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随,蒙眼拉上床(阳阳回忆自慰,酒吧休息间磨屄开苞潮喷和强制内射)
聂瑞扬是走出宿舍时的一刹那察觉到不对劲的。少年安静地走在前面,一缕温柔的风卷着轻微脚步声吹过耳边。有人正跟着他。 往日活泼开朗到不拘小节的男孩如今神色清冷,他微微挺直身板,如同只矫健的猎豹,全身进入到备战状态。只要周围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即就会付诸防御反击! 感谢父亲,该学的格斗技他可是一招不落,聂崇不会因为他是双性就放宽标准。在父亲的眼里,可能只有爸爸才是最柔弱需要保护的那个。 无论是劫财还是劫色,若是因为看他身形薄弱孤零零一人走路就对他下手,可找错人了!聂瑞扬双眸微眯,眼底划过一道冷光,置于外套内侧口袋的小刀坚硬而透着丝丝凉意。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向前。 自从上次得知陈怀在寻风酒吧打工,聂瑞扬就总想着再去看看,可他最近实在忙得腾不开手。在完成手头两幅作业之后,他才有空去那边坐坐。酒吧就在眼前。 在经过黑黢黢的小巷口时精神紧绷到极致,藏在袖口下的拳更是蓄势待发。果不其然,半空中突然伸出一只手臂直直向他袭来!少年仰身躲过的动作已然完成了一半,却忽得顿在了空中。 等等,这股独特的,闻一口就会腿软的气息……是陈怀!聂瑞扬刚放松下来,眼前就是忽的一暗,身体落入了坚实温暖的怀抱,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骤然重了数倍,他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 “唔!你……” “嘘……” 陈怀的声线比往常更加低沉沙哑,却也因此更性感诱人。男人刻意放柔的气声和挑逗一般的厮磨咬耳一点点蚕食着少年的神经。 被妒火折磨了几日的男人早就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如今搂着心爱的男孩也丝毫不满足。两瓣微凉的唇肉贴在聂瑞扬圆润白皙的耳垂上,低叹中藏着丝丝纠结哀愁。 “终于碰到了……呼,阳阳乖……不要叫。” 这是在做什么?聂瑞扬大脑一片空白,他眼睛被陈怀紧紧扣着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对方在他耳边不断低语。那声音比粗粝的砂纸更带颗粒感,冲击了鼓膜,更摩擦着自己的心。 “你别……嗯!别……哈唔啊——” 眼前一片漆黑时其他感官就会格外敏感。比如说陈怀的味道,隐约粘在男人衣服上的酒气,对方湿热的呼吸,还有那双微凉的…… 唇瓣的形状。 他亲了我? 聂瑞扬意识到这点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眨眨眼睛,眼帘处传的来些许阻力提醒自己这并非梦境。熟悉的味道与醉人酒香交织缠绕,呼吸是有形的,带着温度和潮湿的欲望,如同毒蛇一般,又似无孔密网铺天盖地将聂瑞扬紧紧纠缠覆盖。少年在这股气息中红透了脸。 “阳阳……” 诱人的呢喃几乎让聂瑞扬以为陈怀在讲情话。可他俩甚至都算不上熟悉,所以对方这是怎么了? “你……陈——唔唔唔唔?” 