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犬调预备,口笼束缚,潜意识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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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计时只剩下十分钟的时候,电子音再次出现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似乎还不足以让您理解接下来的身份,”电子音道,“我们以最简洁的方式开始。您是一条母狗,这是您用来交配的屄,哦,对了,您似乎有一定的经验,让我们以这幅图为例。” 它像个循循善诱的教官那样,用机械臂点触着玻璃盖板,图片立即成像,投射在杭星昼的瞳孔中。 在装扮美化的过程中,无止境的反抗和暴力压制使他几乎脱力了,垂在睫毛上的汗水深入眼眶,刺激得他巩膜发红,瞳孔亮得惊人,在观看任务须知的同时,他还被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拷在营养舱中,接受狗尾肛塞的插入。 针对前列腺的笔状电击器让他异常痛苦,这玩意儿似乎能捕捉他体内的生物电流,在他挣扎的时候,精准地击穿了整个前列腺,高频率电击让他的面颊泛起了凄惨的嫣红,连嘴唇都阖不上了,唾液失禁般淌了一下巴。那种明显失控的面部表情和眼角不正常的粉红也被穴居虫记录下来了,并飞快给出了初次诊断结果。 狂犬病。 这三个字出现在杭星昼面前时,他几乎愤怒得不可自遏,手腕将金属环挣动得哐当直响,雪白的牙齿深深切进了下唇,一道锋利的血线贯穿了下颌,流到了剧烈收缩的颈窝中。 “你总是伤害自己。”电子音忽而柔和道。 杭星昼下颌一痛,被机械肢死死勒住了口鼻,按回了营养舱上,紧接着就是近距离闪动的灼烫感,似乎有什么红黑色的金属以他的鼻梁为轴,被结结实实扣在了他的整幅下巴和腮颌上,并根据他的骨骼轮廓进行低温焊接。黄铜铆钉缀连后,结实的牛皮带扣勒住了他的后脑和仿生犬耳上,直到他再也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了,才算是佩戴完成了。 即便如此,那种尺寸依旧极端违背人体力学,杭星昼的鼻梁颧骨被勒得酸痛无比,被迫张开嘴唇,吐出了一段舌尖,唾液转眼就把铁笼打湿了,黑红色金属被浸润出了淫荡异常的水光。 这是一个犬用口笼。 心理上的剧烈羞辱感让杭星昼浑身发抖,他已经竭力控制面部肌肉了,但唾液还是失禁般分泌着。他几乎是威胁性地咆哮起来:“我......杀了你......把这玩意儿解开!” “龇牙可不是好习惯。”电子音道,“一般情况下,我们并不推荐使用携带狂犬病毒的母狗。不过......” 杭星昼抬起眼睛紧紧盯着无形的虚空,脸颊痉挛,试图从中揪出一道令他恨之入骨的人影来,那电子音显然注意到了他眼神中的仇恨,相当愉悦地继续道:“鉴于你的淫荡表现,监委会特批你在注射狂犬疫苗后继续履职,到时候,如果吃不到足够的肉棒,你可能会哭出来哦。作为母狗,你只能采用双膝跪地,腰部下压的犬交式,这个姿势你不陌生吧?” 机械手点在图像上,那上头模糊的人影立刻晃动起来,黑发湿透,面色潮红,透出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痴态,那竟然是他自己被干到崩溃时的脸。 他跪趴在地上,两条大腿岔开,屁股高高翘起,阴部熟红翻开,流着乱七八糟的精液和黏液。有两根手指捅在他的嘴唇间,把玩着湿淋淋的舌头,他的一条大腿被抱起了,以母狗撒尿般的姿势接受插入,粉红色的黏膜死死裹着肉棒发抖,一缕缕黏液从接合处滴落在地上。 “啊......好深......要破了......”他几乎是崩溃悲鸣起来,“啊,啊,啊......