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在看守所发情的性冷淡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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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让以嫌疑人的身份被移交到看守所,随着调查的深入,情况对他越来越不利,被他捅伤的那个beta有极大可能完全丧失性功能,他的行为明显超过了正当防卫的必要限度,而且在警察进行社会调查时,他的多名同事都表示他会随身携带手术刀,对外科手术有着“非比寻常”的热情,一切证据都暗示他可能有故意伤人的嫌疑。 周拓再没有见过他,只是偶尔会从律师那儿听说他的消息。 国庆节最后一天,周拓突然接到律师的电话,说沈清让发情期紊乱,打了抑制剂也没用,而且暴力拒绝别人给他用麻醉药。 那时候周拓还在睡觉,他迅速地洗漱完换上衣服,开车到看守所门口,在律师的陪同下进去。 他们被带到隔离室门口,看守极其不耐烦地说,如果下午沈清让的发情热还没缓解,就会按照强制用性爱机器人和激素让他渡过发情期。 “不劳你们费心,我已经为他申请取保候审了。”周拓冷冷地说了一句,推开门走进去。 让他意外的是,隔离室里竟然一点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反倒是血腥味很浓。 沈清让白衬衫外面套了一件号服,但是他看起来就像是穿着白大褂一样从容安定,坐在特殊材料的密封窗子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拓?”他回头看到进来的人,有些意外的样子。 “赵律师打电话给我,所以我就过来了。”周拓含糊地解释。 沈清让哦了一声,像是不太在意的样子,隔了两秒又回过头来,跟周拓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谢谢”。 “他们说你在发情期,听起来情况还挺严重的,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周拓拉了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 “很严重,”沈清让抿唇,露出些受到困扰的表情,“发情热烧得我快糊涂了,身体也很空虚,可能不久我就要去用那些东西了。” 沈清让指了指床头的一筐性爱玩具。 “你身上为什么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沈清让提起裤脚给周拓看,他小腿中间缠了厚厚一圈绷带,隐约透出血迹来,“受伤的情况下可以抑制信息素分泌。” 那是用碎玻璃片划的,他抢了医生的麻醉药瓶,抑制分泌信息素虽然不能缓解发情期症状,但至少能保证不会引得周围的alpha失去理智。 绷带附近还有其他伤疤,显然之前留下的,omega都是不易留疤的体质,可想而知当初伤得有多严重。 “你随身带着手术刀就是为了发情的时候给自己来一刀?”周拓问。 “嗯,我早就对抑制剂产生了抗药性,需要的量越来越大,而且发情期也很不规律,这个方法比较有效。” 周拓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我可以帮你。” “可是我要怎么回报你?”沈清让问,即使不懂人情世故如他,也知道周拓帮了他很多。 周拓把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挤进他腿间笑着说:“不用回报,等一下叫好听一点就行了。” 沈清让的嘴唇很薄,冰冰凉凉的,周拓含弄了好一会儿才把它弄暖。 两人唇齿相接、鼻息缠绕,周拓闻到了一点点水蜜桃汽水的味道,他没想到沈清让的信息素竟然是甜味的。 周拓一边吻一边忍不住笑,因为沈清让的反应太过青涩了,他并不是因为害羞才这样,相反,他很坦然,努力试图回应周拓,结果不是牙齿磕到周拓的舌头,就是自己被呛到,甚至连眼睛都忘了闭上。 “别急,慢慢来。”周拓含住他的下唇吮了一下,轻声说道。 周拓等他慢慢放松下来,才重新撬开他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嬉戏,搔刮他敏感的上颚。 把嘴唇亲得红肿,沈清让看起来总算有了点精神。 “你身上哪些地方比较敏感?”周拓亲吻他的耳朵,直截了当地问,沈清让过去的发情期看似都熬过来了,但是每一次都给他的身体埋下了隐患,这次来势汹汹很有可能就是爆发前的征兆,周拓想要让他快点情动。 “我不知道。”沈清让的表情有些迷茫,他显然也感觉到了这次发情和以往都不同,他想努力配合周拓,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没事,交给我。”周拓安抚他,把他身上的马甲脱下来,隔着衬衫咬住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磨。 沈清让闷哼了一声,略显慌乱地扶着周拓的肩。 周拓吸嘬了一会,那小块衬衫衣料被口水打湿,透出里面嫣红挺立的乳珠来。 乳头、前胸、背沟、大腿根部,会阴…… 周拓细致用心地照顾到了所有地方,沈清让身体渐渐有了反应,但是眼神还是一片清明。 “对不起。” 周拓被他逗得笑起来,执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没什么,我们的时间很多。” 沈清让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指尖圆润,保养得很好,一点瑕疵都没有,周拓捧着他的手亲了又亲,爱不忍释,最后忍不住含住他的食指轻轻咬了咬。 “嗯……” 煽情的呻吟从沈清让口中发出来,周拓惊讶的抬头,看到前者脸上慢慢染上了红晕。 “你喜欢这个?”周拓一边问,一边舔舐他的手心。 沈清让低哼了一声,尾音带着挠得人心痒痒的颤动,周拓不是一个急色的人,但听到这声音,下身第一时间就有了反应。 他把沈清让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嘴里,用不着什么技巧,只是吮吸就能让沈清让意乱情迷。 “别……”沈清让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吐出来的字节浸满了沉甸甸的情欲。 周拓舔弄他的指缝,满意地感受他身体的阵阵颤动,像一只受了伤想要飞却飞不起来的蝴蝶。 情动时的爱液终于从他的后穴里流出来,沾湿了桌子。 “你的敏感点真奇怪。”周拓取笑他,掏出自己勃起的性器往他手里塞。 沈清让像是被烫到一样,下意识地挣扎,周拓握紧了他的手不让他逃开,同时挺动下身,在他手里抽插。 “周拓……”沈清让语气里有求饶的意味,哀切地喊了周拓一声。 “怎么?”周拓明知故问,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把沈清让的手心都磨红了。 沈清让眼睛里氤氲起水汽,雾蒙蒙的,平时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感一扫而光,像是变成了只谁都可以欺负的小动物。 周拓顿时来了“性趣”,一边想提枪就上,一边又想多逗一会沈清让。 他在性事上的持久力很强,往往要等对方高潮几次才气定神闲地射出来,这回也是一样,沈清让手都酸得合不拢了,他也没有半分要发泄的样子 温软湿润的龟头在手心戳弄,沈清让心脏跳动得厉害,像是马上就要蹦出来一样。 沈清让呜咽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发情热作祟,他软得几乎撑不住自己,全靠周拓一只手搂在他腰上才没倒下去,后穴早已泛滥得不成样子。 周拓心想差不多了,松开他的手,握住他两只脚踝让他踩在桌子边缘,露出中间的可爱小口。 “我要进去了,自己扶好。”周拓勾唇笑道,往沈清让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沈清让“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手上还残留着方才被亵玩的触感,差点握不住周拓那根粗大的东西。 不管性格多么冷淡,沈清让到底是个omega,龟头顶住他后穴的瞬间,身体自发做出回应,后穴里流出的温热液体很快就打湿了性器前端。 omega的身体在发情期随时做好了交媾的准备,即使这样,周拓还是进得很艰难。 一是因为沈清让后穴异常紧致,二是受发情热的影响,他体内的温度很高,烫得周拓很舒服,一不小心就会忍不住射出来。 沈清让同样不好受,他是医生,对生理知识了解得十分详尽,但是在这之前,他连自慰的经历都很少,被周拓那根可怕的“凶器”涨得心慌意乱,有种肺部被顶住,无法呼吸的错觉。 周拓没让放开,沈清让就一直虚虚握着性器根部,这样一来抽插的时候没法完全进去,但是对他来说却更加难耐。 他的虎口朝着周拓身体那侧,每次抽插都会被阴茎下方的囊球撞击,按理说应该是周拓受到的刺激更强烈,但反而是沈清让先承受不住,没两分钟就泄了出来。 周拓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牵起他的右手十指交缠,下身不徐不疾地动着,笑问道:“我是操你后面把你操射了,还是操你手把你操射了?” 沈清让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 这个姿势不方便动作,周拓干脆把人抱起来原地操干,进得又快又深,沈清让的反应却很平淡,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做了许久,沈清让前后都高潮了几次,他的发情症状非但没有缓解,还愈演愈烈,像是过去那些没有发泄出来的情热堆积在他身体里面一齐爆发,找不到出口。 周拓半小时前喂他喝了点营养液,这半个小时里怎么也无法让他餍足,就连亲吻爱抚他的两只手都没用,生殖腔也迟迟没有打开的迹象。 他的理智被情欲吞噬,难受得想哭。 周拓十成十的耐心都给了他,下身和缓而坚定地抽插,不时和他交换一两个缠绵温存的亲吻,终于又哄得他发泄了一次。 然而这次发泄也不是终点,焦躁的情绪逼得他快要崩溃了。 周拓拉开他挡在眼睛上的手,舔他湿润的睫毛,吻他潮红的脸颊。 也许是周拓的温柔体贴安抚了他,沈清让总算平静了些,哑着嗓子跟周拓道歉。 周拓不以为然地勾起唇角,靠近沈清让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逗得后者脸上也有了些许笑意。 “你笑起来很好看。”周拓夸他,缓慢地抵到最深处停下,低头吻住沈清让微微张开的嘴唇。 “唔……”沈清让鼻音很重,他身后的穴道被硕大的性器完全撑开,不仅仅是那里,似乎他整个身体都被填满了,柱身上筋脉跳动直接传导到他心脏上,引起阵阵悸动。 他深呼吸了几次,压下那股感觉,主动搂住周拓脖子,面色坦然地问道:“你刚才让我叫好听一点,要怎么叫?” 周拓憋笑,一本正经地说:“嗯,就好哥哥我爱你、老公你好棒、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要干死我了什么的……” “哥哥?老公?”沈清让精致的眉头皱起,懵懵懂懂的样子,他欲言又止了一会,最后只是说了句,“你是个好人。” 被发好人卡的周拓笑得埋在沈清让体内的阴茎都抖了一下,好半天才缓过来,断断续续地抽插起来。 太阳渐渐西沉的时候,隔离室里盈满了水蜜桃的甜香,靠受伤来抑制信息素分泌本来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现在正常分泌是个好征兆。 可是沈清让的反应却越来越微弱,就连周拓射在他身体里面,也只是轻微地弹动了一下。 周拓把半软的阴茎拔出来,俯身拨开沈清让汗湿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恰好这时赵律师在外面敲门,说沈清让取保候审的申请被批准了,而且鉴于他的特殊情况,随时可以离开。 周拓迟疑了几分钟,做出决定,拿了一床薄毯把沈清让裹起来,在这过程中,沈清让十分不配合,周拓不得不拿了根按摩棒塞进他后穴里。 那根按摩棒又粗又长,上面布满了可怕的凸起,插进去后,沈清让总算停下挣扎,乖巧地闭着眼睛躺在周拓怀里。 门打开的一瞬间,外面的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顿在原地,这个区域的工作人员都是beta,一般来说他们不会受信息素的影响,可是发情时分泌的就不一样了。 沉重的寂静充斥在这片空间里,压抑而危险。 周拓抱着人,环顾四周,在蠢蠢欲动的眼神踏出第一步。 他怀里的沈清让被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让人想舔上去的脚和半张脸,有震动的嗡嗡声从毯子底下传出来,遮遮掩掩反而比直白赤裸的画面更加刺激人的神经。 吞咽的水声、上下滑动的喉结、捏紧的拳头……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动,即使周拓释放不出信息素压制他们。 直到周拓走到门口,才有个工作人员反映过来,追上来给沈清让办理手续。 正是晚高峰,路上堵得不行。 周拓抱着人坐在后座,跟赵律师说了句抱歉。 他的腺体是后天出的问题,在那之前他能分泌信息素也能被别人的信息素引诱,所以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有多难,但是意识不清醒的沈清让缠他缠得很紧,让他没办法自己开车带沈清让回去。 “没事。”赵律师讪笑抹去脑门上的汗滴,看了一眼后视镜就猛地移开了目光,像是后面有什么吃人的怪物一样。 他越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后面两人的动静就越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倒不是什么污秽的声音,更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低语和亲昵交缠。 好不容易到达周拓楼下,赵律师衣服都被汗浸湿了,把人放下开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吹了好半天风,躁动的心情都没平复,他心里百感交杂,想到周拓给的丰厚报酬这才开心了些。 周拓把人带到601,这套房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性爱道具,但是比对面“调教室”的腰温和些。 客厅中央有一架木马,除去马背上狰狞的按摩棒,很像游乐园专供儿童的玩具,只能容纳一个人坐上去。 周拓把沈清让叫醒,哄着他坐到那根按摩棒上,弯腰按下开关,木马小幅度地颠簸起来。 档位慢慢增加到最强,接连不断的刺激下,沈清让一点东西也射不出来了,只有后面还在不停地流水,这场性事到了后面,已经变成了一种煎熬。 周拓守在他身边,看他强忍着难受,努力不露声色的样子,莫名有些怜惜,关了开关,把他抱进怀里。 “难受吗?” 沈清让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来,虚弱地摇了摇头。 周拓轻笑,亲亲他的头发,“别憋着,难受就哭出来,冲我发发脾气也行。” “熬过今晚上就好了,以后别用抑制剂,发情了就来找我。”周拓一边说一边抱着人往卧室走,声音低沉缱绻。 做最后一次的时候,周拓格外耐心,用温柔和缓的攻势逼得沈清让细声哭了出来,到底让他打开身心,从内而外地接纳了自己。 沈清让被彻彻底底地做昏过去,就连好不容易成结,他都没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