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穴给操 骑乘自己动,看着镜子做爱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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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肃是真的骚,太骚了! 我打开房间门就看到他张着腿,手指粘着润滑液在肝门里进进出出,发出压抑的喘声,鸡巴立马就硬了。 看到我,秦肃明显是受到了刺激,翘起来的粉白小阴茎立刻射出了白色的精液,他嗫嚅着嘴唇,声音软软的,“你,你来之前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我把黑袋子摔在床上,扑上去压住秦肃,亲了他那张红红的小嘴,咬着他的耳垂恶狠狠地说,“这么浪?玩了多久,看到我就射了。” 说话的时候我用手掌握住了那根阴茎,不长,软软的,上面还残留着精液。手指先是摩擦了敏感的顶端,接着握住上下套弄,很快就硬起来了。 秦肃的脸很红,他不敢看我,偏着头,小声说,“也没多久。” 手指摸到菊花,很轻易就插进去三根了,温热的触感,还有潮湿粘腻的水,我的鸡巴硬了,但是还想看看这骚货到底是怎么玩自己的。 “怎么操你?” “…” 秦肃没说话,他的耳尖红得滴血,嘴唇微张,可以看到红色的小舌头。 我动了念头,掐住秦肃的下巴逼迫他张嘴,用手插进去搅动口腔,抓着舌头玩,一边玩一边说,“我不懂啊,你是学霸,什么都懂,应该教我。” 秦肃瞪了我一眼,眼睛里盈着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他的睫毛很长,像是羽毛轻轻地颤动,合不上的嘴流出许多口水。 我把手指抽出来,插进穴里,故意搅动出水声。 秦肃轻轻地喘息一声,张开腿说,“你插进来,已经润滑好了。” 我不自觉咽了口水,解开裤子,把鸡巴掏出来,对着秦肃,故意说,“怎么插?” 秦肃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怪好玩的,最终还是自己曲起腿,掰开屁股,把穴展现在我面前。 确实已经扩张得很好了,可以透过穴口看到糜红色的肠道,褶子像是会呼吸一样张开闭合。 我握住鸡巴靠过去蹭了蹭穴口,秦肃太敏感了,微微颤抖,忍不住数落我了。 “你,你插进…啊!” 我没给他说完的机会就用力插进去,同时握着他细长的腿缠住自己的腰,开始挺胯,并且是全进全出。 他妈的,这肠道又紧又湿,箍得我能感觉到内壁的小疙瘩爽得我头皮发麻,没想到操男人的屁股这么爽! 秦肃刚开始是压抑的喘息,后来忍不住了就用手捂住嘴巴,怕叫出来。 说实话,我可喜欢他的娇喘了,又娇又软,和平时冷冰冰的模样判若两人,给人的刺激很大。 我掰开秦肃的手按在后面,然后随手扯过避孕套把手绑上,避孕套弹性确实好,用力扯就可以当绳子,而且是不易挣脱的那种。 “嗯呜”秦肃努力闭着嘴,企图维持最后的颜面,但我用力一顶,按着他的前列腺,他马上撑不住了,“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秦肃的身体操得上下移动,胸口的那两颗乳头晃起来,看得我馋了,于是把他抱起来去吃奶,同时解开了手的束缚。 坐下的体位很深,秦肃发出哭一样的喘声,缠着我腿都不自觉收紧,后知后觉地抱怨,“你,你没带套!” 我含住奶头用舌头打着圈舔,再用力吸吮,鸡巴也不敢松懈一直往上顶,很快就把秦肃抱怨的声音顶碎了。 他呜呜咽咽地抓着我的背,好像是在撒娇,“慢点,慢点…难受…” 我知道他想要,只是嘴硬,毕竟他的小弟还精神抖擞地抵着我的腹肌,涂了不少精液了。 我吻了秦肃,缠着他的舌头,扯出银丝,然后停下来,掐着他的屁股问他,“你嫌我快,那怎么动?” “我…”秦肃说不出话了,他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我躺下来,说,“干脆你自己动。” 我本以为秦肃这么怕羞,应该不会答应我的要求,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用手支着我的腹肌,自己动起来。 他仰着头,白皙的脖颈像是天鹅一样美,胸前已经被我吸出点点红痕,色情得很,圆润白皙的屁股蹭着我的黑色阴毛,软弹软弹的,像是蛋一样的触感。 穴里出的水太多了,鸡巴不小心滑出来,秦肃用手握住,抬屁股再次吃进去。 乳头在一上一下中颤动,秦肃微闭着眼,用手捏住了乳头揉弄,还往外拽,发出忘情的呻吟。 太色了! 色得我感觉到鸡巴又肿胀了,忍不住推倒秦肃,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大力操干,“骚货,我操死你!” “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太,太深了,要,要坏了…” “妈的,就是要把你的骚穴淦烂!