他刚要说话口中就被塞进两根修长的手指。陈怀的手指是很漂亮的,聂瑞扬隐约记得上次偷看对方调酒时,昏暗的灯光下那双骨形优美的手动作繁复,力度到位,指尖带起阵阵酒香。白色衬衫袖口被规整地一节节卷起露出紧实小臂,流畅的肌肉线条看得卡座里的自己口干舌燥。 喜欢,好想舔。 不知何时,对他来说陈怀比任何东西都更有吸引力。可能是开学典礼上的惊鸿一瞥,又或是篮球场上的潇洒进攻,这一切都令自己无比着迷。 陈怀,陈怀。 聂瑞扬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纯洁阳光,也曾在午夜里红着脸揉屄摸奶,闭着眼念着陈怀的名字撸两下粉茎射精喷水。被子下的身体被淫欲和汗水浸泡,空旷房间里只能听到自己湿热喘息和小声呻吟。 “陈怀,唔嗯……怀哥……” 潮湿逼仄的狭小空间里,聂瑞扬一双眼睛湿漉漉的闪着光,情意掌控的身体浮起粉色。颤抖的指尖剥开棉质内裤,腿心已然是一片泥泞,淫水骚甜味飘出,咕啾咕啾地打湿了指尖。男孩唇瓣半张,粉舌半露,软糯的呻吟诱人至极。 “唔啊……骚屄好爽,哼嗯啊啊啊……”少年露出半张潮红的脸,纤长手指揉捏两下大阴唇将湿漉漉的淫水蹭在大腿内侧。小阴唇高温发烫,圆鼓鼓阴蒂可怜兮兮地肿大变硬被少年无情揉搓拉捏,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中,很快少年就咬着唇冲上第一波高潮! “哼啊啊啊啊……唔嗯——好爽哈啊……”宽阔大床上只躺着他一人,聂瑞扬一直觉得这样比较自在。可高潮过后心中的空虚被无限放大,心底的渴求也疯狂增长,密密麻麻爬满了整个心房。 “呜嗯——怀哥……” 聂瑞扬掀掉沉重的被子,湿热的身体乍一接触冷空气被凉得一颤,白皙的皮肤浮起细密的小疙瘩来。他还觉得不满足,皱着眉又将手伸张肿烫的肉蒂。自己的手指光滑细瘦,浅浅插进屄口阴道也得不到太多快感。倒不如揉搓阴蒂来的快,可爽过后肉屄里的空虚又让他总想拿什么捅捅。 “唔嗯——想要肉棒肏进来哈啊……” 他情不自禁地低吟出这一句,无论是哪种片子,好像这句一出就能得到无尽宠爱,炙热吮吻,强势冲撞和带着满满爱意色情的抚摸。聂瑞扬回想着影片中激烈的交缠,脑海中却全是陈怀的脸。 “咕叽咕叽咕啾……”少年双眼迷蒙,酥麻酸爽的快感自阴蒂涌上大脑,整个小屄被玩得敏感至极,只碰一下就浑身发颤噗嗤噗嗤喷出水来!小阴唇已然绽开露出粉嫩媚肉,饥渴地蠕动痉挛地往外喷汁流水。 想要……想陈怀将他拢在怀里用鸡巴肏得他射精喷水,整个阴道被滚烫的肉屌撑满摩擦,硕圆的龟头狠狠捻过每一寸媚肉,或许能肏开宫颈顶进宫囊,咕啾咕啾地操出更多汁水。 这样浓重的欲望被他掩饰的很好,只在幽幽深夜中最安全的家中卧室里绽放。但也因如此自控这欲火越烧越旺,甚至在梦中都潜进了陈怀教室桌下给对方吃屌。 腥膻迷人的味道似乎还在口中留存,滚烫粗糙的肉感让梦中的自己爱不释口。聂瑞扬无比确认自己并没有口欲症,可碰上陈怀自己又不确定起来。一切标准和原则在遇到陈怀时便纷纷瓦解,只剩一个赤裸的自己。 “怀哥,唔嗯……” “在想什么?” 男人冰冷的声音将他思绪拉回,口中有力的手指瞬间探进更深。指腹对着口腔嫩肉按压玩弄引得津液溢出嘴角,聂瑞扬吚吚呜呜说不出话,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水。 “在想谁……你那个年长的情人?”