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加热坐垫罚坐写检讨,偷偷爬床,把自己塞进顾知非怀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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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被顾知非一哄,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抱着他的脖子哭得天昏地暗,仿佛受了六月飘雪的委屈。 顾知非抱着他往里走去,刚一进去,向晚就察觉到不对。 以往这个时候,要么洗澡要么DOI,要么边洗便做。顾知非不喜欢他满身汗水泪水的狼狈模样,会把他放到浴缸里,两人一起洗着洗着就会洗出火花来。 如果顾知非故意折磨,就会把他放在花洒下,拧开花洒对着他冲洗。 而这一次,顾知非却抱着他去了书房,将他放在了坚硬的樱桃木圈椅上,更可气的是,这个椅子上还放着一张加热坐垫。身前的欲望还被缠得死紧,肿痛发紫的肉团还未挨上椅子,向晚就吓得抱紧了顾知非,攀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顾知非心狠手黑,径自将向晚放在了椅子上,不顾向晚的哭求声,按着他的肩膀,硬生生地将他按在了热乎乎硬邦邦的椅子上:“再动一下,就趴桌子上挨二十下。” 向晚被打肿的屁股挨上热凳子,疼痛被无限放大后,屁股已经疼得不是自己的了,被顾知非一威胁险些又哭了起来,瑟瑟发抖道:“我不动了……” 顾知非从打印机里抽了几张纸出来,放在向晚面前,淡淡道:“写一份检讨书,写好拿给我。” 顾知非并不打算看着他写,吩咐完转身就要走。 向晚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要去哪儿?” 顾知非道:“睡觉。” 向晚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让我罚坐写检讨,你去睡觉?” 顾知非嗤笑一声:“向晚,你以为我会跟你再来一场巫山云雨吗?”顾知非欺近,在他耳侧轻声道,“我没打死你,就已经是看在你之前一直乖巧听话的份上了。” 一个男人被形容“乖巧”,向晚心里有些委屈,眼睫一颤,带着浓重的鼻音闷闷地问:“那我写完了,能跟你一起睡吗?” 顾知非沉静地看着他,许久,淡淡道:“客房有你喜欢的香薰。”他深深地看了向晚一眼,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他一走,向晚的情绪立时有点绷不住,有那么一瞬间,似乎眼眶更红了。 他从顾知非的笔筒里抽出一支钢笔,肿得猪蹄一般的手几乎握不住笔,颤巍巍地写下了“检讨书”三个字后,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委屈到了极点,伏案呜呜哭了起来。 他图什么? 任顾知非这般欺负他,又是耳光又是小穴,还被他吊起来打……他这样卑微地求他,不就是为了最后一刻的欢愉? 可这个顾知非竟敢——!! 向晚只觉自己身上哪哪都疼,屁股跟小穴在加热坐垫的折磨下,更是疼得魂都没了,双颊也疼到头脑发懵,更别提肿得看不出原样的双手。挨打后的余痛是很爽,可前提是在欲望能纾解的前提下,而不是像他这样被禁锢着欲望再被加罚! 第一次见面时顾知非就说,会让自己撅高了屁股求他来打,扒开屁股求他来操。 但向晚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而自己即便不知廉耻地做出了如此羞耻的事,顾知非也依然不屑一顾。 向晚哭得太过投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抚摸着他的后颈,温柔道:“哭什么?委屈了?” 向晚猛然抬起头,回眸看到顾知非目含关切地望着他。 向晚瞪着顾知非,眼泪却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顾知非莞尔:“怎么这么娇?比我家那位小公主还娇气。”他伸手给向晚擦掉眼泪,谁知却是越擦越多,顾知非失笑,俯身亲吻他的眼皮、鼻尖,而后含住了他的唇瓣。 向晚哭得鼻子都被塞住,被顾知非吻住后,憋得喘不过来气来,又不舍得离开这要命的温柔陷阱,没一会儿就憋红了脸。 顾知非放开他,偏过头轻轻一笑。 “行了。”顾知非揉揉他的脑袋,“惩罚就是惩罚,把检讨书写完,不要再哭了。” 向晚抽噎着点点头。 顾知非抬腕看了下时间,两点十一分,好在明天是周六不用上班,他没有再安抚向晚,今天晚上,他心软的次数已经够多了。向家小公子元宵节不在家却跑过来找他,这事一旦被人知道,就是解释不清的荒唐事。 何况…… 他们本身所为,比荒唐更为荒唐。 谁能想到外表如此矜贵清冷的向晚,会脱光了衣服跪在他脚边求他抽打。 冤孽…… 顾知非冲过澡,看监控里的向晚一边抹眼泪一边艰难写字,忍不住唇角微扬。 向晚没有坐在铺着加热坐垫的椅子上,而是站在桌子旁,弯腰趴在桌子上写。他身上依旧不着寸缕,这个姿势能看到他身后的肿肉被尽数撑开,红红紫紫的斑驳色彩从两个肉团一直蔓延到大腿中段,两个凄惨的肉团之间,则是更加凄惨的烂红肿胀。原本光洁的背上斜着一道红色肿痕,是被皮带抽出来的,肩背处还有两块红印,是被他的皮鞋踩出来的。 两只小猪蹄子看起来也并不好受,拿笔的那只颤颤巍巍,另一只连桌子都不敢碰,用手背压着纸,一笔一划写得格外认真。 顾知非倚在床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直到向晚写完了检讨,小猪蹄子蹭了蹭身后的肿肉团,步履蹒跚地出了书房。监控只安在了书房里,顾知非放下手机,关上床头灯打算睡觉。 他其实并不能立马睡着,尤其是知道自己的客房里还睡着一个香甜可口的小东西。 不能DOI说是惩罚,其实并不是只针对向晚一人的惩罚。 躺了许久,顾知非忽然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他的房门被人小心翼翼地打开了。 黑暗里,顾知非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了笑意。 向晚蹑手蹑脚地溜进来,把检讨书放到床头,又偷偷地爬到了床上。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和微微的水汽,爬上床后,向晚默默无言地盯了顾知非一会儿,随后重重叹了口气,轻轻拉开顾知非的胳膊,把自己塞在了他怀里。 顾知非叹了口气,心道:傻孩子,怀里多了这么大一个人,我会不知道吗? 顾知非假装睡觉中翻身,坏心地将向晚依旧滚烫的肉团抓在了手心,怀里的小东西明显地呼吸一窒,而后小声地呜咽了一下,想动又不敢动。顾知非缓缓睁开眼,看着向晚柔软的发顶,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