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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你他妈说爱我的时候能不能先把那根东西拿出去(周霍电椅play、捆绑pl

    手术是在早上十点进行,一直到周恪白被推进手术室,周言颂都没有出现。

    手术后的第三天他倒是来了,父子两单独在病房里待了十多分钟,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出院后,周恪白还是回到了701,要说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就是如果周拓在家,会叫他过去一起吃饭。

    说起周拓,他跨年夜放了霍云蔚鸽子,后者第二天晚上临时有事去东欧出差,仔细算起来,两人已经快一个月没见了。

    他正犹豫要不要带上些小玩具去霍氏总部,霍大总裁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霍云蔚是下了飞机直接过来的,笔挺西装外面套了一件同色系的羊绒大衣,看起来精英气质十足。

    周拓给他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不久前刚被迫继承家业的霍云蔚脸上还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衬衫扣子一定要解开两三颗,谁都看得出来他是自由的,他应该在野外攀爬、深海潜水、高空跳伞,而不是被束缚在枯燥无味的办公场所。

    但是仅仅大半年,他似乎已经能很好地适应自己的身份了,不单单是穿着,还有他那不知不觉中变得沉稳的神情。

    “什么都别说,先让我去睡一觉。”他疲惫地按着眉心,一边往里走,一边脱衣服,走到卧室大床边上的时候,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

    他看起来是累极了,直挺挺地扑倒在床上,连被子都没力气给自己盖上。

    周拓有一瞬间觉得霍云蔚是故意引诱自己——笔直的长腿、圆润饱满的臀肉、毫不设防的姿势……

    但是他伸手在霍云蔚背上抚了又抚,后者都没有任何反应。

    周拓心里天人交战,理智想让霍云蔚好好休息,私欲却只想把他翻来覆去干了又干。

    他的眼神热烈得像是要在霍云蔚身上点燃火焰,可是睡沉了的霍云蔚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周拓无奈地笑了笑,在霍云蔚肩胛处落下一个饱含情意的吻,然后去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

    一月中旬,天黑得很早,周拓带着隔壁的小孩子出去吃了饭,把人送回学校上晚自习,慢悠悠地散步回来,霍云蔚都还没醒。

    他百无聊赖地刷了一会儿微博,自觉已经很体贴了,索性丢开手机回到卧室。

    霍云蔚抱着枕头睡得正酣,脱去了昂贵得体的西装,他终于又显露出些周拓熟悉的轻狂的少年感来。

    那并不是说他看起来有多么年轻稚嫩,而是他骨子里永远固执天真,永远张扬乐观。

    这也是他最初吸引周拓的地方。

    美好的肉体被掩盖在白鹅绒被子下面,周拓有些遗憾地砸了咂嘴。

    他的手从被子边缘探进去,先是摸到了霍云蔚修长的大腿,流连了一会,才慢慢盖住了挺翘的臀丘。

    霍云蔚似乎瘦了些,屁股上的肉倒是一点都没少。

    周拓放肆地揉捏了一会,非但没过瘾,还把自己越发揉得火起。

    睡梦中的霍云蔚不安地动了动,也许是感受到了周拓身上熟悉的气味,慢慢放松下来,迷迷糊糊地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他难得这幅模样,周拓坏心眼地想拿手机录下来,可惜手机被扔在沙发上,只能作罢。

    大拇指隔着内裤在后穴按压,渐渐连同布料一起陷了进去,强烈地异物感让霍云蔚睡得很不安稳,他的意识浮浮沉沉,就是没办法彻底清醒,好不容易才咕哝了一声“周拓”。

    以周拓对他的了解,这句话应该是用来表示不满和警告的,可是他说话的时候软得像一滩温水,听起来实在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像是欲迎还拒的邀请。

    周拓愉快地接受了第二种解释,掀开被子,把霍云蔚身上那点可怜的布料扒了下来,潦草地扩张了一下就提枪直入,不出意外听到了熟悉的杀猪一般的惨叫。

    “狗日的周拓!”

    “日狗的周拓。”周拓慢条斯理地更正,咬牙进到最里面,霍云蔚后面紧致干涩,他也不大好受。

    霍云蔚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抖得筛糠一样,他对疼痛的忍受能力很强,但是不包括身体被捅开的疼痛。

    “你,你他妈,”他痛得直冒冷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就不能有点耐心吗?”

    他脸皮薄,到底不好意思直白地说让周拓做好扩张再进来。

    多年的默契,让周拓立刻明白了他没说出来的话,状似抱歉地说:“都怪我,怕打扰你睡觉就没认真扩张,怎么,大鸡巴弄疼你了?”

    霍云蔚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看起来放荡不羁,任谁都会以为他是情场上的老手,但实际上纯情得不得了,周拓一句话就能弄得他面红耳赤,斥责的话也没有底气,“你他妈现在做的事叫怕打扰我睡觉?”

