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吸空奶水、玩弄奶子、裸体围裙、和妹妹打电话时被肏到潮喷
容百川不得不接受女朋友是个男人的事实,也无法杜绝对方时不时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关键是宫飞扬并不死缠烂打,而是像猫咪一样,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神出鬼没,若即若离。 七夕那天抱着一束玫瑰花,靠在名贵的车子边,白色lolita花嫁蓬松如天使的羽翼,远远望去,美如童话,令人怦然心动。 容百川怔怔地看了一会,无可奈何地走向宫飞扬,就像水手走向歌唱的海妖,明知对方不怀好意,还是被美丽蛊惑,渐渐沉入深海。 他试图挣扎过,却陷得更深,不可自拔。 “我想和你一起吃个饭,可以吗?”宫飞扬眉眼弯弯,语气温软,仿佛在向恋人撒娇。 容百川的心瞬间被戳中,分手计划无疾而终,只能默默地上了车。 “去哪里?” “你想去哪?”宫飞扬以退为进,“我都可以。” 容百川看了一眼宫飞扬华丽到可以直接拍杂志或者去茶会的衣饰妆容,想到太贵的地方他去不起,便宜的又不合适,便犹豫道:“要不去我家?如果你不愿意就……” “我愿意!”宫飞扬立即抢答,急切的语气仿佛在婚礼宣誓。 虽然明知道对方是男的,掏出来比他还大,还能把他干昏过去,但是——但是这样日常相处的时候,常常产生一种错觉,不自觉地就会把宫飞扬当成女性看待。只能说,宫飞扬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容百川先入为主,总是转不过弯来。 车停在奶茶店门口,店里忙忙碌碌的妹妹只来得及给容百川塞两杯珍珠奶茶,随意挥挥手:“我今天加班,不回去吃晚饭了。你和嫂子好好玩。” 容百川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反驳宫飞扬不是嫂子,妹妹就急匆匆挤柠檬去了。他只好收下她的好意,回到了车上。 “看起来生意不错。”宫飞扬笑眯眯,“果然是七夕。”容冬至在西餐厅工作,想来也是一样的,倒是为他俩空出了一段独处的时间。 三室一厅的房子简简单单,乏善可陈,但收拾得很干净。容百川把热乎乎的奶茶插上吸管递给宫飞扬,后者微微一笑,吸了一大口,勾着容百川的脖颈,渡进了他嘴里。 甜甜的奶茶在两人唇齿间流动,四溢的香气在纠缠的舌尖回荡,容百川试图后退,却被缠得更紧,吻得更深,舌根都被吸得发麻,整个口腔都弥散着奶茶的味道。分开时,宫飞扬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容百川羞红着脸擦去嘴角的水迹,落荒而逃。 “我、我去炖个冬瓜排骨汤……”容百川仓皇地躲进厨房,刚把排骨焯水炖上,宫飞扬就慢悠悠地吸着奶茶踱了进来,脚步优雅曼妙,宛如一只雪白的波斯猫。 他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悠闲地看容百川忙来忙去。粉色的围裙上印着可爱的凯蒂猫,廉价的布料一看就是买厨具送的赠品,系带上甚至还有针脚缝过的痕迹。 一个字:“穷”。 宫飞扬毫不介意,目光在胸口腰身屁股上逡巡,恨不得扒了他这身碍事的衣服,就让他穿着围裙翘着屁股趴在灶台上。 想个什么借口好呢?宫飞扬思量着,忽然注意到容百川胸口的T恤印出一点湿润的水迹,形成小小的圆形,慢慢扩散开来。 宫飞扬笑了笑,一脸无辜地提醒道:“亲爱的,你的T恤好像湿了。” 容百川盖上锅盖,擦擦手,闻言一愣,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黑色的T恤,居然真的湿了。他纳闷地扯开领口向里看,只见鼓鼓的胸肉上两点红润的奶头,正在向外分泌着白色的液体。 一滴、两滴、三滴……在容百川惊骇地注视下,那牛奶似的液体慢吞吞地从乳尖滚落,沁湿了黑色的布料,晕开一小团湿痕。 宫飞扬一箭穿心:“你这是出奶了吗?好神奇。” 