不行了,要尿出来了......” 杭星昼眼前一阵阵发黑,无数被强奸被凌辱的记忆同时翻涌起来,他竟然想不起这段监控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这就是你的母狗屄,”电子音道,指了指图片上被插得充血的阴部,“交配的时候会有很多湿湿的汁液流下来,一般情况下,我们不提倡使用母狗的肛门,为免我们的战士感染狂犬病毒,那个脏兮兮的小洞需要进行封闭处理。” 杭星昼后穴里的狗尾肛塞突然猛烈震动起来,电笔抵着前列腺,那条蓬松上翘的黑色犬尾就在击穿下体的电流中,亢奋地直竖起来,左右摇晃,肛门小洞因此充血肿凸起来,分泌了一些黏液。 一支类似胶枪的东西对准了他的肛门,细金属嘴随之插入,从内到外一路挤出了很多又热又黏的东西,密度接近胶体,那种被黏液灌满直肠的感觉非常可怕,黏膜紧紧裹在电击棒上,被强悍的黏性从四面八方撕扯着,那简直像个盛满了金黄蜂蜜的蜜巢,不停被挤压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电笔圆润的金属头裹着一层胶体,在他肠道内艰难地戳刺滑动。胶体良好的导电性让电击的范围扩大到了每一寸黏膜褶皱。 杭星昼张了一下嘴,汗从太阳穴直滚到了下巴。等到肛门的胶体被烘干后,这根犬尾仿佛就真正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能随着他心跳的频率自由晃动。 机械臂心满意足地触碰着他被密封的肛口,胶体风干后呈现半透明状,能看到里头含着肛塞的粉红色肛门。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抚摸很快让它可爱地颤抖起来。 “肛门和乳头一样,都是非常可爱的粉红色呢,”电子音苦恼道,“肛门虽然不开放使用权,但是过度分泌的肠液会融化里面的雌巢胶,也许淫荡的母狗会摇晃着屁股,邀请别人插进来吧?” 杭星昼猛然闭了一下眼睛,脸上痉挛的肌肉奇迹般平复下来,他突然冷笑了一声,充满挑衅意味地用舌尖顶了一下口笼,慢慢舔了一圈。嫣红舌尖嵌在漆黑的金属栅格间,和他那种高纯度的锋利美貌相映衬,简直能让人的施虐欲呈指数级增长——掐着他的脖子,掰开那张不可一世的嘴巴,把鸡巴捅到喉管里,让他好好尝尝哭泣求饶的滋味。 口笼很快就被唾液沾湿了,金属漆黑湿润,像是刷了一层稠厚的清漆。 电子音鬼使神差地默许了这种挑衅行为,甚至指使着两只机械手捧住了他的面孔,感受着口笼里低沉的咆哮声。 “垃圾,”杭星昼笑得前仰后合,“怎么,不敢自己上?裤裆里的鸡巴小得可怜吧?也许还不如我一根小手指,这才要借用别人的鸡巴......不对,你连身体都没有,哈哈,轮奸都轮不到你,可怜的垃圾!” 电子音道:“亲爱的杭星昼少校,你可真懂得怎么激怒我。我想......您的工作任务还需要进行一定的调整。” 它说到后来,声音不再局限在两人之间,而是通过基底井的广播系统,疯狂震鸣起来。 “现增加四条限制条件。一,母狗在每一次履职前,必须用胶棒把自己插到高潮,保持阴茎紧贴肚脐,阴蒂勃起的亢奋状态,子宫口需要打开到能够直接插入的程度,否则,将接受电击到失禁的惩罚。” “二,为满足母狗被轮奸的淫荡要求,实验员需要随时监控母狗各项身体数据,并根据母狗的反应对试验品进行即时改造,提供单项强化训练,从而使母狗的生殖器可以接受任何类型的性交。” “三,每隔十层,开放一轮综合角斗场。” “四,实验员预备,为每个实验体准备生殖器成结辅助药剂,我希望在回收时得到一条已经受孕的母狗。” 哪怕并没能完全理解前几项指令的意思,杭星昼依旧被“受孕”两个字刺激得瞳孔收缩。这还是他第一次正视自己被轮奸到怀孕的可能性,单只是这么一想,他的牙关就开始细微地颤抖了。 怀孕......他会怀孕吗......怀上不知名的怪物......挺着大肚子......用畸形的女穴不停分娩,生出一堆奇形怪状的异种......然后继续被强奸......