    周拓停下缓慢抽插的动作,笑着舔了舔霍云蔚的耳垂,“对不起,我太想你了,忍不住。”

    这下好了,霍云蔚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开来,连脖子和耳垂都红透了。

    周拓憋笑憋得难受,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才控制住。

    说完以后,霍云蔚像是被顺完毛的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舒展身体趴在床上,暗自忍受周拓带来的痛苦和快感,安静地挨操。

    他罕见的乖巧,周拓却不满意,非要逗他,“这么久没见,你呢,想我了吗?”

    如果不是想他了,又怎么会加班加点地处理工作、买了只剩经济舱的红眼航班赶回来呢?

    “想你大爷。”

    “想我大爷干什么,多想想我的小弟弟,”周拓边说边用力撞了一下,“不对,是大弟弟。”

    霍云蔚呻吟了一声,把头埋进枕头里面,“为什么我平时没发现你这么多话?”

    “做爱嘛,不多说话不就只剩下嗯嗯啊啊了,”周拓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谁让你老是被我干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我来说了。”

    “求求你,闭嘴吧。”霍云蔚身体里的快感累积到了一定程度,逼得他说话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周拓亲了亲他的后背,从善如流,专心操干起来。

    霍云蔚太久没有发泄,这场情事还没开始多久就被插射了,被满足的身体又昏昏欲睡起来,等到周拓射到他身体里面的时候他都快睡着了。

    作为一个成熟的可靠男人,周拓很少在做爱上流露可笑的男性自尊,但是自己干得火热对方却只想睡觉还是让他有点挫败。

    如果是干到最后,对方精疲力尽体力不支而睡去倒是让人很愉快。

    他坏笑着把霍云蔚弄醒,半哄骗半强迫把人带下楼。

    到了602的门口,霍云蔚才察觉到危险,两个男人,一个半裸一个全裸,不知廉耻在楼道里纠缠,最后以周拓被打了一拳为代价,双双跌进房间。

    “放我出去,不然我报警了!”睡眠不足加上被干得浑浑噩噩,霍云蔚脑子里混乱一片,没经思考就吐出了可笑而惊惶的威胁。

    周拓忍不住笑意,他心里霍云蔚的形象又可爱了几分。

    刚刚没来得及清理的射到身体深处的精液慢慢溢出,顺着霍云蔚的大腿往下淌,因为太过粘稠,没淌太远就停了下来,如果一直不洗的话就会变得干涸,最后只留下一道淫糜的痕迹。

    想把霍云蔚锁起来的念头又浮了出来,周拓想这个房间就挺适合的,给霍云蔚脖子、腰杆或者脚踝栓一条银链或者铁链——不管哪种搭配都很美味,春夏秋冬都不让他穿衣服,日日夜夜接受自己的操干,在他那矫健漂亮的身体上射满精液,让他时时刻刻都散发着淫荡臊腥的气味。

    霍云蔚绷紧了神经,被周拓的眼神弄得毛骨悚然。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周拓扑倒,跌坐进墙边宽大的皮质座椅里面。

    首先被铐住的是双手,高高椅背上垂下的手铐让霍云蔚不得不把手举过头顶,然后是右腿,慌乱间霍云蔚只来得及踹了周拓一脚,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就全然失守了。

    他的两条大腿被架在扶手上面,用垫了皮革的链子捆起来,露出中间刚刚才被“侵犯”过的小口。

    周拓怕这个姿势他不舒服,还特意找了个枕头塞在他的腰后,填补那块空当。

    “你想干什么?你答应过我的,不在我身上用奇怪的东西!”霍云蔚强装镇定地说。

    周拓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好像上回在这间房子里他确实说话这话,但是他嘴里却十分坦荡的说谎,“我不记得了。”

    霍云蔚气得说不出话来,用力挣扎,很快就在手腕和大腿处留下了红痕。

    周拓单膝跪在椅子边缘,俯身下去亲了亲霍云蔚因害怕而发抖的下唇,“你在怕什么?我又不会伤着你,我只是想让你更快乐。”

    霍云蔚抿着下唇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或许是潜意识中不喜欢这样的性爱方式,仿佛他只是周拓的玩具,准确来说,是众多玩具中的一个。

    他的沉默让周拓会错了意,还以为他接受了,于是心情很好地直起身来研究这把椅子上的小东西。

    最先入眼的是一对挂着铃铛的乳夹,后面连了电线,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要如何使用。

    周拓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夹头力道有点大,周拓不忍心,埋头含住了霍云蔚的乳头。

