也约过1,我约1的时候,还是会反胃,想想就觉得恶心,可是约0吧,我对着他们也提不起性趣。” 向晚把毛巾浸到温水里,眼底的嫌恶令他皱起了眉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在你之前,我并不喜欢男人……当然,我也不喜欢女人。” 向晚拧了把毛巾,轻轻擦拭顾知非的脖子,湿漉漉的手指故意擦过了他的喉结。 顾知非睁开眼,向晚正不眨眼地看着他。 向晚道:“遇见你之前,我只喜欢我自己。” 顾知非依然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的眼皮很烫,烫得他的眼睛模糊不清,神智也不清。 向晚道:“可我遇见了你。” 他站起来,从小茶几上拿过顾知非震动个不停的手机,递给他道:“先接电话吧,接完我继续说。” 顾知非看了眼来电,不是什么重要来电,便一言不发地将手机扣在床上,开口问道:“那天的吻痕……” 因为发烧,他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又沙哑,向晚当即就心疼了。 “是我胡来,是我错了,可我没有做到最后,一次都没有。非哥,你能不能原谅我?” “非哥,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许久之后,当顾知非问自己“为何要一错再错”的时候,记忆里是南方雨后的湿润空气里,千里迢迢迎着风雨赶来的向晚逆光而立,对他说:我真的很喜欢你。 - 顾知非毕竟身体底子好,很快就好了起来,两人一起回到北京,重又开始了同居的日子。 他们小别胜新婚,过得极为甜蜜。 向晚不再对二人的关系遮遮掩掩,终于在朋友面前大方地承认:顾知非是我男朋友。 非但如此,两人也比之前更加频繁地出双入对,顾知非工作不忙的时候一定会去接向晚下班,而向晚也会每个休息日跟顾知非一起出去玩,只要顾知非不在,绝不会踏入酒吧会所等娱乐场所半步。 比热恋更像热恋,两个人几乎黏在了一起。 之前同居时,因为向晚想瞒着众人,并没有在顾知非家的门锁上录指纹,出入都是用房卡。上次分手时,他把房卡留在了玄关,导致后来自己再怎么后悔也没法直接进到顾知非家里去。这次和好,向晚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求着顾知非给他录指纹。而向晚则因为某天一气之下删了自家门锁里顾知非的指纹,此时也只能求着他录回来。 向晚住的地方离顾知非的单位稍微近一点儿,顾知非便搬到了向晚家里。 说是“搬”,其实除了几件衣服外,顾知非没带什么东西过去。 向晚在家里时总比在外面时玩得更开,两人一放假便没日没夜地腻在一起,什么都敢玩,什么都敢做。某次玩到兴致正高时,向晚家的门铃忽然响起,正哼哼唧唧开始走绳的向晚当时就吓得从绳子上掉了下来,大腿内侧被粗粝的麻绳磨出一道刺眼的红痕。 顾知非安顿好他才去开门,谁知门外是个送货员,送来了一大束红玫瑰。 向晚本是想送给顾知非,谁知他自己忘了此事,导致调教正在进行时,玫瑰送到了家里。 顾知非抽出一支玫瑰,将上面的花刺细细剔干净,把多余的叶子去掉,将花枝处理平整,原本打算浪漫一下的向晚好生体验了一把花枝抽玉柱的感觉,又疼又爽之下,哭得魂都快没了。 可怜的小东西挨了打,委屈巴巴地垂在腿间,顾知非容向晚哭了会儿,就在他以为前戏结束,终于要开始DOI时,顾知非却逼着他继续走绳,红肿的小穴每次吞下又吐出一个绳结时,藤条总会如期而至,抽在早已红肿的臀瓣上。 那次的向晚终于哭着走完了绳,下来后疼得合不拢的腿,又被自己买的玫瑰抽打了臀缝和肿穴,两颗囊丸也没能逃过,被玫瑰花枝抽得红肿乱颤。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在自己家里尝试,向晚感受到了近乎成瘾的快乐。 即便后来想起,那天的快乐是他记忆里最疯狂的一次,让他在以后每一次看到玫瑰花时,都会想起昏黄灯光中,手里拿着玫瑰花枝的顾知非。 之后的周末与节假日,两人都在向晚家里过着没日没夜的同居日子。大年二十六早上,向晚还在睡,顾知非被表弟的电话叫醒,让陪他打游戏。顾知非见自己的iPad没电了,就拿向晚的iPad玩,有人发信息,向晚给iPad设置了同步,他本想划掉不看,却不小心点开了。 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这一眼看过去,未来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消息发的很多,顾知非只一眼就感到如坠冰窖。 “说好的这几天约,你怎么回事?突然玩失踪?” “那个DOM很难约的,我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了,你到底在搞什么?” “别告诉我你又跟GZF搞在一起了?” “他想谈恋爱,你想约炮,你俩根本过不到一块去。” “向少,不就是玩玩吗?还没玩够?” 顾知非往上划了划,没有更多的聊天记录,显然是被向晚刻意删除了。 不是他自作多情,有“GZF”三个字母,再结合上下文,几乎可以判定向晚这次跟他复合,依旧是被欲望驱使,而非出于爱。 他怎么偏偏就信了他这只伪装出来的小白兔? 同一个人身上栽两次,顾知非,你真可笑。 . 向晚起床后,顾知非已经走了,手机里有他发来的两条未读信息。 “饭菜在厨房里,洗漱后记得吃,如果凉了就先热一下。” “晚晚,我走了。” 向晚心尖一颤,打字道:你去哪儿? 消息发出去,立刻弹出两行灰色小字: 顾知非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