容百川仿佛被一锤砸碎的陶罐,瞬间四分五裂,七零八落,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出奶呢?难不成你怀孕了?”宫飞扬疑惑道。 “怎么可能?我是个男的!”容百川愕然。 “但这确实是奶呀。”宫飞扬歪头,“你把衣服脱了仔细看看。” 容百川顾不得害羞,惊慌失措地脱下围裙和上衣,饱满挺翘的胸部被白色的乳汁打湿,滑腻腻的,触手温润湿滑。他颤颤巍巍地蘸着一滴液体,放到嘴里尝了尝,淡淡的甜味,一股子奶香。 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噼里啪啦炸晕了容百川。 宫飞扬把奶茶丢在桌子上,窗帘一拉,好奇地凑上去,张开柔嫩的红唇,含住了容百川的一颗奶头,就像含着纸吸管一样,小心翼翼地嘬吸了一口。容百川浑身一颤,好像胸口无形的经络被他瞬间给吸通了,奶水流得更欢了。从一滴一滴变成了潺潺的细流,滑过一道道白色的痕迹,把胸口和腹部都弄得湿淋淋的,一直延伸到裤腰里面。 容百川瞠目结舌,呆呆地不知所措。宫飞扬云淡风轻地说道:“确实是奶水,还挺好喝的,可惜我们没有孩子,不然就能给他哺乳了。” 容百川心慌意乱:“怎么会这样?” “大概是激素紊乱吧,也很正常。”宫飞扬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样吧,你穿个裸体围裙给我看,我帮你把奶水都吸出来怎么样?就这样流下去像什么样子,你说对不对?” “裸体……围裙?”容百川一惊,“裸体?” “又不是没看过,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宫飞扬威逼利诱,“已经七点了,你猜你的弟弟妹妹会几点回来,如果他们看到你奶水流个不停的样子,你要怎么解释呢?” 一提到家人,容百川瞬间破防,只能咬咬牙点了头。 容百川穿的衣服本来就少,下身裤子一脱整个人就完完全全呈现在宫飞扬眼前。赤身裸体的穿上围裙就是另外一种感觉,半掩半露,欲遮还羞。 粉色的围裙和可爱的图案穿在容百川身上,有了一种奇异的反差萌。丰满的胸肉在低低的领口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两根带子系在腰间,蝴蝶结垂在深深的腰窝处。从前面看围裙的下摆勉强盖住会阴部分,隐约可以看到性器的轮廓。 从背后看,一切美妙的风景,一览无余。肩背挺拔优美的线条,饱满的屁股,修长的双腿,仿佛一个优秀的人体模特,每一块肌肉都匀称漂亮,充满健康的活力。 宫飞扬实现了乌七八糟的想象,把容百川压在了灶台上,拉开领口,嘴里吸得啧啧有声,手里揉搓着流汁的奶子,玩得不亦乐乎。容百川双手支撑着案板,指节攥得发白,闷闷地喘息着,大腿微微颤动,腰眼酸得不行,好似跑了个马拉松一样。 酥酥的感觉从胸口升腾,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喘息逐渐凌乱。宫飞扬随意地把乳肉挤成一团,五指揉来揉去,弹性十足的丰盈部位,任他如何玩弄,都会恢复成原来挺翘的样子,除了乳头涨涨的发红,颜色越发鲜艳,显示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风韵。 宫飞扬把两边的奶水都吸得干干净净,乳肉颤巍巍的,泛起红色的涟漪,肉感十足。容百川失神地喘息,忽然被翻了个身,面对着百叶窗,灼热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摩擦着屁股间的穴口,试探着顶了进来。 里面不知何时变得湿湿润润的,淫靡地流着水,不像最初一般干涩,媚肉勾勾缠缠地吸附着硕大的肉棒,自发地一收一缩,吮吸着它往里送。曲曲折折的肠道逐渐被入侵者撑满,容百川发出了低低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 这具身体被迫习惯了男人的占有,每一次都狠狠地肏到他高潮迭起,魂飞魄散,以至于现在刚一进来,容百川就腰酸腿软,霎时间回忆起了一次次激烈又疯狂的做爱,绯色的情潮蔓延到他脸颊,神色间充斥着一种欲迎还拒的矛盾与羞耻。 