    “周拓,别……”如果周拓直接把那东西夹上来,也许霍云蔚还能保持自己的愤怒,可是他总是这样,明明在做强迫人的事情,却温柔得好似两厢情愿。

    霍云蔚无力地扭动双手,他觉得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要被周拓吸走了。

    即便是alpha男性的乳头,也敏感得不可思议,随着那颗肉粒一同挺立起来的还有霍云蔚身下的性器。

    “喜欢吗?”周拓一边舔吻一边问他,同时右手抚上被冷落的另一边。

    “不,不喜欢。”霍云蔚口是心非地狡辩。

    周拓也不拆穿他,加大了力道吸得啧啧作响,直到腿麻了才放开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把乳夹夹了上去。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用力夹住,霍云蔚不可抑制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弹动,引得乳夹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接着是一个做工精致的阴茎环,同样连着电线,霍云蔚这时已经半勃了,套上去颇费了一番功夫。

    周拓吮掉他疼出来的汗水,安抚他,“忍一忍,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

    最后是一些电极贴片,周拓把它们贴在了霍云蔚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连脚心都坏心眼地贴了两片。

    电椅是周拓的一位“客人”送他的,这是第一次使用,周拓找了半天才才找到开关,一不小心按开了最大档。

    霍云蔚几乎是立刻抽搐了一下,然后才崩溃地大喊大叫起来。

    周拓心中一凛,赶紧调低了电流的大小。

    他的动作慢了些,被玩坏了的霍云蔚倒在又高又大椅子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失去了神采,目光涣散地看着空中某一点。

    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爆炸,但是没有发泄的出口,于是强烈的冲击从内部摧毁了他。

    空虚的身体让精神随之变得脆弱,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的屈辱感、自卑感、不安感一同涌上心头,霍云蔚像是被一层层地剥开,只剩下最内里的自己。

    这时候要是周拓拥抱他、进入他、填满他,那么他就会彻彻底底被占有,完全属于周拓,也许连最基本的自我意识都不会剩下。

    可是周拓没有,周拓只是在一旁含笑看着他,看他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中沉沦。

    “放开我吧……”霍云蔚终于找回一丝清明,声音嘶哑说出请求。

    周拓完全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从随处可见的性爱玩具里找出一个前列腺按摩器,抵住了霍云蔚那个随着呼吸起伏而一翕一张的可爱小口,逗弄他,“求我。”

    “求你……”霍云蔚不假思索地重复,没有任何情绪。

    与此相对的是,他的身体异常热情,后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些清液,沾湿了周拓手中的东西。

    “不够,说点好听的。”说这话的时候周拓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陆晏宁躺在床上的样子,如果是他的话,不用周拓催促,就会喋喋不休地说些‘好哥哥,干死我了’‘不要那东西,要哥哥的大鸡巴’‘喜欢哥哥的大鸡巴’之类的挑逗的话,时常需要周拓吻住他才能打断。

    霍云蔚当然不会说这些话,他抿紧了下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

    低头专心玩弄他后穴的周拓没有看到,稍微用力,把前列腺按摩器推了进去。

    这是一款膨胀型按摩器,抵住前列腺的部位在按下开关后会节律性地膨胀、收缩,以十分舒缓的节奏挤压那里,同时它外面抵住会阴的部分会断断续续的震动,带来双重刺激。

    霍云蔚的身体不停地被电流带来的快感来回冲刷,一直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按摩器第一次膨胀就把他抛上了顶点。

    膨胀的速度很慢,足以让霍云蔚感受到自己是怎么被填满,又是怎么被撑开的。

    他的下身像是被泡在温暖的泉水里,一波波酥麻的快感让他每一根神经都舒展开来。

    霍云蔚无法否认,他爱死了这样的没有攻击性的高潮,突然地,他又害怕起来,怕成为快感的俘虏,再也找不回自己。

    “周拓,求求你放开我……”他呻吟着再一次请求。

    周拓抹去他阴茎前段溢出的液体,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抗拒让自己快乐的东西。

    周拓喜欢逗弄他,但偶尔也希望他能变得坦诚,于是不仅没有放开他,还把电流调大了一档。

    “不,不要……”霍云蔚仰起头哀鸣了一声,无论他嘴上说的是什么,身体都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他爽到脚背绷直,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即使他的阴茎被束缚着,顶端也有液体不断地渗出来,像是坏掉了一样。

    他的身体被快感逼得快要粉碎,精神也站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他又欢愉又痛苦,几乎说不出话来,“放开我,周拓,放开我……”

    没有咒骂只是一味哀求的霍云蔚终于让周拓感觉出了异样,有些疑心自己是不是做得过火了,退了一步道:“这样吧,说你爱我就放开你。”

    霍云蔚停顿了一下,那些刚刚还在折磨他疼爱他的快感突然没了效果。

    他神情痛苦地看了周拓许久,然后隐去了所有情绪。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即使姿势狼狈不堪、面色潮红,眼神也倨傲得像是要把世间万物都踩在脚下。

    他一字一顿地说:“周拓,我爱你。”

    糟糕。

    周拓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慌了。

    他单膝跪下,执起霍云蔚挂在扶手上的小腿亲了一记,看着霍云蔚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也爱你。”

    霍云蔚愣住,浑身上下写满了不可置信,直到震动声再次响起才回过神来,踢动小腿磕在周拓下巴上,气急败坏地说:“你他妈说爱我的时候能不能先把那根东西拿出去?”

