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长相守(野车)
书迷正在阅读:暗恋对象看了我写的h文怎么破、高度契合、本来不讨喜的我为什么谁都喜欢(np)、过气演员沦落成gv男优(np总受)、亮剑:李云龙是我亲哥、折辱清冷师尊、反派每天都想干死我、小狼狗【人兽双】、冥婚【1v1】、请再爱我一次(骨科中短篇合集)
卫公公连便服都换上了,就是为了陪着沈元秋一同出宫,可谁知沈元秋全然不需要他作陪,那什么立于灯火阑珊处等着的人,正大摇大摆地立于宫门处,眼巴巴地早早候着了。 那沈元秋见了人,便二话不说地让这卫公公自己去别处逛,抑或是再返回宫中,气得卫公公又是对着贺平安的背影一阵骂。 狐媚妖精,净迷惑君心来了。 天色全部暗了下来,宫门正对着的大街上挂满了明灯,整条街像是条金色长龙一般地蜿蜒匍匐着。街上到处都是人,小孩举着糖葫芦跑在人群中,咯咯笑着,你追我赶的。 沈元秋与贺平安并排走着,二人在这人群中走得慢,沈元秋穿得厚,带绒的领子将他脖子围得严实,暖和得很。 贺平安背着手,手上来回转着什么。 “好你个贺平安,”沈元秋两眼望向前方,“一张破纸便要叫我出来,当真是太惯着你了。” 贺平安拉了一下沈元秋,躲开了撞过来的小孩,“这叫恃宠而骄,你情我愿。” “哼,”沈元秋瞧着街上挂着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花灯,又瞧着其它卖着新奇小玩意的摊铺,“你不是自己走了吗?连句话都没留下,怎么又要来见我?” 贺平安拉着沈元秋在卖小玩意的摊铺驻足,拿起一个木雕的马儿把玩起来,“舍不得了罢?” 沈元秋也学着他从拿起一个小玩意在手里摆弄着,那是一支白玉杆的狼毫,沈元秋指尖冻得红,他垂着头滚着冰凉的玉杆子仔细瞧着,没有搭理贺平安的话。 贺平安将木雕马儿放了回去,转而一门心思地瞧着沈元秋,“喜欢?” “喜欢我便买了送你。” 沈元秋眼帘轻抬,带着些慵懒,“我有钱,自己买。” 摊铺老板一看这二人穿着便知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一听其中一人有要买的意思,那激动的言语立刻跑了出来,“这位公子好眼力啊,这可是全京城仅有的白玉杆狼毫,我担保公子看上的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 “只此一支?”沈元秋问,听他询问的语气,约莫是信了。 “只此一支,”摊铺老板搓着双手,“公子要吗?” 沈元秋低头又将摊上所有物件尽数扫了一眼,又随手拿起贺平安方才方才的木雕马儿,他将两样东西拿在手中,道,“都要了。” “好好,”老板喜上眉梢,“共十两。” 沈元秋琢磨片刻,点点头,从腰间摸出钱袋,把银子递给了老板。 贺平安抄着手观望着,只见沈元秋将钱袋放好后,拿起买的两个物件又继续往前走,贺平安走在他身后,肩膀时不时碰着他,沈元秋捂得确实暖和,贺平安看不到半点他的后颈。 “贺平安?”沈元秋突然回头,一眼就瞧到贺平安有些不寻常的神情,觉得奇怪,“怎么了?” 贺平安走上前,揽住沈元秋的肩,把人往怀里一带,“无事。你叫我做甚?” 沈元秋把玉杆子狼毫拿起来,举到贺平安身前,“送你。” 贺平安呼吸一滞,他停下脚步,立刻被后面挤上来的人撞上,他干脆带着沈元秋往旁边站,钻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内,这里没人会撞到他们了。 “送我?”贺平安轻挑眉,“什么由头?” “我欠你的,”沈云秋鼻尖也跟指尖一样,被冻红了,“这个就当还你的。” 贺平安点点头,“原来如此,”他接过狼毫,放在眼前接着月光细瞧了瞧,“我还以为这是你送我的新年礼。” “这个是。” 沈元秋举着木雕。 “这个是新年礼。” 贺平安将狼毫从眼前移开,他用那玉杆子戳着沈元秋额头,“陛下当真是在宫里被养坏了。” 沈元秋收回木雕,“我瞧着你喜欢才买的,你竟是敢嘲弄我,不要算了,丢了便是。”说完,那木雕就被丢在了地上,断了一条腿。 “我哪里舍得嘲弄你,”贺平安弯腰把那木雕捡了起来,“你送的我都喜欢,只不过这木雕着实不值你给的那价钱。”