骚死了,每天都在勾引我!” “我…我…啊啊啊啊…没有。” 秦肃的手抓着床单,眼尾都红了,瞥我一眼 ,勾人极了! “你把我写进小黄文里,是不是就想这样被淦!” “我,我…哈啊…” 秦肃的话说到一半就射精了,精液不浓,溅在彼此的腹部和黑色阴毛处,星星点点的白浊。 我几乎要把秦肃折起来了,压下去在最嫩的大腿根部吸出吻痕,然后用手指抹了他的精液,伸到他嘴巴,“舔!” 秦肃的胸膛还因为高潮在起伏,接着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皱着眉说,“难吃。” 我把精液全抹在他脸上了,然后继续操,问他,“什么精液好吃?” 秦肃一边喘一边说,“精液是咸的,不会好吃。” 我坏笑着,凑到秦肃耳边说,“你在里写夏阳的精液好吃,你要不要尝一下。” 秦肃愣住了,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捶了我,骂道,“你无耻!” “啧啧啧…”我越发地觉得秦肃心口不一,明明是自己写的,还要装,打算惩罚他一样,于是停在前列腺那处慢慢碾磨,“这不是你自己写的,你写的第一人称肉,还说想吃夏阳的精液,想被夏阳操哭,操到失禁射尿,操到神志不清,变成只知道吃精液的骚母狗。” 秦肃不说话了,肠道饥渴地绞紧,抓着我的手臂,身体微微颤抖,用着哭腔说,“动,动一下。” 我继续抽插,房间里响起“啪啪”的水声,堵住秦肃的嘴唇,不让他叫了,只能哼出细小的声音,用手揉捏肥软的屁股。 就像他写的那样,抓着秦肃的手去摸我们的相连的地方,湿滑的鸡巴和肝门褶子,问他,“舒服吗?” “唔…舒舒服…啊啊啊…” “这是你写过的。” 秦肃羞红了脸,用手遮着脸,支支吾吾,“你,你别说了。” 我偏要说,把他抱起来往厕所走去,一边走一边插,咬着他的嘴唇问他,“把你操到射尿好不好?” “不,不要…呜呜呜…”秦肃哭起来了,开挣扎着想逃,但是被我控着腰和腿,哪里跑得掉。 厕所里有一面镜子和洗手台,秦肃被按在洗手台前面后入,手肘撑着瓷面。 镜子里是他满脸潮红,口水直流的淫荡表情,胸口的乳头都被玩弄得红肿,像是缀着两颗樱桃,两具肤色和身材都相差巨大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能够刺激人的性欲。 秦肃常年待在教室里,太白了,被我的麦色肌肤衬得更白,身体还很瘦,尤其是腰,半点赘肉都没有,腹部扁平,没有肌肉,小眼的肚脐美死了。 我掐住秦肃的下巴,逼迫他转头接吻,然后问他,“你说老师和同学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 ,还记得你是学霸吗?” 秦肃呜咽了一声没说话,低着头不敢看镜子。 我偏偏要要他抬头看镜子,还要刻意操出很大的声音,说,“骚死了,我看班上那些男生都会想来操你,排队着操你。” “夏阳…呜呜呜…不看了,不看了…”秦肃讨好地用舌头舔了我的手掌,像是柔软的湿毛。 “操!”我被秦肃舔舐手掌的动作刺激到了,想到那天他舔冰棍,于是抽出鸡巴,然后他跪下,“那天你是怎么舔冰棍的?” 秦肃抬头看了我一眼,咽了口水,然后握住鸡巴开始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舔,用舌面舔舐柱身,用舌尖打圈似地舔舐马眼,看到冒出精液立即舔掉,饥渴得不行。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干脆摁着他的头开始抽插,“那天我看到你吃冰棍就该明白,你是个想被人操的骚货。 他妈的,我还天真地以为是我想多了,我们学霸心思单纯怎么会知道这些色情的事情。真是我想多了,应该把你操死!” “嗯…”秦肃收了牙齿,张大嘴给我插,还特别乖顺地跟着我的节奏吞咽,看起来熟练得不得了,最后我射在他的嘴里他没有嫌弃都吞下来 ,双眼迷离。 我心中突然有了疑问,把秦肃拽起来,质问他,“你之前的炮友是谁,这么会吃?” 秦肃突然用力想推开我,但是推不开,只能低着头小声说,“没有。” “那你怎么这么会舔!” “我…假,假阴茎…” 秦肃还没说完就被我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掰开腿重新操进去。 “你倒是骚,怪不得这么会写,原来是自己实验过。” 秦肃的眼神羞涩,总是不敢看我,哪里是老手该有的样子 他没有前任就很好,不然他这么好看,保不定前任要吃回头草,我还得应付,这就不好。 秦肃搂住我的脖子,主动亲我,然后小声说,“去,去床上,这里太凉了。” 我心里正得意,哪里还记得来厕所的本意是什么,抱着秦肃回到卧室继续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