    见他恢复惯常的模样,周拓松了一口气,拔出按摩器,顺势把绑住霍云蔚左腿的链条解开了,托着他的大腿把自己插了进去。

    “对不起。”周拓道歉。

    霍云蔚却没有听到,神情恍惚地呻吟。

    只有周拓才能真正地把他填满,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

    周拓抽动了两下,找到阴茎环的搭扣,不锈钢的金属环“咔”从中间断开,霍云蔚几乎是立刻射了出来。

    “把我的手也松开。”

    周拓埋到他的身体深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笑着问:“松开你以后是要抱我还是要打我?”

    霍云蔚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周拓被他的眼神看得血气上涌,恶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伸长了手解开桎梏住他的手铐,同时毫不留情地操干起来。

    霍云蔚的舌根被吸得发麻,所有的呻吟闷哼都被堵住,他充血肿胀的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攀紧了周拓的肩背。

    他们不再交谈,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音、咕叽咕叽粘腻的水声,还要暧昧煽情的铃铛声。

    ……

    alpha之间的性爱就像斗殴,总要有一方精疲力竭才会停下来。

    霍云蔚身体里面被灌满精液,当他被扛进浴室的时候,最初流下来的那一道白浊的痕迹果然已经干涸了,周拓看了许久,才把水淋向那里。

    今天霍云蔚累惨了,精神也经历大起大落,周拓不忍心再折腾他,不然一定要让他含着精液睡上一夜。

    第二天早上周拓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低头在霍云蔚肩上亲了一记,才越过他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

    这一动把霍云蔚弄醒了,语气烦躁地让周拓滚远一点。

    “有人在你身边?”电话那头的陆晏宁含着笑意问道。

    “嗯,是云蔚。”

    “哦,”陆晏宁玩味地拖长了声音,“要我跟他打个招呼吗?”

    周拓又亲了亲霍云蔚的后背,语气亲昵地说:“算了,他脸皮薄。”

    听到周拓和电话里的人谈论自己,霍云蔚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本来是要跟你说个好消息的,改天吧。”

    周拓猜出来了是什么好消息,笑着说好,又语气温柔地和陆晏宁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这才挂断手机。

    “陆晏宁?”霍云蔚问,他们挨得很近,电话里那人的声音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是。”

    “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他皱紧了眉头。

    “上次去会所找你的时候。”周拓实话实说。

    霍云蔚的怒气像是要从眼睛里喷出来一样,翻身坐到周拓身上,掐住他的脖子,“你昨天说爱我?”

    “我爱你。”周拓扶着他的腰,毫不犹豫地重复自己的心意。

    “但是你也爱他,”霍云蔚肯定地说,“除了他还有谁?季珩?别的我不知道的男男女女?”

    “没有女女。”周拓自嘲地笑了笑。

    “你他妈就是个混蛋!”霍云蔚松开周拓脖子,震惊于他的坦诚,或者说无耻。

    周拓拽了他一把,让他倒在自己身上,有些怜悯地吻他受到了伤害而变得黯淡的眼睛,“那么,知道我是混蛋了,你还要爱我吗?”

    霍云蔚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自己的表情太过痛苦。

    周拓很想说句“对不起”,可是在这个时候道歉太过卑鄙,所以他什么都没说。

    最后还是霍云蔚打破了僵局。

    他忍了一晚上的拳头终于砸到了周拓脸上,然后俯身吻住了这个恶劣至极的男人。

    他无法违背自己的本心,说到底,他在第一次说出自己心意的时候,或者在那之前,就已经很清楚周拓是怎样的人了。

    “云蔚,我很高兴。”周拓毫不掩饰地说,握着晨勃的性器插进霍云蔚的身体。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会给他们选择的机会。”他翻身把霍云蔚压住,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刚刚你要是拒绝我,那我就会把你关在这个房间里,用链子把你拴住……”他边说,埋在霍云蔚身体里的性器边胀大了一圈。

    “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用在你身上……”

    “把你变成一只只知道摇着屁股等人操干的母狗……”

    “不让你离开我,直到被干死在我怀里。”

    霍云蔚捂着脸呜咽了一声,在周拓淫荡下流的话语中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