他睨着沈元秋,“可若是你的心意算在里面的话,它便是份大礼了。” 沈元秋别开脸,小声道,“还说没有嘲弄我。” “断是没有的,”贺平安一手托着一份礼,“我哪里舍得。” “不过元秋啊,我也有样东西要送你,现下手不得空,你先帮我拿一下这两样礼好不好?”贺平安摊着掌心上的两份礼。 “你......也备了礼?”沈元秋边问着,边从贺平安手中拿回了礼,“是什——” 话没说完,贺平安便弯腰捞着沈元秋的膝窝,把人扛到了肩上,朝着巷子尽头走。 “贺平安!”沈元秋压着声音用力锤着贺平安的背,“你要做什么!” “嘘,”贺平安颠着沈元秋屁股,“小点声。” 巷子的尽头是一处三面封闭的死路,贺平安扛着沈元秋拐到角落,把人放下来挤在了怀里。 “我真喜悦,”贺平安抵着沈元秋的身子,“你记得我向你要的东西,你都记得。” 沈元秋愣了神,意识到贺平安话里的意思,他便想要丢下手里那两个物什,像是要把他的手冰坏似的。 “以前是我逼着你给的,”贺平安抓着沈元秋的手,拉着他摸到自己氅衣内,换住腰,“如今我只字未提,你却是自己准备上了,你真好。” 沈元秋被压低了头,他被贺平安围困着,无路可逃。 “听卫公公说,今夜城郊还会放烟花,”沈元秋脚后跟踩到了墙面,他另一只脚想要后退,却也同样触到了墙面,“贺平安,我们去看罢?” “好,”贺平安紧着沈元秋的后腰,他的手顺着沈元秋的后腰向下摸着,抓揉着臀肉,“可是要晚些时候才会放,现在去了也赶不上。” “把你的手拿开,”沈元秋垂着眸,“这可是在外面。” “说得是,这可是在外面,”贺平安迅速挺着腰挤进沈元秋腿间,抬着他的腿提到腰际,探着唇去咬沈元秋的下巴,“所以我们要小声些。” “你简直太混帐,”沈元秋手两手都拿着东西,推不了贺平安的腰,只能堪堪扶着贺平安的腰侧,“伤风败俗,有伤风化。” 贺平安咬开沈元秋衣襟领口处的结扣,顺着那不大的空隙钻进去寻找着沈元秋的软肉。 “嗯......”沈元秋偏着头,贺平安就势吻上了他露出来的颈肉,被大张的腿间也被时不时顶弄着,“太淫乱了,贺平安,你不能、呃、不能、不能这样.....” “陛下深居宫中,有所不知,”贺平安顺着那开了的口又向下吻,舔舐着沈元秋的锁骨,“这是民间常态,爱侣们常在无人角落这般弄,那树林里更多,改日带陛下去瞧瞧。” “啊.....”沈元秋胸前衣襟不知被贺平安怎么搞的,已然敞开大片,贺平安正用舌尖逗弄着他的乳尖,“你、竟是满口、胡言嗯、贺平安,贺、啊、平安!” 沈元秋突然提高了些声音,贺平安便从软香中抬起头来看他,见沈元秋被弄得面泛潮红,贺平安有些无辜地问,“陛下莫是不喜欢?” “你不是在京城有宅子吗?去那里,”沈元秋蹭着腿,想要落地,“不要在此地,不要——” 沈元秋陡然张开嘴,瞳孔放大,差点惊呼出声,贺平安握住了他的性器,弄得他瞬间无力地整个人搭在贺平安肩上,大口喘着气。 “我也不要,”贺平安温热的手摸进了沈元秋裤裆,一边又挤着人的身体咬着,一边在手下拨弄着人家的要紧处,“太香了,隔着厚衣裳馋我,都怨你。” 沈元秋被贺平安欺负得失神,衣衫一侧几乎要从肩头滑下,一双抓着礼的手攀着收礼人的肩,之前冻红的指尖此刻竟是情欲的热,沈元秋浑身都热。 “想我吗?”贺平安指尖悄悄溜进沈元秋臀缝,悄无声息地探入了后穴,“你想我吗?” 沈元秋陡然夹紧贺平安的腰,他几乎是同时挺着乳尖送入贺平安口中,嘴里隐忍地发出小声的唔嗯。 “想我吗?”贺平安不放弃地又往里放手指,沈元秋自己夹紧贺平安的腰侧,让贺平安得以空出双手来同他玩。 贺平安寻着沈元秋迷茫的眼神,抚着他耳侧垂下的几缕发丝,含着情热问着沈元秋,“你想念我吗?嗯?” 沈元秋被他追得发抖,那双眼避无可避,被他生生托着下巴带回去,红艳艳的唇虚虚张着,喘着黏腻的声。 “陛下,寻常人都是敢于承认自己的欲望的,你可不要撒谎。”贺平安舌尖舔过沈元秋的唇角,“怎的不回话?”他探入又一根手指,压着沈元秋的敏感处,带着劲儿磨着,“身子软成这样,怕是要化成春水。” “住口,”沈元秋下意识凑近贺平安的唇,被他躲开了,“住口......淫乱的混账,你.....”沈元秋又凑上去,再度被贺平安躲开。 “我什么?”贺平安勾着唇,就是不让沈元秋亲到。 沈元秋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你收了我的礼......