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穿戴道具/指奸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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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为了减轻眼前的景象的不真实感,也为了安抚陈晚舟因此而生出的恐慌,那双在他身下动作的手,不似刚才那样看不到任何痕迹,而是隐约显露出半透明的形状—— 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而灵活,在将那条黑色的系带穿过阳具底端的圆环时,恶劣地在上面拨动两下,带得它埋在陈晚舟体内的部分,也跟着小幅度地晃动,以一种在忍耐限度之内,却又分外磨人的方式蹭碾内壁,绒毛扫过般的酥痒丝丝缕缕地生出,小虫似的往屄道深处钻爬。圆润的指甲仿佛无意地刮过皮肤时,带起的微凉触感在下一秒就被更为强烈的灼热吞没。 陈晚舟忍耐地蜷起脚趾,被撑开的屄道却依旧控制不住地绞缩蠕动,尝试着将其中的事物推出——或者更深地吞入。 昭显着淫贱本性的逼水不断地从穴口流出,在虚幻又真实的指尖从上面擦过时,拉出细长的丝线。太过煽情的景象让陈晚舟面颊发烫,眼中的春情在水光中晕染开来,略带羞赧的模样,有种纯情与放荡相结合的美好。 张开的双腿在阴蒂被擦过时,本能地想要合拢,陈晚舟蹙着眉轻喘出声,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将腿打得更开。 他看到那根手指抵上了被挤出大半的阳具的底端,微微用力——不久前刚把他干到高潮过的玩具又一次深深地顶入了屄道当中,只留下一个系着黑色细绳的圆环露在外面。 贴着柱身表面张合的肉穴从内里透出一点殷红,小口吐出的淫液蓄积在穿了系带的圆环末端,形成粘腻浑圆的水珠,好半晌才沉沉地往下坠落。 足够在陈晚舟腰间绕上两圈的绳带被截取恰当的长度,一条陷入他的臀缝之间,另一条贴着他的身体环绕一周,灵巧地在胯骨处打了个用以装点礼物的蝴蝶结,剩余的细绳垂落在腿侧,衬得那里的皮肤愈发白皙娇嫩。 陈晚舟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拨弄着垂落绳带的手指,却在中途想起了什么,停下了动作——然后被抬起的手牵住,拿指甲在掌心轻轻地勾了勾。 并不强烈的痒意从手心生出,电流般飞快地朝四周扩散飞窜,只一瞬间,陈晚舟就感到自己的手掌连同手腕都一阵发麻,软得几乎要用不上力气。 就如同对陈晚舟的举动做出回应一般,祁阳低下头,在他的指尖轻轻地落下一吻。 柔软的嘴唇蜻蜓点水似的一触即离,微凉的触感却宛若火星,一瞬间就点燃了蹿腾的火焰,灼热的温度一瞬间就将周围的感官一同席卷。 搭在掌心的手指不自在地勾了勾,陈晚舟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收回,却不想祁阳在这时候加重力道,制止了他的动作。紧接着,湿滑柔软的触感传递过来,从指尖缓缓地推延到指缝。 缺乏视觉的扶住,陈晚舟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不受控制地动了下手指,想要避开对方的动作,却不想下一刻,自己的手指就进入了一个濡湿紧致的地方。 明明……什么都看不到。 “唔……”滑腻的舌尖轻轻地搔过敏感的指缝,勾出一缕电流似的酥痒,被布料吸收的液体一般,浸入肌理之下,令人无从缓解,却又无法忽视,陈晚舟抑制不住地低哼了一声,被舔吻得酥软发麻的手指蜷了蜷,想要从祁阳的口中抽出,却因手腕被扣住而无法成功。他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忍耐着即将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无端酸麻的屄穴不自觉地夹紧。 之前在梦里的时候,这个人的行为分明都直白简单得多,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玩这么多花样。 询问的话语在舌尖滚动一圈,最后还是被咽了回去,陈晚舟的睫毛轻颤着,蕴着水意的视线从那只托着自己手腕的手上移开,自欺欺人地落在房间角落的书桌上。但身体的感官并不会因此而变得迟钝。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一根一根地舔舐过去,濡湿的触感一点点地爬满皮肤的每一寸,比唇舌坚硬许多的牙齿不时地叼住他的指尖,又或者抵着敏感的关节处,暧昧地碾磨——陈晚舟甚至觉得自己被舔玩的这只手,也成了有一个用以捕捉快感的器官,将来自那个看不见的人的每一下触碰,都转化为沁入骨髓的酥痒,将他的所有理智都融化出来,搅和进粘稠的爱欲当中。 用舌头抵着陈晚舟的指尖,将他的手指从口中推出,又在他即将彻底离开时,张口重新尽根吞入,祁阳故意将嘴里的东西吸吮出啧啧的水声,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了按那个已经彻底被逼水弄湿的圆环——穿过中间的那一小截细绳也早就湿透,在表面多出了一层淫腻的水光——探入陈晚舟的臀缝间,没有话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那张窄嫩的小口,拿指腹来回地抚蹭揉捻。 酥热的麻痒从被搔蹭的地方晕染开来,又因为那一点冰凉而变得愈发难耐,陈晚舟侧过头,呜咽着把脸埋进枕头里,软弹圆润的屁股却主动抬起,更方便了祁阳的动作。 他自己没有玩过这里,但如果对方想要—— “……嗯……”冰凉的手指擦过流着骚水的屄穴,带着沾上的淫液一起,挤入了紧热的后穴当中,陈晚舟克制不住地低吟了一声,收缩肉穴夹紧了其中的事物。不知是出于难受还是舒爽的泪水在眼尾晕染开来,被他无意识地蹭在了枕头上,在颊侧晕开一片湿意。 祁阳停下动作,用牙尖轻轻地磨了磨陈晚舟的指尖,又亲了亲他的手腕,等他稍稍放松下来,才小心地将自己的手指抽出一截,又缓缓地顶入。 或许是初次的触碰,让陈晚舟的承受能力降到了最低,也可能是因为他这会儿本就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祁阳甚至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在抽送时不经意地擦过前列腺,他就哭着射了出来。白黏的精液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几点痕迹,更多的则沿着柱身缓缓地下坠,显露出与主人此时的模样相符的狼藉可怜。 祁阳松开托着陈晚舟手腕的手,用手指接住一点滑落的白浊,在那肉柱的表面略微一抹,看着它被添上一抹稀释后的白,嘴角略微翘起——然后低下头,在上面轻轻地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