不,他已经接受过多次子宫性交了,也许...... 杭星昼心神剧震,手指深深地抠挖进了掌心里,但这种荒诞的可能性依旧击穿了他的心理防线,他恨不得当场把手指伸进子宫里,把那个畸形的器官撕裂了,从而避免被轮奸到怀孕的悲惨命运。 “不......”杭星昼几乎是呻吟着摇头道,瞳孔再次痛楚地晃荡起来,“你做梦,我不可能......我我不是怪物......你杀了我,杀了我!” 就在他剧烈挣扎的时候,几片黑色电极片悄无声息地贴附在他的后脑和太阳穴上。杭星昼只觉颅中猛然一痛,无数电火花在其中乱闪,将他眼前的画面割裂成了无数扭曲的残片。他甚至短暂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神情呆滞。 “你是一条淫荡的小母狗。”无数拧成一股的声音在他脑髓中直接作响,仿佛直接作用于灵魂,让人发自身心地信服。 “我......我是......一条......淫荡的......小母狗。” “作为基底井最低贱的母狗,任何生物都可以随意使用你,任何插入你的东西都是你的主人,你不会被玩坏,只会服从它们的命令。” “你喜欢被插入内射的感觉,你渴望精液的味道,你会用各种方式增加自己怀孕的可能。当然,作为一条母狗,你不能用前面的鸡巴到达正常的高潮,不管有多渴望,你都只能被插到尿出来。” “你喜欢被扯着项圈爬行,喜欢用乳头和鸡巴摩擦主人的身体部分,在跪趴时会保持腰部下压,屁股翘起的姿势,跪坐时保持军姿,大腿打开,脊背挺直,屁股压在双腿上,方便主人正面玩弄你的生殖器......如果没有保持完美的姿势,你会感到剧烈的羞耻感。” 一开始杭星昼还会浑浑噩噩地重复指令,到了后来,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啊啊啊”声,唾液从口笼中不停滴落。 “本条例将在你达到高潮时随机开启。条例签署人......” “签署人......啊啊啊......杭......星......昼!” 杭星昼瞳孔缩紧又涣散,脑中的麻痹感很快就消散了,他甚至没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脑中揪痛,残留着一些让他极端抗拒的,类似于常识的东西。 只不过他也无暇顾及了,营养舱不知什么时候发生了形态变化。化作了一个低矮的黑色狗笼,栏杆以铁质荆棘缠绕而成,如果有人冒险伸手指进来,就能触碰到丝缎质地的汗湿皮肤。 他被迫犬伏在笼中,只能隔着口笼发出低沉而具有威胁性的咆哮声,双臂虽然被垂落的镣铐束缚在背后,但依旧剧烈挣扎着——这一切都因为他粉红肿胀的阴部,显得毫无说服力,那个鲜嫩的屄口已经开始滴水了,狗尾更是笔直竖起,不停摇晃。 笼底除了各种营养物资之外,还固定着一根黑色胶棒。比起各种畸形生殖器,它实在是太普通了,以杭星昼如今的开发程度,能够轻易地整根吞下,甚至还不足以触碰到子宫口。 这就是他的自慰工具了。 杭星昼几乎是含糊地冷笑起来:“这就是你的鸡巴吗?难怪这么自卑......啊!” 他被扯着头发,一把摔到了铁笼边上。 “乖母狗,”电子音道,“该打狂犬疫苗了,把屁股翘起来。” 杭星昼的臀尖一下就夹紧了,机械手抚摸着他的臀肉,似乎在上面涂抹了一些油滑的液体。很快就有针尖插入会阴中部湿透的皮肤,似乎直达阴道壁,那颗小红痣几乎凄惨地抖动起来,剩下的则从下腹注入,直接刺激两侧卵巢——不一会儿,笼子边就丢了七八支空针管,单看残留液体的颜色,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狂犬疫苗,雌巢素,新鲜的发情母狗汁液,排卵素,”电子音亲昵道,“你会感谢我的。” 杭星昼咬牙道:“你做梦......啊!” 始终抓着他头发的机械手终于松开了,转而飞快在他脖颈上扣了一条两指宽的皮革项圈,偏小的尺寸很快让他产生了轻微的窒息感,眼睑内膜再次充血泛红。 项圈上的金属铭牌垂落在他锁骨中央。 他成为了一条,带有哥哥名字的母狗。