陈怀面色阴沉,眼里一片暗色,唇齿在少年耳垂上厮磨舔吸。乍一看是温柔蜜意,可那声音显然不对劲。被情欲嫉妒和怒意支配的男人没有理智可言,钳着怀中人狠狠吻上唇瓣! “嗯唔唔唔唔!” 被按在掌下的双眼睁大,湿滑火热的舌突然伸了进来。对方的唇舌把聂瑞扬烫得一哆嗦,却很快享受起这疯狂的深吻,他乖巧地长大嘴巴任由对方侵占纠缠得更深。他曾幻想过与陈怀接吻的情景,自己会被最喜欢的那股气息和味道包围攻击,甚至还能吃到对方的体液。如今实现后他才发现,自己远小瞧了自己的饥渴。 “唔哈……嗯嘶哈……” 似是感觉到怀中人不再挣扎,陈怀慢慢松开遮住眼的那只手。起初是些许微弱的光,而后男人英俊的面庞映入眼中,聂瑞扬微微一愣。在自己印象里陈怀一向沉稳冷静,大部分时间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他一度怀疑对方对世间万物都没什么反应,像是被抽去情绪的一个绝对理性人。 可眼前的男人双眼通红,情欲控制下的神情恐怖,不仅颈间血管凸起连额角青筋都在鼓胀跳动。 陈怀好像……很不对劲。 “会长?”话没说完就被男人高热的大掌钳住拽着离开,聂瑞扬只能踉跄地跟着对方小跑进寻风酒吧。尚未开始营业的酒吧空空荡荡,吧台前只有陈风在做准备工作。 “小怀?今天不是你休息?” “抱歉风哥,有东西忘了拿,用下休息室。” 陈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二人紧牵的双手,勾勾唇指向后面,“你之前住那间一直给留着了,接着用就是。” 会长在这边住过休息室? 聂瑞扬有些不能理解。等他回过神来只听一声咔哒闷响,休息室的门被关上反锁。急切而粗重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比起自己那略显空旷卧室,这个休息间看起来狭小又逼仄。可如今二人身处在这样的空间,火热体温高昂情欲相互纠缠,迅速点燃了空气中每一个角落。 “啧啧……嘶嗯。” 不知是谁开始的,又或者只一个眼神二人就读懂了对方的眼神。两条舌饥渴地在空中纠缠共舞,陈怀暗叹一声并不满足,干脆捏着少年后颈重重咬上去!聂瑞扬被这激烈而狂乱的吻法搞到快要窒息,呜呜叫了两声才被陈怀放开。 “呼呼……哈哈……会,会长——”少年被自己按在门上,果冻一般的唇肉被吮得艳红发肿。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漉漉的,仔细看下来全然没有平日的阳光潇洒,反而无端透着一股脆弱和色情。 让人看了就想要占有。 这样的聂瑞扬有被别人看到过么?陈怀这样想着双手搂紧少年的腰躬身低头,高挺的鼻便抵在聂瑞扬颈窝处。带着淡淡奶香的甜味儿一股股地往鼻子里窜。细滑的皮肤手感,血管的搏动,甚至那小小的喉结在这一瞬都被无限放大。 至少这一刻,阳阳是属于自己的。 “阳阳……”聂瑞扬被这一声低哑性感的呼唤叫得浑身一颤,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了。他呆愣地盯着男人搂着自己的腰在锁骨上落下无数亲吻,力道很重都吸出了滋啵水声。那段厚舌从锁骨往上,吮过喉结和侧颈,最终停在了唇上。不同于之前的深吻,这次陈怀只唇贴着唇,盯着自己的双眼低声呢喃。 “我的。” “陈怀,你——”聂瑞扬狂喜,刚要问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两腿间就被挤进一只紧实的大腿,那坚硬紧实的大腿暧昧地蹭了蹭男孩的腿心。“不——哈啊……” 男孩今天穿了一条柔软的运动裤,并不算贴身,内裤也是亲肌款。但多次的揉屄自慰早就把阴蒂肉珠调教得无比敏感,平常碰碰就会激动着发热勃起,引下方的屄洞流水喷汁。更何况旁人故意动作,随意顶两下聂瑞扬就受不住了。 那可是陈怀。 “唔嗯别蹭了哈啊啊啊……好酸好痒唔嗯嗯嗯!陈……哈啊……陈怀……”男孩站不住只能软软地抓着他的衣服呻吟,红着脸的样子格外好看。勾得陈怀低头又去吻他,一双手也不老实地摸进少年的衣服里。 “阳阳好嫩啊……” 他像个变态一样痴痴地闻着少年的味道,大掌肆意把玩藏在布料下的细嫩皮肤,触感柔韧滑软,温柔地填充了手心掌纹。白软皮肤之下的,血肉血管和温度在此刻如此真实,让长久被对方有意躲避开的自己产生落泪的冲动。 “怎么不说话?在生气?”男人抬膝又捻了几下那软嫩腿心,直到听见聂瑞扬嗯嗯啊啊的喘息呻吟才心满意足。 休闲裤是松紧口,陈怀轻而易举就沿着腰侧伸手进去,小腹下的性器官正精神抖擞地昂着头。比起自己的,这根阴茎可算得上秀气了,握在手中的触感和聂瑞扬其他地方的肤感如出一辙。当然,硬度是不同的。 “喜欢吗?小鸡巴都硬到流水了,很舒服?” 粉茎被暗恋对象握在手里搓弄,暧昧的呼吸又不断打在自己颈窝耳侧。聂瑞扬眼尾湿润双腿无力,几乎是被陈怀半顶在了墙上,这可比自慰刺激多了,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从性器处传来的力度快感有多剧烈。 “陈……陈怀……别摸了唔——要射,要射了哈啊啊啊!!”男孩抓紧他的衬衣尖叫着射了精,淅淅沥沥的白液挂在手心流淌。陈怀轻笑了声,侧脸盯着聂瑞扬将手上的精液舔进口中。 那东西怎么能!聂瑞扬急坏了,一时忘记自己腿软身麻扑过去就要拦他,却也就此跌入了男人的怀抱。陈怀计策得逞直接将人紧紧揽在怀里一步步走向床榻。 “聂瑞扬,我终于抱到你了。”陈怀的情话低沉而火热,饱满的唇肉描摹着男孩的鬓角脸颊,“好喜欢你。” 聂瑞扬怔在原地。 他他他……说了什么? “对不起。”陈怀盯着他的眼睛,墨色瞳孔里浓浓爱欲妒火相互交织,神情却十分郑重。他这样说着拉开了聂瑞扬的裤子,又落下几个炽热的吻,“我已经,等太久了……” 一个半月,五十天,二百万秒。日思夜想,终于在昨日看到那一幕时突破了理智的极限。 为什么是他呢? 陈怀满心苦涩却不敢说出口,事实上就连眼下这段时间都是自己偷来的。从男孩细滑的腿根向里,他最终摸进了那朵柔软湿润的女屄。 “好骚的小屄,已经湿透了啊。” 男人扯下那小块布料对着自己笑。聂瑞扬羞红了脸只好遮住双眼,小声嘟囔句还不是怪你,细白长腿微微屈起像是要挡。陈怀连忙抓着那对脚腕向外打开。 “唔,等等!” “不等。” 话音刚落,聂瑞扬就被一股巨力按在床上。身上的男人如同凶猛巨兽掐着他的下颚吻了上来,双腿被膝盖顶开,湿滑流水的肉屄被膝盖磨来磨去,少年竟被膝盖操到高潮喷水。 “唔唔唔唔嗯!” 陈怀舔舔唇角往下一看,笑着轻叹:“阳阳这么敏感啊,只磨磨屄就喷水了?”他摸了满手淫汁,极为沉醉地尝了尝味道,果然如梦中那样骚香微甜。不过今天他暂时不打算舔屄。 和阳阳的第一次,当然要用鸡巴。 一阵窸窣声后聂瑞扬透过指缝看到陈怀脱下了长裤,矫健修长的双腿紧实有力,臀部被灰色四角内裤紧紧包裹着,胯下那团分量可观的肉物将贴身内裤支起了个帐篷,将布料洇湿了一块。 