大白天的,在厨房里,居然就……理智接受不了这种白日宣淫的举动,但身体却渐渐习惯并兴奋起来了。容百川茫然地看着翘起的下身,崩溃地埋在自己的胳膊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放荡。 他还在那里混乱地纠结,宫飞扬已经全部插了进去,没有外在力量的帮助,全靠肠液和前列腺液的润滑,抽插得有些艰难,火辣辣的痛感反而增添了几分粗暴的刺激感。肉乎乎的龟头狠狠地肏进了柔软的深处,被嫩肉挤压得浑身舒爽,每捣弄一下,都会捣出一点绵绵的汁水来,滋润着火热微痛的肠道,熨帖着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 “吸得好紧,好舒服……”宫飞扬轻笑,嗓音低哑,拎着华丽的裙摆,腰肢急速摆动,“下次还是穿jk制服吧,短裙更方便些。你觉得怎么样?” “……”容百川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晕晕乎乎地红着脸,努力抿着嘴唇,却忍不住在敏感点被反复摩擦时泄出不成调的呻吟,尾音发颤,宛如大提琴的余音。 他们都不是爱废话的人,在干柴烈火般的情事里,偶尔说几句调戏的情话,就像在咕嘟嘟冒泡的排骨汤里加一点调料,恰到好处的味道,也不喧宾夺主。 这场突如其来的做爱,在容百川自暴自弃的配合下,宫飞扬游刃有余地带他攀上了高潮。体力很好的高大男人在这个领域里总显得笨拙,被动地被人玩得气喘吁吁,满身情爱的痕迹,敏感得摸个腰都颤,最后站都站不稳,还要处理台上和地面不堪的痕迹,看上去可怜巴巴。 屁股间的白浊和淫液丝丝缕缕地流下来,越擦越多,男人羞耻得快要哭了。 妹妹恰好打来了电话,容百川一愣,宫飞扬点了接听。“哥!我八点下班,要不要带些什么回来?” 容百川刚要开口,忽然一种熟悉的饱胀感从空虚的后穴升起,那才离开不久的粗长,再次硬挺了起来,猝不及防地闯了进来。肠道已经习惯了它的进出,毫不费力地把它吃了进去,发出明显的肉声。 电话那头的妹妹没等到回应,奇怪道:“哥?有听到我说话吗?” 容百川死死地咬着下唇的内侧,害怕一张口就是淫荡的呻吟,屁股被囊袋撞得啪啪直响,水声四起。宫飞扬拿起电话,下身大力地肏干着容百川的小穴,若无其事道:“厨房信号不太好,你看着带吧。” “嫂子?——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妹妹揶揄道,“那我炸点鸡块薯条,再带几杯饮料回去好了。嫂子你喜欢喝什么?” “我?”宫飞扬意味深长地笑,“我喜欢喝奶……西瓜汁也行,甜甜的,很好喝。你说对吧,亲爱的?” 他把电话开了免提,容百川瞳孔一缩,肠道把肉棒死死地绞紧了,给两人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容百川勉强挤出一声“嗯”,说不出的诱人意味,索性妹妹年纪小,还想不到这种地方去,笑嘻嘻地挂断了电话。 容百川全身颤栗着,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热潮,虚软地趴在灶台边。 排骨汤早就已经熬好了,白花花的汤汁比奶水浓稠,又比精液要淡。 味道妙极了。 容百川手忙脚乱地急出汗来,生怕弟弟妹妹忽然到家。宫飞扬优雅地拢好裙子,笑眯眯道:“等会吃饭的时候精液会流出来的吧?被他们发现多尴尬呀,要不塞个东西进去?” 容百川六神无主,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无论怎么夹紧后穴,都无法阻止液体往下流。宫飞扬从精致的口金包里抽出一支白板笔似的东西,晃了晃:“喏,肛塞。” “这么长?”容百川张口结舌。 “这哪算长?”宫飞扬引诱道,“比肉棒小多了,插进去都没什么感觉的。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大不了把裤子流湿……” 容百川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