竟是、不识好歹。” “岂敢?”贺平安安抚地吻了一下沈元秋的唇,“我也有礼要送你的,要不要?” 沈元秋有些缓慢地点了头,“要。” “可有想我?”贺平安死不罢休,“不说不给你。”他此番问完,便立刻抽开了埋在沈元秋后穴的手,那里被他搅弄得一团乱。 沈元秋艰难地撑着贺平安的肩,想要向上动一动,他的腿酸疼得很,像是要断了,“我腿疼,快些做了罢。” “瞧着不像是只有腿疼,”贺平安性器顶端来回蹭着沈元秋臀缝,“这儿还痒罢?” “贺平安,”沈元秋发冷的鼻尖刮过贺平安的下颌,他环住贺平安的颈,“我想你的,若是不想你,我又怎会赴约,又怎会甘愿被你折腾,莫要再问了,我经不住的。” “想念我?” “嗯。” “明早再回宫可好?” “嗯——呃!”沈元秋被顶了个透,“啊!轻、轻点、明早、明早要早、哈、早些进、进宫,哈呃!嗯!” “我知道,”贺平安压着沈元秋的腿肉抵上墙,紧咬着沈元秋不松口,“今夜还长,我会好生招待的。” 沈元秋咬着唇,头埋在贺平安颈间闷声哼着,他的头冠早就被弄掉在地,原本得体大方的端正模样却在这一刻变得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娇哼连连,如沈元秋所愿,贺平安把他折腾得半点没了皇帝的样子。 沈元秋的发丝黏在贺平安脸上,他顶着发丝去吻沈元秋,咬着他慌乱的舌吮了个痛快。沈元秋像团暖玉,软的、香的、珍贵的又是凌厉的,贺平安想要将这团软玉吞进肚中,把他完完全全占为己有,叫他再不能束发戴冠地坐在朝臣面前,再不能叫别人窥探他半分。 可是贺平安深知不能如此,沈元秋有一半不是他的。 “哈!啊!”沈元秋被掐住了脖子,“贺、哈!呃!贺啊!不行、嗯、你、嗯!” 贺平安剧烈又深入地顶弄着沈元秋,把他的占有和克制都顶了进去,用自己无边无尽又痴狂的贪念搅弄着沈元秋的肉体,把他在自己的怀里撞得不知日夜如何,不知今夕何年,只徒然张嘴含着平安,念着他的名字,仿佛在这狭窄的一处,沈元秋是完全地归属于他似的。 贺平安借着那痴念贪婪地一次次地要着沈元秋,听着沈元秋混乱的喘息声令他感到兴奋,他真想把这个人绑走,像多年前一样,困在房中,叫他哪里都去不了。 可是他不能,因着这份不能,贺平安发了狂,他咬着沈元秋的皮肉出了血,让沈元秋在高潮后又因他的啃咬而不住地颤抖。 “贺平安,”沈元秋紧紧搂着贺平安的颈,“贺平安......贺平安......”他抚着贺平安的发,“我是你的,君无戏言的,我承诺年年岁岁都给你,就都会给你。” 贺平安掐着沈元秋的大腿,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像兽类似的喘着粗气。 “我是你的,贺平安。”沈元秋吻着贺平安耳际,“你不用怕。” 贺平安呼吸微滞,他掐着沈元秋脖子的手也松了力,他像是梦中惊醒一般,对沈元秋道了歉。 沈元秋只是搂着他,一遍遍重复着那句话,叫贺平安安了心,抱着沈元秋亲昵地贴近着,二人在无人打扰的黑暗角落相拥许久,直到远方天边炸开第一朵烟花时,二人才分开。 “迟了,”贺平安望向天边,“赶不到城郊了。” “那便在此处看罢,”沈元秋握住贺平安的手,“明年,不许再把我困在这里。” “好,”贺平安紧握对方,“明年带你去城郊看烟花。” 大街上的人也因着炸开的灿烂烟花热闹了起来,闹哄哄地你推我搡起来,两步一大喊,五步一大笑,各个都迷着那冲天炮。 “据说对着新年烟花许愿最易灵验,”贺平安道,“我便趁机把礼送了。” 沈元秋看向他,“你送的什么?” 贺平安从腰带内摸出一个玉扳指,玉扳指被他摸热了,戴在沈元秋指上一点也不凉。 “戴着它,便是被我套住了。”贺平安转着戴在沈元秋大拇指的玉扳指,“死了都是我的。” “你忒狠了,”沈元秋瞧着那玉扳指,又勾着贺平安的眼,“这便是你的新年愿望吗?我死了都是你的?” “不,”贺平安瞧着一副狼狈模样的沈元秋,眼中的难舍竟是要溢出来似的,“我许愿,沈元秋要岁岁平安。” 沈元秋低眉垂眸,在烟花再度升起时抬起头,他在烟花于空中炸开时轻启双唇。 “贺平安要长命百岁。” ———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