聂瑞扬呆呆看着都忘了挡脸,无意识下咽了咽口水,自己梦里始终看不清那根鸡巴的长度分量,只记得将自己嘴巴撑到发酸,屌头捅进喉咙的尖锐快感。如今,他终于在现实世界中…… 面前男孩突然突然伸出手主动扒下他内裤,吓了陈怀一跳。自己屌大又略微上弯,颜色偏深样貌有些丑,他怕聂瑞扬会吓到。可男孩却双眼一亮,近乎是喜悦地轻轻碰了碰饱满的龟头,指腹沾走了些许腺液,陈怀的鸡巴立刻喜悦地跳了一跳。 “原来我们阳阳是个小骚货。” 陈怀读懂了藏在男孩眼中的欲望,却是扶着屌躲开了那只嫩手,粗长滚烫的肉屌划过肌肤,最终停在少年的肉屄附近。他听过双性的特殊体质,经过开发后淫欲番翻倍胸乳也会二次发育。少年的阴部是粉白色的,毛发又浓又深地覆盖在穴上,据说这种人性欲最旺,操开了不知道会成为什么样。 想让聂瑞扬成为自己骚母狗,每天在他怀里扭着屁股要吃鸡巴,或者翻转过来以69姿势张着骚嘴吃屌挺着屄给他舔。又或者……干脆被自己搞大肚子坐在自己身上挺腰吞屌,只要重重一操上半身乳孔就会噗噗喷出奶来。 “呃……好软。”从幻想中抽离,他激动到有些发抖,滚烫的龟头触碰到小阴唇的瞬间就浑身一震,鸡巴因此抖了一下歪过去重重捻到阴蒂肉珠上,聂瑞扬咬着唇呻吟出声。 “哼啊啊啊啊……鸡巴好硬好烫!”被情欲包裹的聂瑞扬仿佛换了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一股诱惑迷人的气味。陈怀粗喘着低头用力吻上那只唇,咕啾咕啾狂吻骚叫不断的嘴巴,少年被亲得口水直流,双臂却温温柔柔地环上陈怀背部。 喜欢陈怀的鸡巴,嗯嗯……好爽哦……这可比自慰舒服太多了! 聂瑞扬天马行空地想着,体内蓬勃欲火不断上升,他扭扭身体挺着屄往鸡巴上撞。青筋暴起的粗肥阴茎插进腿间,将大阴唇顶开,粗黑的肉屌死死贴着骚屄嫩肉,男孩流出的淫汁蹭在上面陈怀爽得直吸气。 他有一瞬想把那堆性玩具全扔了,然后把聂瑞扬绑回家里天天抱着肏,把骚穴屁眼都操透了里面只能噗噗流出自己的精水为止。 “阳阳……”陈怀安抚性亲了亲少年唇瓣,两瓣大阴唇剥开露出内里粉红的小屄唇,阴道微微张开个小孔,他看了都有些担心这么小的地方真吃得下自己那根驴屌么? “疼就咬我。” 陈怀简单扩张两下就扶着鸡巴挺了进去,巨屌操进淫屄骚穴,柔软而黏腻的媚肉瞬间疯狂抽搐起来,紧而韧的肉套子一样死死裹在自己鸡巴上! “唔啊啊啊啊进来了好粗哈啊——” “操!” 聂瑞扬感觉自己被劈开了,很快又感知到那股火热的满足感。陈怀屌身略弯,龟头又大,一路插进骚屄碰到好几个敏感点,一下就让他爽得差点丢了魂。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自动浮现那根鸡巴的形状,又粗又长还缠绕着鼓胀青筋,对方鸡巴埋在肉屄里还一胀一跳,仿佛与自己心跳结合在了一起。 陈怀很少讲脏话,如今也是身不由己蹦出一句,实在是这滋味太过美妙。鸡巴一捅进屄里就如同有无数只小嘴吸了上来,又紧又热还不断收缩蠕动。鸡巴操进来时碰到了什么,他忽得笑了出来。 “没想到还能给阳阳来苞……呃,好点了吗?”他见少年发白的面色渐渐红润回来,挺动健壮的腰慢慢抽插起来,一开始控制着只进半根,后来实在控制不住啪啪啪狠操起来! “呼啊啊啊啊……等,陈怀嗯啊啊啊……太猛了哈啊,会长别哼啊啊啊啊——” 聂瑞扬被这突然的攻势撞得语言破碎,一波又一波的汹涌快感爽得他脚心发麻双腿乱踢。