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被老公鸡巴操到连续喷水哭着求饶/爱语
书迷正在阅读:请再爱我一次(骨科中短篇合集)、篮球肌肉体育生被训成贱犬(H)、怀阳、少爷总馋我身子、表哥你好紧、19禁网游(总攻,x合集)、这奶子真大、我在明末有空间、单身爸爸,被孕生子、快穿之玩弄青涩美人
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落在怀里的人发梢、耳畔、颈窝,祁阳没有去催促陈晚舟的回答,也没有做出进一步的言语挑逗,就仿佛要将之前的省去的爱抚都尽数补回来一样,触碰这个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不……舒服……”就在祁阳以为身前的人会和以往一样,不去理会自己这个故意欺负人的问题的时候,他却小声地开了口,“没有……哈……不喜、欢……唔嗯……” 被撑开的穴道在逐渐积攒增长的温吞快感当中,不住地翕动绞缩,陈晚舟胡乱地在祁阳的胸前蹭着眼泪,努力地将自己的话说清楚:“只要是你、不管……嗯……不管什么样,我都……呜……喜欢……” “喜欢得、快要……死掉了……”温热的泪水划过面颊,没入微启的双唇之间,将从中吐出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湿软,几分委屈,几分娇媚……还有更多的亲近。 只一瞬间,祁阳的心脏就整个地融化了开来,成了软软乎乎的一团,黏黏腻腻的,随着陈晚舟的呼吸,在胸口的空腔当中盈盈地晃动。 他忽然发现,自从自己真切地出现在这个人的生活里之后,对方对自己所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喜欢”。 哄他的时候说,倾吐心意的时候说,在床上说,在梦里也说——那些复杂的、繁冗的、难以具体言说的感情,全都被这个人融在了这两个字里面,以最为直白真挚的方式传达过来,不给他任何错认的余地。 “我也喜欢……”心中的情感就这样自然无比地流淌了出来,祁阳将自己的恋人更紧地抱在怀中,感受着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气息以及其他所有能感受到的一切,“陈晚舟,晚舟……” “老婆……” “助教……” “……宝贝……” 一个接一个用来指代这个自己的唯一的称呼从双唇之间吐出,祁阳摆动腰胯,小幅度地在陈晚舟的体内耸动起来:“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 硕胀浑圆的龟头擦碾过内壁上的敏感点,往更深处插入。 “从看到你傻乎乎地在我面前喝醉开始……” 柱身表面的青筋反复地在火热的肠道上刮擦,冰凉的温度刺激得陈晚舟身体发颤,口鼻间吐出的气息越发黏热急促。 “从你毫无防备地在我面前睡着,哪怕被我欺负,也乖巧可怜地承受开始……” 粗长肥壮的鸡巴往外退到穴口,拿膨粗的冠头操磨着那张被撑成一圈肉环的穴口。那点骚嫩的软肉每每在那肉冠往外拔出时,被勾着往外翻卷,又在顶入时往内带入,在蓄意碾磨蹂躏之下,很快就泛起殷红的艳色。 “从你张开嘴,淫荡地舔我的鸡巴开始……” 往下重新掐住了陈晚舟的屁股的双手掐住那两团嫩肉,配合着自己顶送的动作,用力地往中间推揉挤弄,借此夹蹭肉棒没有插进去的部分,给这个人带去与被奸操不同的淫靡触感。 “唔、我……哈……什么时候、舔……嗯……舔过……啊嗯……”本就紊乱的气息越发不稳,陈晚舟难耐地蜷起脚趾,扭转腰肢迎合祁阳的玩弄,喘息着反驳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事情,“……呜……你轻点、啊、那里……哈啊……” 知道怀里的人对于“婚礼”当天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的记忆,祁阳低声笑了一下,猛地挺胯,把退到顶端的鸡巴一口气捅到了底:“你猜?” 嘴里这么说着,祁阳实际上却并没有给陈晚舟任何去做这种事的时间。他掐住陈晚舟的屁股往上抬高,然后又在自己插入时狠狠地往下甩掼,每一下都让自己的肉具能够操到肠道的最深处,凶狠粗蛮地刺碾上脆弱的内壁,干得窄嫩的肉道无尽抽搐绞蠕,连感官都被吞没,只剩下了麻木的快感和疼痛。 本就使不上力气的身体被这丝毫没有怜惜的操顶,给撞得颠晃起伏,好几次都要支撑不住地往边上倒去,连攀在祁阳身上的双手都由于这太大幅度的晃动而滑落,只能无力地攥着他被拉扯得变形的衣服,好似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一般,细微的发抖。 “……呜……慢、啊啊……慢点……阳……嗯、好冰、哈……要冻坏了、呃啊……阳、呜嗯……”口中说着近似推拒的话,陈晚舟却远比他自己以为的要主动放荡得多。 他绵软纤薄的上身往前倾靠在祁阳的身上,两颗肿胀挺立的奶头将发皱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随着一下一下无意识的磨蹭被贴挤推碾得变形,哆嗦着又胀大了一圈,从薄薄的布料当中透出一点艳粉来,那两条分跨跪伏在他身体两侧的长腿也颤抖着绷紧,配合着祁阳挺插鞭挞的动作抬起坐下,带动自己的腰臀晃动起伏,主动地吞吃套弄那根冰凉砭骨的硕长肉具。 被束缚在裤子里的阴茎撑出更加明显的一团,顶端和下方的布料都晕开一片明显的湿痕,黏黏地贴在阴户上的地方陷进去一道细长的窄缝,最下端的地方还能看出一点被张合夹吮的骚穴模样。 “虽然宝贝口是心非的样子也很可爱,”浑圆坚硬的龟头恶意地操碾顶刺着最为脆弱的前列腺,祁阳舔咬着怀里的人的耳垂,故意吸吮出啧啧的水声,“……但是果然还是想听老婆多夸我一点……” “比如‘老公好棒’,‘大鸡巴好会操’……” “骚货要被、操坏了……啊啊、老公好厉害……哈……呜嗯……”不等祁阳做出更多的引诱,陈晚舟就顺着他的意思说出了放荡的话语,“小逼、嗯……屁眼……好麻、哈啊、好冰……嗯……阳、啊、操烂骚货……嗯……啊啊啊——” 没有被触碰的骚穴蓦地喷出了一股淫热的泉水,陈晚舟小腹抽搐,腰肢颤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根铁杵一样的硬棍就再次捣插进来,蛮横地破开痉挛绞滚的肉道,残忍地操碾着深处骚敏的媚肉,硬生生地将他体内的快感推往更高的顶峰。 超出了承受阈值的快感尖锐得近乎疼痛,陈晚舟抽泣着,胡乱地推搡着祁阳的身体,被奸干的屁股却依旧淫荡地扭动摆送,被有力的胯骨撞击拍打得不断颤晃,泛起阵阵淫腻的肉波。他克制不住地惊喘浪叫,一双红润的唇瓣痴痴地张开,忘了去吞咽的唾液从缝隙间溢出落下,划过他削尖白皙的下巴,落在他从敞开的领口处露出来的锁骨上,蜿蜒地勾画出淫靡的水纹。 “……好……胀、啊唔……嗯、小穴要被……撑坏了、呜……老公的鸡巴、太粗了……啊啊……”又一次从屄穴里挤出一小道淫热的骚流,陈晚舟感到自己腿间粘腻湿滑的一片,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有射精,“又、喷水了……呜……明明……没有、插……啊、好难受、哈……好痒、里面……呜……” 他伸出手,想要缓解从屄穴里传出的淫贱骚痒,却因为身下那从未停下的猛烈操弄,总也没法成功——即便摸索到了那张湿滑淫软的肉穴,挡在那里的布料,也让陈晚舟只能浅浅地挤入一点指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在交媾间与祁阳胯间的密丛相互磨蹭的肉蒂,也因为那一层薄薄的阻隔,总也无法抵达顶点。 “老公、哈啊……小逼好痒、呜……玩一玩骚逼……啊啊、屁眼好酸、呜……要被插烂了……啊……阳……”残留的神智早已经被快感吞没,陈晚舟抬起头,带着点渴切地寻求祁阳的双唇,又在紧接着到来的热烈深吻当中被抽干肺中的空气,呜咽着推拒躲避,连续不断地被送上一重又一重的高潮。被侵犯的满足与渴望玩弄的空虚融合交缠到一起,令他分辨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只知道不断地哭喘着,在这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奸淫当中,向那个掌控自己感官的人寻求更多的快感。 陈晚舟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抱着操了多久,只感到自己体内的快感有如燃尽的炭火,绵延而漫长,扩散到了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每一个细胞,将所有的感官都彻底侵占。当他感受到那股冰凉有力的精流击打在内壁上的时候,甚至生出了一丝恍惚,整个人都仿佛漂浮在云层中一样,软软绵绵的,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同化,变成那些没有实体的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