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口干舌燥的亲吻、强迫手淫、差点被发现、公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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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飞星轻功绝顶,在江湖上也属于消息最灵通的那一类,在此之前太子在他心里一直是个高傲暴戾的形象,又听说是因为“淫乱后宫”被废的,心里不自觉就存了两分偏见。 但现在见了人,才发现流言太离谱了。别的不说,就太子这张脸,到底谁淫乱谁呀。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看怀里人脸色病态的苍白,就上手把了把脉,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怎么把都只能得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结果。 太子是处。 他居然还是处! 这他娘的要怎么淫乱后宫?靠手吗? 想想那些不堪的流言蜚语,印飞星简直要气笑了,如果他晚一步,太子就会背负着这样的污名自刎而死,临死之前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留下。 到死都是处,也太惨了吧? 不正经的年轻人,发出了不正经的心声。 他把钟意放到榻上,在身上翻来找去,摸出了药性最温良的九灵丸,小心地含在唇间,俯下身子,贴上毫无血色的唇瓣,轻轻抵了进去。 钟意牙关紧合,似乎是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不悦地蹙了蹙眉,微微偏过脸,试图躲开他的骚扰。这可不好办了……印飞星心里嘀咕,暗搓搓地兴奋着,舌头舔舐着钟意的牙齿,像撬开贝壳一样,缓慢而坚定地撬开他的牙齿,把药丸送入口中。 葡萄美酒的味道萦绕在印飞星味蕾,仿佛一把小勾子,勾得他心里痒痒的,口干舌燥,不自觉地想渴求更多。原本送药的舌头,在完成了任务之后,却没有立刻退出,而是趁机搔刮着上颚,挑逗着沉睡的舌头,纠缠吸吮,把口腔里的每一处地方都反复舔过,吸干净所有甘甜的津液,直到钟意呼吸不稳眉头紧皱,他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唇色好看了一些,不像刚才那么淡了。湿润的舌头描摹着优美的唇形,好似给水墨画染色,不时轻轻含一点在齿间,像贫穷的小孩子含着冰糖,舍不得吃,舍不得咬,舍不得咽,又怕别人抢了去,细细地品尝回味着。 仅仅是一个单方面的亲吻而已,就让印飞星心旌神摇,魂为之消,魄为之夺。 纤长灵巧的手指仿佛在膜拜神像,从如画的眉眼缓缓抚过。漆黑浓密的睫毛犹如夜幕下的竹林,根根分明,却又紧密相依,井然有序地排列着。 “一、二、三……”印飞星好奇地数了几次,都没有数出结果,指尖极轻微地触及长睫,如同轻触蝴蝶的翅膀,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生怕吓到对方似的。蝶翼不安地轻颤,他便收回了手,落在高挺的鼻梁上。 当他的手指落到钟意脸颊上时,甚至会担心自己的手太粗糙,指腹上的薄茧会在润泽的肌肤上留下印子。钟意无知无觉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轻薄,清清冷冷如玉树琳琅。 时至深秋,层层叠叠的衣裳飘然如云,印飞星亲昵地埋在钟意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扒开严严实实的领口,像一只认主的狗狗,在锁骨和肩膀蹭来蹭去,把钟意的气味记在心里。 招蜂引蝶的情场浪子忽然踌躇起来,他不想放过这个天赐良机,也不想伤害身下的人,正要脱衣服的手顿了顿,来到了钟意的手边。 这是印飞星见过的最好看的一双手,增至一分则嫌长,减之一分则嫌短,色泽温润,骨节分明,既不会显得太过硬朗,也不会显得过分孱弱。修长如玉的手指半掩在袖子里,只露出一半的指节,几乎可以想象得出平日里衣带当风、袖手而立的潇洒姿态。 印飞星舔了舔干涩的唇,一低头张口含住了泛着薄粉的指尖。钟意的肤色白皙得几乎透明,但凡有一点其他颜色就会显得非常惹眼。杏白、霜色、朱红……层层衣袖如一张张画卷,缓缓滑落在锦绣软榻上,露出一只完整的手来。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古人诚不欺我。印飞星赞叹着,一一舔过钟意的手指,从微颤的指尖到苍白的手腕。不一会儿,就把这只手弄得湿漉漉的,沾满了印飞星的味道。然后被拢着五指,按到了印飞星下身那个激动不已的器官上。 裤腰带一松,躁动的阳根就戳到了钟意的手心。印飞星呼吸急促,宛如先生手把手教孩子写字那样,圈着钟意的手指,控制着它们抚摸自己的下身。微微的寒凉触及到灼热的阳根,滞涩地揉弄着,没有印飞星自渎时那么方便,但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顶端冒出了些许动情的清液,弄脏了钟意的手指,印飞星目光灼灼,胯下轻轻耸动,主动去顶撞柔韧的掌心。十几盏宫灯如零落的星光般笼罩着这个密室,勾勒着两人亲密的影子。印飞星自顾自地握着钟意的手,抚慰沸腾的欲望,逐渐沉迷其中,差点错过外面的动静。 “叮当……”密室外的碎玉风铃发出连绵不绝的脆响,女官司则恭声问道:“殿下,太子妃求见。” 印飞星心里陡然一紧,呼吸一乱,猝不及防地泄到了钟意手里。他一边掏出手帕仔细擦拭着沾满白浊的手,一边努力回想着:太子妃……是谁来着? 不是他不关心朝堂的事,而是这个东宫太子妃毫无存在感。三年前由太后和天子亲自赐婚,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嫁入东宫,然后就没了消息。据说太子很不喜欢这位太子妃,两人相敬如“冰”。现在看来,都三年了两人甚至没有同房。 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这太子妃是个貌若无盐的丑女,不然怎么会一直没有同房呢? “殿下,太子妃求见。”女官又重复了一遍,依然没有得到钟意的回应,便对太子妃道,“殿下没有答应,请恕臣不能私自开门。” 太子妃并不像印飞星想象的那般貌若无盐,反而杏眼桃腮,艳如牡丹,闻言微微一笑:“你猜殿下会在里面做什么?” 女官低眉敛目,并不说话。太子妃笑道:“他性子骄傲,不肯示弱于人,无辜蒙冤被废,好一点是在喝酒,偷偷对母后哭;坏一点……恐怕就糟糕了。——你猜,他现在在里面干什么?” 女官的脸色微微一变,不像方才那么笃定。 “他最近脸色总是苍白,怕不是胃疾又犯了——他今日吃东西了吗?”太子妃轻描淡写地加码,“我猜他多半在密室里晕过去了,有没有流血就不好说了。你确定要和我在这儿耗吗?” “但是殿下说过,任何人不许进去。”女官咬了咬牙,坚持道。 “他的命令重要,还是他的命重要?”太子妃逼问。 “令行禁止是东宫女官的原则,还请太子妃不要为难我等。” “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你可千万别后悔。”太子妃气笑了,正要甩袖而去,又硬生生停住了,趁女官不备,飞起一脚,直接踹开了密室的门。 印飞星目瞪口呆,闪身纵到房梁上,熟练地躲藏起来。 太子妃整好以暇地走进来,挑眉笑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桌上倾倒的残酒、地上出鞘的长剑,还有榻上昏睡的太子,无不昭示着方才发生了什么。 “你应该庆幸我们来得早,否则你就要为你的太子守陵了。”太子妃冷嘲热讽,弯腰把太子横抱起来,稳稳地走了出去。 印飞星不由愣住了:太子虽然不重,但到底是个成年男子,怎么也没有轻到能被女子随意抱起来的程度吧?还是说这位太子妃天生神力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