陈怀低哼一身干脆握住大腿往上一压,男孩就被迫变成了撅着骚屄挨操的姿势。 “嗯……呼,乖阳阳,抱着点腿。” 陈怀半跪在床上几乎把男孩钉在胯下噗呲噗呲地操屄,粗长鸡巴操开阴道每一寸媚肉,青筋屌头更是干到了每一处骚点!深色硕大的阴囊啪啪怼在屄口,大小阴唇被捻成一个肉圈可怜兮兮地贴在阴部,每一次鸡巴抽出都会带出一小截媚红淫肉,又随着啪啪啪的肏屄声塞了回去。 “嗯啊啊啊啊,怎么这么爽唔……想尿了好酸好酸哈啊啊啊啊——”聂瑞扬哪受过这种刺激,敏感点几乎都要被肏烂了,眼皮半翻着爽得喷出大量水液来,陈怀立刻抽出肿胀的鸡巴,双眼微眯观看宝贝阳阳的潮吹表演。 只见男孩肉屄像是喷泉似的噗噗喷了许多清亮淫水,床单稀里哗啦地被打湿了大片。聂瑞扬爽得全身痉挛,腿根都打着颤,男人看了又碰碰那肥肿的阴蒂,惹得少年又低叫着挺起骚屄喷了两股。 “真漂亮,不愧是阳阳。” 陈怀坏心眼地揉揉樱桃似的肉珠,挥着屌居然又肏了进去。这次没给聂瑞扬任何反应时间噗嗤噗嗤大开大合立刻干了起来。 “喜不喜欢哥的鸡巴,嗯?骚阳阳,操还喷,喷得哥爽死了嗯呼……” “唔嗯嗯啊啊啊喜欢,最喜欢你哈啊啊啊啊!”谁知听了这话陈怀肏得更猛了,砰砰砰的操屄声几乎让聂瑞扬以为自己已经被干烂了。但他很快发现并没有,因为陈怀略微调整下姿势,直冲天灵盖地快感飞快窜上头顶! “等那是什,哈啊啊啊啊啊——” “是子宫,宝贝呼……阳阳子宫都这么嫩嗯……真好肏,爽死了。”陈怀赤红着眼笑的狰狞,下半身的鸡巴打桩似的死命往里肏,骚屄尽头深处的宫颈被微微撞开一个口,宫口圆嘟嘟的,肥软却又有韧性,死死地包裹着鸡巴。 陈怀口干舌燥,干脆抱着聂瑞扬的小腿把对方身上的香汗舔进嘴里解渴。赤紫粗长的鸡巴操得那淫肉红肿发烫,屌头撞开宫口,多股温热淫液噗噗地浇到鸡巴上!男人忍住射意就着淫水砰砰砰狂猛操干起子宫来! “昂唔啊啊啊啊宫口好酸哈啊!陈怀不行……要坏了,子宫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哈啊啊啊——” “阳阳,男人不能说不行,而且哥,呼……这不是行着了么?又把宝贝操到高潮了吧?” 话虽这么说他第一次真实操屄干子宫也依然有些忍不住了,低下头狂吮着聂瑞扬唇舌的同时,雄腰狂顶开始最后的冲刺! 聂瑞扬感觉到骤然变大一圈的鸡巴和男人升高的体温,豆大的汗珠落在了他的嘴角边上。少年半吐骚舌呻吟凄艳,双腿挣扎起来。 “哈唔啊啊啊啊,不能射进来唔嗯啊啊啊……陈怀,给——” 给我,我想吃! 孰不知说了一半就被突然暴怒的男人按住了嘴巴,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下只大腿死死禁锢住。 “不,就要射到子宫里。我负责。” 男人话音刚落,聂瑞扬就被狂猛地冲撞操到高潮,子宫疯狂蠕动抽搐,包着屌头鸡巴大力嘬吸。陈怀低声骂了句狠狠又操了百十下,鸡巴怼到最深处大力喷精。浓稠的精水和许久不抒发结成吸碎的精块都涌到子宫里,聂瑞扬吊着眼感觉自己都快被男人射大了肚子。 “哈啊……好烫,嗯嗯啊……” 陈怀没有抽出鸡巴,任由媚肉继续吮吸他的射精肉屌。他满足地躺在少年身边,轻吻对方汗湿的发。 “阳阳……” 我的小太阳,终于掉进手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